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意外惊喜(1 / 2)
我们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华哥并没像前几夜那样酣然入睡,他拥着我聊了起来,说的大多是房里床上的事,所以说着说着,我见他的鸡巴就又大了起来,就笑问他。
他说:「那你就再去含含。」
我遵命跪在他的旁边,正准备服务,他说:「以后你在我这里就不用太拘束了,不用正经跪着,怎么得劲怎么来吧。」
我就温顺地半躺在他的下面,开始舔他的鸡巴。
几天的经验告诉我华哥对这种刺激不是很敏感的,他的耐力也惊人;因为我跟着美琪她们给其他客人服务的时候,客人们一般也就只能坚持二十分钟左右,就是所谓的美梦无长吧。
就算是有的客人有时还玩些梅开二度、一箭双雕什么的,可真正的时间也不过半小时左右,而华哥这两天跟我在床上,时间没有少过两个小时的,光算在里面的时间也至少有一个小时以上。
我含进华哥的鸡巴之后,他忽然按了一下我的头顶,这样我嘴里的就向喉咙深处挺了一下,这让我一阵恶心,差一点咬了他。
我知道他这是要我做喉交服务,培训的时候教练也教过的。
口交有三种的,普通的只是含一含,也就是唇交;技巧一些的是舌交,当然不只是简单地舔舔;最专业的就是喉交了,客人的龟头可以顶进小姐的喉咙里面的,这样会加大快感。
不过这样的技术是很难掌握的,跟人的生理特征也有关联,比如说像我这样的,教练说我嘴太小,就不适合喉交。
不过现在是华哥和我在一起,我愿意为他做,其实华哥插得并不深,我刚刚发出那次痉挛,他就停住了。
不过他的大鸡巴头卡在我的喉咙里,实在是很不舒服,大约有几分钟才适应过来。
我试着用舌头在里面开始舔起来,华哥在我的舔弄下似乎更加坚硬。
我感觉他侧了侧身子,便转了转自己的身体配合他,可他带着我不住地转,直到我们的位置变成了头脚相对。
我还以为他要玩69呢,培训班里学过的,就稍微扭动了一下,可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可这一动却刺激了他,我感觉他在我的嘴里颤了一下,甚至有要抽退的感觉。
我忙用脑袋向前压了一下,让他的龟头恢复原来在喉咙里的位置,现在这个位置我已经可以适应。
接着舌头开始在里面舔起来,因为转过了角度,所以我现在可以看见他的阴囊袋子,在我的眼前颤悠着。
他的呼吸却突然急促起来了,甚至还轻哼起来。
我很奇怪,这两天的经验让我知道,只有他射精前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过我还是继续舌交的服务。
突然他挺起身,一下子按紧我的头顶,我正一愣神的时候,一股股热流就直接喷进了我的食管。
我猛地一呕,本能地想抬头避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可我的头被他死死地按住,只能任凭喉咙里着龟头下意识地抽搐,由他把所有的精液直射进我喉咙里面。
我被松开的时候,感觉到他一共喷射了七次,最后嘴里还有一些残液,让我无法呼吸,无法开口说话,我一心急,咕嘟一口就吞了下去。
抬头看华哥,却是一脸的赞许,我想说要去漱口,喉咙咕噜一阵却说不出来,华哥却已经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华哥说:「你干得不错,算我没看错你。」
我们又互相爱抚了许久,他说:「其实今晚就是你们的工作日了,我把你留到现在,就想让你缓一个星期上班。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下周你就该回去了。」
我怔了一下,这就是说我下周五开始就要做一个人皆可操的妓女了,当然是稍微高级一点的,只有这个俱乐部的男人才可以操我。
我抱着一丝希望说:「其实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能多留我几天吗?」
他笑了,说:「我也觉得你不错的,不过照俱乐部的惯例,开苞最多也就是一周;再说万一日久生情,分不开了怎么办?」
我默然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而已,男人不需要我的情感。
