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这一篇没有任何情欲描写，只有眼泪，感到闷的话可不看！）

2008年5月6日几乎香港的街头巷尾都在谈论发生在奥地利的那一件耸人听闻的乱伦事件，父亲把亲生女儿锁在家里的地库里，就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库里，父亲把女儿强奸了，接着是长达二十多年的乱伦和淫欲！

事件暴光后，震惊了世人！

而每当听到有人骂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时，我都觉得他们好像是在骂我！

若琳呢？她的反应是沉默！我们晚上都不看电视，害怕看到这段新闻，我们採取了逃避的态度！

然而，这是不能逃避的，发生过的事，不可能当没发生过，必须面对！

毕竟，我是强奸了我的女儿，并和她发生过多次的乱伦，尽管我跟她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怎么说来，若琳曾叫过我作爸爸，这是乱伦，千真万确，不容抵赖！

以后该怎样，这是我们要面对的问题！然而，我真的不知该如何？

“我不能再以女儿的身份留在这家里！”若琳打破几日来的沉默，说出这这句说话。

那是甚么意思？

记得那次送雨伞给若琳，我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当年只有十四岁的若琳，她穿着白色的连身裙校服，坐在学洨大门的梯级上，把书包平放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扁着嘴，呆呆的想心事。看到这个情境，我的心很酸！若琳很可怜！我跟自己说，要好好的把若琳养大，要她过开心的日子，供书敎学，让她将来能找一个好老公，找个律师、医生、会计师……，总之要若琳将来过幸福的生活，这样才对得起她的母亲！

然而，却发生了这件事，没办法，我跟若琳说，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因为这会毁掉你的一生，就当作甚么事到没发生过，我们回到从前，过未发生强奸事件之前的生活！

若琳听了，她再次沉默。

第二天，当我工作完，晚上回到家时，已看不到若琳的踪影！

她走了！

若琳走的那一晚，我走到酒吧里喝酒，我喝了很多酒，头重脚轻，昏昏然的走出酒吧，我一个人独自徘徊在深夜旺角五光十色的街头，不知怎地，我回到一条我曾经很熟识的街道，我站在这条街的行人路上，想起了往事！

砵籣街三十八号二楼b座，十八年前，我在这个单位里，认识了一名妓女，她那烂赌的丈夫欠下大笔赌债自杀死了，她被迫带着一个只有八岁的女当妓女还债！这名妓女很可怜，我很想帮她，于是我经常找她，半年后，我发觉自己爱上了她，最后，我用所有积蓄帮她还清所有的债，然后我娶了她为妻！把她们两母女接到自己家里！

据说，我给了她们一个幸福温暖的家！

6年后，我这位太太死了，她临走时，请我照顾她十四岁大的女儿！

诗敏！我答应你！我会把你的女儿养大，供她读大学，然后替她找个好丈夫，诗敏！你放心好了！

然而，因一次的醉酒，当年的承诺却变成了无耻的谎言！在那一个没有人性只有原始兽性的晚上，诗敏，我把你的女儿按在床上，她，没有反抗，我，把她强奸了！

诗敏！对不起！……我头昏昏的我回到住所，以前，每一个晚上，在我的家里，都有一个人等着我回来，她是若琳，这一晚，没有了，用锁匙把屋大门打开，屋内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屋内冷冰冰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把屋里所有的酒拿出来，这一晚能喝多少便喝多少！……早上7点！我被閙钟閙醒，啊！7点了！要起床做早餐，不然，若琳会迟到！我立即起身，走进厨房，拿出一个平底镬，我要先煎蛋，我拉开雪柜门，忽然，我的动作在半空中停下来，好像冰块般被凝固了！

