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我们几人都没穿衣服,光着身子有点冷,拿过被子盖住,几条光溜溜的肉虫抱作一团躲在被子里说话。那被子有好几块地方都被不明液体打湿了,也都没在意。我躺在一堆软肉里,手里摸摸这,搞搞那地,感觉挺好玩的。
休息了一会,我开口问道:“两位婶子,上次我听两位姨说是之前身子有点不舒服,现在好象都没事了,你们两个呢?是不是也是这样?”
“是啊,我也还觉得奇怪呢,本来到了我这年纪总有些腰酸腿疼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好了,身子也比以前有劲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赵婶道。
“对啊,我也是呢……小寿,不是你对我们几个做了什么了吧?”
六婶接过话头。她也隐隐感觉到我有点古怪。
我连忙道:“哪能啊,我能干啥?如果我真能治病就好了。我估计吧,应该是最近咱们几个玩得开心,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这病痛自然就少了。”
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有问题,但总不能让她们几个觉得我能治百病吧,如果真这样,那不得一辈子跟着我,开玩笑,我可不能在这小山村里呆一辈子,我的目标可是全世界。
“好了,你们几个都歇着吧,我得走了,要不回去就晚了,我妈该骂我了。”
六婶奇怪道:“你妈?小寿,你啥时候有个妈了?你不是一直跟着你丁姨过的吗?”
“哦,没错,是丁姨,但也是我妈,我病好了之后就改叫妈了。”
“原来是这样?那行,你快回吧,下周六还来哦,咱们几个等着你呢。小色鬼!”
我想了想道:“为啥一定得周六啊?平常有空我就不能来啦?不欢迎啊?”
“哪能呢?别说平常了,我还想你长住我这呢。只不过我以为你平常要念书嘛。别生气,我的小心肝。”
“这才对嘛,不过下周六还真有事,来不了了,平常如果不上课我再偷着过来,看情况吧。”
我想着下周得想法子劝妈去检查检查,万一有啥病也好早点治,妈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也是我最爱的人,她真有什么事我怎么办。
几人依依不舍地送我出了门,但又怕别人看见,也没多说啥。
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今天总共也才收集了几十个能量点,啥也干不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妈的病,也不知道这几十个能量点能改造些什么功能。啊,对了,我可以改造眼睛啊,把它改造成扫描仪似地,只要一扫过人体就能发现人体内的各种病灶,这可比村里的那些医生强多了。只是不知道就这不到100点的能量能改造到什么程度。
不管了,见一步走一步吧,先改造了再说。
回到家里,妈正在做饭,见我回来,问道:“小寿,怎么最近一到周六你就不见人,这连着好几个星期都这样,跑哪疯去了?”
“没啊,我不就跟黑子跑邻村玩去了嘛,又没干啥坏事。”
“邻村?是张村吗?”
妈好象想起点什么,突然脸黑了下来,追问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去王六婶那去了?别以为我不记得,上次你可是跟我说过你跟她的那些个坏事。”
我吓得白毛汗都出来了,哪能说真话啊,让妈知道不把我皮给扒了,连忙解释道:“没有,真没有。那时候我不病没好吗?啥都不懂,现在知道了,才不会去她那呢。”
说完,头都没敢抬,偷偷地用眼角扫了一下妈妈。
妈用手指挫着我的头,道:“你啊你啊,别让我发现你做了啥坏事。”
见我样子有点可怜,又安慰道:“小寿,你现在还小,别走错路了……象上次那些羞人的事千万不能再做了,知道吗?”
我见妈没生气了,逗着她道:“妈,啥羞人的事啊?”
