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斗室风情(1 / 2)
经过一夜混战之后的白素,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刻。
她看着睡在她身边打呼的黄堂,依稀记起了昨晚和黄堂与张耀二人的肉搏大战,印象中是接近黎明时他们俩才一左一右的搂着她入睡,不过,这时屋内静悄悄地,根本找不到张耀的踪影。
白素轻轻地下床走进浴室,花了近把个钟头,把自己彻头彻尾洗了个乾乾净净。
白素知道自己每个洞昨晚至少都被他俩分别射精过二次,但也不知为什么,黄堂和张耀两个人就是不曾前后一起夹攻她,好像他们俩想保留三明治的姿势,等待在某个时候才要进行似的。
白素裹着雪白的浴巾走出浴室时,张耀已经出现在房间里,而黄堂也已醒过来,坐在床上抽着烟。
当他俩看见容光焕发的白素只裹着条浴巾,含羞带怯地站立在浴室门口时,两个人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只见酥胸半裸、乳沟深邃的白素胸脯上,水渍隐约、雪白的肌肤动人心弦地起伏着,那仅堪能遮住神秘三角洲的浴巾下,一双笔直修长、完美无瑕的玉腿,显得怯懦而娇羞地似乎想退回浴室里、又像想举步向前却不知该走到哪个角落去的模样。
白素一手紧紧环住浴巾、一手惶惶然地轻扯着浴巾的下摆,满脸馡红、一付欲言又止的娇俏美态,怔怔呆立了片刻之后,她才顿了顿玉足、两眼迅速地扫视过眼前的两个男人低头娇嗔道:「有没有吹风机……我要……吹头发。」
说着便甩动那头湿润而微卷的波浪型长发,快步地走到一旁的衣柜拉门上那面落地镜前。
黄堂和张耀这才恍如大梦初醒般,一个是哈哈大笑地跳下床来,一个是手忙脚乱的去翻箱倒箧帮白素找吹风机。
白素从镜中看到赤身露体的黄堂,晃动着那根已然又勃起了七、八分的胯下之物,一下子就贴站到她的背后来,心头不禁一阵小鹿乱撞,没头没脑的慌张起来,一方面想要闪身避开、一方面却又想到昨晚已然和他那么样的翻云覆雨过,还逃个什么东西呢?
就在白素徬徨思索间,黄堂已经由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同时低头吻着她的肩头和粉颈,然后停留在她的耳垂上轻声说道:「来!宝贝,我们回床上再好好干一炮。」
白素被黄堂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挑逗,弄得是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尤其是臀部被黄堂那根温热的大肉棒粘贴住的刺激感,更差点让她把持不住,转身就想对他投怀送抱,来个随便他去。
幸好张耀这时刚好找到吹风机,直对着白素嚷道:「有了,找到了。」
这才让白素勉力镇定下心神,赶紧站直自己已然发软的双腿,微偏着娇艳的脸庞、以亲暱而甜蜜的声调央求黄堂道:「哥……现在……不要嘛……等……晚上……再来……好不……好?」
黄堂想了一下,竟然没有坚持,反而放开白素哈哈大笑道:「好、好……就等到晚上,好个白素小浪穴,看今天晚上我会怎么把你干得七荤八素!」
他一说完便进浴室梳洗去了,留下羞人答答、满脸通红的白素站在原地。
