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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家丑外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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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铁若男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分羞窘。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铁若男见张阳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肉棒缓缓从元铃的后庭抽出来,令铁若男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道:“啊,四郎……你,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狂喜从张阳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肉棒,缓缓逼向铁若男,道:“好嫂嫂,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三哥?”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过来。”张阳一把搂住铁若男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白纱正在铁若男的胯下轻轻飘动着。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的全身,烈性的娇躯在张阳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一股烦躁猛然由铁若男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的一声,在铁若男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弯刀,而是从腰阆抽出太虚玉索。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张阳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铁若男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灵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凌空翻滚,惊叫着撞到墙上。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四郎、四郎,你别吓我!”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张阳睁开眼睛,眼底写满惊悸与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时刻用出“法器共鸣”这一招,现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飞天外。

铁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张阳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嫂嫂,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张阳牵着铁若男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铁若男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见元铃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狼籍,随处都可以见到淫虐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颠,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下体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

“自杀?内奸自杀了!”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

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份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

“不行!”

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咙,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变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变……变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

意念一转,张阳皴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厮?”

苗郁青带着几丝难堪,站在门口接过话头,解释道:“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长大的孤儿,不会有问题,只有这阿马是圣上赐给你叔父的小太监。如今看来,必是妖人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多出这么一个祸害,唉!”

苗郁青无奈地叹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死了,就只能从三婶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给内奸。”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张阳把元铃干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避嫌离去,信步来到前庭。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张守义首先迎上来,在关切询问后,又悄然低声赞叹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装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回父亲,大婶娘与三嫂正在审讯三婶娘,具体情形孩儿也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正国公怒声斥责张阳,随即看向忠勇侯,有点尴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交给为兄处理。”

“嗯,多谢大哥。”忠勇侯起身离座,略一犹豫后说道:“大哥,如果元铃只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是我……对不起她,唉!”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张阳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在张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笼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却仿佛罪人一样,心想:修他老母的,这就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吗?真没意思!

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国公与张守礼不约而同地皱眉,而张守义回道:“小四,西门统领在阿马身上找到邪门怜花宫的隐秘印记,看来王莽很早就与妖人勾结上,意图谋反已久!”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时间没过多久,铁若男与苗郁青相携而入,使张阳的心陡然悬起来,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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