“你个臭小子,我让你贫嘴,看我不揍死你。”
转身就要掏家伙。
情势不妙,趁妈转身那一刻我扭头就跑,三下两下就跑回房间去了,“嘭”地一下把门关得死死的。“嘻嘻,想打我?没门。”
其实妈也只是做做样子,她哪舍得打我啊,除了那一次。我轻轻地摸着上次被打了的脸,心里还有点害怕。
不是怕疼,而是怕妈真的会离我而去。
晚上吃过饭,看了一会儿电视,十点钟左右我就回房间了,躺在床上开始了我眼睛的改造工程。
能量点不多,所以改造用时不长,但改造的效果真的不怎么好,跟我预想的差远了,现在最多只能查看到一个十分模糊的图像,并且顶多是比较严重的病灶才可以发现,而且最多只知道有问题,至于是什么病就完全一抹黑。没办法,能量用光了,要改进只好等能量充足后再进行吧。
又过了三四天,眼睛的扫描功能进化完成,今天可以正式使用了。但是我发现个严重的问题,必须是在目标全身赤裸的情况下才能进行扫描,如果有衣物阻碍就完全检查不了。
这倒有点麻烦,我不可能直接让妈把衣服脱光了给我检查吧?我要真提出这要求她不直接把我给弄死才怪。哎,有了,她不让我正面看,我可以偷偷看啊,她洗澡的时候不是一样是脱得精光,呵呵,这都想不到,我真笨。
这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已经七点多了,妈妈的习惯一般是洗好碗后才会去洗澡的。
我拿上衣服走向洗澡间,跟妈说道:“妈,我先洗了。”
“好,一会妈收集好再洗,你先洗吧。”
洗澡间在一楼,紧靠着厨房。我关上门,在洗澡间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可以提供我偷窥的门缝或墙洞什么地,一番查找,果然没让我失望,在窗户边上有一条细缝,应该是被水冲多了沤烂的。窗户外边是我家后面,平常堆放着些干柴禾之类的东西,根本没人会去那里的,而且背光,站个人在那根本看不出来。那窗框是木头做的,十分容易烂。我用牙刷把子把那里加工了一下,搞出一个一公分大小的小洞。
万事就绪,我匆匆洗过澡,坐到外面假装看电视。
过了一会儿,妈也收集完了,到房间拿上衣服往洗澡间走去,等她进到里面有一分钟后我才开始行动。蹑手蹑脚走溜到屋子背后,找到那个我专门特制的小孔,单着个眼睛看了进去。
这时妈已经脱光了衣服,坐在一张小凳子上,用水瓢打着水往身上淋。妈的身材很好,由于长年劳作,双腿的肌肉还很结实,她没生过孩子,小肚子上看不出一点赘肉。皮肤有点黑,有点小麦地颜色,头发很长,随意地搭在肩膀上。
时间就是生命,我也没多想什么,发动扫描技能在妈妈身上一点一点的扫视,还真给我发现了一点问题,在她的肝脏部位有一团深色的黑影,其它的部位由于我的扫描技能还不成熟,没能发现什么问题,但这已经足够了,因为颜色越黑就代表情况越严重。
不行,不能再拖了,必须劝妈去县城的医院进行详细检查,我虽然不能确定是什么病,但她的肝脏肯定有问题。
我回到屋里,也没了看电视的心情,过了十分钟,妈洗完澡出来了,我连忙拉着她坐下,认真说道:“妈,你最近有没觉得身体不舒服?”
指指她的肝脏部位道:“就是肚子附近这些地方有没啥不舒服的?”
“没有啊,最近挺好的,孩子,怎么回事?”
我没把我的扫描技能告诉她“妈,没什么,就是最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自在,好象感觉你会得病似的,明天我陪你去县医院做下检查吧,好吗?”
“这好好的没事检查啥呀?乱花些冤枉钱。再说了,明天你不是还得上学吗?你想逃学啊?”
“不是,妈,我是说真的,我真觉得有问题,可能是第六感吧。你就听我一次,好吗?如果你不去我就不读书了。哼!”
“臭小子,威胁妈是不?揍死你。”
见我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又接着道:“妈知道,你是为妈好,这样吧,明天你上完学,后天妈再去,行不?”
