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多年前目睹我妈被强暴的那种罪恶的兴奋再次充满了我的头脑。我妈的乳房在法医检查时已经挤空,因此看起来缩小了一些,不再那么直挺挺的,黑黑的奶头还在上下跳动。他们围成一圈架住赤裸的我妈时,我妈并没有反抗,他们把她抬到会议桌上,半个屁股悬空露在外面。
两个人分别抓住她的胳膊并从后面托着她的背部不让她躺倒在桌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腿。我妈剃光了毛的阴部大张着嘴,联防队的一个壮汉先来,他红红的龟头才接触到我妈的阴道口就仿佛被吸进去一样,不声不响就全根尽没在我妈的下体里。
我妈只有头还可以自由活动,她时而把头仰到后面,时而低头看交合部位,就是不朝我这里看。壮汉缓慢抽送,阴部和我妈下体有节奏的撞击,我妈的吟叫不久就开始配合他的抽插,他开始喘息,加快抽插速度,终于僵住,然后缓缓抽出还在喷射的肉棒,脖子的肌肉微微颤动了几下,看得出他类似排泄完毕一样的快感。
第二个联防队的马上跟上,完全相同的姿势,连抽插的节奏也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手一刻不停的在我妈双乳上揉捏,而不是象前面那个那样只扶着她的背部。几乎没有间歇的冲击渐渐让我妈融化在性交里,她一边呻吟一边大幅度扭动着身体和屁股。
这很明显是春药的效果,男人每一下插入都能引起我妈身上从小腹一直传播到脖颈的波浪。我的下面也高高的举枪致敬。目睹自己的母亲在男人身下淫声浪叫,婉转承欢,比世界上任何色情节目都要刺激百倍。
今天晚上我妈表现得相当投入,好象完全不顾及我的存在,受到我妈浪叫的影响,男人们个个也都兴奋异常,一个比一个持久。张岩是第三个上场的,然后是其他几个同伙,不到一个小时,我妈已经全身象洗过桑拿一样水淋淋的,她的阴唇全部张开了,阴茎抽出间歇乳白色的精浆刚开始从她张开的阴道口往外涌,随后又马上被另一根粗大的阴茎堵住抽插。
其他人都轮过一遍后,他们跟我妈说“跟你的宝贝儿子来一次怎么样?”我妈的意识有点清醒过来,因此当两个联防架着一丝不挂的我妈朝我走过来时,她大喊不要同时扭动身体。
其他几个人装作把我绑在一张高背椅子上。这也是他们事先告诉我的。我的肉棒早已经一柱擎天。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我妈发生关系,但是前几次我妈不是被迷昏就是被蒙上眼睛毫不知情,这次可是我们母子面对面进行肉体激情碰撞。
我妈被架在半空,两腿张开120度,红肿的下身黏糊糊的一大片,新鲜精液混杂着黏液的妖媚味道,雪白粉嫩的上身微微前倾,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晃荡晃荡的,我的鼻子就在双乳中间,我妈那一对又大又黑的奶头能碰到我的脸颊。
我的龟头感觉到我妈又潮又软的阴部,还有热乎乎的黏液滴在我的大腿上。
他们帮着对准位置,然后慢慢放下我妈的身体,直到我妈的大肥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会阴跟我的阴囊亲密接触,我妈那熟悉的阴道把我的阴茎完全包里起来。他们控制着我妈的身体,推着她前后上下动,我妈的阴道就随着套动。
这个姿势插得相当深,我感觉已经接触到我妈的子宫,因为每次深深插入的时候1这时候的感觉真是美极了,简直难以形容。我从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我妈的性器官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她丰满的乳房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动,我不用伸手,只要一伸脖子叼住她的奶头吮吸,一股腥香的奶汁就到了我的嘴里。
我妈的阴道正在慢慢的收紧,由于春药的作用她的下身却还在不住扭动。何慎飞跟我说过:女人就是生来给男人玩的,你妈也是女人,当然也是给人玩的。
就这样,我妈在春药作用下完全变成了一个荡妇淫娃,毫无廉耻的跨坐在我的阴茎上,让我随意揉弄那对哺养过我的乳房,狂欢般的用阴道和屁股摩擦我的生殖器,最后用孕育过我的子宫吸收我的龟头喷出的浓稠精液。
我射精后他们把还在扭动的我妈从我身上拉起来,我的龟头从她阴道里滑出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黏液,拖了四五十公分,旁边的人就说:瞧这母子俩真是藕断丝连。我妈跪在地板上垂着头,她虽然听到,但此时没有工夫让她回想刚才是怎么和儿子发生的肉体关系,她就被一个联防从背后抱住,双腿被分开,一根恢复元气的肉棒从腿间插入她那又骚又痒又欠干的屄,又一轮奸淫开始了。
