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嚣张跋扈(2 / 2)
砰砰砰的声音迅猛无比,枪口喷射出瞬闪的火光,一颗颗子弹打在了车上。车灯破裂,铁皮穿孔,整辆车瞬间就被轰得摇动起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包括子弹发射的声音都分外的刺耳,一瞬间电光火舌的扫视着把这部昂贵的豪车打了个千创百孔。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是傻了眼,第一次听见枪械的声音无疑让很多人都反应不过来。
短暂的几秒而已,许平停下了动作,环视了一下周围目瞪口呆的人群,又朝天开了两枪后骂道:“还不给我滚,再不走的话老子闭着眼睛扫一圈,到时候就是你们重新投胎的时候了。”
人群这才回过神来,一百多号人哗的一下四散逃串着:“疯子啊,这人真的有枪,快跑。”
“别挤,妈的谁抢我摩托车!”有车的开车跑了,没车的就算光着脚也是一副狂奔的状态,呆若木鸡的一百多号人回过神来立刻四散逃命着,这时候什么毒品的幻觉,酒精的勇气全被这真枪实弹的恐惧吓没了。
“滚,滚快点!”许平拿朝天开了两枪,这些不良少年狼狈不堪的逃串着,有的鞋子都跑掉了,有的抛下了刚才还搂在怀里亲热的女朋友,反正在机枪的威胁下都原形毕露了。
一瞬间那叫一个清静啊,边地是丢掉的东西和跑掉的鞋,原本还喧闹无比的地方瞬间就死寂一片。
庄大少那三人跑不了,因为贾旭尧虎视耽耽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心里清楚要是这三人跑的话老妖怪没准会把怒火迁徙到自己的身上。
同样的,朱曼儿那边的人也不敢动,因为许平的枪口已经朝向了他们。
比较有意思的是其中一个少年满有眼力劲的,看了一会后鼓起勇气走了上来,抱了一拳谦卑有礼的说:“你们应该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吧,我这个朋友没眼力劲确实得罪了。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因为这点小事就动枪似乎不太合适吧,尽管没出人命,不过好歹在场的人都是名门望族之后,阁下这样张扬难道就不怕背后被人参一本么?”
“哦,小子你说错了,接下来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张扬。”这家伙说话得体还算不卑不亢,许平一看眉清目秀的倒不讨厌,不过这时候既然玩了就得玩个痛快。
“陆大少,言辞间注意点,你参得动我们不成。”贾旭尧上前一步,一下就喊出了他的身份,说的话是不客气不过一个劲的使着眼色。
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身为陆举孙子辈里最有出息的人陆天明自然认识,也知道贾旭尧这人一向低调是皇帝的心腹。他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可刚才在这人的面前态度又那么的卑微,这样诡异的情况让陆天明瞬间就有些发楞,本能驱使让他做出了最好的决定,那就是抱歉一声后退了下去。
“你,这!”庄大少一伙也是傻了眼了,陆家的人都不敢开口了,他们自然全怂了。
接下来的事让他们惊得大气都不敢出了,许平举着枪挨个的把他们的车全扫了个遍,一台接一台的得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最后还悠闲的打暴了油箱把这些车全烧了。这样嚣张的举动让人震惊,即使心有怒气也是敢怒不敢言,碍于对方的身份,同样的对方手里的枪也让他们有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尤其朱曼儿更是躲到了表哥的身后几乎不敢露面,似乎是害怕被贾旭尧回去会告她的状,尽管眼前的情况是对方嚣张过头了,不过也是她们挑衅在先。
“搞定了,旭尧,你这枪火力不错。”许平看着几部燃烧的豪车,呵呵的一笑后随手把枪丢了过去。
贾旭尧接住以后发现枪身烫得要命,赶紧以真气覆盖双手才没被烧伤,这么大的动静要不是他事先已经通知相关的部门恐怕早就引来了大批的警察。
几台价值过千万的豪车就这样变成了火球熊熊燃烧着,而车主除了在旁边傻眼的看着外也没别的办法。
“你们几个,都是名门望族之后是吧。”许平爽完了,这才走到他门的面前,阴阳怪气的一笑说:“虽然你们彪车什么的是正常的,发泄发泄是可以也不算是什么大错,不过碰上我就算你们倒霉了,这是你们运气不好。不过车子烧没了还不算最倒霉的,你们回去以后尽管和你们家里的人说一下今天御用拱卫司是有多嚣张跋扈,和他们说这车值多少钱就叫他们捐多少钱出来给慈善基金,否则的话我不管你们是谁家的种肯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贾旭尧的态度如此谦卑,可问题对方实在太年轻了,长相如何抛开不谈,就这等在京城明目张胆的动枪的行为,就算是皇子来了也不敢这么嚣张。
京城里动枪可是大事,御用拱卫司的人不碰到大案要案都不会轻易动用,而眼前这人光是彪车一事就没事拿机枪扫射,不是疯子的话就是有他们无法理解的身份。
一群京城里平日嚣张跋扈的贵族子弟在机枪的威慑之下乖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有胆小者面色苍白几乎要吓出尿来。许平见他们没应答,立刻低吼了一声:“我说的你们没听见么?”
