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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录像厅内的暧昧和灼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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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爱莲突出的是一种冷艳美,她身上该大的便大,该小的便小,尤其是那两条被薄薄的白裙子紧紧的包着的,实在是,太完美了!

我那目灼灼眼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当然只是抱着纯粹的欣赏,此刻她双腿交叠在一起,玉肤垒罗,优美的线条沿着交迭着隐隐可以从开衩中更近一层。

当她发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裙角的时候,脸上登时泛起了淡淡的红潮,然后慌忙的把自己的腿放了下来,用手拉住裙角,装作没有发现我的样子。

看着她吃饭的神哥态,我竟然突然想起了夏小丽替我做过的事情,心中猛然升起几分诱惑的色彩。

不过好景不长,江爱莲很快就吃完饭,收拾整齐后和我一起拿着材料到县交通局,因为我们之前已经给交通局打过电话,所以大门口的门卫只是询问了一番就让我们进去。

交通局的大楼应该是刚刚建好不久的,看上去相当气派。县里边的条件比好了不止上百倍,走廊上都铺上了地板砖光亮照人,一个清洁工模样的老太太正在拖地。

“大妈,你知道郑局长在哪个办公室吗?”我忙走上前轻声问道。

“你找郑局长呀,”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回答道:“就在左边第三间,不过现在他正在二楼会议室开会呢,恐怕还要等一会儿,要不你先去会客室等等吧?”

“不用了,就在这里吧”我站在楼梯口和她聊起天来。话说开没有想到老太太挺健谈的,她给我介绍起县里的景致,虽然有些琐碎,但是我知道老年人一般都喜欢唠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倾诉的对象,说起话来更是滔滔不绝,也就不厌其烦的听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大概过了三十多分钟,才看到一大群人上楼来。

“那个就是郑局长,”老太太指了指说道。

“谢谢你了,大妈。”我冲她点点头领着江爱莲走了过去。

郑局长看上去有四十多岁,说实话要不是刚才那位大妈介绍,我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交通局的领导,我虽然只有一米七几,却能够俯视他。他应该只有一米六八的样子,当然我不敢这么做,只是毕恭毕敬的低下头。

听到我们阐述来意后,他有些迷糊,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你说你们要修路?开玩笑吧,你们往哪里修?”

“是这样的,郑局长”我示意了江爱莲把材料全部拿出来:“这是我们的计划,你看看,”

“哦”他接了过来,然后戴上近视镜,走马观花的看了看厚厚的计划书。

一上午根本没有谈出个所以然然,他只说把我们的计划交给县里边的领导讨论,当然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的计划很详细,加上有了招商引资的招牌,如果不是一门心思想问县里边要政策,我早就打道回府了。

“谈完了,”我们出来的时候那个刚才领路的大妈冲我们打招呼。

“完了,谢谢大妈,刚才多谢你把我们带到郑局长的办公室。”我望着她笑着说道。

“我这个老婆子也就是知道了才领你去的,你们都是领导,跟我一个扫垃圾的客气什么呀,”她一边脱地一边开口说道。

“大妈,看你说的,伟人不是说过吗,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倒是你这么大年纪腿脚还这么利索,我要是到交通局来扫地人家恐怕还不要我呢,毛手毛脚的,干不了三天我就要屎壳郎推车——滚蛋了。”

“呵呵,小伙子听会说话的。”老太太笑得合不住嘴,旁边的江爱莲也红着脸推了我一把,责怪我说话粗俗。可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我到没有觉得这些话有什么不妥。

“你对一个扫地的说那么多干什么?”走出交通局江爱莲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闲的无聊罢了,怎么,?”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没什么,我发现你这个人见到什么人都能神游四海,胡吹猛吹一番,自己不觉得烦呀。”

“你呀,”我望着她脸上严肃起来:“如果刚才因为她是一个扫地的你就小看那个老太太的话,我只能说你离当上镇长的修为还差得远。”

“怎么又和这个扯上关系了,”她莫名的看着我。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的道理你应该懂吧。我有个朋友是个厨师,他给我的忠告就是在饭店千万不要惹传菜生和服务员。”

“为什么?”

