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节(2 / 2)
吴银儿道:“小人无名娼妓哪有什么名号。”
蔡蕴摆手道:“哎,不要谦虚,说嘛,说嘛。”
(多么亲民的场景)吴银儿与董娇第一次遇到这么文绉绉的客人,问什么字号呀,推脱再三,吴银儿道:小的号玉卿。说完瞥了蔡老头一眼,只见他皱了下眉头。
董娇道:“小的号贱号薇仙。”
蔡状元又眯起眼睛来,是我的菜。蔡蕴十多岁就开始看书,几十年与文字打交道,他这种人多有文字癖,常人以貌取人,他们以字取人。在他眼中,薇仙二字代表着模样好,身材棒,技巧好,销魂夺魄。蔡蕴已经迫不及待,我要爆发,我要创造老状元和小粉头的激情一夜!
这时书童端酒走了上来,蔡蕴心里埋怨,又是喝酒,有意思吗,人类真是愚蠢,酒这个东西耽误了多少正事,鄙视!随即让董娇坐在身边,手在胸上碰了一把,软绵绵的颇具弹性,董娇只是抿着小嘴笑。
两杯酒过后,蔡蕴对西门庆道:“四泉,夜深了,我不胜酒力。”
(原文:四泉,夜深了,不胜酒力)说罢,站起来走到花下。西门庆心说原来北京管黄昏叫夜深了,笑道:“宋公,你还没赏吴银儿一本酒呢。”
蔡蕴迅速让书童斟酒,让吴银儿在花下喝了。又对西门庆道:“今天喝的太多了,收了吧。”
(原文:四泉,今日酒大多了,令盛价收过去罢)手拉着董娇酒就要告辞,突然想到还没有感谢西门庆,急忙一只手握着西门庆的手(握着董娇的手舍不得松开)热泪盈眶道:“贤公盛情盛德,此心悬悬。不是骨肉之情,怎会如此知心。日后倘若我有一步寸进,也不会辜负你的恩情。”
西门庆心说你太有出息了,“老先生何必这样说呢,不用介意。哎,鼻子下边有点红东西,擦了吧。”
难怪古代有些文人叫人瞧不起,受了几十年儒家教育,几分钟之内被两个娘们搞定了。状元?学者?(#‵′)凸吴银儿心思活络,看出蔡老头不待见自己,也没跟着进去。任由蔡御史一老一少进了房间。这一进房间,蔡状元就不是蔡状元了!急急的关上门,三下五除二脱掉外衣,脱掉内衣,脱掉人皮,露出色狼本性。瘦骨嶙峋的老身躯,颤抖着一把抱住了董娇,“我的小心肝,今晚我们——哎?奶奶的,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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