白素站在镜前吹乾头发的整个过程,张耀就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俨然如一位丈夫在等待妻子梳妆完毕般,充满了甜蜜和喜悦,连白素都被感染到了那种气氛。
她好几次偷偷从镜中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警官,想到昨晚被他舔阴蒂舔出绝顶高潮的那一幕,不禁又是芳心一阵酥痒、下体也泛出一股暖流,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更绽放着心荡神驰的妖媚神色。
从浴室走出来的黄堂打断了白素的思维,他赤裸裸地走向张耀说:「叫你去买回来的衣服呢?」
只见张耀站起来走到玄关处取回一个大纸袋交给黄堂,黄堂接过来后又立即交给白素说:「这是我帮你买的新衣服;穿好了我们去吃晚餐。」
白素接过纸袋马上溜进浴室,但不旋踵间她便又探出头来说道:「袋子里…没有内衣……。」
黄堂告诉她:「本来就没帮你买内衣。」
白素只好说道:「那我穿旧的好了。」
黄堂嘿嘿笑道:「你那些衣服张耀已经帮你送洗了,拿回来以后我要留着当纪念品,懂吗?我就是要你没穿内衣裤和我一起去吃晚饭、逛大街!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白素知道抗议无济于事,只好乖乖地穿上张耀帮她买回来的衣服。
当她穿好那件袒胸露背的水蓝色紧身洋装、再套上纸袋内那双同色系的三吋高跟凉鞋,抬起头来望向镜中的自己时,白素不禁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因为,她从未穿过如此暴露的洋装,除了两条细若钓线般的透明肩带支撑着整件洋装之外,她的整个背部是全都裸露在衣料外的,一直到腰围之下,才像穿了条超短的迷你窄裙似的,除了那浑圆挺翘的美臀被紧紧包裹住,两条白晰修长的完美玉腿,几乎全都暴露在裙裾下一览无遗。
而绕到前面来仔细一看,洋装的小?型领口差不多就开在两粒奶头的水平线上,导致白素那对丰满动人的雪白乳房几呈半裸状。
而在洋装的两边腰身上,各自留下了三个如柠檬般大小的椭圆形缺口,这种大胆而新潮无比的设计,很容易让有心人一眼便看出来在白素的洋装下根本空无一物!
看着自己身上这件极端暴露又性感非凡的衣服,白素有些踌躇,不敢冒然就走出浴室。
她再度仔细打量着自己,这才发现她脚下的三吋鞋根,竟然是透明的水晶制成的,恰好与她的透明肩带遥相呼应、一体成型,称得上是服装设计之佳品。
白素也不清楚是黄堂或张耀帮她挑选的这套衣服,虽然具有相当的品味,不过实在是太暴露了,这叫她怎么敢穿上街去?
尽管白素还在犹豫不决,但着装完毕的黄堂一把推开浴室的门说:「走吧,张耀已经把车开到门口等着了。」
白素无可奈何地走出了浴室。
张耀把车直驶到有「小印度」之称的印度区去,虽然车子就停在黄堂早已订好桌子的餐厅前。
但从车子到二楼的雅座之间,那短短几十码的距离,却已让把一头亮丽长发梳拢在左胸前的白素走得胆战心惊、头皮发麻,无论是街边拥挤的人潮、或是高朋满座的餐厅内。
白素只觉得好像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她,而且,似乎有不少人都看出了在她洋装下是空无一物的赤裸身体!