“如果你态度不好的话传菜生既有可能会在菜里边吐口唾沫给你端上来,”

“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江爱莲吓了一跳。

“怎么不可能,我就见过。”我笑了笑,“那次去他的饭店厨房玩,有个顾客点的菜还没有上,面条却已经端上来了,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只要稍等就可以。谁知道他嘴中不干不净的责骂饭店的传菜生,说等菜上来的时候面早已经凉了。非要让人家给他重新做一份。结果后变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怎么这么恶心,你当时为什么不阻止,”

“我怎么阻止?”我苦笑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因为那个顾客自己找碴,服务员会这么做吗?”

“难以想象,真是,”江爱莲处于无语中:“说什么以后也不会在外边吃饭了。”

“没有那么严重,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不会发生。”我笑了笑说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哪位老太太和气了吧。”

“可是她能够坏我们什么事儿呀。”江爱莲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你以为是个人都能在交通局扫地吗?”

“那倒也是,”她这才醒悟过来,我说的不错,这年头就连门卫也需要有关系才能当。

经过我一番话语,中午吃饭的时候江爱莲明显没有什么胃口。

“好了,我上午只是开玩笑而已,赶紧吃饭吧”我忙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

“谁让你故意给我说那么恶心的事情,我现在吃不下去。”她白了我一眼,把碗放下来。

“同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不把饭吃完对得起广大劳动人民吗?撇开这么不说,我们国家的粮食并不富裕,全世界还有几亿人挣扎在贫困线上呢,你今天浪费半碗饭,”

“说那么多干什么,我算是服了,要不你把我剩下的吃掉。”她说着把自己的碗一推。

“好呀”我伸手来接。

“我自己,自己吃吧”她这个时候才感觉出两个人的暧昧,忙把碗夺了回来。

“呵呵,让我吃你的剩饭,想得美,除非你喂我。”我也忙止住心思。

“我们下午干什么?”江爱莲微红着脸问道。

“睡觉”我随口应了一声。

刚说完我就发现这话容易产生歧义,果然她的脸上通红一片,中间还夹杂着几分怒气,我赶忙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是说昨晚没有休息好,下午我先在招待所睡上一觉,今天晚上继续去录像厅打个夜市。”

“不用”她的脸上好转了几分:“我替你问过,学生们下午就考试完了,今晚上我们就能够住在一起。”

“对,住一起。”随着我的重复,江爱莲的脸又红了起来。

看着这个风姿万千的妇人,我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江爱莲的尺度把握得很好,总给人一种欲上欲下的样子。

回到招待所我就一头倒在床上睡起了闷觉,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我全身上下都被江爱莲柔滑的贴得紧紧的,轻盈的长腿纠缠在我腰上,在床上疯狂的摇曳着。

那胸前的粉白丰润不住的颤抖着,漂亮的上淡蓝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纤毫毕露,嫩红的花蕾沾满了晶莹的汗水,闪闪发亮的映出的光彩。她到了最后只是有气无力的喊着“阿昆,阿昆,”

“阿昆,”

“嗯?”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江爱莲,你怎么从我心中跑出来了?”我有些傻傻的问道,继而一个激灵,我实在做梦,天,我刚才,“你醒了呀,”她倒是没有注意到我再说什么,只是取笑到:“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真丢人,赶紧起来洗洗脸我们下去吃饭吧。”

“好,你等等,我马上就好”说着我光着脚跳下床,心情大爽,晚上自然好好吃一顿。

我领着江爱莲拐进一家山西饭馆,这里的环境不错,坐在靠近街道的一边,侧身就可以看到外边闪烁的灯光,现在还没有到用餐高峰期大厅里只是三三两两坐了几个食客,点了一个宫爆鸡丁和一个水煮肉片后,我把菜谱递给江爱莲,让她随便点,反正有公费报销。

哪知道江爱莲最后只点了个酸辣土豆丝和烧腐竹,说什么也不让我加。

因为人少,不到十分钟,一个小姑娘已经把四个菜上齐,但是很快她又给我们端上来两个。

我忙叫到:“服务员端错了。”

“没错”这个时候一个厨师模样的人从后边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瓶火爆和几个一次性杯子走到我们跟前,“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陈昆,你是?”我望了江爱莲一眼,她也摇摇头,很显然也不认识。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叫孙爱国,这位是,?”他看了江爱莲,吃不准该叫什么。

“这是我同事,你有什么事儿吗?”我奇怪的问道。

“我是来感谢的,谢谢你们那天帮助我妈。”他放下东西一抱拳。

“,?”我们更迷糊了,不知道哪里和这位老板攀上亲戚了。

“哦”孙爱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忙指着正在收拾桌子的那位老太太说到:“那天就是你们帮我妈抓住那个抢包的吧?”

