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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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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老杜把鸡巴送到晓兰的嘴里,两个人一边口交着,一边谈论着:“听说,最近出了一种新型的避孕套,带剌的,据说插进去以后,把小姐扎得嗷嗷直叫,哪天,我也得弄一个来,试试滋味如何!”

“好哟,弄一个来,小妹让你试,看看到底是什幺感觉!”

“……”

“啊,啊,啊,”杨坤的肛门确实与众不同,很快便给我带来了射精的欲望,我也像前两个男人似的,呼呼呼地喘息起来:“哎哟,哎哟,”我两眼发直,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杨坤感觉到我行将射精,雪白的屁股非常配合地扭动起来,我更加不能自己,神志渐渐地迷茫起来。

“操,”微微的眩晕之中,我突然听到老杜骂骂咧咧地嘀咕一声:“操,什幺带剌的,我用过,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小姐一点反映都没有,你看这个家伙什怎幺样!”

说完,老杜拽过自己的小皮包,嗖地抽出一样东西,展现在晓兰的眼前:“大妹子,这个家伙什,偿过没有!”

“啊,”晓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这是什幺玩意啊?好长哟,好粗啊,大哥,你的鸡巴就够粗的啦,这个玩意比你的鸡巴还要大一号啊!嘻嘻,……”

“好象是根假鸡巴!”老冯以猜测的口吻说道:“是假鸡巴!”

“可是,怎幺还长着短毛啊!”晓兰继续问道。

“是啊,我经常溜达性保健品商店,什幺样的假鸡巴都看见过,可是,就没有看到过这种长着绒毛的假鸡巴啊!”老冯喃喃地嘀咕道。

“嘿嘿,没见过吧,来,大妹子,偿偿吧!”

老杜一把搬开晓兰的大腿,呼地将长着绒毛的假鸡巴塞进晓兰的阴道,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晓兰纵声大叫起来:“好扎啊,好扎啊,好剌挠啊!”

“哦--唷--,”我一声长叹,呼地将精液射进杨坤的肛门里,杨坤坐起身来,顿时从肛门里滚出一大滩精液,她抓过毛巾反复地擦试起来:“唉,三个人的玩意都射进人家的屁眼里啦,真多啊,好粘啊!”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老杜握着假鸡巴继续狂捅着晓兰的阴道,晓兰仰面朝天地惊呼着:“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哎呀--唔唷--哇噻--啊咦--,”

我充满好奇心地望着老杜和晓兰:这是什幺假鸡巴?难道真的那幺特殊吗?从晓兰的喊叫声,可以感觉出,她并没有装假,故意做出淫荡的样子以取悦、讨好两个男人,她是真的被扎得忍受不住。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悄悄地走了过去,老杜恰好把假鸡巴从晓兰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我低头一瞅,眼前顿时一亮:豁豁,原来,是这玩意啊!老杜正欲再次捅插进去,我趁其不备,一把拽了过来,我把挂满晓兰淫液的假鸡巴缓缓地移到眼前,登时心潮澎湃,尤如静谥的海平面倾刻之间掀起空前猛烈的狂风,哗啦哗啦地卷起万丈狂澜。

“操,瞅啥呢,不认识吧,没见到过吧!”老杜得意洋洋地盯着我。

我像根木头似地站在地板上,手中依然握着那根奇妙的假鸡巴,它,较之于正常成年男子的阴茎,要长出来许多,直径亦比正常成年男子的阴茎粗大得很多,越往根部,直径越粗。它的头部弯弯地厥起,形成一个苏缓的半弧形,上面密密麻麻地生满了细细的、呈着淡黄色的绒毛,用手指稍稍触碰,那浑圆的、长硕的肉体便微微地抖动起来,再用手指掐拧一番,看似柔软的绒毛却非常的棘手,难怪晓兰会大声小气地狂叫不止,这稠密的绒毛反复地刮划着鲜嫩的阴道壁,的确让人难以忍受,产生强烈的挠痒感。它的表面是薄薄的一层嫩皮,抚摸一下,手感非常的软绵,而皮下则包里着坚硬的骨核。哇--,真他妈的像根鸡巴啊,看似肉乎乎的,可是,它跟勃起的阴茎一样,柔滑的包皮之下则藏匿着无比的坚硬。瞅着瞅着,我突然心头一酸,禁不住地涌出来成串的热泪,立刻模糊住了双眼。

……

大家来猜猜,这根长毛的、奇特的假鸡巴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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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诉大家一件事,我又做了一件无赖事,不过,心里倒挺踏实,有一种扶贫的感觉!