若琳已经走了！她不在！还煮甚么早餐！

但！我还是煮了，煮了两碗麵，里面有一只煎蛋和一条香肠。

我把我的那碗吃完，若琳的那碗完整的放在我的对面，没有人动过。

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地方，若琳也替自己煮了一碗有一只煎蛋和一条香肠的麵，这里是她朋友的家，她在这里暂住。若琳开始吃她的麵，她吃得很不开心，一颗晶莹的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滴在桌面上！……日子就这样静悄悄的过，我瘫软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忘记了今天是几月几日，也记不起若琳已走了多少天，甚至搞不清楚此刻是日间还是晚间！我只知道，在客厅里的百多支空啤酒瓶，全是我这几天所喝的，我不知道已有很多天没冲凉，没刮鬍子，没吃东西‥‥‥此刻，若琳搞不清楚她要上课的班房，她心神恍惚的走进f3b的班房里去，把她的教科书放在教师用的书桌上，便转身在黑板上开始写字︰将进酒李白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就写到这里，她发现另一位老师进入了班房，并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她转身再看班房里的同学，也是奇怪的目光。若琳知道自己又进错班房！这己是她今周的第三次！

学校里的人都知道沉老师有事！

几天前我发了一个短讯给若琳︰你好吗？

她十分钟后回了一个短讯︰我很好！你呢？

于是，我又回覆︰我很好！谢谢！

接着一连数天，我都有发短讯问她好不好？而若琳都用短讯回覆了我，于是，在我的手机里这数天的短讯纪录变成这样︰我︰你好吗？

若琳︰“我很好！你呢？”

我︰“我很好！谢谢！”

我︰“今天你好吗？”

若琳︰“我很好！你今天呢？”

我︰“我很好！谢谢！”

我︰“你好吗？”

若琳︰“我很好！你呢？”

我︰“我都很好！谢谢！”

我︰“你好吗？”

若琳︰“我很好！你呢？”

我︰“我很好！谢谢！”

我︰“你好吗？”

若琳︰“我很好！谢谢！你呢？”

我︰“我很好！谢谢！”

我︰“你好吗？”

若琳︰“好！你呢？”

我︰“都好！谢谢！”

我︰“好吗？”

若琳︰“好！你呢？”

我︰“我很好！谢谢你！”

我︰“你好吗？”

若琳︰“我很好！你呢？”

我︰“我很好！”

我︰“你好吗？”

若琳︰“我很好！你呢？”

我︰“我很好！谢！”

我︰“好吗？”

若琳︰“好！谢谢！你呢？”

我︰“我很好！谢谢！”

我发现若琳的书桌后面有一样东西，我拿出来，原来是一本相簿，大概是跌落在书桌背后，所以忘了带走。我翻相簿都是若琳十五，六岁时的照片，一个带着忧郁眼神女孩的照片。

这一晚我又喝酒了，多馀！自若琳走了，那一个晚上我不是喝醉的！我躺在曾和若琳做过爱的沙发上，昏睡过去，在梦中，我回到她读书时的那间中学，我见到了十四岁时的若琳，她穿着白色的连身裙校服，坐在学洨大门的梯级上，把书包平放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扁着嘴，呆呆的想心事。我走近她，她看到了我，展露了笑容，我带她走，她跟着我走，但我没有带她回家，我把她带到一条阴暗的，堆满旧家俬的后巷，若琳说这里很黑，她很怕，问我为何带她来这里，她叫我带她回家！

我没有理会她，我用力把她推在地上！

若林跌在地上，那纤弱的只手撑在地上，手掌磨损了，都是血！

她哭着说︰“爸！……我好痛！……呜！……”

我跟她说︰“你搞错了！我不是你的爸爸！你妈死啦！我没责任要养你！”

说完，我转身便走！

我的身后传来若琳的哭叫声︰“不要留下我！这里很黑！……呜！……

好痛！……呜！……妈！……妈！……我好痛！……！”

我在梦中醒过来，泪水沿着脸颊滚滚而下，我放声痛哭……痛哭……天地之间甚么都没有，只有痛哭！哭吧！……一直的哭！……“男人哭吧不是罪”我的偶像刘德华唱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停止哭泣！我到洗手间，扭开水龙头，把冷水泼在脸上，我抬起头，看到洗手盆的镜子上，反映了一张猥琐的脸，那就是我，一个无论在现实和梦中都是禽兽的父亲！

我走出洗手间，来到客廰，坐在沙发上，我拿起手机，发了一个短讯给若琳，告诉她，她有很多信，然后等待她回覆我的短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