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春妮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看着我的窘样忍不住抿了嘴儿偷笑。
我一时又羞又急,被这小丫头看笑话可不行。我突然看见地下那半瓶茶,一时灵机一动,顺手拿起来拧开盖子,对着我和玉兰婶的交合处倒了下去!
随着茶水的滋润,玉兰婶的肉穴内变得滑腻起来,我的大鸡巴慢慢的插了进去。玉兰婶缩紧阴门,两片阴唇吮吸着肉棒。我舒服地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哦,夹得好舒服!」大鸡巴快速地抽插几百下!
「唔……」一旁的春妮目睹两人激烈地交欢,早已情潮泛滥了。她咬着嘴唇儿,双腿紧夹厮摩着,脸儿泛着红潮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我故意不去理她,暗自偷笑:小丫头,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但见她突然上前,把那胸儿贴在我的脸上噌来噌去。
我估摸着小妮子此时已是欲火焚身了,便用嘴叼开她的胸襟,一口咬住了她那肿胀的奶头,仿佛要吸出奶水一般。
春妮「嗯」地嘤咛一声,捉了我的手儿往她的裤裆里放。乖乖!入手下去满是淫水,我的手儿刹时就湿漉漉的了。我把手儿拿出来温柔道:「赶快把屁股撅着,哥来好好操你!」春妮大喜过望,把裤头褪至膝弯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随着「嗖」地一声,我把大鸡巴从玉兰婶的阴道拔了出来。然后又「叱」地一声插进了春妮的肉穴!
「喔……」春妮的小嘴儿快活地叫唤着,淫水弥漫的小肉穴闯进来了一根坚硬粗大的肉棒。随着大肉棒的抽插,她只觉得那种肉穴被塞得满满的,龟头恨不得贯穿子宫的快感顿时涌向全身。
正当我在春妮肉穴中抽插着时,一旁的玉兰婶却顿感空虚,大屁股摇摆着嘴里哼哼唧唧。我知道她还想要,突地看见那两瓣雪白的屁股蛋间一个菊花般的屁眼,一张一翕地刹是诱人,我便色急地用手指插了进去!
玉兰婶只觉得屁眼内插进了一根手指,它调皮的扣弄着肛门内的括肠肌,那种难以言表的麻痒让她禁不住浪叫开来:「哦……别抠屁眼……痒……喔。」女人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玉兰婶的这番浪叫只会激起我更强烈的性欲,不由地加快了速度,一时手指在她的屁眼里插得飞快。
我同时还把大鸡巴在春妮的肉穴中深插狠送,卵蛋撞击在她的屁股蛋上「啪啪」作响!随着长时间的抽插,她的逼内淫水如黄河之水渲泄而出,我的阴毛都被喷射而出的淫水弄湿了,粘糊糊地粘在了一起。
倘若有人恰好经过这片棉花地,他妈的不流鼻血才怪!只见在一片白色的棉花海中,两个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着。一个屁股内插着一根大肉棒,一个屁股间插着一根手指。此情此景,纵使玉帝老儿看见了,也会忍不住「打手枪」!
在母女俩一阵销魂蚀骨的浪叫声中,我才终于放开精喉,在这大自然间射出了精液,射进了春妮的屄心深处!
自「棉花田野战」事件后,玉兰婶就再也不敢让我和春妮去帮忙。她说她可不希望带我这匹种马去,随时可能从屁股后把大鸡巴捣进去的恐惧让她想想都不寒而栗!
我和春妮倒落的个自由快活,在家里操屄多么方便安静,没有外人打扰。一时只要屋里没人,我们就掩了院门做爱。屋中的每个角落都洒满了我们做爱后的痕迹!
有一次做爱后,春妮像个小猫咪似地蜷在我怀中,拿手儿玩着我的大鸡巴,嗔怪道:「你呀!再也不要人家和娘陪你在地里搞屄了,人家的屄都晒黑了!」我听小妮子说的有趣,便嚷着检查一下她的屄,看是不是晒黑了。她却调皮地捂住阴部不让我看,殊不知这番动作在我看来却又是另一番挑逗,淫笑着掰开她的手儿,两人又是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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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委会的新房终于建好了,春妮的假期也完了。在这一个多月里,春妮经过我的精液的滋润,变得成熟性感多了,有了小女人的味道。而我却又惦记起静仪来,不时回忆起和她在澡堂内的那激情的一次。
开学没多久,春妮有一次回来告诉我静仪谈了个对像。看她说的那么兴奋,我明白她是为好朋友高兴,而我却有些失落。
或许静仪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她终究还是会嫁人,我想就让我和她之间的秘密永远埋藏在彼此的心中。只是有时想起来有些不甘心,她那鲜鲍似的嫩屄不晓得我还有木有机会再操一回呢?