“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第二天我按时回到学校,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又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晚,第二天周六,我起了个大早,这时妈也已经起床了,我俩吃过早饭,连忙赶到村外几里地远的公路边上等着到县城的班车,运气不错,才等了不到五分钟车就来了,平常这车非常难等,一天也就开个十趟,今天周六人也特别多,还好上车没多久就找了两个座位坐下了。
晃晃荡荡一个多小时,终于到站了。县城我在记忆中只来过两三次,好象记得是妈带我过来看病,我早就不记得路怎么走了。
医院离车站不远,妈还认得,走了十分钟就到了。
接着就是挂号,排队,给钱,检查,全部搞完就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随便找点东西垫巴垫巴,下午接着又是各项检查,全部检查做完就到了下午四点多了,但检查结果还得明天才有得拿,于是我们找了个小旅馆住下,旅馆非常小,设施基本啥都没有,除了一张小床就只有一张木椅子了。原本可以住好点的,但我和妈都有点舍不得钱。看来要想些赚钱的法子了。
就一张小床,妈让给我一个人睡,我哪肯啊,坚持让妈跟我睡一块,刚开始妈不肯,但最后胜利的还是我。
紧挨着妈的后背,两只手环抱着她的脖子,心里觉得无比温暖,无比幸福。
一夜无话,我们早早去到医院拿结果,排了大半个小时才见到医生,医生拿着单子一看,脸色就变了,看了我们两个一眼,有点深沉地说道:“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里“腾”地一下,什么意思?情况不乐观啊。妈也是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医生,没说话。
那医生接着道:“检查结果出来了,你这是肝癌,是晚期的,情况很不好。”
“啥?肝癌?”
我当场感觉世界都快塌陷了似地。看向妈,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
“虽然是晚期,但情况有点奇怪,还没开始扩散。现在你妈的情况除了动手术之外根本没有医治办法,就算是动手术最好的情况也只能看运气,万一扩散了就真没办法了。”
这时妈也回过神来,她不倒下,她还有个好儿子要她照顾,她必须坚强“医生,我还能活多久?动手术要多少钱?”
“这个不好说,如果手术成功的话时间会长点,如果什么都不做估计只有不到两年。”
医生看着我们俩,怜悯的神色布满在脸上。“手术难度有点大,估计一次手术还不一定能完成,全部做完至少要二十多万吧。”
“啥?二十万?”
妈被吓住了,本来家里就没钱,别说二十万了,两万都凑不出来,就算跟亲戚朋友借顶了天也最多凑五六万,这可怎么办啊!
我俩的脑子里混混沌沌地,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一到家,妈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没出来,我在门口听到了一阵“呜呜”的哭泣声。我自己心里也不好受,闷着头躺在自己床上,虽然很累,但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又象回到了以前那段智障的时候。
哎!有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别人治不好的,不等于我治不好啊?我又不是人类,我不是能吸收别人的病吗?之前妈的乳房肿块,六婶她们几个身上的小病小痛,这不都是我给治好的吗?
想到这,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不过还想起个问题,要治病就要跟妈做那羞人的事,上次她就因为这事差点寻死了,这次能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配合治疗呢?
不想了,先如实跟妈说,如果她不干大不了硬来,反正她也不会真的打死我,把病治好了再说。
说干就干,来到妈妈的房间门口,敲了下门,叫道:“妈,把门开开,跟你商量个事。”
过了好一会儿,“吱”地门开了,露出了妈那副憔悴的容颜,双眼红肿,一点精神都没有。
我把妈拉到床边坐下,鼓起勇气说道:“妈,你相信儿子吗?”
“嗯?”妈一脸的疑问。
“妈,我说了你别害怕。其实我那次掉沟里是伤到脑子了,但是因祸得福,我不但没死,而且傻病也好了,而且还有了特异功能。”
妈一脸的不相信,但还是紧张地检查着我的头部是否还有伤口“哪呢?伤到哪呢?怎么没见到伤口?”
我推开她的手,说道:“早就好了,都大半年了,现在啥事也没有了。”
见妈对于我刚才说的什么特异功能什么地完全没在意,注意力全被我的伤口吸引过去了。
又说道:“妈,你听没听到我说,我说我有了特异功能,能帮你治病。”
“小寿,别再和妈开玩笑了,妈现在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
“不,我是说真的,你还记得上次你打我的那次吗?就是咱们做那羞人的事的那次。”
妈的脸色立刻变了“小寿,别说了。”
“不,我要说,你还记得吗?上次之后你不是说之前乳房有个肿块,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那其实就是我的特异功能,因为我跟你做了那件羞人的事,帮你把肿块给治好了的,你相信我。”
“这怎么可能,只是碰巧罢了。”
“不是碰巧,是真的。还有个事我骗了你,其实这几个星期六我都到张村的王六婶那去了。”
我还没说完,妈就紧张地指着我,都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你……你……”
“妈,你听我说完,说完你怎么打我骂我都任你。对,没错,我这几个星期都是在和王六婶她们几个在做那羞人的事,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她们原来身体也或多或少的病全部都消失了,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证明我有治病的特异功能。你就相信我吧,只要你相信我,就算你让我死我也认了!”
