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带奴进了家,未等我招呼,家里的大凤和二凤已听到主人进门的声音,大凤匆匆从自己的房间里跑出来跪到门口给主人施礼:“爷!您回来了。”
小凤因为项链锁在自己房间的系奴柱上,无法走到我的近前,只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跪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喊了一声“爷!”
大凤爬过来给我脱掉鞋,又伏头舔舔我脚上的灰尘,为主人清洁。虽然我的脚上并不脏,女奴王国的街道都纤尘不染非常干净,但是为主人脱鞋净脚,是女奴例行的服务,已成为奴的规矩。大凤只是象征性地把我的脚大概地舔了一遍,然后起身去为我准备茶水。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手里仍牵着花瓶和小凤。坐定之后,让她们在面前并排站好,然后用手指在她们阴毛处和乳头处分别点了一下,打开了她们的贞操带和乳罩。又命她们跪下来,降低身子,点开她们的项链锁和项圈锁。此时大凤已把茶水端来,我把贞操带、乳罩及项圈、项链,还有小凤身上的挂包一并交给大凤,让她挂到客厅的女性衣架上。把花瓶和小凤脱光之后,我命她们先站到客厅的墙边去。
泯了一口茶,我又起身到小凤屋里,把她解下来,除去身上的行头。一般主人回来后,女奴就不必再上锁和穿戴任何饰物,身上不着任何外物,用她们最天然的肉体,全裸侍主。女性也从来不穿鞋,只有男人才穿鞋。
我顺便扫了一眼她的房间,看这奴收拾得还算整齐,夸奖了她一句。
二凤得意地说:“爷,奴一下午都在收拾,没敢一点偷闲。”
我揪了一下她的乳头:“夸汝一句就翘尾巴!”
二凤跟着我来到了客厅,与大凤跪侍在我左右。她们打量着新来的两只姐妹奴。花瓶和小凤背手挺胸站在墙边,更是带着陌生、新奇的目光,看看大凤、看看二凤以及家中的一切陈设。
我命四匹奴一起到客厅中央,齐齐地跪成一排。双腿并直,双臂在背后互抱,挺起乳房,抬头平视。她们都知道主人爷要进行新奴进门后的家庭训话。这是每个主人添奴后都要做的例行调教。大凤和二凤并不新奇,花瓶和小凤则心中满怀欣喜,准备开始新的生活、有主人爷的生活。
我抽着烟,愉快地欣赏着我的四只奴。她们整齐划一地跪在一排,四对八只高耸的乳房也连成一排,乳头连成一条线。大凤的乳房最丰硕,因为她的身子也稍肥;花瓶没有大凤那么胖,但乳房却很饱满,比大凤小不了多少,与自己的身材相比,显得略超出常规的比例,所以如果单看的话,好像比大凤还大似的,丰满的乳房把她的身材曲线勾画得十分完美,不亏是一等品,而且是以外貌突出而上了一等品的;小凤的乳房中等,她的身材与花瓶一般,不胖不瘦,只是乳房比花瓶小一圈,但是与她身体相配,显得很匀称;二凤的身体和她们相比苗条一点,但是一对乳房也不甘落后地突挺着。我起身走到她们面前,从左到右把列成一排的乳房捋了一遍,手掌从八只乳房上滑过,它们依次颤动起来,弹性都非常好。
再看一排四个阴毛区,像四朵花一样。小凤的梳理得最整齐漂亮,没有一根杂毛;二凤的阴毛,经过我同意,染得略带一点褐色。大凤的比较浓密,也梳理得并不杂乱,三角形轮廓分明;花瓶的黝黑、光泽,与雪白的身子形成反差。
我又踱步到她们身后,命她们趴下,欣赏她们的蹶起的屁股和展露的花心。
虽然都已见过,但是并列在一起看,还是别有趣味。
奴们都看出爷在比较她们,努力把姿态做到最好,争得爷的赏识。
她们的屁股都很圆滑,花心上都很洁净,没有半根乱毛,条理分明,阴唇夹着阴核,纹理清晰可见,红润可爱。
花瓶的屁股虽然刚尝试了轮鞭,但此刻红晕已消,又雪白如初。
趴了片刻,她们的花心上都渗出了淫水。这是女奴们的基本功,每当在主人面前展露花心时,无论主人是否要插入,都要马上发情流出淫水,随时准备供主人玩弄、享用。我抬脚用脚掌踩了踩花瓶和小凤的花心,嗯,不错,淫水盈溢。
她们的花心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触碰,都激动地呻吟起来。
我坐回到沙发上,命奴们起身跪直,然后一起齐声背诵了一遍《女性为奴侍爷守则》。
然后让小凤和花瓶拜主,一起唱《女奴之歌》。小凤和花瓶挺了挺胸脯,望着我动情地唱起来:
爷啊,敬爱的主人:跪在爷的面前,奴是多么得感动!
有爷的奴是多么得幸福!
在爷的鞭打中成长,在爷的调教中进步,有爷的奴是多么得幸福!
爷啊爷,亲爱的主:伏在您的脚下,奴是多么得感动!
女性生来的用途,就是服侍世上的男主没有主人的女性,就是没有用途的废奴。
爷啊爷,高大的主:趴在您的胯下,奴是多么得激动!
告别女红院的铁笼,项链牵在爷的手中,成为爷的玩物,奴身才有了归宿!
爷啊,奴如何才能报答您的恩宠!
恪守奴道,勤习女工,做爷满意的性具,伺候爷到快乐的顶峰。
爷的愉悦,就是奴的快乐;爷的不满,就是奴的罪责!
爷的圣体,就是奴的家园,爷的圣龟,奴敢不殷勤侍奉?
爷啊,奴已清理好奴身的每一处,随时供您享用,奴的唇舌,时刻准备亲舔您的圣体;奴的花心,时刻等待您神龟的宠幸;奴的乳房,时刻为您坚挺;奴的淫水,时刻准备为您流溢!
爷啊,成为您的玩物,侍候爷的圣体,奴是多么得感激!
请爷鞭打奴的蠢笨,让奴把爷伺候到完全满意,请爷惩罚奴的懈怠,让奴成为您最满意的性具!
爷啊,成为您的玩物,侍候爷的圣体,奴是多么得感激!
奴是多么得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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