“这么巧,?”我看到老太太朝我们走来,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么眼熟。

“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平常都是我去买菜的,结果那天忙走不开,就让我妈去了一趟谁知道闹出这样的事情,别的不说,我孙爱国虽然在县城混得不怎么样,但是两位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上忙,绝对不推辞,来,我敬你们一个!”他说着给我们两个都倒上酒。

开饭店的人自然八面玲珑,加上孙爱国的确很热情,我也就没有再推辞,和他一连干了几杯酒,头脑渐渐热了起来。后来大厅内的人越来越多,他就冲我们赔了一个不是,又进去炒菜。结账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要我们的钱,还一个劲儿的叮嘱下次再来。

火爆刚开始喝起来一点事儿都没有,但是在路上被风一吹,立刻让人觉得懵懵的。醉意朦胧中看江爱莲更觉得美好,路灯的光照映衬着她面部弹指欲破的雪白,活生生一个美艳的。难怪人们常说“马上看壮士,月下观美人”,这种朦胧的感觉让我心头滋生了一种莫名的。

正想着,突然一个趔趄,扳到路边一个下水道的井盖,我差点摔倒在地。

“你小心一点,”江爱莲忙把我搀起:“刚才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现在醉了吧?”

我本来脑袋非常清醒,但是听到她这么一说灵机一动,索性开始装嘴起来,趔趔趄趄的推了她一把说道:“你放手,我没有醉,只是腿有点软”说话的时候我故意让舌头打结,把酒味往江爱莲的脸上喷。

“还说没醉呢”她赶忙抓牢我,生怕我再次摔倒。

装醉我还是比较拿手的,一路上靠在江爱莲的身上,着醉人的香味,靠着热乎乎的丰润,我原本有的三份醉,却变成了七分。

“对,你没有醉”她敷衍着把我扯会招待所,推进房间中。

“放开我,就那一点酒就能让我喝醉了,告诉你,”我说着身子猛地往江爱莲身上一倒,重心全部压在她身体上,两个人一同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我的脑袋刚好靠在她胸前的酥软上,隔着衣服,我感受到一阵浑圆的温热,忍不住地用头蹭了蹭,口中仍然装作迷糊的样子说到:“水,我要喝水,”继续在富有弹性的高耸上摩擦。

江爱莲的身体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微微的喘着气推着我的身体:“喂,你起来呀,我给你倒水,不要呀,”她使劲儿的推了我一把,把我翻倒在床上,然后飞快的坐在床沿上微微的喘气。

等平静下来,她偷偷看了我几眼,发现我没有反应,这才蹲子,给我脱脚上的鞋子,然后把我拉到床上,随着她的预收在我腿部游走,有种说不出的惬意。原来江爱莲也有温柔的一面呀,我心中不由得一阵赞叹,这也促使我将醉酒继续下去。

“水,”我猛然抓住她的玉手,发出急切的呼声。

“你等等,我马从上就给你倒,”她慌忙把自己的手抽离,然后用一次性杯子给我带了一杯开水端到床前叫到:“陈昆,你起来喝水,”

“水,”我只发出一个音节,手松了松模模糊糊的看了她一眼:“小静,你喂我,”

江爱莲呆立在床前,一时忘记了反应,因为我们还没有亲近到这种地步。

“快点,我渴死了。”我再次在床上踢腾,把被子完全踢腾开。

看我不似作伪,她只好把水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伸手扶起我。靠在她弹性十足的上,我故意把头偏向她的颈项,微微的吹着粗气,刺激江爱莲的感官。

她身体一震,却没把我的头移开。我大受激励,身子不由得在她的怀中磨擦着,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衣,但是依然能够感觉到她美妙绝伦的是那么有弹性,相信她也清晰的感觉到我火热的体温。

“来,陈昆,喝水!”她小心翼翼的端起水杯,朝我的嘴边送。

“你真好看,”我张开朦胧的眼睛,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胸前游走着。

江爱莲整个人再次一怔,忙放下水杯,推了推倒在一旁的我,喘息渐趋平缓。

“我喜欢你,小静,”我并没有放手,反而两只手都搂住她的身体,把脸紧紧贴在浑圆的丰润上,感受着上边绷紧颤抖中的愉悦。

“陈昆,你快醒醒,我不是小静,”她开始着急起来,手不住地推着我,想挣脱我的束缚。

但是我却继续装下去,把头使劲地在她的胸前磨擦,刺激着她的娇挺:“你不是小静,你是谁呀,是嫂子吗?”