华哥见我低了头,自觉话重了,就来安慰我,说:「你听我说完嘛,其实我还想长包你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实在是不敢相信,就问:「真的吗?」
他说:「今天你打完合同的时候我就想,你要是跟着我,说不准还真行。」
我见他像是在说真的,就问:「那我以后就不用接别的客人了?」
华哥说:「那你可就永远没有机会赎身了!你知道应俱乐部老板的钟是没有钟点费的!」
我一想,真的,那怎么办。
就问华哥。
他说:「你周末还是照样要接客,不过其他时间算我长包你。」
我说:「那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是照样要跟别的男人……」
他说:「那是不可避免的,你既然进了俱乐部,那就得接客,否则我们怎么做生意?」
我又默然,有一阵他也不吱声。
我就说:「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搞不懂,自己的女人去做妓女,让千人骑万人操的,你们也没脾气!」
华哥说:「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嘛。其实你们女人不就是陪男人消遣的嘛?」
我答不上来,他说的也许一点也不错,也许该问自己干吗要到这里来!干妈和雅姐在我开苞前的单独辅导时,都曾详细讲述过她们自己是怎样使华哥心满意足的,但是然后下来照样也要接客卖钟做生意。
我又问:「你真的要包我?那我的工作又怎么办呢?」
华哥说:「你还有工作?那就辞了吧。我相信那工作的工资抵不上你跟着我一天的花费!」
我笑了,说:「那我信,辞职倒也行,不过找什么理由啊,我总不能说我要去做鸡,要让人包了,所以来辞职吧!」
华哥也被逗乐了,他笑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那样,你就说找到了新的工作。」
我说:「那还不一样?」
华哥说:「你听我说完。名义上我长包你,对外就说你是我的私人秘书。就这样,你就说找了一个文秘的工作,月薪两千,不就行了?」
我说:「谁会化两千去聘一个文秘呢?」
华哥开玩笑说:「化两千还真‘姘’不来呢!」
我瞪他一眼,却也跟着笑,他就说:「我说真的,就这么定,周一你就上班,我看你能胜任。再说我公司已经有文秘了,有很多事不用你做的,你就随时跟着我,临时有什么事就可以伸上手。月薪就定两千!」
我问:「那合适吗?现在的文秘工资多少?」
华哥说:「那我还真不记得,大概一千左右吧,你见到的那个主任也不过一千五。不过你不用管这些,公司里我说了算的。」
我想了想,这样也不错,倘若总是这样,单位里早晚会有人怀疑,不如现在就辞职出来,就答应了。
华哥又说俱乐部里的工作他会尽量关照我,只要我好好做,赎身的日子不会太远。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把我的事大致定了下来,他就说累要睡了,我却在兴奋之中,没有睡意。
出于感激,我又帮他按摩了一番,直到他睡熟。
周末的这两天,陪华哥见了一些朋友,现在对俱乐部内部的人,我的身份是被他刚刚开苞的小姐,对外面我已经是他的私人秘书了。
不过他的客户一看也知道怎么回事,言谈中都把我当作他的女人,我想其实我自己也是把他当作赖以依靠的男人了。
周一到了,我就去单位辞职。
他们都很奇怪,但转一想,我「失踪」
了那么长时间,一定是想办法跳槽呢,就埋怨我不透点风声,又说看不出我有这么大能耐。
老板也很惊讶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睛我才知道今天是我在公司唯一不用唯唯诺诺的一天。
他先是很客气地挽留我,后来又说手续不好办,接着竟要动手动脚起来。
我当场抽了他一个嘴巴,又大喊起来,吓得他连忙赔礼,说是误会,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辞职。
花了大约半天的时间才办完手续,我领到最后半个月的工资,很可怜,两百多块钱。
我就把工资袋扔到了我的主管的桌子上,说是这些钱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说完拎起东西开门就走,把那些过去的同事扔在了惊讶之中。
