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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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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她揉揉腿肚子,我去弄点热水。”他麻利地爬到前座上,拿起水壶,倒在毛巾上,回身的时候,看到县长一边击打母亲的肌肉,一边轻轻地揉着。徐母显然好了许多,刚才是因为激动和受凉,肌肉痉挛引起轻微抽筋。

计适明走过去把热毛巾敷到她的腿上,“好受了吗?”

“奥,不太疼了。”徐母声音还是有点颤,但比起刚才已明显好转。

计适明看到徐母伏爬着的大腿间,屁股圆滚滚的,那条团成条的泳裤皱巴巴的勒进去,让人想入非非。他觉得徐母已经缓解了疼痛,自己再在这里不太合适,就说,“县长,你再给伯母上上热敷,我先出去一会儿。”

母亲这个状态在这里,县长想安慰又放不开,听到计适明要出去,就随口说,“好。”看着计适明走出去,县长轻松地为母亲按摩着大腿。“妈……是不是好点了?”

“嗯,现在不疼了。”母亲想坐起来,却被儿子制止了,“躺着吧,他们出去了,我在给你按会。”

“刚才可能是受了凉。”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伸直了腿。

“再加上激动。”县长说着看了母亲一眼,一丝不易觉察表情从母亲脸上一闪而过。县长就从她的小腿肚子往上一直按摩到臀部。“翻过身吧,把热毛巾垫在腿下。”母亲听话地转着身子,县长小心翼翼地扶着母亲的身体,他把热毛巾放到腿下面,让母亲伸直了腿。

“妈……我再给你按摩按摩吧。”他说着,顺着母亲的大腿企图搜寻刚才看到的风景,那条皱巴成一条线的泳裤几乎勒进母亲的缝隙里,连阴毛都露在外面,不觉地咽了口唾液。手就想伸进去,款款爱抚那个宝贝。可母亲的伤还没完全好,他这会这么做,母亲会怎么想?强忍着,没有动,只是把眼光放到那里,看着母亲淫猥的形状。

母亲闭着眼不说话,任由儿子按摩着,县长很想母亲能分开腿,也许这样母亲的春光更能暴露无遗,他按到母亲的两腿间时,迟疑了一下。

“就按按那里。奥……”徐母低声地说,县长就在母亲的大腿上抓捏着,眼光肆意地侵入母亲几乎裸露出来的高耸的肉户。一片茂盛的丰美草原,再加上连黑黑的根须都看得到的阴唇,徐县长亢奋地揉捏着。

“晓琳……妈觉得这样好点了。”她微微地分开了腿,让身体舒展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县长看到母亲那皱巴巴的阴唇,心里天人交战。“你再按按。”

徐县长就继续按着,只是不再往下,渐渐地他的手滑上母亲细腻的大腿间。

母亲的大腿窝被髋骨凸起形成深深的圆弧,看在眼里比起丰满的大腿更见迷人,那毕竟是最接近母亲私密的地方。“妈……这里疼不疼。”

母亲稍微动了一下,“给妈揉揉。”

县长的手指几乎接触到母亲隆起的地方,他的喉结上下动着,一点一点地靠近那裂缝的边缘。

“妈……舒服吗?”县长已经按揉到母亲的开裂处,发出试探的信号,看着一用力就几乎开裂起来的母体,他不知道母亲会不会拒绝。

“啊……”母亲轻微地发出一声呻吟,但似乎又听不到,徐县长感觉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妈……”他迟疑着,想让母亲有所表示。

似已睡着的母亲没有说话,徐县长大着胆子够着母亲的隆起部位,轻轻地压着拉开来,一条红红的裂缝,展现在儿子的面前,县长的眼睛几乎瞪得溜圆。感觉和触觉重叠着,让他对母亲有了完整形象。那条几乎遮盖不住的游泳裤似乎已是多余的,随着裂缝的开大,母亲的一瓣已经被完全剥开,那朵淫猥的花朵被泳裤深深地勒进去。徐县长喘息着,迟疑着,但欲望已经让他完全没有了控制能力,突然他快速地挑开那仅有的布条,触手可及是湿漉漉的软软深沟。他迅速地看了一眼车外,朦朦胧胧地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长呼了一口气,刚才水中放肆地侵入,蹂躏的就是母亲这里,只是那时凭感觉,现在他清晰地看着,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直接爬了进去。

