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白晰娇嫩的熟妇身躯(2 / 2)
看到他们平安过去,众人的心都一松,纷纷开始朝桥上挤,到了危难时候,个人危机感变得重要起来。
“不要慌,一个一个的来”张星竹也忙站在旁边叫到,指挥他们渡桥。
一对,又一对,大部分男人都过去了,最后剩下了十几个女子却在桥头上死活不肯上桥,看样子都是怕了这水。现在溪流比刚才急多了,本来我最早喊的是女士优先,但是她们却因为害怕不敢上桥,现在山洪的浪头据浮桥桥面只有十几厘米了,而且还有快速上涨的趋势,我也开始着急起来,忙大叫道:“赶快过去,一会儿山洪冲过来谁也走不掉。你们想在山上过夜吗?”
见她们不为之所动,无奈我只好亲自一个一个的扶着她们过去,这样一来又耽搁了很长时间。到最后只剩下刑姨、白洁、还有张星竹尚未渡过去。
天色已经暗成一片,十几米的距离仿佛成了天堑,浮桥也开始在山洪的冲击下开始晃动起来,原本这座浮桥抗洪能力就不强,这次因为有风,从山上带下来许多枯枝败叶阻塞在浮桥的流水口上,好像堤坝一样,一面的杂物越积越多,泛着灰白色的泡沫已经漫过了桥面,浮桥随时都有垮的可能。
我扶着刑姨朝对面走去,她却说什么也不敢迈脚步,无奈我只好抱起她就走,几乎是飞一般的朝对岸走,而张星竹和白洁则在我后面不远处相互搀扶着跟随。
然而,就在一瞬间,没有任何警示的,我感觉到脚下的浮桥开始不停地颤抖、摇摆并移动着,有倾翻的趋势。
“浮桥要断了,快回去!”当我第一次感到那令人晕眩的倾斜时,迅速地转过身子,只听到后边轰的一声,耳畔上鸣声不断。浮桥在左侧巨大的压力冲击下终于不堪重负,被冲垮了,而上游等待已久的洪水好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瞬间漫过了我的脚背,再也看不到浮桥的影子。我一脚蹬空,身子扑通一下跌落在水中。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慌张,而是迅速的用脚探底,想在水中站立起来,因为来之前我就发现清溪并不是很深,可是我没有想到自己犯了一个经验上的错误,那就是只是浮桥周围浅而已。“咕嘟,咕嘟”我怀中的刑姨已经喝了两口水,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衣服不丢,洪水带着我们快速的朝下游冲去,朦胧中我看到白洁二人也被冲下了浮桥……
我低估了山洪的威力,个人根本无法和大自然的力量抗拒,在水中我根本来不及去救她们两个,只能任由滚滚的洪水将我们吞没,打着漩涡把我们朝下游卷去,我此刻唯一能够做得事情就是死死的抱着刑姨的身体,不让两个分开。
下游的水势更急,一眨眼的工夫我们已经被水冲出了数百米。我一手抓着刑姨的身体,使劲儿的挥动着手臂朝对岸游去,而灰茫茫的水面上却再也看不到白洁她们的影子……
我努力的踩着水,想朝岸边游去,可是身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弱,师傅传给我的本事在自然面前一点威力都没有,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腰部遭到重重的一撞,巨大的冲击力令我头昏脑胀,差点松开抓住刑姨的手。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灵光一闪,因为我被水冲到了一块大石头前,由于石头的阻挡,我们两人并没有继续朝下游冲去。有了希望,我身上顿时充满力气,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石头的缝隙,在水中舒展身体,用脚探了探底,我心中又是一凉,竟然没有接触到河底,看来下游比我想象的要深的多,这个时候四周一片灰暗,我只能够隐隐约约看到河岸,离我们只有不到三丈的距离,如果我加把劲的话应该可以游过去。
喘了几口气,我重新拽住刑姨,此刻匆忙之中也不顾的拽住哪里,只是死死的扣住,朝岸边游去,虽然河水的流速很急,在我咬着牙使出吃奶劲的情况下,还是爬到了岸上。其实岸边的水流远比河心的缓,到最后我几乎是抱着刑姨上岸的。
黑乎乎的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此刻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实施急救。
我把浑身软绵绵的刑姨放在稍微平整的石头上用力的掰开她的口腔,清除里边的呕吐物和泥沙,忙朝她的嘴中渡了几口气,然后开始撕开她的衣服在她的不住的压摁,让她肚子里的积水吐出来。
“救命,救命!!”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听到河中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在哗啦啦的雨声和水流声中几乎听不到。
“白洁,张星竹。”这是我几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赶紧站起身子,朝河面上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救命……”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终于又听到一句声音,这次我听得很真切,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浮浮沉沉朝下游漂去。