我这可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华哥的公司里实在不需要我做些什么,那天我幸运地得以露上一手,只是因为一个偶然,那个文秘被派出去办别的事情。
华哥其实住在离俱乐部很远的一个独门小院里,俱乐部顶楼只不过是他平时玩乐的地方。
早上我们就一起去总公司上班,有女司机、保镖、华哥和我。
我的办公桌放在华哥办公室的外间,现在公司所有人见华哥都要经过我通报,而以前的文秘她们的工作照旧,不用我接替。
平时有客人来我还负责迎送接待、递烟上茶、陪着吃饭喝酒什么的,跟我以前的工作也差不了多少。
有时候没有事,华哥也会把我叫到里面,陪他玩一会儿。
他很喜欢看我在他的办公室里表演脱衣舞,然后手撑在他的大办公桌边上,站着撅高了屁股让他从后面操。
对面墙上安了一面穿衣镜,他要我压低了腰肢昂首挺胸看着里面的情景,只见一头秀发就像骏马驰骋时的鬃毛迎风飘舞,威风凛凛的将军骑在一匹裸马上猛烈地颠簸。
好在现在所有职员和客人进来都要事先预约,所以不会有任何问题。
其实他桌子上有一部电话和外间我的那部是连着的,他找我服务的时候就把电话转过来,我在里面就可以接听,所以也不会耽误事情。
华哥还专门让人陪我去挑了一个手机,说是为了工作需要找我方便,我就要了一个彩色的,很小巧的,据说也比较好用。
他知道我习惯用电脑打字,还让我挑了一部电脑。
我一直很喜欢那种很小的手提式笔记本电脑,就要了它。
到晚上就是陪华哥睡觉。
华哥的性欲很旺,基本上每晚都要操我一次,有时候还要加餐。
幸亏已经受过专门训练,加上华哥不是每晚都回来住,有时候回来也已经深夜,否则真怕会被他玩残了。
他不回来住的时候,早上我就自己打车去上班,华哥说我要是会开车的话也可以配一辆车给我的,省得打车费事,我想想就说有空就去学车,他也同意了。
自己上班的时候,一般去得比较早,总想和新同事攀谈结识,可他们很少主动搭理我,我主动打招呼他们也是勉强应付,最后找个借口跑掉。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的身份特殊吧。
到了周末,就是我最害怕的日子了,下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华哥,他也是一脸的旧社会,我就挑衅地对他说我要去俱乐部了,他点点头,说那你就打车去吧。
只好这样。
见到干妈的时候我已经照规矩脱光了衣服,干妈对我很客气的样子,也不等我跪到地上,就拉我起来,还问这问那地聊了很长时间,大概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华哥跟我的关系了吧。
忽然看见美琪,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还穿着衣服,在我们一群裸体的小姐中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干妈拉着美琪解释说,她已经赎身了,而且现在升做领班,我就分在她这组里。
我只好按规矩给美琪跪下磕头,叫了声「妈」。
美琪等我磕下头去才拉我起来,说:「今天是第一回,就算给你立规矩了。不过以后可别再这样了,我可受不起,你现在可是华哥身边的红人啊!」
我照样谦虚了几句,干妈就说有别的事走开了,美琪就开始给我派活。
我开苞前投的暗标,今天就是兑现的日子,所以我今天要连续接七个客人,除非他们愿意以后兑现。
这样,从六点开始,一个小时一个,我就开始应钟,直到半夜一点。
尽管有了跟华哥这十天的经验,可还是不习惯跟男人上床。
尤其是现在,这些男人都素不相识,我怎么着也进不了角色,上不来情绪。
不过可能是他们都知道华哥看上了我,以后再想泡我也不见得还有机会,所以尽管嘴上都很客气,但没有跟我深交的意思。
这样一来,一个裸体小姐跟客人之间如果无话可说,那么除了作爱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可做了,稍微攀谈几句就直奔正题而去,给他们一个个都享受得实实足足,这才让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妓女,也开始领会美琪为什么要主动对客人发「骚」,同客人打情骂俏。