牛家村一年一度的村长选举如期举行。我却意外的以强势的票数压倒了牛大富当选,这让我有些意外。毕竟我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小伙子,没有多少实际经验。无奈村民们强烈要求我上任村长,我只好免为其难答应下来。
不过我提议新增设一位村支书,当然这个人选就是牛大富。
牛大富本来丢了村长职务有些沮丧,想不到我会提议让他当村支书。
事后牛大富紧紧拽住我的手说:「好女婿,以后咱俩一起努力,搞好牛家村的建设!」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好像把我当亲爹一般。我心里暗笑:别谢了,我的儿。你把你的老婆女儿都送给我操了,我还要你谢啥哦!
这日傍晚时分,我从木材厂下了班走在路上。不时有村民从田间劳作回来,他们见了我忙和我打招呼,我也礼貌地频频点头。是啊!来牛家村一年多了,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有善良的村民们都和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每逢谁家办喜事,一定都会邀请我去喝上几杯。我这人向来喜欢凑热闹,碰到这种事自是欣然前往。
「萧村长,麻烦你等等。」我刚走到村东口就听见有人在叫我。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牛老栓。他正乐呵呵地瞧着我。
「哦!是牛大爷啊!有事吗?」「有事有事,俺是来接村长明儿个去俺家喝喜酒去的。」牛老栓笑着递过一根烟。
我接过烟有点疑惑的问道:「您老家有啥喜事?」牛老栓「嘿嘿」笑了一声,露出一口被烟熏黑的牙齿。
「明天俺小子成亲。」「啥?」我愣了一下,心想就是那有点弱智的儿子吗?
在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这牛老栓有三个闺女和一个儿子,三个闺女均已嫁作人妇。小儿子牛二愣原名牛家宝,本是牛家独子,牛老栓夫妇把他从小就当宝贝似的。可惜在家宝八岁那年发了几天高烧,把脑子给烧坏了。就这样成了一傻子,村里人见那小子傻吧拉几的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二愣子。
「行啊!我明儿个一定早点去!」目送着牛老栓屁颠屁颠的远去,我犯起嘀咕:那新媳妇想必是个丑八怪!不然谁她妈的会嫁给一傻子?
当我来到牛老栓家时已是下午了。说的是早点来,可手头的事太多了,不来迟才怪哩!牛老栓见我来了,连忙吩咐开筵席。不大会儿,菜就上桌了。瞧我那酒量,两杯烧酒下肚就晕乎乎的了。
席间,坐在我隔壁的牛大嘴俯身在我耳边说:「村长,你猜新娘子长得俊俏不?」我摇摇头道:「我看她啊!猪八戒一个!」牛大嘴「嘿嘿」干笑两声道:「村长,你这回可猜错了,她可是咱莲花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你说啥?」我吃惊地到嘴边的鸡块都掉到了地下。
牛大嘴见我吃惊不小,这才为我一一道来:原来那新娘子名唤李秋月,是莲花乡小河村人,今年刚满十八岁。她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留下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不料半年前检查出了重病。
因为无钱医治秋月的娘打算就这样拖一天算一天,孰料有一天村支书上门来说可以借钱给秋月娘看病。不过他有个条件,说要秋月答应一门亲事,不用说就是嫁给牛老栓的傻儿子。
原来那支书是牛老栓家近亲,这钱当然也是牛老栓拿出来的。如果秋月答应嫁给牛二愣子,这钱当然不必还了,就当作是彩礼钱了。
秋月娘死活不答应,说自己都是一条腿进土的人了,治不治无所谓了,可不能拿闺女一辈子的幸福做交换。秋月却是硬要答应下来,最后俩娘哭哭啼啼的应承下来了。
「妈的!咋能这样呢?」听了牛大嘴的话,我都要开骂了!这牛老栓仗着两女婿在省城里做生意赚了大钱,估摸着还给了他不少。你想帮人也不能落井下石嘛!这个老鸡巴的!
正当我在那骂时,一阵「噼呖啪啦」的鞭炮响起来。我朝里屋望去:原来是牛老栓和他婆娘来敬酒了。瞧他乐呵的屁颠屁颠的样子,老子真想拿根铁棒子捅他的老屁眼!
「村长啊!来来,您今儿个能赏脸来,俺老高兴了,来俺敬你一杯!」牛老屁眼走了过来,说着他妈的客套话向我敬酒。
「牛大嘴啊!你可一定要把俺们村长陪好啊!」牛老栓的婆娘笑咪咪地对身旁的牛大嘴说着,脸上抹着厚厚的一层粉抖一抖都会掉到地上。
我纵使对老栓有一百个不满,也不免要与他客套两句:「您老太客气了,今儿个还是要恭喜啊!恭喜您添了新媳妇。」说着不免又杯光筹影中多喝了几杯。
那边又突地热闹了起来,有人起哄着。原来按照农村的习俗,新媳妇在成亲嫁过门来那天会来斟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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