“白洁……”我忍不住的大声叫道,沿着河岸朝下跑去。
“我们在这里,救我们……”白洁也听到我的声音,兴奋的大声喊着,可惜黑暗当中看不到她的面目。
我沿着河一直跑,却根本没有办法,眼看着两人离我越来越远,河面也越来越宽,此刻清溪已经流进了峡谷当中,两边山势陡峭。
突然那个黑影在前面不远处停住了,应该是也被石头挡住了,我心中大喜,加快速度跑过去,这个时候终于看清楚她们,原来她们运气好,掉下浮桥的时候抓了一大块浮桥上的木板,两个人就顺着木板漂流而下,比我和刑姨强多了。
“快呀,我们支持不住了”张星竹也开口催促道。
我在岸上也急的手足无措,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即使冲到河中去救她们两个也阻挡不了急速的水流,恐怕到时候三个人还会一起被冲走。可是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绳子之类的东西,,无奈我只好朝上游跑了十几米,然后开始跳入水中,快速的朝白洁她们所在的位置游去。
“陈昆,陈昆”就在我被水冲过的时候,白洁一把抓住了我。
情急之下我灌了一口脏兮兮的污水才抓住石头,看她们脸上都一片苍白,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吩咐道:“你们抓牢,我们三个人一起朝岸边推。”
我憋着一股气推着浮木朝岸上打水,可惜刚脱离了石头一个浪头打过来,我们就直线朝下游冲去,我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憋气了,咬着牙愣是抓住木头狠狠的拽,脚下狠狠的踩着水,脸上也憋得通红。就在手上感觉到没有力气的时候,我竟然足底接触到石头,顿时让我一喜,知道有了转机,真是摸着石头过河,让两女都趴在浮木上,我则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一点点地拉到了岸边。
刚接触到河岸,我就软瘫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身上一点筋道也没有。休息了几分钟,我想起刑姨,就带着两女朝上游爬去,她们也浑身都软软绵的两人相互搀扶着走,我是唯一的男人,在此非常时刻,自然要发挥主导作用,我背着昏迷的刑姨,四个人在漆黑滑湿的山道上冒着大雨深一脚浅一脚朝上走,凭我的直觉,今天晚上的山洪来的很猛,后来我们才得到消息,离清溪不远的一个河坝溃堤了,河水在一个拐弯处涌进了清溪,加上这几天连降暴雨这才造成清溪出现十年难得一遇的大水。
我们沿着峡谷往上攀爬,这里的地势虽然不是很陡峭,但是林深树密,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远处,我在前面开道,几人一路跌跌撞撞的朝上攀爬,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
这里淤积了一大片雨水,看得出地势比较平坦。我靠在一棵大树下,让她们都坐在来休息一会儿,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管地上脏不脏了,直接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我知道这里……”在边上冻得直哆嗦的张星竹突然开口:“这是守林人的房子。就在这里……不过好像荒废了……”她说着挣扎着站起身子,这是我们才注意到树旁一个黑黢黢的庞然大物,应该是守林人的住处。我重新背起刑姨,然后三个人走到那间房子跟前,因为天黑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建成的。
“把门打开呀”我见她们两个在门口摸索了一阵子,却一动不动起来,我着急的问道。
“没有钥匙……门锁着。”张星竹讷讷的说道。
“真是死脑筋,让开”我气得只想笑,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变通。等她们两人后退了几步,我把刑姨放在地上,然后猛地对着门一脚。
“操,”我立刻大骂了一句,这一脚的力气太大,本来门已经腐朽不堪,我一脚把它踹了一个大洞,竟然挂在里边了。我只好又踢腾了一下,才把脚收回来,上前去摸了摸锁,上边锈迹斑斑,也不知道多少时日没有人动过了。就咬着牙用力的把门一扳,两扇木门被我摘下来了。顿时一股干燥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人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好了,进来吧。”我说着把刑姨湿漉漉的身体抱了进来,又递到白洁的怀中,让她扶着。我则从兜中掏出一个打火机,这个打火机还是在看瀑布的时候我问郭胖子要的,当时准备烤鲫鱼呢,没有想到现在还派上用场,我甩了甩上边的水,尝试着打了一下,一粒火花蹦出,顿时给人带来了希望。