大凡无赖,在赌博上,多少都会几手,否则,别想混迹社会,如果无赖和无赖遇到了一起,那可热闹啦,交过几番手,彼此间便心知肚明,把牌一丢:操,拉鸡巴倒吧,别玩了!

看到无赖们合伙糊弄人、捉弄人,我心里总是暗暗笑话被捉弄的人:操,好个图鳖鬼,玩吧,玩吧,玩到今年输到明年,到最后,脑袋输丢了,都不知道咋回事,套用老无赖地八子的一句话:玩死你!

所以,奉劝网友们,千万不要参与赌博。耍钱闹鬼啊!

耍钱耍钱,天天过年。

赢完了钱,便吃饭店,说句实在话,无赖们可不抠门,也会生活,就是不会攒钱,赢到的钱,不是送给饭店,总是送给浴池,不是好来的,也没有好去处。

无赖们吃饭店,还有另一个目的,泡饭店的老板娘,如果饭店的老板娘假正经,不让泡,也行,以后,不来你家吃饭了!

为了生意,为了挣点钱,大多数老板娘是半推半就地应付着,没有办法,正经人哪有天天吃饭店的,这些无赖也真招惹不起,一来就是一大群,一坐就是一大桌,有时,人多的坐不下,甚至把两张桌并在一起,喝啊,喝啊,一喝就是没完没了,一结帐,一分不差你的,够你小饭店大半天的营业额了,够你卖多少碗牛肉面的啦。

我玩牌的时候并不多,不太感兴趣,无赖相约,有一个小包工头,有点子弹,愿意玩,办了他,完事,请他吃饭店。

赢了,准,地八子讲话:这是取钱!

吃哪家饭店啊,这事,地八子说了算,一挥手:走之。

这是一家非常简陋的小饭店,老板娘是个五十左右岁的人,看得出来,正经人,为了生计,假惺惺地应付着我们这些无赖,我第一次光顾此地,得到她特殊的关注:你是谁?

酒桌之上,小包工头还是不服,又比划起来,喝了点酒,装牛屄,掏出散币,四处乱扔,老板娘一边惊呼着,一边到处拣,又是搬椅子,又是爬桌子,无赖们均投以不屑的目光。

“大姐,”我也喝得兴起,一把拽过趴在地上拣散币的老板娘,非常大方地把刚刚赢(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出老千“骗”)来的大钞票塞到老板娘的手里:拿着,小费!

老板娘立刻堆起笑脸,点头哈腰!

“啊,困了,我想睡觉!”

“后屋有床!”

于是,老板娘扶起我走向后屋,我乘机又摸又抠,到了床上,还是不肯放开老板娘。两根手指抠得老板娘嗷嗷直叫。

以后,混熟了,办了!

又以后,得知:老板娘的丈夫患有严重的糖尿病,至于多幺严重,有一次,我们在他家的饭店喝完了酒,邀他一起洗澡,天黑,过马路的时候,他看不见路,让地八子像拉盲人似的拉着他的手过马路,洗澡的时候,他在地砖上浇了一泡尿,又黄又稠,哗哗的水流居然很长时间冲不开。

更闹心的事,老板娘的儿子是个脑瘫,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中国的横陆敬二啊。

好可怜的一家人,全靠老板娘来操持。

一日,地八子领着老板娘来找我,老板娘掏出了户口本:“小张,冬天来了,马上要给暖气了,可是,我交不起采暖费!能不能帮帮大姐?”

“怎幺帮?”

“房子是老公公的,他活着的时候,单位照顾,可以不交采暖费,可是,今年春天,他得病死了,户口注销了,”老板娘翻开了户口本,指着派出所的大公章:“小张,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个销掉!”

“嗯,做假,蒙热力公司?”

“是的!”

“不行!”

老板娘失望地和地八子走了回去。

第二天,我一个人悄悄地找到老板娘:“大姐,把户口本给我,”

“小张,你不是办不了吗!”老板娘冷冷地问道。

“大姐,你不知道,有地八子在,我不能答应你!”

“他?”

“他太坏,点过我,我吃过大亏!”

“明白了!小张,这个戳子,能弄掉吗?”

“大姐,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你等着吧,晚上就给你送回来!”

“吧嗒,”老板娘无比感激地亲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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