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艳闻逸事(2 / 2)
但跨下的那一刀太致命了,换在其他人身上受了这样的伤绝对是身不如死,尤其是那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迂腐之人没准直接上吊,不得不说小家伙确实这心真够大的,还真没听他抱怨过或是沮丧过,这种伤换成许平的话绝对抹脖子自尽选择重新投胎。
不得不说下手的那混蛋真够专业的,这一刀下去小鸡鸡带着两颗蛋蛋切得那叫一个整齐,兵慌马乱间最后找到的只有一些不知道是何物的烂肉。许平都有些怀疑那家伙是不是敬事房出来的,那么标准的手法手起刀落一刀切,这样的手艺没有十几年可浸淫不下来,更扯蛋是行凶之人用的可是笨拙沉着的扑刀。
不知道该说朱明浩这小子命好还是不好,好的方面是面这样对的悍匪捡了一条小命,不好的是人家一动手真他妈叫一个鬼斧神功,说真的这样的刀法绝对是出神入化,许平当时看了那个伤口都有点惊为天人了。
“老祖宗,睡得可好。”朱明浩的态度很是诚恳,绝对没任何的话外之音,哪怕他知道老妖怪是留宿于妈妈的寝宫之内也没复杂的想法。毕竟是救命之恩而且是救了他全家,加之陆吟雪这段时间以来的耳提面命,耳儒目染之下早就接受了许平所做的这些荒唐事。
毕竟从小就没怎么享受父爱,加之亲生父亲还准备对他下毒手,这一度让朱明浩感觉心灰意冷,可以说骨肉亲情这四个字的概念只来源于母亲和姐姐,父亲在他的印象里不只是陌生人,更是曾让他害怕得毛骨悚然的一个凶手。
但在母亲的洗脑下他却是有一种别样的感受,先入为主的思想已经影响了年幼却受了巨大刺激的他,朱明浩现在的思想可以说是几乎把许品把父亲看待,哪怕对方看起来是一个年轻人,但也阻止不了他心里渴望父爱的那种可怜思想。
可以说陆吟雪这个妈妈也做足了功课,为了让他适应许平的存在说尽了好话,可怜的小少年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后心志虽然坚定但也嫩了一点,在妈妈的教育下几乎已经把许平看成了父亲,潜移默化的有了这种概念就不觉得许平留宿妈妈的寝宫是是值得奇怪的事。
自然,自在,真正来自长者的关爱,这是他最缺的东西,身性单纯的朱明浩已经彻底的接受了许平的存在,抱着感激而又敬畏的心可以说这反而是他受伤以后最大的改变。
“还不错吧,你妈妈最近压力大,我给她洗了一下髓,结果我自己都累死了。”许平感觉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竟当着儿子的面谈偷奸他母亲的这个话题很是奇怪,更何况床上还有他的两个姐姐。
“劳烦老祖宗了……”朱明浩立刻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虔诚而又感激的说:“母亲与明浩还有姐姐一脉相连,这辈子若不是碰上老祖宗的话恐怕我们早已于九泉之下相聚了。老祖宗的再生之德明浩绝不敢往,只恨明浩虽将君临天下但这一切也是老祖宗赋予的,不孝子孙无力回报老祖宗的恩德,只能举天下养之希望老祖宗不要嫌弃。”
“好了臭小子,别说得那么严重了。”面对小皇帝的感恩戴德许平老脸都有些害臊了,何只是赋予生命啊,你的姐姐和妈妈都在大爷的跨下赋予了销魂蚀骨的高潮,我这么低调的人当然不会说这些事了。
“是是,明浩又矫情了。”朱明浩感激的说着,小少年丝毫没受到身体创伤的影响,反而在经历了这次地狱般的磨难之后变得坚强,哪怕失去了人道的能力但看得出他很是珍惜这再生的机会。
虽然不能人道了但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反而是看得开,年少的他有怎么样的心路历程或许没人看得出来,不过朱明浩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许平所赋予的,年纪虽小的他也懂得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家人的想法。