借着微弱的火光,我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窄小的空间中放着一张小桌子,上边有一个小小的煤油灯,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张破凉席,应该是守林人觉得太烂才留下的。看到油灯我顿时大喜,把打火机凑了过去,点上上边的灯捻,豆子一样的灯光从灯芯中冒了出来,虽然不大,但是却给人几分希望,白洁和张星竹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喜悦,柴油慢慢的浸了上来,灯芯的火苗越来越旺,一阵冷风从门中灌了进来,我身上一个哆嗦,再看她们也都搂着湿漉漉的衣服,在房间中瑟瑟发抖,初秋的冷风寒气逼人,她们在雨水中浸泡了半天,早已经抗不住了,仅仅凭借着意念在支撑,现在找到了一个住处,心中顿时松懈下来,两个人几乎站立不稳。
“我们要生一堆火”我端起油灯打量着屋子内,想找出生火的木材,看到两扇破烂不堪的门,我又暗自摇了摇头,等下还要安上遮挡风雨呢,不然夜里冷风直灌,非把几个人的身体冻坏不可。无奈之下我只好瞄准那张桌子,把灯递到张星竹手中,然后我搬起桌子,这张桌子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也是一扭三晃,被我三下五去二肢解开,我小心翼翼的拔出煤油灯的灯捻,往桌子腿上倒了些许柴油,把煤油灯重新拧好,这样木头就容易点燃了许多,不大一会儿,熊熊的火苗就开始燃烧起来,映得几个人脸上发红。我才注意到彼此的狼狈,头上都朝下滴着雨水,衣服贴在身上感觉特别难受,在火光的炙烤下痒痒的,只想让人挠上一挠,幸亏我们这一路被雨水冲刷,要不然在脏兮兮的河内上来,身上都是浮草败叶,肯定会更难受。
“你们先看着火,我出去一下。”虽然不想再次踏入黑暗当中,但是这张小桌子根本支持不了多久,恐怕一会儿就没有木材了,我还要多弄些树枝来,这样才能够保证晚上火堆不会熄灭。
“你要去哪里?”两个女人紧张的看着我,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把我当成了主心骨,在自然灾难面前,男人的本能反应永远要比女人强一些。
我把自己的大致意思给她们说了一下,冒着大雨重新走入夜幕当中。其实我倒也不全是去找木材,终要的是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经过在雨中折腾半天,我现在是又累又饿,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筋道。
可是摸黑那容易找到东西吃,加上天黑路滑,我不熟悉这片山林也不敢走远,就在树林中摸索,万幸的是前一阵风刮得特别大,树枝被吹断了不少,我毫不费力的拉了一个长达十几米的杨树枝拽了回来,这倒不是风力气大,而是杨树本身内部容易被虫子钻透,稍有大风就会刮断。
我回到屋子的时候才发现刑姨已经醒了,几个女人正小声的说些什么,看到我进来,她们都露出欢喜得表情。
“刑姨,你醒了”我忙关切的问道。
“嗯”她轻声回答了一句,脸色越发的苍白,应该是已经从白洁她们的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好了,你们把这些杨树叶都捋下来,我一会儿又用,”我三下五去二把树枝斑断成几节,全部扔在火堆上,一时间,火苗弱了不少。
“少放一点,”张星竹忙叫道。
“没事,等下我再去弄,火大了你们都烤烤衣服,穿着湿衣服时间长了身体受不了。”我一边捋着树叶一边吩咐。
她们围着火堆也按照我的吩咐做,不大一会儿就捋了一大堆杨树叶,堆在火堆不远的地方,而这个时候经过一阵炙烤,潮湿的杨树枝终于变得干燥起来,火苗也越来越大,把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一片,身上也不再觉得冷,暖洋洋的。
我活动了几下腿脚,觉得力气又恢复了几分,就动了动说道:“我再弄一些树枝,这样咱们晚上就冻不着了。”
这次她们也没有反对,我想了想这次应该带一个火把,扭头看了看四周有没有破烂的衣物,最后在一个席子旁找到了一件破衣服,我撕成几条,把煤油灯里边的灯油全部都倒在上边浸了浸,然后缠了一条在桌子腿上,在火堆上点燃后举着走了出去。
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火把上不是发出嗤嗤的声响,隐约可以看到上边冒着白色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柴油味。这次仍然让我很失望,哪有撞上门的瞎兔子,在树林中转悠了半天,只有一只不知道什么的鸟被我的火光惊起,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已经飞的无影无踪,失望之余我只好重新有拉了两条大树枝打道回府。
“陈昆,你看”见我回来,三个女人都有些欢天喜地的看着火堆。
“怎么了?”我看她们兴奋样子觉得奇怪。
“你看这是什么?”白洁兴奋的用树枝在火堆中挑了一个黑黝黝的东西。
“知了!!”我也大喜,顿时明白过来,我们今晚至少不会挨饿了。
趋光性,昆虫都有趋光性,我一瞬间明白过来,这个时候虽然知了很少了,但是却也并不是没有,至少这片树林中不少,我们在屋子内生火的光芒都可以把它们引进来,如果在外边生活,我一瞬间也开始兴奋起来。
忙把门板移了进来,然后指挥着白洁她们把火堆移到门口,其先我还害怕把房子点着,仔细一看原来这座房子竟然是早已经绝迹的土坯房,万幸它竟然没有被雨水冲倒。
加上新的树枝,火光更大了,不一会儿就看到有知了朝火堆中扑了进来。