另一个男人跪在她头前,很快,我妈的嘴里也被塞进一根肉棒,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把我妈夹在中间抽送着。尽管嘴被塞满,我妈还是从鼻腔和胸腔里发出淫浪的哼声。老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门进来,他也脱光了裤子。一个男的射精了就抽出肉棒换上另一个,我妈是来者不拒,中间她经历了几次高潮都使她弓起腰几乎无法保持平衡,背后的人一边扶住她不让她跌倒,一边无情的加快抽插。我妈的头上和脸上也被喷满了精液。
半夜1点半左右,包括老金在内九个男人的精囊都被我妈的上下两张嘴给吸得一干二净。被糟蹋过的我妈瘫倒在地板上。我到隔壁的小房间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走廊上迎面碰到正在抽烟的老金,就问他我妈怎么样。老金把我妈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连声说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女人就要玩这样的。我问他下面我妈怎么办,他问我想怎么样,我说随便,你们这儿别的联防弟兄如果想上我妈的话我没意见,老金暧昧的笑着问那其他人呢,我犹豫了一下慷慨的说也没问题。
老金这才说何老大想把我妈留两天。我问对象是谁,老金不说话,把我带到房子后面,下了一层楼梯,来到一个带铁栅门的地下室门口,打开灯。我这才看到里面是二十几个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或坐或卧。
老金告诉我这些人是联防队从街上收容来的盲流和乞丐,每个礼拜都要用车往省会公安机关送一批,由他们负责遣返回原籍。这些人遣返之前就关在这里。
我惊讶的望着不动声色的老金。
我想不到何慎飞竟然要让我妈跟这些人发生关系。这时候刚才参加轮奸我妈的两个联防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挟着赤身裸体的我妈走下楼梯,我注意到我妈的两只乳房又胀满了乳汁,下楼梯的时候垂在胸前一颤一颤的,她的下身好象用冷水冲过,肿胀无毛的会阴回缩了一些,只有小腹还是鼓鼓的。我妈双脚被抬离地面,尽管她不愿意,还是被挟到楼下。
她低着头不朝我这边看。老金打开门那一瞬间,我想张口求他让我妈回家,老金摆手说这是何老大决定的。我一时无语。
我妈被拖到地下室里,老金把铁栅门重新锁上。我这才注意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架起一台摄像机,镜头对着地下室。尽管我妈蹲在地上掩住她的女性器官,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日光灯下还是显得尤其晃眼。
地下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和一个穿破破圆领和尚衫的瘦子几乎同时凑到我妈身边。我听不见他们说了几句什么,就看见听到他们说话的我妈惊恐的往后缩,瘦子把裤带解开,让脏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裤衩褪到脚跟,一丛黑毛中亮出他瘦长的武器往我妈头边凑。
我妈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边雪白的肩膀被瘦子抓住,随后被他揪住头发硬把黑黑的阴茎往她嘴里塞。我妈身后不知什么身后又凑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黑脸老头,他抱住我妈的背,双手绕到前面握住我妈的两只乳房。
原先的那个光膀子男人这时候已经脱掉裤子,赤条条的趴在地上,把头埋在我妈分开的双腿中间……不到两分钟,二十几个男人就一窝蜂的围住我妈,我只能从人缝里看到我妈扭动着雪白的肉体,象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无助的挣扎着。
人群忽然哄笑起来,我正诧异,就看到一股奶线喷过黑压压的人群头顶,看来他们发现了我妈身上的人乳资源。我妈就在他们淫邪的笑声中扭动着身体。
人群分开一些的时候,我看到我妈坐在一个仰卧在地的胖男人肚子上,虽然看不见胖男人的阴茎在我妈下身进出,但从他耸动髋部的动作和我妈上身在他身上有节奏的跳动可以看出他们在做什么。
胖男人一边干一边伸手揪住我妈长长的奶头又捏又拖,我妈吃痛只好伏下身去,只见硕大肥白的双乳垂在胸前随着下身被抽插前后猛晃,两瓣大圆屁股同时翘起,连屁眼都暴露给了她身后的人。