说完又顺手拿起旁边一把剪刀,横在自己脖子上,狠狠地说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妈真的吓到了,连忙道:“小寿,放下剪刀,有事咱好好说。”
其实妈现在心里已经相信了大半了,就算她不信也不能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死在自己面前。
我见到事情有转机,也放下了手里的剪刀,舒缓了一下气氛。这时妈的心里正处于激烈交战之中,我没打扰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她面前看着她。
大家都没说话,足足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妈妈才缓缓道:“好吧,小寿,我相信你。”
ok!成功了,于是连忙道:“那我们现在开始治疗,好吗?”
妈点点头。我让妈在床上躺好,为她盖好被子,只露出半个下身,轻柔地伸过手去帮她解裤带子。这时妈妈早已满脸羞红,啥话也不说,任由我摆布,还特意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自己的头脸全盖住。
现在我可真的没那种淫欲的心情,一切是治疗要紧。不多时,已经把妈妈的下身脱了个精光。为了保险起见,我没用自己那根巨大肉棒,依然是趴下身子为妈妈口交。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还怕自己的肉棒没用武之地不成?而且为了治疗彻底,光是一次肯定是不行的,象这么严重的病至少要做五次,不,至少十次。到那时,妈妈早已是我囊中之物了。
可能是比较紧张,妈妈总是放得不开,我用尽混身解数,也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稍有进展,这时妈妈的气息已开始急促,但她盖着脸,我看不到她脸色如何,只是从她的小肉洞的分泌量就能确定她已开始进入状态,只是羞于表达而已。
经过王六婶那几个的调教,我的口技已十分老到,虽然不能保证是天下第一,但由于构造特殊,肯定可以排在世界最前列。
我不断地舔、震、旋、插,直搞到后来妈妈的两腿已经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好像害怕失去些什么似的。她的双手埋在被子里,我依然能感觉到她把被子拽得紧紧地,估计青筋都冒出来了。
果然,没用多长时间,妈妈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一抖一抖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我还记得上次帮妈妈口交时只吸收了200个能量点,这次却收集了220个能量点,居然比第一次还多。
完事之后,我知道妈妈不敢看我,我轻柔地用被子把她全身都盖上,怕她着凉了,然后在厨房煮了点热水回到房间,才发现妈妈居然睡着了,连裤子都没穿回去,我估计她也的确是太累了,心力交瘁。
我轻轻地掀开被子一角,轻柔地用热毛巾帮妈妈清洁着两腿上的污渍,可能是动作有点大,妈被我吵醒了,见我正细心的为她清理,连忙坐起来道:“小寿,别,别,让妈自己来。”
“妈,你都照顾了我十一年了,就让我照顾一下你吧。躺着别动。”
妈妈一脸怜爱地看着我,突然想起现在这姿势有点不对,“砰”地一下躺回床上,猛地一把抓过被子把自己盖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嘿嘿一笑,继续仔细地进行清洁工作,完成后也没帮妈妈穿上裤子,掀开妈妈盖着的被子,说道:“妈,把衣服也脱了,我再帮你检查一下,看下治疗的效果怎么样。”
这时的妈妈早已象是个听话的孩子,任由我摆布着。我脱光了妈妈所有的衣物,看着她象只小白羊似地躺在床上,我不由得会心地一笑。
使用扫描功能,详细的为妈妈检查了好几遍,见她肝脏部位还是有点阴影,但跟之前的黑影完全不一样,颜色已经淡得基本看不见了。果然有效。
我高兴地帮妈妈盖上被子,别着凉了。然后开口向妈妈说道:“妈,我刚才检查了一遍,已经差不多快好了,但是这种治疗还要再做几次,我要确定所有的病变全部消失才行。”
“嗯。”妈妈还是没敢看我,隔着被子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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