刚开始还很少,过了不到十分钟,大概树林中的知了都感受到了光芒,接二连三的朝火堆中投,仿佛一个个慷慨就义的烈士。
此刻我们也没有人抱怨知了不好吃或者没有盐巴之类的话,饿了半天,早已经前胸贴后背,哪里还管那么多,更何况知了可是一个好东西,味道相当不错,我们四个人吃得津津有味,谁也没有在乎形象,一个个嘴上吃的黑乎乎的,接了些雨水漱口,顺便喝了几口,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饱则思欲,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干透,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因为刑姨的衣服遮遮掩掩,应该是我在河边情急之下撕开的,把扣子撕掉了。那上衣勉强掩盖住,当她弯下擦嘴时,我从火光对面清晰的看到露出雪白的和黑色蕾丝的,我的胯下立时温热了起来。
白晰娇嫩的熟妇身躯遮遮掩掩的呈现在我面前,那对温润玉兔似的让我心头乱跳,直咽唾液,脸上还得故作镇静的看着火光。刑姨大概也知道衣服是我撕开的事情,见我不住地盯着她的,苍白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些许红晕,羞涩地转过头,发现另外两女根本就没有发现,也装作不知。
我定下神,心中只叫可惜此时无福消受这香艳的滋味。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安慰大家一番,说政府看到有游人失踪,明天天明肯定会派人来找我们的,大家就将就一夜。
因为这个时候树叶都被烘干,我就把火堆移开,让她们把树叶全部铺在地上,有厚厚的一层,两旁火堆炙烤着,非常暖和。然后拿起刚才在雨水中冲刷了半天的凉席,放在火上烘烤,不大一会儿,已经烘干。
我把凉席横铺在树叶上,一屁股坐在上边说到:“早些谁吧,折腾一天,困死了。”说罢我也未脱衣服直接躺在那里。刚开始她们三个人还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躺下,但是过了一会儿实在经受不住困意的袭击,也相继枕在凉席上睡去。
因为地方窄小,她们三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白洁靠在我旁边,但是也许是顾及的原因,她有意和我隔开半人的缝隙。
我看刑姨她们两个人都别过都身去,就偷偷的挪了挪身体,贴紧白洁的后背,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揉摸着她的细腰。
白洁顿时身子僵硬起来,忙伸过手暗中拉扯,想挣脱我的搂抱,没有成功,却感到一样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脸更红了,作为饱尝的女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却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胆,荒唐到这种地步,不过顾及到旁边的两人,她显然不敢声张,只能够默默的忍受。
见她没有剧烈的反对,我也渐渐大胆起来,我的手便从裤腰直接伸进其中抚摸她的和那被薄薄的紧紧包覆的,当我的手指按在她的裂缝上面时,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呻吟,身子不安的扭动了几下。
窗外的风越刮越大,雨越下越大,不时地雷电交加,可以预料今晚将是一个狂风暴雨的世界,而小屋内的篝火温存的燃烧着,在渐渐升高的温度之间迸发。
大概是太困了,张星竹很快就发出呼噜声,白洁轻声叫到:“刑主任……”却没有听到她的回应。
“要死了,什么时候你就敢这样啊?”白洁拉出我的手,艰难小心地转过身子红着脸看着我。
“没事,她们都睡熟了。”我有些自欺欺人的回答,声音也很小,怕惊动熟睡中的二人。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的手再次伸进了她的裤子里面,隔着轻轻的捏弄着她的,她的并不是很,但是指尖所触之处净是滑腻的,感觉还是热乎乎的让我心神荡动,更增加了几分寻芳探幽的心思。
“你……”白洁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见我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当即板了板俏脸正色的轻语,“阿昆,快把手拿开,再不拿开我可要恼了。”说完还恨恨的瞪眼看着我,想不到的是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很好看的。
“胜向险中求,白姐你不觉得这样特别的刺激么?”我索性放开了手脚,搂紧白洁的身体,开始肆意起来。
“啊,不要,快停啊┅┅”她差点喊出来,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失态。但是难以忍受的痕痒,使她情不自禁的扭着屁股,躲避着我的手指。
“怎么样,白姐,你的身体在呼唤我呢!”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到,呼出的气息吹在她的耳垂上,更让她浑身酸软的没有半点力道。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想要┅┅”她用最后的理智,艰难的抗拒着我的抚摸,但是也害怕睡梦中的两个人突然醒来,所以根本不敢大声呵斥。
