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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假枝儿伎俩得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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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日:

暴雨摧残娇蕊,狂风吹损柔芽。

哪是一宵恩爱?分明前世冤家。

且说春云与徐观在床上戏耍。徐观见他骚得紧,便将指儿当了阳物,与他抽插。不意春云觉出异常,回手一摸,不见卵袋,方知徐观把指儿与他杀火,当即骂道:“死贼囚,初与我云雨,便作手段,却是为何?”

徐观道:“妹妹见谅,哥哥这手儿作痒,罪过,罪过。”

春云道:“贼囚,竟欲伍子青偷过昭关?且说受打还是受罚?”

徐观道:“初次冒犯,何故追究?哥哥日后好生待你便是!”

春云道:“妹妹今夜断不可饶你,速速道来,愿打还是愿罚?”

徐观见罪责难赦,只得老着脸儿道:“愿打,如何打?愿罚,又如何罚?”

春云嘻嘻一笑道:“愿打,便把你那话儿拽过打百杖;愿罚,便罚你与我花心舔上千二百回合,直至妹妹阴精儿泄了!”

徐观笑道:“愿罚便是了。”

春云又道:“且慢,哥哥把我花心吮得爽了,还须得使阳物捣上一回,容妹妹再丢一回。”

徐观叹道:“这就难了,定要容你丢上两回,倘你熬着不丢,我又奇何了?”

春云道:“我却顾不得!”

言毕,又将肥臀高高耸起,把风流孔儿呈给徐观。

徐观只得埋首吮那扎户。那知春云的牝户一经舌尖儿舔,那娇滴滴的花心儿便跳荡难安,与舌尖酣战开来。

霎时,春云便当不得,咿呀欢叫不休,牝间一股热流急迸而出,早把整根舌儿淹没。徐观暗骂道:“骚娘子,原来却是一窝水泡儿,一弄便泄。”

少时,徐观便道:“亲妹妹,可曾丢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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