胖男人躺在下面一边抽插一边吮吸奶头干得正欢,一直在旁边看的一个中年人脱掉裤子,往前跪在地上搂住我妈的腰,吐了口痰在手掌上往黑乎乎的肉棒上抹了抹就往我妈屁眼里顶,我妈的屁眼以前被干过,他不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我妈的下身被同时插进的两根肉棒胀得满满的,肉棒间距离不超过十公分,两个毫不相关的阴囊几乎靠在一起,我妈向前俯着身体张大着嘴喘气,这时刚才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把脏兮兮的生殖器伸到我妈嘴边,他刚抓住我妈的头发我妈就顺从的含住他的龟头,她的脸上随之出现做呕的神色,但老头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把阴茎吐出,只看到我妈胸部起伏着,脸颊由于翻胃涨的通红,她呛了一口,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含着老头的肉棒吮吸。
老头的肉棒刚被吮吸得来了一点精神就支撑不住了,只见老头握着他那家伙的根部直哼哼,我妈倒也不含糊,硬是把老头精液全吞下去,老头刚抽出肉棒,后面那个插屁眼的中年人也不行了,屁眼还是紧呀。
他好象舍不得把子孙浆全喷进我妈的直肠,在爆发前就抽出肉棒,第一波喷射出来的精液一直从我妈屁股后面喷到她仰着的脖子上,后面又持续了六波,白花花的精液糊满了我妈原先雪白光洁的背部。胖男人这时还没射精,其他人开始不耐烦的咕哝着什么。
老金说咱们走吧,后面还长着呢,录下来以后慢慢看。我跟着他走上楼梯,脑子里木木的。我本来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心里虽然原先并不怎么情愿我妈被乞丐和盲流这样的人奸污,他们的性交场面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二十几个人一起轮奸我妈的情形从来没有经历过,更何况是这些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车轮大战。然而我的眼皮已经打架了,没精神想这些了。就让我妈在地下室里享受这难得的鱼水之欢吧,我要回家睡觉。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已经中午了。更出我意料的是,我听到厨房里流水的声音,进去一看,发现我妈已经回到家里,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忙碌着。看到我进来,我妈头也不抬,故作平静的说“小伟,起来啦”,我应了一声。
她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连衣裙,里面只穿着一条内裤,没戴乳罩。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我连忙去接,是张岩的声音。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诡异的说问我妈是不是回家了,我说是,他让我叫我妈来接电话,我问他又搞什么鬼,他先是不肯说,后来告诉我,我妈已经接受他们的条件。我问他什么条件,他告诉我说我妈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女人了,我们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我不信,张岩说那你让你妈先来听电话。
我妈在我面前迎面经过去接电话时,我发现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也憔悴多了,不禁有点心疼。我妈拿起电话听到张岩的声音时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在电话上我妈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嗯一声,忽然听她问了一句“就现在?”,电话那头的回答让她又抖了一下,就把电话挂了。她的脸一下变白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问她,就看到我妈开始解连衣裙背后的扣子。她解得很慢,一直解到腰部,然后把连衣裙脱下,只穿着一条内裤。
我惊呆了,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更让我惊奇的是,我妈居然就这样走出后门,站在她养了几盆花的晒台上,弯下腰把内裤也脱下。我们家后门外面对着一栋楼房,楼房里的人肯定都能看到我妈此时赤身裸体的样子。这时我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既想把我妈拉进来又想让她在外面多站一会儿,好让更多的人看到她。我妈在晒台上站了足有三分钟,然后回到房子里,又在厨房忙开了,一直到吃晚饭,她都没有再穿上衣服,也没有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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