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张嫂到黎家之前(1 / 2)
我是二十岁那年被买进黎家大院的。我从小就在省城的一户人家做童养媳,丈夫比我要小七、八岁,还是个小娃娃。我十五岁的时侯,有一天夜里公公喝醉了酒,领着一伙人把我捆在床上,扒光我衣服,乱奸了我。完事后理也不理的,任由我那么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回房睡他的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就在睡梦中被婆婆解开绳子拖到院子里,赤条条地反捆起双手吊在了一棵大槐树上。婆婆一面用鸡毛嘟子抽我大腿和屁股,一面骂我勾引了公公。我哭着解释说:“我没有,是公公他喝醉了,领着人乱奸了我。”
她根本不听,还把我的嘴捆上,拉开双腿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木桩上,拿马鞭抽我的阴部,边抽边骂我是“臭臊”勾引男人不要脸。我的阴唇被打肿了,昏死过去,婆婆就说我装死,让公公和我那个只有七、八的丈夫接着鞭打我。我被拷打得醒过来又死过去,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地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折磨了我一上午,最后自己也累了。就把我放下来,一丝不挂地绑在树上暴晒,而他们则躲在阴凉下吃午饭,一边吃还叫我那小丈夫把根又粗又长的黄瓜塞进我阴道里。我被这样晒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婆婆把我拖进屋,反捆起双手接着蹂躏。她在自己的里插了根木头做的、两头都是男人鸡鸡形状的玩意儿,抱着我屁股,把露在外面的一头捅进我屁眼儿,像男人一样强奸了我。后来我的公公也来和她一起羞辱玩弄了我整整一夜。
从此以后,这种鞭打和奸淫就成了我的家常便饭。他们经常变着法儿的蹂躏我,把我扒光了反捆住双手跪在磨盘上,让磨盘的轴顶进我阴道,一面鞭打我,一面推着磨盘,使磨盘轴在我阴道里旋转;有时候,公公还把我和婆婆都光着身子绑起来,叫我们婆媳二人轮流去含他臭烘烘的鸡鸡……我这样悲惨的生活了两年,一直到后来丈夫生了一场大病,家里把钱都用光了也没把他治好,最终还是死了。
等埋完了他,我婆家也就彻底败了。
婆婆由于常年纵淫无度,不能再生孩子了,他们俩就商量决定把我卖掉,回乡下去卖一块田养老,于是我就被他们转手,卖给了个专门喜欢饲养、玩弄女奴隶的家伙。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就更加凄凉了。
我的新主人一共豢养了十几个女人做他的性奴隶,供他淫虐取乐。他每天一早一晚都要把我们所有女奴隶集体扒光了捆绑着押到院子里,反绑在专门用来拷打我们的木桩上,叫下人例行鞭打我们一番,然后点出几个,供他当天摧残奸淫使用,其馀的再都一丝不挂地捆起来押回地牢。
由于我是新近买来的,所以开头的那几天总要点到我。尤其是头一天,新主人还专门单独拷打了我,给我上了一天的刑。他说那叫“恩宠”是每一个女奴隶都期盼的。他对我说,我们这样的女人一进他的家就没有了名字,都叫性交女奴隶,只有编号。我叫做“性交女奴隶十七号”是最末一位,地位是最低的,不光是他,连仆人和所有排位比我高的女奴隶都有权利随时随地把我扒光衣服,吊起来鞭打和使用。
他说的没错,事实果然就是这样。当天晚上,我被光着身子捆绑着押回牢房的时候,在路上,那两个男仆就将我手脚在身前合捆在一起,面朝上的吊在画廊的梁上,在屁股和大腿上抽了几十鞭子。还把我捆在栏杆上,一面叫我轮流吮他们的鸡鸡,一面分别操干了我的阴部和屁眼儿。再后来,我被押回地牢。
与我同牢房里的性交女奴隶们,又一次将我反绑住双手倒吊了起来,用她们自制的绳鞭轮番抽打了我。那三年中,我受尽了惨暴的虐待。身为女人被当做性奴隶,每天都要脱光吊着接受酷刑拷打,不分时间地点的当众剥掉衣服,捆起来遭受无休止的强暴。刚被主人鞭打使用过后,又要忍受仆人、家丁和其他女奴隶的羞辱、蹂躏。
主人经常用我们所有性女奴宴请宾朋,他们一边叫几个女奴隶光着屁股伺候喝酒吃饭,一边扒光另一些女奴的衣服,反捆在柱子上或吊在屋当间鞭打,上最淫虐的刑罚。有时吃着吃着性欲一上来,就把我们按在地上一通奸淫。由于我是所有性交女奴隶中年龄最小、排号最低,同时又是最好看的一个,所以他们几乎每一次都会又让我伺候吃饭,又让我接受拷打,最后还要集体乱奸我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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