“晓琳,小计他们……”母亲闭着眼,担心儿子的冲动,忘乎所以。

“他们都出去了。”县长惊喜地,知道母亲已经答应了。这时他是五指挑开泳裤,直接捂在母亲那里,鼻子里发出一逞心愿的气息。

“妈……舒服吗?”他沾沾自喜地往上掀开那条碍事得底裤,小心翼翼地拨拉到一边,再一次看着母亲的形状,像得了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紧紧地捂在手掌里。母亲的身子动了一下,一种麻电般的感觉从大脑扩散到全身,县长的手指深陷于那滑腻的沟缝里。

这就是母亲的,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可今天自己就在县政府接待客商的公务车上,他视奸着母亲的阴户。“妈……脱了吧。”用手抠进去,感觉母亲那里潮湿而温暖,那硕大的肥满阴唇内夹着紫黑的鸡冠样的肉舌,看得县长热血喷涌。

他真的不敢想,就是在几天前,自己还在苦苦等待与期盼,可今天母亲已经几乎裸躺在自己面前,她的每一个部位就要被自己肆意地爱抚着。母亲的沟沟缝缝看起来更具女人味,她的肉舌突出在外,毛蓬蓬的阴毛经过了水里的洗礼已经乱蓬蓬的,在她突然耸起的阴户顶端,赫然突出着那颗黄豆粒大小的透明阴蒂,已经历经过风雨的县长贪婪地摸索过去,却遇到母亲轻微地抗拒。

“妈……儿子想看看。”看着母亲夹起的两腿,将阴户托的更高,那个鸡冠样的肉舌分开来,贴到饱满地阴唇上。听到儿子的乞求,母亲慢慢地把腿分开。

县长的喉咙剧烈地抖动着,喉结上下快速地动着。这个角度已经不能满足于他的欲望,他想更全方位地了解母亲。

手插进母亲的腰下,却发现泳衣上下连套,县长迟疑了一下,试着将母亲的身子扶起来,“妈……脱了吧。”

母亲不答,却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丝喜悦让县长欣喜若狂,低头含住了母亲的唇,将舌头伸进去,上下缠里着。母亲的舌尖胆怯地接住了,又缩回去,逗得县长发出梦呓般地乞求,手不自觉地搂紧了母亲的脖子,将舌尖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腔。

挑逗着、厮缠着,一点一点地勾出来,直到母子两人口唇相交,舌尖相缠。

县长再一次从母亲的腿间探进去,临到母亲的禁地深深地插进去,感觉到母亲宫口的骨感和滑嫩,他旋转着在里面扣弄,扣得母亲喘不上气来,不得不脱离开他的亲吻,大口喘着气。

“晓琳……”她拖着长音叫了一声,跟着嘴又努动着迎上来,县长更是一轮紧密地亲吻,他的手更加粗暴地扣着里面的一切,粘粘滑滑的,四周空旷宽大,县长的手在母亲中间突起的硬物停下来,直接刺激着。他知道那应该是母亲的花房,是自己儿孙最初孕育地。

母亲喷着热热得气息,突然挣开来,眼睛迷离着,满是乞求。

县长双手从母亲的头部往下撸着那紧箍着的游泳衣,临到腋部时,母亲高高的抬起胳膊,县长惊喜于母亲的配合,半抱着母亲一脱到底。母亲两个奶子乍失去了束缚,象两只暄白的馒头一样,两粒奶头紫红硬挺,显然已经勃起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把头弓到母亲的怀里,含住了咂吮,手从乳房的隆起处渐渐地画着圈往上,抓捏着。

母亲低头看着儿子,慈爱地目光里满含着情意,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儿子的头上,在县长那打满了发蜡的一丝不乱的头发里温柔地抓着。

泳裤还包里着母亲磨盘似的屁股上,徐县长伸手从母亲的屁股沟里往下掳,母亲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屁股,掳到屁股以下,县长就放弃了母亲的胸部,弯腰掀起母亲的两腿,从上倒下扒了下来。

母亲羞羞地别过头,不敢看儿子,县长顺势脱光了自己的时候,她在眼睛的余光里看见了儿子的硕大,天哪!足足十几厘米,不觉张大了口,不敢出声。

“妈……”县长爬下来,跪在母亲的腿间,一边抚摸着母亲的阴户,一边分开她的腿,这一次,作为儿子,他清晰地看到了母亲那神圣所在,浓密的阴毛卷曲着,布满了整个腿间,两片大阴唇由于刚才的抚摸,肿胀的外翻着,两片鸡冠样的肉舌湿淋淋的紧贴在外阴上。刚才的那个包里在皱褶中的黄豆粒大小的阴蒂,让县长伸出手,从母亲浓密的阴毛里分开如婴儿嘴角的前端,重重叠叠里,阴蒂已经脱壳而出,他手指撮住了,没想到人老珠黄的母亲还如此敏感,已经搓捏,浑身一震,跟着哼了一声,县长看到母亲那里收缩了一下,跟着一股白白的东西冒了出来。他知道母亲已经为他失禁了,紧接着低下头,嘴碰触母亲软软地阴毛的时候,忽然看到母亲惊悚的半仰起身子,“晓琳,你、你干什么?”