白素羞惭地紧紧依偎在黄堂怀里,任凭黄堂搂抱在她右乳房下的手掌当众肆虐,每爬一步阶梯,黄堂的魔爪便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巍颤颤的大乳房。
虽然只有十多级的阶梯,但对白素而言却有如漫长而遥远的刀梯般,差点使她因紧张与害怕而昏倒在黄堂臂弯里,双腿发软的白素,甚至于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落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素才逐渐冷静下来,她一恢复过来便赶紧打量起身边环境,当她发现自己置身在餐厅二楼的正中央、一张四人份的长方形餐桌前,左边坐着黄堂、对面坐着张耀,而在她周围至少还有将近二十张餐桌全都有着客人。
有许多眼睛正从四面八方骨碌碌地盯着她猛瞧,白素避开那些贪婪的眼光,低下头来正想屏气凝神静心一下,却倏然发现自己雪白双腿上那截短绌的裙裾,仅能勉强地遮盖住神秘的三角洲部份。
只要稍不留心,她的阴毛和雪臀必将走光无遗,一念及此她原已粉馥馥的娇靥立即又一遍通红,两手也慌乱地拉扯着裙裾,双脚也迅速地紧紧交叠在一起,深怕裙底春光当真泄露了出去。
黄堂和张耀似乎很乐于欣赏白素又急又羞的俏模样,他们没收白素的餐巾,不肯让她拿去盖住大腿,而当侍者过来听候他们点菜时,黄堂又故意叫侍者站在白素座位旁边听候差遣。
在那五、六分钟的时间里,看来约莫四十多岁的高大印度裔侍者,两只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白素交叠的大腿根处、以及那半裸酥胸前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
白素虽然对那印度人的溜溜贼眼非常厌恶,却又莫可奈何,只能耐住性子等他走开而已。
白素原本就不爱吃咖哩食物,这一顿印度餐更是让她食不知味、胃口全无,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心里只盼着能快点离开这个令她坐立难安的鬼地方而已。
然而黄堂和张耀却偏偏慢条斯理、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黄堂就像故意要让白素难堪似的,不断地吆喝那个印度侍者,一下子要盐、一下子要醋,好像深怕那个印度人还没看够白素,持续在制造机会让他能站到白素身边瞧个够。
而其他客人的眼光也一直没放过白素,有些人更藉机一次次地走过白素的身旁,弄得白素是既懊恼又羞赧,只好拼命夹紧双腿、双手尽可能地遮蔽着半裸的胸膛。
好不容易等到黄堂和张耀吃饱了,白素原以为结了账就可离开,没料到黄堂却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说:「我要你现在站起来,一直往女厕所走过去,在厕所旁边有另外一扇小门,里面有人在等你,明白吗?」
白素不知黄堂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正想开口发问,却被他阻止道:「什么都不准问,乖乖的进去就对了。」
白素知道没有办法拒绝,只好悻悻然地快步往女厕方向走去,同时心中也兴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甬道尽头,果然有扇小门写着「储藏室」,白素回顾身后并无他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门而入,然后立即将门反掩,并且飞快地观察着眼前的环境。
只见约五坪大的幽暗房间内堆放着一些桌椅等杂物,但是并没有半个人影,唯一的光线来源是面向大街的一扇半开的窗户,白素贴近窗边往外一瞧,眼下正是熙来攘往的人潮。
正当白素满腹纳闷,不知黄堂叫她进入这间储藏室有何目的时,她背后的小门再度被人推开,她回身一看,有三个人正鱼贯而入,依序是黄堂、张耀和那位印度侍者。
当小门再度被关闭的同时,储藏室的电灯也被点亮了,白素看见那印度人淫秽的眼神时,心底已然明白了一大半。
三个男人一字排开挡在白素面前,原本就非常狭隘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起来,白素冷冷地盯着黄堂说:「休想!你这大混蛋。」
黄堂则冷笑着说:「白大美人果然是个聪明人,不错,我就是要看你被这印度阿三狠狠的干!」
白素毕竟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现代侠女,她并未因此而愤怒或退缩,反而非常冷静地说道:「我保证,在这印度鬼子碰到我的身体之前,一掌便让他一命归阴!」
黄堂像是早已料到白素不会轻易就范,倒也是不愠不火的说道:「没关系,你大可一掌毙了他,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这里还有其他十二个印度人,你最好别逼我把他们全叫进来。」
白素听他这样子说,顿时气得粉脸煞白,她怒不可遏地问黄堂说:「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毕竟还是个警官……怎么会这么卑鄙……下流?」
面对白素的诘问,黄堂只是耸耸肩说:「没办法,因为有人要我这么做,他才是幕后老板,我只是听命行事。」
白素知道整个事件背后必然有个指使者,但没想到黄堂会如此轻易的透露出来,因此她迅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他是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但黄堂并未直接回答白素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别急!只要你办完了这儿的事,我自然会带你去见他。」
白素原已蓄势待发的内劲,此刻已经完全卸除,她暗自叹了叹一声道:「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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