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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篇上 杀手 第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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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美的怡情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淫荡啊,赵夫人……”黑衣人淫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怡情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布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个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家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目如豺狼。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怡情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也只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头去看,原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怡情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么药物?因为反正已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鼻为她注射完之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赤裸的身体,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怡情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恶心的禽兽,他们雄壮的肉体竟变得有点诱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怡情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究竟给我打了什么针!”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恬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怡情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情欲,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怡情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兽交欢缠绵的景象。

这时室内充斥的浓浊喘息,更像催淫的帮凶,加速推促她走向堕落深渊。

成熟的肉体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中,怡情感到体内一股滚热的流体快速往下掉。

“噢……”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难堪液体已溃决而出,包覆着秘境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怡情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玉峰顶端时,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就任由欲火燎烧全身。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鹰勾鼻拉动敏感的蓓蕾,将那块发紫的肉粒扯得细长。

怡情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闭上眼来回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手指更残忍的使劲扭转。

“别……折磨……我……噢……”怡情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

鹰勾鼻的手又往桌面一抹,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席上。“赵夫人,才一会儿功夫而已,你就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真和你清纯的长相不配啊!嘿嘿……”

“妈咪!别这样对我妈咪!”少女目睹这么淫乱而可怕的景象发生在向来优雅美丽的母亲身上,终于忍不住握紧双拳大喊,和她妈妈一样美丽迷人的眼睛流下两行泪来。

“小妍……你别看……噢……”怡情羞耻的摇头,但身体就是控制不住那股饥渴的需求,鹰勾鼻原本只将注意力放在母亲身上,听到少女的叫声后,突然又转头盯住她,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炽烈了。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现在加入可以,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免受惩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吗?”鹰勾鼻说。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回答:“但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她!”

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么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怡情的牺牲就完全失去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三号黑衣人冷笑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肉体的创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口,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辣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咸咸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愤怒,她扭过头用更凄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胴体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一双健康而修长的玉腿,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象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怡情喘着气悲苦哀求,但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怡情雪白性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开始强奸她。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烈,虽被男人粗暴蹂躏,却反而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到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佛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肉体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怡情、一边笑着道。

“我想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冷的请示。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怡情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占据她的前院和后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轮奸、女儿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怡情的恶徒闻声面面相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汉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么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着从喉头发出闷吼,怡情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

丑恶的高潮过后,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怡情,不料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连着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怡情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家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销魂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群禽兽,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后,终于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家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怡情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高潮。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怡情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就这么杀了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鸮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家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怡情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么!”年轻人忍不住叫出声。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终于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鸮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注销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赤裸陈尸废弃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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