“是,我会照办的。”陆天明第一个开了口,其他人也纷纷应答,怕死的庄大少一派到了这份上自然不敢再说什么。
“那个女娃,你是谁家的,女孩子小小年纪家深更半夜还出来胡混,你也不怕给家里丢人么?”许平这时眉头一皱,假装才看见一直躲在人群身后的朱曼儿,尽管还不清楚什么身份不过心里隐隐有底了。
其他人在惊惧之时,面色上纷纷露出了窃笑之色,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里,他们相信任何的特权都不可能冒犯皇权。即使不是皇帝是皇女,但依旧是皇家的一份子,冒犯她就是冒犯天威,刚才还战战兢兢的一帮人很渴望看到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求饶的模样。
朱曼儿见躲不下去了,只能站了出来,看了看贾旭尧后叫了声:“贾叔叔!”
身为王朝的公主,她当然认识贾旭尧了,也知道眼前这人的地位。不过主上始终有别,贾旭尧赶紧跪了下来,先行一礼:“微臣拜见曼儿公主。”
所有的人都惊讶了,因为贾旭尧旁边这个俊美的年轻人没他们预想的那样跪下来,声泪具下的哀求当朝公主的原谅。许平反而是眉头一皱,语气不不悦的说:“你是圣上的女儿,当朝的公主。”
“没错,你是何人,见了我居然不行礼。”朱曼儿尽管对于机枪的威力还心有余悸,不过毕竟是皇帝的掌上明珠,习惯了别人的膜拜看见许平这态度也是面露不悦,她这也是在维护皇家的体面。
“好笑,你父皇见了我都不敢叫我行礼,你不过是皇女而已居然如此大胆。”许平面色一沉,语气不善的说:“别说你了,就算你母亲来了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给我收回你公主的威严。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不成体统哪像是个皇室女子,一点端庄稳重都没有,老老实实的就好了还亮身份,你就不怕给皇家丢人么。”
这话一出,贾旭尧头都不敢抬了,不只朱曼儿,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尽管皇女没实权但身份尊贵,谁见了不是得以礼相待,逾越了礼数那就是冒犯了天威。就算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亲自前来也必须行礼,眼前之人嚣张到这地步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贾叔叔,这……”朱曼儿彻底的傻眼了,嘴巴张成了o字形,相信任何男人一看都想把自己的棍状物体捅进去享受这小嘴的温软。
“曼儿公主,您,您最好还是别说话了!”贾旭尧冷汗流了一身,这妖怪刚进城就和皇帝的女儿较劲算什么回事,这可是他的后世子孙,不过他脑子飞转着还是马上低沉的说:“今晚之事,你回去之后可以秉告陆举大人,此事如何处理随后自然会再告知陆贵妃。”
话说到这份上了,面对这诡异的情况一群世家子弟都茫然了,即使有当朝公主撑腰但明显没用,人家是御用拱卫司的司长出面,又有机关枪的威胁,他们自然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朱曼儿也是有些吓到了,毕竟皇家虽然高高在上但管教也严厉,她只好咬了咬下唇后点了点头。
