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看出语蕾犹豫,阿浩又催促一句。
“好,但是我有个条件。”
无可奈何下,语蕾也只有妥协这一条路。
“什么条件?”
“你们这次不准弄我后面……我怕我待会走不好路。”说出这样的话,妻子脸上不免有些赧然。上一部视频里他被两人同时在前后双穴中射入精液达到绝顶高潮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回想,拍过婚纱照的那几天她确实走路不是很利落,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她那天不舒服的后遗症,从不曾怀疑过。
“可以。”
阿浩估计也不想把婚礼搞砸,爽快地答应下来。
“大叔,这婊子的第一次奶炮已经被你抢了,这次让我插下面你没意见吧?”为了赶时间,阿浩立即开始将我的妻子的身体使用权像分赃款一样与斌叔协商,而确实是夺去了语蕾第一次乳交的斌叔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好提出异议,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好了,小贱货,先叫一声来听听。”
这时候阿浩已不再假装客气,言语间对语蕾极尽羞辱。
“老……老公。”这两个字叫的还算顺畅,可是面向斌叔的时候,爸爸两个字却一直叫不出来。
“你自己浪费的时间你自己负责。”
阿浩冷着脸又说了一句,语蕾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低头对斌叔叫道:
“爸爸。”
“诶!乖女儿,骚女儿,嘿嘿。”
斌叔老脸笑成了一朵烂菊花,直接将语蕾一把抱紧了怀里,用腥臭的大嘴亲了上去。
这好像是我的娇妻第一次与小娟以外的人接吻。也许她一直在可以躲避这件事的发生,毕竟某种角度来说,接吻与做爱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小娟是女孩子,即使是个贱货,但终归好接受一点,而斌叔和阿浩但无论怎样,现在已经避无可避。既然承诺过百依百顺,语蕾也只有忍着屈辱,将斌叔的舌头迎进了口中。
谈条件时没有份的小娟这时充当起摄影师的角色,阿浩则是在语蕾身后,把婚纱下摆撩到一边去,然后捏着两瓣雪白丰臀将粗壮的鸡巴杵进了语蕾的小穴。
“唔……”
被从身后进入,对阿浩的巨大感受只有更强,好在花穴之前被扣挖过,还有着充盈的水分。阿浩进的不算太困难,但从站立的角度很难让他爽快地全根没入。还好斌叔在与语蕾舌吻一番后就直接坐到了地上,手按着语蕾的脑袋把她也按得跪伏了下来。
“啊!”
角度一合适,阿浩的鸡巴便立即长驱直入,重重顶在了语蕾的花心上。在刚刚看到她的子宫之后,我仿佛都能想象得出那根肉棒是怎样碾平了我的妻子阴道里那层层的褶皱然后顶在子宫口的,这让我又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婊子,知道你该干什么吗?”
斌叔大喇喇地双腿大开着,语蕾就伏在他的胯间。
“不……不知道。”
身后阿浩的抽送在不断加快,语蕾喘息不已,话也说不利落、其实谁都知道现在这老畜生打算让她干什么,但她没有说出口。
“少他妈给老子装!我可记得你上次被打过一巴掌后爽的像什么似的,怎么,结婚大喜的日子想脸上留个巴掌印?”
斌叔恶狠狠地威胁道。
“不……啊……我……我说……我现在……啊……该……给你口交……”
阿浩一言不发地笑看着斌叔欺负语蕾,鸡巴卖力地在我妻子体内冲撞。
“去你妈屄的口交!舔鸡巴会不会说?还有你他妈该叫我什么?”可能斌叔始终对没能干上语蕾的小穴耿耿于怀,语气愈发地恶毒。
“我……呃……”阿浩突然猛地一操到底,语蕾滞了一下,认命地说道,“我……我现在……啊……应该……给……给爸爸……舔鸡巴……”“知道你他妈还不舔!”
语蕾话音刚落,得到满足的斌叔就一把将她的头按了下去,我看到大半根肉棒一下子消失在妻子口中。
“唔……唔……唔……”
上下两个洞都被填满,小穴被凶猛地抽插,小嘴在卖力地为男人服务,语蕾唯有从喉间不时溢出娇哼。
“妈的!没想到被你叫一声爸爸感觉那么爽。”斌叔让语蕾给他吹了一会,干脆揪着她的头发一把把她提起来,然后自己身子往后依靠,双腿高高抬起。
“呃……慢……慢一点……啊……”
小嘴刚一空闲,语蕾就发出高亢的叫床声,我看到阿浩全身的肌肉都挺紧绷,知道他是打算一鼓作气在语蕾身上发泄出来,所以从一开始就用上了最快的速度。
而那样尺寸的鸡巴加上那种频率,就算刚刚再委屈,此刻的妻子也已经被情欲和快感重新占据。
“他妈的放开你是让你叫床的吗?”
看到阿浩干得那么爽斌叔就更不爽,双腿门户大开的同时,黝黑的屁股中间那黑毛丛生的臀缝也不知廉耻地露了出来。
他妈的这老混蛋!
我刚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他已经一把将语蕾的脑袋按进了他肮脏的臀缝里:
“给老子舔屁眼,一边舔一边用手撸,弄不出来老子才不管你结不结婚,直接他妈操烂你!”
操你妈的!
看着无助地被按在最污秽的地方的妻子,我除了怒骂一句也别无他法。
“会玩啊,大叔。听见没有,婊子,乖乖地照做!”阿浩说着,顺便在语蕾的俏臀上抽了一巴掌。
“啊!”
痛楚加上被抽插的快感逼出了她的娇吟,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啪!
又一巴掌落下,语蕾欢愉地娇哼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声息。我看到斌叔脸上露出舒爽的神色,知道妻子还是无条件地顺从了。
果然,戴着白色丝绒手套的小手握住了那根高高竖起的鸡巴,语蕾从恶臭污秽的臀缝中抬起脸来,媚眼如丝地看着斌叔,咬着牙承受着阿浩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然后在接连不断的呻吟声中清晰地叫了一声: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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