县长的脸猪肝似的,看了母亲一眼,“妈……我想……”撮住母亲的那里又揉搓了一下,半仰起头的母亲,又是一阵抽搐,“妈……受不了。”县长就在母亲的注视下,低头埋进母亲的腿间。

“晓琳。起来,快起来。”保持着那个姿势的母亲想用手推开儿子却变成了插入儿子的头发里。儿子的嘴拱进去的时候,她舒服地叫了一声,没想到男人竟然会用嘴撮女人的那里,这是多年所受教育所没有,这不是性倒错吗?她刺激地把腿蜷起来,激动地夹住了儿子的头。

“妈……”县长从上倒下抚摸着,嘴含住了母亲的肉舌,里着她的阴唇连同阴毛到嘴里。

“晓琳,晓琳……”母亲难抑地又伸直了腿,“你不怕那里脏?”她明知故问地,儿子一上来就打破了她的性观念,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花样都有,要不是和儿子,她这辈子恐怕都局限于男上女下。

“你的东西,有什么脏?”县长在充溢着滑腻的淫液的洞口把舌尖卷起来插入,“再说这里本来就是儿子的出生地。”

母亲的手在他的发丝里到处爬着,那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看起来乱蓬蓬的,她的身子在儿子舌尖的插弄下开始僵硬着,又放松开来,小腹急剧地起伏着。

“那时候,你是滑溜溜的从这里出来。”她闭着眼享受着儿子的侍弄。多年前,滑腻腻地小家伙头拱着冲破了她狭窄的阴道,可今天,他又会用什么再冲进去,想起儿子那里的硕大,她的心抑制不住狂跳了起来。

“现在我翅膀硬了,毛长齐了,想重温您的生命之源。”

“妈怕……怕经不起你的……”他真的、真的会用那个插进母亲的?

“你经得起别人的,就经得起儿子的。”儿子心里还是酸酸的,这个通道已经多少次地被父亲捣弄着,自己仅是一次匆匆的过客,还是常客?

“可你想好了吗?一旦进去,就会万劫不复,儿子,恐怕我们就找不着回去的路了。”那个观念始终在心里挣扎着爬起来。

“我知道,妈……你这里就是县衙门。”

“你……”母亲看着儿子涂满了白浆的嘴和迎上来的目光。

县长挑逗的看着母亲,“儿子是县太爷,你就是县太爷的府衙。”没想到儿子在这个时候还能幽出默来,母亲不由得一荡。你个小畜生,妈恨不能……―刚才余光中看到儿子的硕大,心中一凛,这一次母亲颤巍巍地,但还是伸出了手,从儿子的下面握住了,惊喜地不敢看着儿子。“你真的要改换门庭,另寻其主?”她喃喃着,不知是说自己还是儿子?

“不……是觅祖归宗,重振家门。”

“我说不过你,”母亲开始掳动着那生命之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一县之令。”

“率女之妇,尽是儿妃。妈,你一支压海棠。”

“妾解衣伺候。”

“令躬身匍入。”

似是在母亲的导引下,抑或被自己强推着,两人都是半仰起身子,看着阴毛交错,阴阳相交。几千年的道德观念,几十年的母子之情,瞬间被男女之欲超越了。道德被穿在柱头上,慢慢地进入母亲的体内;伦理融化在花蕊里,包容了儿子的阳根。

“妈……”

“儿子……”

搂抱了儿子的脊背,挤压着母亲的双峰;盘挤着母亲的双臀,压进生命之根。

县长品味着母子交合,和母亲头抵着头,在母亲娇羞的目光里,含住了她的唇,他觉得此时天地倒错、阴阳融合,而自己从上倒下和亲生母亲贯通了。

“妈……你说这会县长和她妈正在干什么?”计适明坐在树荫下,让母亲头枕着腿。

“妈怎么知道?”母亲有点累。

“是不是正在……”计适明淫笑着,伸入母亲的泳裤里。

“要死!听着别人……是不是又痒痒了?”母亲欠了欠身,抱着儿子一条大腿。“小明,你得过去看看。”