这帮世族子弟已经心生退意了,不过朱曼儿转身的一刹那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这一眼让许平感觉有些不爽,马上冷哼了一声:“慢着。”
“还有什么见教么?”朱曼儿粉眉微皱,俏美的小脸上微微有些恼火:“今日之事你在此动了枪,不管你身居何等高位在京城这都是最大的禁忌,本宫已经忍气吞声了难不成你还想得寸进尺。”
确实,朱曼儿身份高贵,她都忍气吞声是一般人肯定见好就收。而且说难听点,普天之下能让她忍气吞声的人恐怕没有,哪怕皇后并没有实权但毕竟是皇家的一份子,就算她做错事了但谁会冒着掉脑袋的威胁没事去得罪她。
“哈哈,公主,我还真想得寸进尺了。”许平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和火暴的模样就有想调戏的冲动,马上肃声说:“你们一路彪车是不会伤人,不过这条路延路两旁都是普通的民宅,住的是连抗议都抗议不了的平民百姓,此举也甚是扰民。你们有钱有地位可以肆意的乱来,不过人家明早还得起来忙于生计,投胎技术不意味着你可以这样肆意妄为,打扰这些劳累了一天的百姓。”
“那你想怎么样?”朱曼儿被训得已经有些恼火了,不过这一生气反而多了几分韵味,青涩的俏脸上多了几分陆吟雪那种高贵不容侵犯的婀娜。
“那个暂且不提,你先把你那脸给我洗干净了。”许平话锋一转,严声的说:“画的乱七八糟的,狐媚至极哪有皇女的端庄典雅,这副模样成何体统,如此的轻浮无端,和那青楼的姐儿有何区别。”
“你……”朱曼儿气得话脸色一绿化都说不出来了,猛的一转身径直离去,气恼而又任性的挑衅着:“本公主就是不听你的话,你有种就把我杀了,你洗你自己的脑去吧,疯子。”
朱曼儿一走,其他人看许平没威胁的意思赶紧跟了上去,他们的车还在燃烧着估计最后只剩一个铁架子,这时候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叫人过来接瞬间把这事告诉家里,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让他们送一口大气的是许平没追他们,在车头一坐抽着烟哈哈大笑着。
一场闹剧结束了,贾旭尧知道有御用拱卫司的招牌在这些世家子弟不敢放肆。开车离开的时候也见到了来接他们的车辆,贾旭尧开着车始终不敢开口询问,因为在他学到的知识里圣皇是个极其沉稳又有心机之人,在战争的时期狰狞毕露,不过对内却是怀柔四海,怎么样都和嚣张跋扈沾不上边。
“朕今晚住酒店,给朕找个最好的地方。”许平在后座上沉吟了一下,问:“小东西,是不是觉得今晚朕之所为有些过份了?”
“微臣不敢。”贾旭尧哪敢说是啊,天知道老妖怪为什么这么干,万一他真的生气了而且余怒未消,说错一个字都有可能惹火烧身。
“朕是顾及民生,不过也有点事。”许平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马上嘶着声说:“你传令回去,明天开始这条路的路头严加管制,不可让这些人肆意妄为扰了清静,每天夜里都实行宵禁。还有,在路口,也就是我刚才开枪的位置设置刑场,每三天斩一个情有可原却已是死罪之身的人,务必慰及生者,要让那些人死的心甘情愿含笑而终,明白么?”