“好吧,我遵循白姐的意愿。但是┅┅你不想要,我想要怎么办?”我在狭小的空间中抓住她的手,还没等白洁明白过来,她的玉手已经引到了我的胯下。
白洁吓了一跳,手本能的想抽回,却被我牢牢的握住。
“要死了你……还不快放手?”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又急又恼的说道。
“为什么要放手,今天天气不错,应该出来逛逛风景兜兜风呀。”我小声得意的说道。别看我这么的胆大妄为,我可是竖起耳朵密切注意着身边的动静,万一听见刑姨她们有什么不对,我会马上松开白洁。
“阿昆,不要这么胡闹好不好,求求你了,万一刑主任发现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呀?”白洁小声的哀求着,耳朵却有些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身后,她知道万一让人看到我们这副情形就不得了了。
“可我现在就像要你,”见白洁没有严词拒绝,我得寸进尺起来。魔掌把的一边掀起,推到她的里,我内心一阵狂跳,忍不住手指穿过紧勒着的边缘伸进去,终于触到她全身最柔嫩的一点没错,这里的确是最柔嫩的地方,我的手指清晰的感受着女性最柔嫩、最隐秘的所传来的热力与魔力。
“现……现在?你要和我在这里……”白洁愣了一下,感受到自己下边遭受袭击,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这个对她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因为她的背后还睡着两个人,随时都可能醒来。想到这里她的心一阵颤抖,恐惧刺骨而来。
“嗯”我回答着,手有一阵猛动。
“啊┅┅”白洁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胯下,全身几乎起来,双腿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自心田缓缓的流出:“我们……出去……出去吧?”她只好退让着妥协。
“外面雨下的太大了,就在这里,只要一会就了事。她们都睡熟了,不会醒来的。”我的声音温柔的在她的耳边响起,手却一刻不停的抚摸着。
“那也不行呀,这多丢人呀,””白洁轻扭着身体,吐气如兰地说着。昏暗中我和她双眸对视,透过渐渐变得小的多得火光,我依稀可见她的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眼睛水润润的营造出几分迷离的妩媚,哀求的神情十分妩媚。
“我不管了”明知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谁叫我是个才十八岁的毛头小伙。我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你转过身子,我在后边……”说着我的手强制她的身体转动,白洁略带屈辱的动了动身体,任我重新抚上去。
见她不再吭声,我以为白洁生气,就伸臂揽着她的纤腰侧着头看去,只见她的俏脸泛着晕红显得靓丽非常,鼻尖上挂着几滴细密的汗珠,嘴角粘着一缕秀发喘着粗气,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看样子是在极力忍耐着声音。
黑暗中,我将白洁的裤子漫漫的褪下,只是她很不配合,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我的手动了几次,都没有把裤子褪下来。这样折腾了几回,我也有些着急了,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腿抬起来。”
她无奈的顺从我得意思,不直自觉地把屁股往我这边顶,我抱着她的一条腿,再把分得开一点,把她的一条裤腿和里抽了出来,然后贴上身体。
“小……心点,别太大动作。”白洁的紧缩在一起,双足相互的绞动着,在我的怀中喃喃低语着,她现在真可以说是任我为所欲为了。
当我艰难的从她的后背上附上的时候,在她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四周的环境让白洁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起来。从内心深处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了……
我在背后很温柔的转圈抚玩着,白洁随着我的节奏呻吟着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我知道她已经大半被征服了,就势把她的又往下推了一段,手指也从她的滑嫩而的两腿外侧,轻轻的揉理着它们。
“阿昆,别这样,别……”这种声音不但阻止不了我反而更刺激了我,我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抚摸着,此刻白洁对我而言就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
