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阴阳(2 / 2)
领着他们进了房间,富贵就伸开双臂。一个领头的太监,双目爆发出极其火热的目光,崇敬的盯着富贵,仿佛为富贵着衣事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富贵心里哂笑,靠!老子这样的就登上国师之位,***真是讽刺!
任凭此太监手脚娴熟的给自己吧原来的衣服除掉。换上他们送来的所谓的山河地理裙,日月风云衫,鹤氅,仙冠,等等衣服。然后再看自己,倒是有了一些仙风道骨的意思。只是无法看清楚,但是从周围太监崇敬和火热的目光里,富贵还是看出了这套衣服的效果。再勃发一点潇洒出尘的气息,富贵看到了更加火热的目光,懒得理会他们。大步就出了房间,向金銮殿走去。
一众太监急忙慌张的跟在后面,希望可以沾点仙气或者贵气,有朝一日自己也能飞黄腾达了。富贵很清楚,自己现在就是放个屁,他们也定然认为那是仙屁,非同凡响!
搞出这么些动静,富贵没有听见抱月醒来,但是却感觉到了文林公主躲在门后的气息。只是门依旧紧闭着。富贵在门外停步站了片刻,没有上前。就再次扭身走去,这次倒是真的出了紫竹馆。以后何时再次进来,就不知道了。
再次踏入金銮殿里,富贵有些异样的感触,但是更多的却是平静,这里的位置他早就为自己预备好了,今天不过是前来收回。走过站在末尾的十八皇子胡扯的身边时,富贵微微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促狭的在袖子里对自己伸中指,富贵面如表情,只是眼睛微微瞪了一下,脚步不停的继续迈入大殿。
庞德看着自己的眼里有些谦卑,但是隐藏甚深的仇恨之火,仍旧没有逃脱富贵的双眼。安国国公也破例出席,他已经升为国公,是不能参与朝政的。但是今天为了富贵的等级大典,他还是来应个景。富贵对他点头示意。安国国公也点头。看到他身前挺身而立的武王,富贵从他眼里,看到了贪婪和狠辣就是面对自己,也掩饰补助他的嚣张和张狂。如今整个朝廷表面上已经是他的天下虽然皇上没有再次把立储之事提上日程,但是他想不出还有谁可以撼动自己的地位。
所以他渐渐的暴露出了太子在位时所深深隐藏的贪婪和嚣张,太子在位的时候他憋得是如此辛苦,如今终于可以畅快一把了。他高高的昂着头,对富贵紧紧是撇嘴而已。一个国师,也就是虚名,没有实权!有什么好在乎的。对于安国国公示意的眼神视而不见,仍旧高昂着头对富贵爱理不理的a富贵眼珠缩了缩,没有在意,心里却道:“小子,你的死期可是我定的!好好享受简短的人生吧!”
坐在高位的仁德皇帝自然把他们的举动看在眼里,只是老眼昏花之下,看不到富贵和十八皇子刻意低调的动作。倒是把武王鸡头一样高高昂起的脑袋看的清楚,心里厌恶。但是脸上仍旧是一片欣喜,笑眯眯的盯着富贵。富贵也回报以微笑,站在了台阶之下。
至于皮不休和崔浩等人的反应,富贵就懒得理会了,崔浩就是一个愤青,皮不休却是皇上的看门狗。对自己的态度就是皇上的态度,不需要理会。
富贵站定之后,仁德皇帝示意一个礼部官员出位,念了一篇早就写好的华而不实,臭屁烘烘的美文。富贵听得是昏昏欲睡,但是忍得却是满面红光,众人还以为他是兴奋的呢!又说,不对啊,国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吗?怎么也对名利这么看重?有人就开始鄙视富贵。
对这里富贵唯一感兴趣的就是里面提到的自己的大宅子给划在了崇明街,那可是好地方啊,周围住的全是皇亲国戚,一品大员。自己竟然也有挤进那里的一天。
富贵有些感激皇帝老儿了,也不枉自己巴巴的赶到这里,给人折磨了。
只是说要给自己建个昆仑仙宫的时候,富贵急了,脸色通红道:“皇上,你的苦心微臣很明白。但是,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皇上如此大兴土木,浪费国家财力人力,却只是为臣修炼一座仙宫。臣惶恐,臣恳请皇上把为微臣修建仙宫的银子都拨给那些贫穷或者遭受灾难的地方吧!否则,臣这个国师当的也是寝食难安啊?”
富贵可不想到哪里都给人们指着脊梁骨子骂,这可是吸取民脂民膏的行为,要遗臭万年的。他可没有伟大到这样的地步。还是死活不要,非逼着皇上收回成命不可。最后仁德皇帝还是很给他这个刚上任的国师面子,算是答应了富贵的请求。却是决定一定要把富贵的善举昭告天下,让天下老百姓都知道,他们有这样一个爱国爱民的好国师。
富贵再次谢恩,心里却开始琢磨,皇帝这么做是想干什么?靠!难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富贵偷眼看仁德皇帝,却只看到老家伙笑眯眯的双眼,以及满嘴的发白胡子,看不到一点自己想要的东西。妈的!真是天下第一厚脸皮!
富贵既然无法从皇帝的脸上看出什么,但是安国和庞德这两个揣摸皇帝心思几十年的人,肯定有所发现吧?趁着转身的时候看了两人一眼,发现两人是各有所思,缓慢点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彼此脸色都挺怪异的。富贵还没有变态到修炼成他心通的神法,只有败兴的站在一边。等着礼部户部那些混蛋说废话。
等到他们快叨叨完的时候,富贵看到文官阵营里一个家伙有出来奏本的意思,而富贵却是看到此人得到了武王的暗示,心道一定有古怪。果然那人还没有出列的时候,仁德皇帝故意不去看他。皮不休却机灵一下,抢先一步出列。揍了一件十分棘手却又无关大局的破事。就是说和北辽人的谈判已经接近尾声,该敲诈的东西也敲诈的差不多了,该要挟的也要挟了,该嚣张的也嚣张过了。是不是该把人放了。
然后就是放了人之后,派什么人护送之类的屁事。
缠缠绕绕弄了一早朝,仁德皇帝似乎有心拖延,把这么一件破事的细节使劲的商讨,甚至坐什么车子都给拉了出来。可把武王气的七窍生烟,富贵估计,如果这里不是金銮殿,这厮非暴走不可!现在只要不是傻子,都看的出来,皇帝不想提立储的事情。安国若有所思的沉默,而庞德竟然也是一副老僧入定的叼样!若非富贵知道两人尿不到一个壶里,还以为两人是穿一条裤子的战友呢?果然都是老奸巨滑的戏骨啊,这演戏骗人的功夫,都***炉火纯青。
富贵终于发现了一件在上朝时可以打法事件的事情了,那就是观察这些老王八演戏,想笑的时候,偏偏愁眉苦脸,生气的时候偏偏喜笑颜开!富贵真是佩服的六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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