“微臣明白。”贾旭尧赶紧点着头,这倒不算什么大事,其实不用上报圣听御用拱卫司都能轻松做到。
这样的囚犯全国一搜罗有不少,什么妻子被奸儿子被杀,一时愤起杀人报仇灭人家满门的。反正情有可原的死刑犯比比皆是,大明别的不多就是地大物广人口多,要找这些人出来很容易。而这种人往往良知尚在,要让他们走得安心只要抚恤好他们的家人即可,这也特别的简单。
至于什么原因贾旭尧就不敢问了,许平捏了捏太阳穴后严声说:“记住,必须三天一个,每天正午时处决,时间上一分一豪不能有偏差,一个也不能少。处决之后夜里,就这个时间段要烧起火来,倒不用烧车不过要在处决的地方堆起火烧半个时辰明白么。”
“微臣明白,明日立刻把此事秉报圣上。”贾旭尧虽然不清楚原因,但也知道这时不是自己能怠慢的,事情虽小不过第一时间得上报圣听。
“还有,朕刚才火气是不是大了点?”许平话锋一转,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声。
“这,老祖宗办任何事肯定有圣心之见,微臣不敢揣摩。”贾旭尧最讨厌这样的问题了,每次都让他满身的冷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也是朕一时恼怒而已。”许平哎了一声,有些生气的说:“可朕的脾气就是忍不住,即使是明知威权是当朝九五的情况下还是不顾他的身份狠狠训骂。现在一看那女孩是我的子孙后代还是皇女之尊,行径如此之轻浮,打扮得那更是轻佻不端,朕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刚才克制着我真想把她抓到宫里去关她几个月。”
“这个,老祖宗慈爱后辈,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贾旭尧继续冷汗着,他确实无法理解这种老妖怪的想法,现在能做的就是处处小心尽量别惹火烧身。
“罢了,罢了,哎,朕有时候就这脾气克制不了。”许平摇了摇头,叹息道:“爱之深,责之切,看见皇子皇孙那个样朕总是忍不了。”
贾旭尧这下不敢再搭腔了,心里想的是赶紧回去把这事汇报一下,毕竟是涉及好几个世家子弟还有皇女,虽然这事肯定会压下去不过也不好处理。
大明皇室酒店,隶属于皇家的御用大酒店,位于京城的东北面。全世界最高档奢华的九星标准,占地五千余亩,各种设施一应具全保证有宾至如归的服务,是皇家招待外国政要和举行国宴的地方,平常虽然也对外经营不过这家酒店的性质如此之特殊,一般有钱无势的还真不敢入住,就算是有钱有势了住进来也不敢惹事生非。
小桥流水,绿园秀春,最有格调的设计在展示着东方的韵味和皇家的奢华。最周到的服务亦是一种国礼的大气,能在此入住的客人谁不是满意而归,因为就算不满意也是不满意这里高昂的价格。
后区是比较独特也是最奢华的,唯一一栋参天的高楼每一层都是独立的,每一层都有专用的电梯。这里的服务员男的都是身姿挺拔的美男子,女的亦是选美秀上都不可多见的美女,据说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求只要有能力向上边提出要求的话,往往她们能满足你一夜春风的梦想。
看似是销魂窟,不过贾旭尧明白这里就连个搞清洁的都不是一般人,因为除了服务外他们可以随时化为这里的护卫,相同的也可以瞬间就变杀成人的机器。温柔的笑意背后是一份难以想象的忠诚,命令可以让这些美女们是床上温柔的可人儿,亦会在一瞬间变成徒手就能杀人的机器,能在你欲仙欲死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拧断你的脖子。
保护政要,监视政要,这里的人是御用拱卫司培养出来的机器。都是自小收养来的孤儿,在不停的洗脑下她们对这个国家和皇室有着不容动摇的忠诚,偏激而又虔诚,为此她们可以付出一切,更何况只是在她们看来工具一般的肉体。
在房间里用监控和窃听的设备不切实际,因为这些政要或是国外的大鳄都有自己的专属团队,入住的时候会把房间彻底的检查一遍确保安全。所以这里的房间号称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于皇家而言如果那么干的话就算人家发现了也敢怒不敢言,但说到底失了体统也会贻笑大方,所以索性就放弃了这种在政治上来看并不算阴暗的手段。
不同于一般的酒店,这里的门卫都是荷枪实弹,暗处还隐藏着不少的岗哨,戒备十分的森严,最关键的是酒店的隔壁就是整整一个万人营的禁军大营,这样的威慑之下试问谁敢放肆。
贾旭尧知道这都是明面上的,楼顶还有军用直升机,地下除了车库之外实际上挖得很空还隐藏了禁军不少的将士,可以时刻保持着最严密也是最骸人的防御姿态。
贾旭尧来到前台,将证件放在了台面上,个子高挑的美女笑容可拘的拿起来一看,并没有按照惯例的行礼而是微笑道:“贾先生,请问您要什么样的楼层,是软禁还是贵宾入住?”