我的一支胳膊紧紧的拥住了她,把嘴巴凑到她的脖子上舔噬着“白姐,我爱你!”"这句话就像一支镇定剂,白洁完全投降了,嘴里发出了满足而压抑的低吟,还好此时外边风急雨大,除了我之外可以说没人能听到。
随着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嗯咛着,整个人完全瘫在我的怀中,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悄然爬上心头,鼻息也渐渐浑浊不堪,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涌上心头,只是害怕被近在咫尺的两个人听到,她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自己内心却知道,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白洁强忍的模样,我的心中起了一股爱去的虐待心理,将身体完全放开,离开几分,白洁顿时感到一阵空虚,忙艰难的转过头,想看看我是怎么回事,同时不断的扭动着,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我能快点进到体内。
谁知我在她一楞神的功夫,突然猛地一挺腰肢,犹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白洁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惊慌失措的咬住自己的嘴巴,我也吓得停住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可是等了一分钟,却仍然没有听到另外两人有所反应,就大胆起来。
“你……混蛋!”这时她终于敢轻声叱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在我的怀中扭了扭,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相连,刚才还苦苦哀求的女人,此刻却主动的逢迎。
“叫我老公吧?”我凑在她的耳边突然的冒出了一句。
“什么?”白洁在清醒地状态下绝对不会叫的。
“快叫”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身子一阵抽搐和搅动。
“可是……我……”她微弱的反抗着,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慢慢的滑动。
“别再推三阻四了!你也知道我的厉害,再这样下去我今天晚上可要折腾一夜……”
“你……你混蛋……”白洁的身体急促的喘息了一阵,在我蕴含着深情和强迫的呼喊声中,她感觉大脑一阵昏眩残余的意志很快就彻底的崩溃了,意乱情迷的摆动着娇躯,嘴里语无伦次的呻吟着,简直变成了春情荡漾的妇荡女:“老公!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
虽然明知这是她在情势所逼下,无意识的失口胡言,可我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她不再矜持的被动迎合我的身体,而是放浪的蠕动着躯体,从有教养高雅气质的白姐口里说出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屈服,我在她的身后姿意的把玩爱白洁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鸽,把羞耻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塞进了她的脑海中……
“老公……不要再……你的手轻点……”白洁闭着眼睛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哼,要不是残存的一丝意念告诉她身边还有别人,恐怕她已经失口大叫起来。
就当我要一鼓作气的时候,却猛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刑姨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她已经醒来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白洁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让人配合着我的动作。我本想停下来,但是想到那天她也当作没有看到今晚肯定也是如此,就安定下来几分心思。看着她背对着我们留下的颤抖的曲线,我还忍不住有意识的加大几分动作,让白洁的声音变得更加蜚糜起来……
窗外雷雨霹雳,带着狂怒的激情,我报复似地对白洁那无比柔嫩的身体发起了进攻,我从来没有这样精力充沛过,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感到浑身是劲,只知道继续再继续,就这样不知疲倦地野狼不住的发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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