就算许平的存在对于任何上位者是一个威胁,但老谋深算如先皇都算计不过许平,而已经将许平视为师为父的他自然更没必要产生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现在已经立志要做一个好皇帝,不仅对得起许平更对得起这大明的江山社稷。
在黑白无常的警告之下,他也明白了自己身体的缺陷老祖宗其实有逆天之法可治的,但因为已经强行改变了他的命格所以地府绝不允许这样的行经出现。一但有违的话不只是他就连老祖宗都会受牵连,想要恢复雄风的话只能寄希望于科技的发展,当然了于现在的科技而言不太可能做到白骨生肉的地步,那是一个看起来光明却又遥远的目标。
所以朱明浩几乎对这方面绝望了,年纪小小的他自然不知道个中销魂也就没了这方面的想法,未来的日子就打算好好的登基当一个好皇帝而已,不得不说他这么看得开确实是让人诧异,这份少年老熟若不是经历过生死的话也不可能轻易的面对。
这个劫难于他而言或许是好事,因为妈妈和姐姐都活着已经足够了,相比之下朱威权机关算尽最终功亏一篑。皇后睿智过人,却保不住自己唯一的儿子,其他人凄惨的下场让朱明浩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自然不会产生怨天尤人的想法。
皇帝虽然是皇帝,早餐的种类虽然丰富不过还是以清淡为主,各种各样的小咸菜和杂粮粥,一字排开的话几乎是星罗密布应有尽有,一顿早餐用奢华来形容也绝不为过。
桌子是一张宽大的矮桌,摆上这么多的菜肴绰绰有余,不过实际的作用是在野战的时候可以当床使用。这桌子的款式很是古朴,也不知道有多少对狗男女在这上边交媾过,木色那么的深沉没准是被女人的淫水滋润的,妈的看着就有点反胃。
朱明浩倒是吃得津津有味,许平则是嘴巴都快淡出鸟了一点食欲都没有,看他吃得那么龙精虎猛的不得不说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快乐。
早饭一吃完按照惯例朱明浩就得去学习了,他现在得学着怎么当一个好皇帝,自然那些迂腐跟不上时代的东西早就抛弃了,首要的是了解自己所治理的这个国家。大明王朝的版图那么大,各地的民俗风情什么的都还是后话,朝堂上的权利分布,内政阁里的权利纷争乃至是禁军的分属,各地方军的军种和战斗力这些最基本的没个两三年根本学不下来。
六部尚书和几位朝堂大臣就是轮流的老师,这一学就得是一天的光景,光是最基本的知识就已经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估计朱明浩也是郁闷,当个昏君可以不管不顾的随心所欲,而想当一个好皇帝的话需要的基础就太多了。他自小在军营里锻炼根本没接触过这些,这一张白纸要把天下了然于胸可不是简单的事,说难听点简直是个浩大的工程,对于他而言光是记住朝堂上权臣的名字,各个明门望族的情况就够恐怖了。
临走的时候朱明浩那叫一个恋恋不舍,一直缠着想和许平学帝王心术,不过时过境迁早已是物是人非,自己那一套保不准没有什么用许平也不想误人子弟,更何况被这小粉丝缠得有些烦了,赶紧好言相劝把这位小祖宗送走。
你死不如我死,许平可不希望当他的什么狗屁老师,教不教得来是另说,这种事确实是枯燥无味确实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否则的话对于学和教的人都是一件痛苦的事,当然了对于那种立志要教书育人的大贤是绝对的例外,人家本身就爱好这一口。
送走朱明浩后许平是松了一口大气,长出了一口大气之后就在宫内游荡起来,皇宫内的一草一木都充满了让人感慨的回忆,不过许平最终的目的是延着地下的密道钻回自己的陵墓去,许平最擅长的就是没事找事做了。
闲着没事挖自己的坟,大概许平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吧,空荡荡的墓室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不过实则是别有洞天。虽然说是空手入土但一代帝王这样下葬的话未免寒酸,陪葬品多少还是有一点的,虽然稀世的珍宝没几样,但随便找一件东西放到黑市上那都是有市无价的绝世孤品。
