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节（1 / 2）

妇人们有说有笑的吃着饭，五个夫人，吴大妗子，西门大姐，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

两个积德行善的姑子安静的吃着素菜。她们一上午没有说话了，不敢说话！这家人太有素质了，从不当面批评别人，专门背后说闲话。两个姑子是来混饭吃的，自然不敢卷入这是非之中。

午饭过后，大家散去，外屋只剩下月娘、吴大妗子、西门大姐、两个姑子。薛姑子坐在凳子上，手捏佛珠，闭目宣经，“盖闻电光易灭，石火难消。落花无返树之期，——”

“娘——”

一个声音传来。

娘？我的孩子不是打胎了吗，谁叫我呀？薛姑子以为自己听错了，“逝水绝归源之路——”

“娘——”

薛姑子这回听清了，睁眼看到西门大姐鬼鬼祟祟的靠近月娘，“娘，六娘（李瓶儿）背后说你坏话的事，我去她那查过了。”

月娘很信任西门大姐，“嗯，小点声，她还说我什么了，告诉我。”

西门大姐心说你大爷，“六娘没说过，她都对天赌咒发誓了。”

西门大姐也是满口瞎话，“说娘是她的亲人，报答你还来不及呢。”

大姐说话的声音很低，不过吴大妗子还是听见了，她也以低低的声音道：“大姑娘（月娘）不是我背后说人，那个潘五娘一百个不及她，李大姐来家这两年，一点歪样也没有，心底好着呢。”

（原文：不是我背地说）薛姑子与王姑子对视一眼，心说这家人适合用哑语交流。

“我心里还多着个影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