她的手势停住了,脸上陡然升起奇异的光辉。她当然知道我口中的嫂子不是指她,而是李梅,女人都有好奇心理,往往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江爱莲也是如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相信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继续听下去。

“嫂子,我也喜欢你呀,”我搂着江爱莲趁她尚未反应过来,继续追击,袭向晶莹光洁的细嫩脖子,着上边的香味。

“陈昆,你点醒醒,我不是你嫂子呀,你,”她忙伸手按住,身体不住的轻轻颤抖。

“张珂是个废物,”我又说出半句话,手悄悄移上她高耸的,捉住那腻滑丰挺的雪白。

果然她听了这里手中的力道泻了半分,天赐良机,我顺势用嘴唇压上了她软薄的红唇。江爱莲嫣红的嘴唇被我猛然吻到,“唔、唔”的轻吟着,娇躯不住地挣扎着,“砰”的一下,再次倒在床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不出手,恐怕等她清醒过来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忙把身子逼上去,双手按在床的两边,使她无法逃离,俯视着看着江爱莲。

她正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刚才衬衫的钮扣已经松散开,淡红色的蕾丝刺绣从衣领的边缘显露出来,半层为半透明,露出一条极深的沟壑。稍微一扭动,雪白即露出来,鼓涨涨的起伏着。顿时我浑身的急速的迸发,江爱莲的眼睛也直盯着我,那种异样的眼光瞄着,好像看透了什么似的。我心中一颤,头仍然一点一点的靠近她。

“你没有喝醉对吗?”当我的嘴唇离她只有几厘米时,她突然开口。

我的身子顿时停住了,一时间褪了下去,不知道她从哪里发现我的破绽,口中不由得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推了我一把用冷冰冰的语调说道“放我起来!”几乎是瞬间变化,刚才的迷离换成了冷酷,我能够感觉到她的决然。

江爱莲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我以为自己刚才的气势已经压迫到了她,可是接触到她的眼神我竟然有些羞愧,觉得自己很无耻。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愚弄,继而用双手推开我,径直坐起来。

自始至终我都忘记了有所作为,把主动权完全交给了江爱莲。

“你是个混蛋”她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抛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今晚你所说的一切我都会忘记的。”

嫂子,我刚才装醉的时候把我们之间的事情都告诉她了,不能让江爱莲就这么走。我立刻反应过来,跳下冰凉的水泥地,一把抓住刚迈出脚的江爱莲。

“你干什么,唔,”她的话还没有喊出已经被我卡住身子,一脚踢关上门。重新把她扔到床上,接着压了上去。男人岂能让一个女人骑在自己的头上,我知道如果不让江爱莲受到一点惩罚,那么以后会很难办的。

“你要干什么,”接触到我的眼神,她开始闪过一丝紧张,继而口中威胁到:“不要,我要喊了,”

“你喊吧,”我赌她不敢喊出声:“谁都看到刚才是你扶着我进房间的,他们肯定以为咱们两个是一起的。”

“你想怎么样?”江爱莲张了张口,最后竟然冷静下来,重新仰视着我问道。

“你刚才听到我和嫂子的事情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杀人灭口呀?”我嘲诺的看着她。

“我,不会说出去的。”江爱莲的脸上一片通红,将头转了过去不敢看我。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我带着笑意反问。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我的动作已经代替了回答,双手固定着她的肩膀,低下头紧紧地江爱莲娇嫩柔软的颈项。

“流氓,”她不住地在床上扭曲着,头转了过来。

我立刻附上去封吻着炽热的红唇,江爱莲剧烈的反抗,死活不松开牙关,我只能够继续下移,过渡到她的胸前,用牙齿咬开衬衫的钮扣,在上边留下一片片水啧。

实在太美了,光滑修长的玉颈,因愤怒而变成了浅粉红色的细嫩,弹指可破。

我不断的用嘴肆虐着,感受柔软的丰润在嘴唇下变换着形状,终于她从喉间发出了一声难以控制的难忍的哼叫,手臂的挣扎开始无力起来。

看得出来她的心中正在进行剧烈的斗争,不知道是该阻止我还是要我继续下去。从她呼出的气息我能够觉察出已经被我起来,人喝了酒之后心理防线就会陡然降低,江爱莲也是如此。

可是理智和道德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不要继续下去,因此这种矛盾的心理也从她挣扎的动作上体现出来。