“你现在让我过去?说不定两人正在操……”

母亲感觉儿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个角落,听着儿子说出下流的话,打了他一巴掌,“又说那些脏话。”

计适明就在母亲的内裤里抓捏着,“话哪有脏的?天生就是操屄嘛。”

母亲拿他没办法,已经有了男女关系,就是再想恢复那种温情脉脉的母子关系都不能够,看来这辈子也只能和儿子牵扯到性了,想起来,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哎……你们都是有家有口的,又是领导干部,怎么就……”

计适明不服气地在里面梳拢着母亲的阴毛,“领导干部怎么了?领导干部就不操屄了?”

“可你们成天在电视里出头露面,让别人怎样怎样……自己背地里却……”

“做那事不背地里,还能拿到大街上?妈……这不都是被窝里的事情?”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世界究竟怎么了?天地倒转,伦理颠倒,以前想都不敢想、听都没听说的事,怎么在儿子的身上却那么顺理成章?吃请受贿、溜须拍马,甚至连亲娘都敢上?那些东西还是人家的,可亲娘却是自己的,怎么就能够在被窝里操了呢?“被窝里都是两口子的事,可你……―”母亲嘀咕一句。

计适明嘻皮笑脸地,“却把你操了,是不是?”他在母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划得母亲抽了下腿。“那是喜欢你,你想想,领导干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和你这老女人,不就是因为从小就恋着你,你屄上又没长花?”

“妈知道,妈就是想不通。”母亲的头发披散着,盘在地上。

计适明感觉母亲的那里特有肉,捏起来软软呵呵,“有什么想不通的?”他忽然想起来,“哎……妈,你这里可是有颗痣的,我再看看。”计适明说着就去扒母亲的泳裤。

“去……去……”母亲掰开了他的手。

“那天你没听她们说你嘴上和毛主席一样都有颗痣?”计适明没看到下面,就伸手摸着母亲的嘴下面,“我哪能和毛主席比?”母亲听儿子提起那天,心里就觉着不是滋味,院子里那么多人,儿子竟然把自己叫进去,要是被人碰到,自己这老脸就……她想起来不寒而栗。

“怎么没法比?你比他还多了一颗。”

“小畜生!”

计适明就搂住母亲,把手伸进去,寻找着、摩挲着,“妈,你屄上这颗痣,儿子操进去就象锯牙子一样……”

母亲听儿子越说越不像话,知道儿子和她在一起,除了迷恋奶子就迷恋那里,就想站起来,“小明,你过去看看吧,这么长时间了。”

计适明恋恋不舍地,但看看母亲没有那意思,就懒洋洋地,“那我去了。”

计适明被双轨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想到自己正在事业鼎盛的时候,却受到如此的打击,他知道也许是自己一路青云,招惹的有人眼红了,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就开始进入县委领导班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况且自己还是一个毫无背景的人。他思来想去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推上了下坡路。但是他抱定一个宗旨,不是确有证据的事情,他就是不开口,他相信必定有人会为他开脱。

下午的时候,他的手机被没收了,原本想给徐县长打个电话,可又没敢,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中,这个时候打电话,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他庆幸的是,那部私人电话,今天没带在身上。要不一切都会暴露出来。

坐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狭小空间里,他的心情很烦躁,母亲肯定很担心,就连妹妹对自己都很依恋,这一点他是最近才发现的。

妹妹已经是高中生了,学校让她住宿,妹妹都不答应,计适明只好凭借自己的条件,跟学校作了工作,由自己车接车送,好在妹妹学习一直不错。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他发现了妹妹书包里的秘密,那就是计适莲有一个笔记本,里面全是自己的对外照片,计适明很惊讶,凭他多年的经验,一个少女在心中隐藏着如此秘密,肯定是投入了全部感情,用现在最流行的话说,那就是粉丝。

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徐县长能为自己究竟做多少工作?

自己这一进去,在母亲的心里又会留下多少阴影?