许平的陪葬品自然与金银无关,或是一些有意义的东西,或是一些一生珍藏的古籍。上辈子埋的,这辈子来挖,不得不说也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最起码许平是乐在其中,也想看看那些不孝子孙们有没有花心思给自己选喜欢的陪葬品。
这感觉还满不错的,就如是孩子在期待生日礼物一样,当然了一铲子一铲子的挖自己坟墓这种行为确实不太可取。
黑漆漆的幕室,青砖石墙透着一种古朴的压迫感,最诡异的是中间中荡荡的棺椁还有角落里堆积如山的泥土。忙活了半天许平才从墓室里钻了出来,笑咪咪的抱着一大包东西和几坛子好酒,这一幕如果被人发现的话绝对举世震惊。
能把大明圣皇的幕给挖了绝对堪称是古往今来的第一盗墓贼,当然了许平挖的是自己的坟也有点怪怪的感觉,估摸着自己还得回来几次索性就连土都没填回去,估计天下间除了自己外还真没这种胆大包天的家伙,真有的话那绝对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好好的圣皇幕就这样被挖得乱七八糟的,湿泥土随意的堆着,挖出来的洞更是随意得很一点讲究都没有仿佛是在挖山药蛋子一样。这要被专业的盗墓贼看到绝对是喷一口老血而亡,就这种农民工的手法还来盗墓也太对不起先人了,估计碰上这种同行他们都有将之活埋的冲动。
抗着一大堆战利品,轻车熟路的延着地下密道回到了太后的寝宫,这一忙活完已经是日上三竿的大中午了。
庭院内几位宫女忐忑不安的等候着,一见到许平像个泥蛋子一样回来是吓了一跳,但还是立刻凑上前来,焦急的问道:“老祖宗,娘娘她们身上有些黄黄的东西,奴婢不知是何物不敢轻易去碰。”
这算是洗髓带来的好处,其实这些被排出体内的杂质哪只是黄黄的很奇怪,味道肯定也是奇臭无比,哪怕宫门关着也闻得见。许平先将自己带回来的东西藏好,琢磨了一下后吩咐她们先不要乱动,毕竟洗髓过气是一个比较长的过程,在昏睡的过程中缓慢的完成,这时候还是别碰她们为好。
臭一点就臭一点吧,等洗完了又香嫩可口得让人爱不释手。不过说到底两位公主和贵妃一起昏睡确实也是吓人的时,也难为这些小姑娘那么紧张了,毕竟有个万一的话她们自然逃不了关系,虽说是现代化的社会但最起码会有倒霉蛋得去陪葬。
一群贴身的小宫女一听才松了一口大气,这次不只是陆吟雪的宫女连小公主姐妹花在宫里的丫鬟们也都来了,莺莺燕燕十多个女孩子当真是秀色可餐,看着就让人觉得过瘾。
当然了,对于许平而言现在更希望的是大酒大肉的饱餐一顿,早上意思意思的吃了一点现在感觉还是前胸贴肚皮的饿着,要不是身体控制能力好的话这会早就山蹦地裂一样的呱呱叫了。有时候许平都怀疑这战龙诀是不是畜生修炼的,每次消耗过度以后除了休息以后还需要补充大量的肉食才行,说真的要不是有俩臭钱的话还真练不了这门子功夫。
就在许平恍惚的时候,小皇帝那边又派人过来了,原本以为他只是午休的时候闲着没事想骚扰许平,但细一听还真是正经事许平只能暂时挨着饿先过去看看了。这会许平已经是饿得眼冒金星了,但一听事关洛研许平也不能耽误。
上书房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压抑,朱明浩坐于轮椅上表情有些尴尬亦有些无奈,左右各坐着一群穿军装的军人。而在他面前的正是一身戎装的洛研,高冷而又桀骜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怒瞪的眼睛和不争气的泪水却在述说着她的不满。
“皇上,为何总是驳回洛研的请战理由!”洛研面无表情,眼泪无声的滑落脸庞,此时的她怒气冲冲但始终刻守着君臣之礼,尽管是长辈的身份但在言语上不敢有半分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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