现在她的身份的前台文员,不行礼也是不想引人关注。至于这么一问也是正常的,因为一般的贵宾入住肯定是随从一大堆,翻译,秘书,助理,保镖,谁不是浩浩荡荡的几十人。而贾旭尧只带了许平一个人过来那就可能是软禁了,之前这样的事没少发生,因为有些人身份特殊在没定罪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波一般都不会监禁,这酒店有时候也是一个软禁的最好场所。
前台这话问得声音虽然低,依旧亲切的微笑着别人肯定看不出端倪,不过贾旭尧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说:“是贵宾入住,要开的是国宾房,通知你们这边的负责人满足他一切需要,哪怕是看谁不顺眼杀了都不许吭一声,知道么。”
“好的,那这位先生的证件?”前台美女没任何的吃惊,只是这边有严格的规定不可能不登记就入住,就算贾旭尧是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也没这个特权。
贾旭尧拿出一本封面是金黄色的证件递了过去,这样的证件在所有特务部门都没出现过,高个美女拿上手瞬间一楞。因为她们接受过最专业的训练,一摸就知道这外边的绢纸是织造圣旨的布料,而盘边的金线是宫内造办处的手艺,属于龙袍才能使用的蚕丝金线,只有皇上一人才能御用连皇后都不能逾越。
高个美女此时连看都不敢看许平,慌忙的把证件在专用机器上刷了一下,上边显示出来的资料更是让她不敢有半分的询问:资料保密,如朕亲临,最末尾还有玉玺的盖章。
这样诡异的证件她还是第一次见,哪怕是御用拱卫司司长张圣阳的证件在这都够不上保密的标准,高个美女赶紧把入住手续办好以后双手把证件还了出来,恭敬的说:“贾大人,手续全都办好了,这位贵宾入住的是顶层的国礼间。祝你们入住愉快,在这里有任何的需要请您和前台说,我们有责任满足这位贵宾的任何要求。”
“明白了。”贾旭尧也不敢耽搁,在专业引路员的带领下乘坐专属电梯来到了酒店的顶层。说是顶层那也是对外说的,因为真正最高的那两层也驻扎着军队,有对空导弹系统还停了军用直升机,时刻防御着空中的安全。
这里每一个所谓的房间都是一整层楼,这才是真正的顶尖奢华,又不用担心会被人打扰。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贾旭尧一看赶紧说:“老祖宗,旭尧是在这伺候着还是回去复命。”
“去吧,正经事不要耽误,朕不用人伺候。”许平恶汗了一下,心想你个臭男人伺候你妈去吧。
“那,是否需要叫些下人过来伺候着?”贾旭尧深怕有半点的怠慢,不过面对这老妖怪也不敢言语轻浮的问:老东西,晚上要不要叫几个女人过来睡啊?