“妈……对不起!”他抱着头,轻轻地呓语着。

想起自己和母亲的恩爱,他的心里就有一种幸福感和内疚感,难道自己就这样在仕途上陨落吗?不,那个手机里面留有他无尽的希望,只要徐县长不倒,他计适明就会官复原职,想到这,他庆幸那天母亲让他过去看看,那个情景至今还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计适明透过老化了的贴膜,看到县长正跪在母亲的腿间,徐母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肩上,县长的鸡巴,计适明看到这里,吃惊的程度不亚于自己被双轨。

那个东西太大了,足足有17厘米,龟头苇笠似的棱沿棱角分明,和粗长的茎身极为相称,计适明知道这样的棱角对女性可以形成强大的冲击力,贯入的阻力和拔出的嵌合感可以让女性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般的女性都会欲仙欲死。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县长狰狞的鸡巴撑开满满的徐母的阴唇,密密地噬咬着,一点一点地吞噬,每进一处,徐母都捂着肚子,发出轻微的呻吟,县长就一手握着,在布满阴毛的母亲的阴户上徐徐插入,直到尽根。计适明脸红脖子粗地看到县长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阴唇下面。

“晓琳……妈……”徐母似乎长舒了一口气,那大概是消除了被插入的恐惧而发出的。

计适明忽然灵机一动,他拿起手机,按下了拍照功能。原先的动机并不是要挟,而是作为惊奇于县长的硕大,而想让母亲欣赏,没想到这也许对于自己的前途大有帮助,有了他,徐县长肯定有所顾忌而会全力以赴地为自己开脱。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多少有一点安慰,他记得母亲初次看了之后,脸赤红着,半晌没有说话,计适明就问,“是不是太大了。”

母亲好久没有说话,“那怎么象驴……?”母亲说到这里捂住了嘴。

计适明就搂住了母亲,“他母亲的更大。”说着就翻着里面的照片,“看看。”

那是县长在和母亲换姿势时计适明拍到的,当时看到如此大的阴户,连计适明都羡慕的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徐母竟然有这么一个妙物,如果扒开来,肯定连卵子都能塞进去。

“这是他妈妈的?”母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因为他拍的是局部,当时离得远,为了拍摄全景,计适明把手机贴在车窗上拍的。

“嗯。”揽过母亲的腰,“你看看这张。”贴近了要母亲看那个姿势。

“啊呀……作死!”母亲乍看到这种男女交媾,心一个劲地跳。“怎么能这样?”她转脸看着儿子的时候,计适明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不好吗?”

母亲低声地嘟哝一句,“象个狗似的。”

“我们不也这样过?”

“你是说……”母亲似有沉思,脸火辣辣地烧。

“妈……我要你趴着的时候,就这样。”

母亲一下子想起来了,脸红得更厉害了,她没想到儿子要求自己趴着时,竟然象母狗交配一样,当时要是知道这样,她怎么也不会,唉……那不是成了狗了?

自己趴着,让儿子上。

“这叫背交式,也叫狗爬骚。是男人最想的一种交配方式。”

母亲吃惊地听着,拿眼又看了看。“妈……你看看,女人的屄这时是什么样?”

母亲听了,就羞羞怯怯地看着。

“是不是那形状特大?”

母亲因为老花眼,就拿着手机一边靠近了,吃惊地看着这时徐母那湿淋淋的饱满异常的硕大阴户,两片阴唇形成高高的山脊,和自己平常的概念出入太大,“那平时可不是……”

“平时藏在腿下面,只看见上半部,可这时却是充分地暴露和挤夹,当然不一样,但在男人眼里就特别性感。”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母亲看到这里,笑嘻嘻地骂了一句。“象狗似地趴着。”

“妈……我就喜欢那样趴着。”和母亲说着这些,计适明已经起兴了。

母亲白了他一眼,“不正经。”却被计适明按在阴户上,母亲下意识地弯腰捂住了。

“怎么不正经了?男女相爱相交就是要尽情尽性,女人那样把屄都暴露出来了,肏起来才更有激情。”

“不跟你说了,上了那么多年的学,没学了别的。”

“呵,妈……没学了别的,儿子能当上办公室主任?”计适明看到妈的脸上就有一股满足和自豪,“可儿子更学会了性交。”

“不学好。”母亲的娇嗔比起半推半就别有一番风味。

“妈……那都是为了你。”酸酸地、麻麻地直冲大脑。

“你学了那么多……”母亲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儿子,眼睛里就有点不好意思,“那狗怎么还……”多年解不开的疙瘩,一直萦绕在心头,“怎么打都打不开?”弯腰的母亲到底还是问出来。

计适明知道母亲问得什么,这也是多年来一直存疑于农村孩子心间的结,只是自己上了大学之后才解开来。“你是不是问的……它们拔不出来?”

