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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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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正在村口树林里拿着鸟枪打鸟。收获不错,一布袋的麻雀,几个小朋友跟着我起哄,等着烤麻雀吃肉,有两个人骑车过来了。

我让一个小朋友去看看找谁,小朋友跑回来说找我的,赶紧过去一看,竟然是我们初中的校长和葛彩云同学。两人都是满脸汗水。

我问怎么回事,原来,葛校长也被打倒了,领头的又是爱国班长。

我很纳闷,低声问彩云:“当初爱国班长不是喜欢你么,你们不是还有段感情么,怎么会这样。”

彩云低头不语,我也不方便问,校长拍拍我说:“校长这次是来避难的,如果你收留我,我很感激,你害怕,我们就走。”

我拍着胸脯说:“不用怕,怕个鸟,我这里现在是战备粮基地了,没人敢捣乱的。”

请了两人进村,安排住处,让老校长跟两个大姐住在了土地庙,彩云跟胡月儿住在我家,我搬到了村办。

一次吃完饭后,彩云跟我说了实话,原来,彩云和爱国班长确实好了,但他们又一次亲热起来,爱国班长发现彩云不是处女,就逼问她,彩云说了实话,爱国班长就怒了起来,两人直接就分手了,从此,爱国班长就恨上我了。

我挠挠头皮,彩云说:“你不用内疚,这个人人品不行,我没跟他好下去是我的福气。”

我点点头:“你那个挨揍人的警察哥哥呢?”

彩云说:“也被关牛棚了。”

我说:“他不是战斗英雄么。”

彩云说:“帮助了几个老干部,受了牵连。”

我担心的问:“现在镇上闹这么凶么?”

彩云说:“这次运动很猛烈,而且看不到结束的迹象。”

我向来不懂政治,低头不语。

傍晚,我陪着彩云到村口散布,两人在皎洁的月光下走着,彩云说:“现在全国都动起来了,你们这里这么宁静,真是世外桃源。”

我咧嘴说:“喜欢就住着,现在起码能吃饱了。”

彩云点点头,两人走到了小树林,彩云四下看看,笑着说:“这里很像我们帮农的那个小树林啊。”

我一下想起了那个晚上,我的第一次和彩云的第一次,脸微微热了,看着彩云,彩云也有些痴迷,我伸手出去,她拉住我的手,慢慢的靠到我怀里。

春天来了,麦苗返青了,大家开始了农忙,几个来避难的人也热情洋溢的参加了劳动。

老校长跟冯大姐还建立了革命友谊,两人凑合的过上日子了。

彩云和胡玉儿也混的很熟,两人亲密无间。反倒我没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那个女娃儿,虽说放她走了,但是经过那次,我对年纪小的女人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爱好,偷摸的找了几次傻妹,不过我发现每次傻妹乐呵完了都会有短暂的几分钟不傻的时期。

目光清澈,表达清楚,动作也平缓,渐渐的五婶子也发现了,曹老头总是欺负完傻妹,如果曹老头表现好,傻妹也会有几分钟跟平时不一样。

我觉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云说镇上的医院都没有医生了,何况是精神病院。

我只好自己配合曹老头,坚持给傻妹治病。

日子过的很平静,安逸,偶尔偷偷腥,打打牙祭,倒也乐呵。

可平静的日子就是容易出事,柱子惹祸了,柱子身体好,家伙大,到处去偷腥,村里不少妇女都跟他有一腿,这种事情大家见怪不怪,只要不抓了现场,大家都无所谓,可是柱子却真的被抓了现场。

一天,柱子惦记上了村口王屠户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前两年灾年的时候,嫁过来的,一个逃荒的女人,长的还算有点摸样,柱子一天请王屠户喝酒,两人在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预谋的,把王屠户灌晕了,到了厨房,拉着王屠户的女人求欢,那女人立刻脱了裤子,两人干了起来。

可柱子非要玩个刺激的,拉着女人来到王屠户身边,当着烂醉昏睡的王屠户面干人家女人,那女人吓个半死,柱子刺激坏了,两人正疯着呢,王屠户突然醒了,看到两人,一着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户蹦起来,拿着封存很久的杀猪刀给了柱子一刀,本来柱子理亏,可挨了一刀,他也不干了,两人打了起来,柱子又挨了一刀,王屠户扔了刀就跑了。

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吓坏了,嚷嚷起来,邻居请了老瞎子去,老瞎子处理了一下,暂时止住了血,我们套车给送到了镇医院,他媳妇可不干了,当着大家跟王屠户的女人打了起来,还要报警抓王屠户,被我拦住了。

柱子住院了,孙媚儿陪了两天床,跑回来跟我闹,说没钱给柱子看病了。我也没钱,孙媚儿闹着要去找王屠户的女人要钱,我死命拉住,想怎么能给柱子弄些钱。

村里人凑了不少鸡蛋,可鸡蛋也不能交住院费啊,我跟大家商量一下,决定去镇上把鸡蛋悄悄卖了,看看能不能补上一些费用。

我骑着老校长的自行车,驮着孙媚儿,和一筐子鸡蛋,我们来到镇上,到一些居民家附近,也不敢吆喝,推着车,跟做贼一般卖鸡蛋。

在那个年月,副食是最紧张的,一筐子鸡蛋到了镇上,基本上很快就被抢光了,也没碰上什么管理人员,我们攥着一把子零票,去医院缴了住院费,竟然还有剩下,给柱子买了些营养品。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钱的重要,回村的路上,我默默的在想,咋能搞钱,有钱啥都好办,没钱干啥都不行。

孙媚儿看男人也脱离了危险,缴了住院费,她自己还落了一些在口袋里,小脸乐的红扑扑的。坐在我后座上开始发骚,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使劲蹭,蹭的我直接把车骑进了山沟里,两人搂做一团。

我终于知道啥叫水做的女人,孙媚儿跟我在山沟里滚了几滚,人就成软软的了,我肆无忌惮毫无反抗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孙媚儿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身体就像有生命的一滩烂泥,从来没有这么顺利的脱一个人的衣服。

孙媚儿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完全展现给我,初夏的太阳暖暖的,我看着眼前雪白的肉体,一种由内心发出的疯狂用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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