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杀人是一绝床中术也是不错,不过贾旭尧有些担心这边有多少个处女在。要是给老妖怪奉上的不是完臂之身,没准人家一怒一把火把这烧了都有可能,其实处女是不缺不过所谓的训练有素实际上也代表大多数都破身了。
“不用,谁都不要来打扰朕,去下吧。”许平有些烦躁了,贾旭尧一看立刻夹着尾巴滚了。
整整一层楼的面积,所有的设备都是最先进也是最奢华的,各种各样的配套都有夸张得还有室内游泳池。不过许平没兴趣去享受这些,而是盘着腿在地毯上一坐就入了定,一边修炼着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而把自己置身于皇帝可以控制的地方也是为了让他放心,只有取得他的信任自己才能走一步看一步继续糊弄他。
贾旭尧离开的时候还不放心,召来酒店的各个负责人严厉的嘱咐他们千万不能得罪这老妖怪,有那本诡异的证件在谁都不敢怠慢。以这帮人的思想估计许平叫几个去跳楼助助兴都没人敢坑声,可惜的是这一夜许平已经入定到神游太虚的地步,他们再怎么严阵以待那个房间都不可能有任何的动静。
干明宫的半夜幽静得很,寝宫内的屏幕上闪烁着光芒,播放的画面正是车上的监控设备拍下来的景象。许平猜得很对,御用拱卫司的控制室或许看不到,但并不代表皇帝看不到,车上早就被动了手脚。
休息了一整天总算有点精神,半夜服药的时间朱威权醒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今晚发生的一切。虽然车外发生了什么看不清,不过许平在车里说了什么话他一清二楚,这些话让他感觉心里安宁了一些,本能的疑惑刚浮出头又被渴望生命的本能压了下去。
惧怕死亡的懦弱让他选择了相信,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即使是自己的祖宗不过朱威权有自信时代不同了,只要许平不起疑心的话他有把握能把许平的一举一动都监视住。
一切看完了,贾旭尧也回了宫,把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如实汇报,末尾的时候有些疑惑的说:“皇上,这神鬼之事微臣并不明白,不过老祖宗似乎是故意烧那些车,烧的时候他嘴里念念有词的但微臣无能听不清他到底在念什么。”
“别管他说什么了,老祖宗半人半仙,此举定有我等理解不了的深意。”朱威权倒是开始疯狂的崇拜着这些鬼神之事,马上严声说:“一切按老祖宗的意思办,记住了,老祖宗吩咐过的事不许有半分的偏颇,不管任何人,违令的话立刻抓起来。”
“是,那今晚曼儿公主她?”贾旭尧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老祖宗本来不想和她们一般见识,不过一看曼儿公主的举止打扮十分的轻佻老祖宗似乎很是不悦,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老祖宗吩咐过的事,一字都不能改,那些毛头小子回家思过,该出的钱一分都不能少。”朱威权沉吟了一下,眼露凶光的说:“此事万不能声张,今晚就命张圣阳去去每一个人家里告知,这是皇室的禁口令。还有,你让陆贵妃带着曼儿登门道歉,免得老祖宗以为是朕教子无方迁怒于朕。”
“还有!”朱威权深沉的看了贾旭尧一眼,严声叮嘱说:“老祖宗不喧闹,肯定不准有多余的人在场,陆贵妃登门的时候你务必一刻不停的跟着,除了道歉以外不能让陆贵妃多半句嘴,知道么?”
“微臣明白。”贾旭尧面色一沉,他自然知道皇上担心的是那个实验的事被这老妖怪知道。
这次迎接依旧不是皇后出面,也没陆贵妃出面,说到底皇帝和两个枕边之人已经是貌合神离了,他现在最防范的其实就是这二人会在许平面前乱说,扰乱他的计划。
“你从小跟在朕的身边,是朕最相信的人,事关朕的寿元不能有半分的疏忽。”朱威权语重心长的嘱咐着:“张圣阳此人虽然办事能力强,可说到底为人刻板而且不是朕的嫡系出身,朕并不信任他,所以此事还是须你来办朕才放心。”
贾旭尧点头应是,朱威权顿了顿,面露狞色说:“为防万一,在去之前你可以和陆贵妃言明,倘若她敢多说半句的话。不只会牵连到身在军中的儿子,朕一会立刻下令打击陆家,那么多年过去了谁的身上都不干净随便一找都是把柄,她应该清楚朕要陆家一夜间家破人亡易如反掌。”
贾旭尧退下了,朱威权又看了一遍监控画面,脸色难得的红润,呢喃道:“老祖宗啊,朕哪会因您的责骂心里不快,朕恨不能您现在就劈头盖脸的骂朕一顿,不要顾及朕是皇帝,只把朕看作不孝子孙狠狠的训斥,那样威权会命的机会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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