“那……那……”母亲结结巴巴的,脸红腾腾的,“狗对着腚,就是拉不开。”

“傻妈妈……”计适明炫耀地说,“那叫缩阴,母狗发情的时候,和女人一样会流出一些分泌物,并且屄会发肿,这时公狗闻到气味,就骑上母狗,射出一些精液,在我们农村里叫熊。”

“可这和拔不出来有什么关系?”

“妈……人和狗不一样就在这里,你知道母狗的屄是什么样?”

母亲嫌他说的太露,瞪了他一眼,“就像一个卡子。”计适明做了一个手势,“外面小,里面大;而公狗射出第一泡熊,他的屌头子就会肿大起来,形成一个结,这样很自然地锁进母狗的阴道里。”

“那……那怪不得拔不出来。”母亲惊讶地,她不知道就是狗干那事都有着这么多的学问。

“人的屄却是直筒子,所以不会出现那种现象。”

“那要……”母亲嘻嘻地笑了一下,“要那样才坏了……”说着风情地看了儿子一眼。

“坏倒不坏,就是不那么方便了?”

母亲听了就不答,计适明忽然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低下头看着母亲说,“男女偷情不那么方便了,要是正干着,忽然来了人,拔又拔不出来,还不……”

“死相……”母亲就想到自己和儿子的情景。

“妈……我想也给你拍一张。”

“去……去……你要妈羞死呀。”母亲推着他,拽拽的想离开,她不知道儿子怎么会有这么个怪想法,光着屁股拍进去,要是被人看见,那还不羞死?

“好妈妈,来一张吧。”计适明又使出软招,搂抱了作出猥亵地样子。

“小明……小明,你是不是想让人知道?”

“妈……这是我的私人手机,谁能看到?”计适明哀求着,“儿子就是想,想你的时候,能看到你。”

“不行。”母亲在这个问题上有点坚决,“光腚拉赤的,还不羞死?”

“妈……那有什么,又不是没有做过;你看人家县长和他母亲……”

“人家是人家,别不学好。”母亲怕这样会出事,就拒绝着。计适明看看母亲不再让步,心灰意懒地收起手机。母亲觉得过意不去,怕伤了儿子的自尊心,就说,“小明……不是妈不让你拍……妈什么都给你了,还在乎那些吗?妈就是怕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

“我知道了。”计适明脸上就表现出来,对母亲爱搭不搭的。弄得母亲心里很难受。“妈……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有了刚才的不愉快,母亲不愿拂了儿子的意思,就说,“你要弄就快点。”

“好妈妈……就知道你疼儿子。”他说着就去解母亲的裤子,已经习以为常的母亲这次没有推拒。

“趴下吧。”看着母亲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要求着。母亲知道儿子看了人家的照片起兴了,况且儿子也喜欢和自己那个姿势,就听话地两手撑地,把屁股撅起来。计适明从背后抚弄着母亲的屁股和阴户,心里比较着刚才看到的景象,母亲的显然比徐母的小了许多,但却更见饱满,他知道这种屄在男人插入时更能让男人进入快感。农村里有句名言:胖屄瘦屌,就是说女人胖了紧,男人瘦了劲。

“妈……你这里真软和。”他淫荡地看了一眼母亲下垂的两个奶子,那奶子白白嫩嫩,馋涎欲滴。他说着,拿起手机对准了母亲。“妈……你回过头来。”

就在母亲回头的一刹那,他按下了快门。

“你……”母亲警觉地意识到儿子的行为,已经晚了,她到底还是被儿子耍了。气愤、羞怒让她爬起来,默不作声,面对这样的儿子,她能说什么?

“妈……你看看。”计适明把手机拿到母亲眼前,嘻皮笑脸地。“小明,妈怎么说你好呢?”

“看看嘛!”计适明得意于自己的杰作,母亲的阴户真大。计母在儿子的央求下,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姿势,两手撑地、两腿高高地撑着将屁股撅起来,那个……怎么那么突出?夹在大腿间异常肥厚,简直就像水牛的一样,怪不得儿子那么喜欢。

计适明看着母亲的,下面高高的挺起着,搂住了母亲的屁股,站着就想顶入母亲的阴户。母亲羞于儿子的动作,挣脱开,拽着屁股找自己的裤子。计适明就趁机拿着手机拍着母亲各种姿势,包括母亲慌忙穿裤子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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