“陈昆,你不要这样好吗,我求求你了,”身体传来的醉人快适,好像让她成为我的俘虏一般,江爱莲再也承受不了,急忙开口道。

“我爱你,”我的嘴重新附上她晶莹细腻的玲珑躯体。

“那也不行,”江爱莲的口气明显软化,手上感觉不到任何的力气。

我心中一阵得意,尝试着松开手,果然她没有移动,我顺势继续下去,好像剥鸡蛋一样,轻轻褪去外边的包围。

手在江爱莲的腰间摸索着,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手指从她的身下插进去,双手向下一压,把她的裙子推到了她上。

整个人儿就这样毫无掩盖的展露在我面前,婀娜的身段,酷似玉脂,彷佛透着晶莹的柔和光辉。腰身纤细而欣长,沿着动人的曲线看下去,丰盈的曲起夹紧更加迷人,引我兴起无边的。

我略显颤抖的手继续下去,也开始脱掉自己的束缚。她仍然一动不动,当我重新正面对着江爱莲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泪流满面,双手抓在被单上,把淡蓝色的被单蹂躏成一团。

“你不愿意吗?”我叹了一口气,身子重新停了下来。看到江爱莲这个样子,我刚才的心思陡然消弱下来。这样强迫一个女人总感觉胜之不武,就算她知道了我和嫂子的事情又有怎么样呢,说出去谁相信呢?我是和李梅亲近,但是李静是我女朋友嘛。

而且我相信江爱莲也不会真的说出口,毕竟她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

想到这里我身子一翻,半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她。

“对不起,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她看到我黯然的神色,也坐了起来,歉意的望着我。

“什么?!”我的脑海一白,难道说江爱莲并不是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而是心理的意志在作怪,我转头望着她。

果然她低着头不敢看我,口中讷讷的说道:“陈昆,我们,不能这样的,我心中,我,”

“我知道了,没事的,”说到最后还是不肯,我能够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但不管什么原因,我今晚都做的相当失败。

“不是,我是说我,我,其实也想和你在一起的”她“我”了半天终于说出来。

“你,”我心中又开始一阵狂喜。

“那为什么呢?”我伸手搂住江爱莲的身体,她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就停住,不过很显然,她根本不适应这样的亲昵。她难受,我更加难受,身体的火热一时半刻消除不出去,偶然接触到她,更令我郁闷之际。

“没什么,你是不是特别,难受?”

“你说呢?”我一掀被子,把身体全部暴露出来。

“要不,要不我用手,”她艰难的说出半句话。

“真的,你愿意,”我赶忙拉过她。要知道让江爱莲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的不容易。

“嗯”被子中的玉手一阵冰凉,令我身体飞入云端。

那软若无骨的玉手白净均匀,灵巧的让人惊讶,我实在没有想到江爱莲有这样一双巧手。

初始如同和二锅头一样,火辣爽口,继而又好像汾酒缠绵悠扬,使我身躯颤动极端亢奋,很快就已觉难以克制。

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滑过她的小腹平滑的小腹,不断揉捏着,在江爱莲的身上留下了淡红的痕迹。

和夏小丽的青涩相比,她更多了几分妩媚,我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何德何能,竟然在短短的两日之内享受如此变幻莫测的事情。

我半站起身子,让江爱莲跪在床上,这个动作有些让她难堪,但是她沉思了一下,就接受了,直到灼热的力量贯入身体,我只觉得丹田一股热流发出,隐隐游遍全身。“啊,”我猛然抓住她的头发,上身拼命的前倾,两人僵持了十几秒种,我身子退了几分,重新软坐坐床上,江爱莲的身体立刻软绵绵的瘫了下去。她闭上双眸,细直的秀气柳眉微微的抖动着,小嘴微微的张开,眼角挂着刚才尚未擦干的一颗晶莹泪珠。

欢愉过后是理智的回归,我一边抹去她的泪水,一边温柔的说:“对不起!”我知道刚才的一切是江爱莲对我的迁就,或许是对我的一种妥协。

她有自己的心结,而且比谁的都重,我侧面问过嫂子,但是李梅竟然也不知道江爱莲为什么会嫁给这样一个丈夫。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江爱莲永远是一个强势的女人,甚至有些时候喜欢争强好胜,压男子一头。

看着她的样子,我陡然升起了一种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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