开始我还没有发情,几个客人还有点怜香惜玉地跟我演一些前戏,然后才进入实质性的运动。
到了后几个,我也累得筋疲力尽,下面被前几个客人操开的小穴都还不曾回拢,就又去应下一个钟,虽然有些红肿,可里面湿湿的,插入倒丝毫不费事,所以我干脆就是在床上一倒,尽量承受就是了。
做完了六个客人已经后半夜了,感觉很累很累。
到进了第七个的房内,跪下就不想爬起来了。
行过了礼就糊里糊涂往床上一躺,张开双腿,「先生,请上马吧。」
只听到他说:「我喜欢从后面上。」
我连脑子都懒得动了,翻身跪好,上身就趴在床上,撅高了屁股,只想快点结束就行。
他说:「你下来,我喜欢站着操的。」
我慢慢地爬下了床,忍不住仔细看这客人,认出他是在婚礼上华哥给我特别介绍过的,是俱乐部的董事,大股东,绝对是位得罪不起的爷。
赶紧走过去重新跪到他面前磕下头去,说:「真是对不起,得罪了爷了,实在是太累了,求您多担待,我会好好做的。」
说完赶紧接着再磕了两个头。
他扶我站起来,抱紧了我接吻,他的技巧真好,让我飘飘然的舒服了一阵子。
这时就听浴室门响有人出来,我被他抱住了吻着,看不见身后的人。
他松开了唇,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是我朋友。你是做‘一对二’的,对吗?」
我还迷醉在热吻中呢,下意识点点头。
他说:「那就来吧!」
我说:「求求你轻点,」
他问我怎么啦,我说:「下面肿起来了。」
他说:「肿起来了好啊!洞口小,操起来更舒服。」
我说:「痛得很呢!」
他说:「痛了好啊!快感更强,更刺激,你信不信?」
还有什么话可说?「畜生!」
我在心里狠骂了他一句,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呀!自己光着身子来到人家房里,给人磕头下跪,开口求人操我,心甘情愿的给人当马骑,被人当狗耍、当猫玩,像猪一样让人在屁股上打印章……还说「我会好好做的」,究竟谁是「人」、谁是「畜生」
呀?好复杂的问题还没整明白呢,身体就被他转了个向。
他在我身后双手用力抓住我屁股,他朋友在我面前一把就将我的头往下按,然后抓住我头发朝后猛的一揪,逼我昂起了头,一声「啊!」
还没叫得出声,一根怒红的粗大阴茎还没看明白就杵进了我嘴里了,整张脸就仰直了紧贴在他肚皮上了,颈项一痛胸就挺起来了,腰就沉下去了,屁股就撅起来了;几乎同时,下身就像给刀子拉了一下似的,小穴就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
这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双手抓住面前男人的胯腰。
他们两个的确是很会玩女人。
两人动作熟练配合默契,时紧时慢齐抽同插,紧快时像槌头猛击我子宫和喉头,缓慢时像扁锉刮磨着阴唇和舌苔;同时顶进时面前的能杵到我喉咙后边,身后的能刺进到我子宫里面;一起抽出时我就像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似的。
我已经不能思考,也根本无法思考,注意力在喉头与阴唇之间来回穿梭飞行,痛得我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再去体验些什么。
我大约只做到了三件事:手扶住了,腿站稳了,嘴张大了,其它的就像丧失了知觉一般。
精神恍惚缥缈之间隐隐约约地感到他们曾掉换过前后位置,还感到两颗胀痛的奶子被强有力的抓捏,还感到每当两腿发软想下跪时,屁眼里面就有「肉钩子」
将我下身向上拎提。
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嘴巴里、阴唇间一片狼藉,从鼻梁到乳房、从屁股到膝弯全都是黏黏糊糊的。
他给了我一千八,六百说是补他朋友一个钟的钟点费,说他朋友是临时来的,叫我回去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我就得不到了;一千二算是两个人给我的小费。
他把钱卷好,用避孕套套好,不顾我的剧痛就塞进了我的阴道里。
我跪下叩谢时他总算是扶了我一下才使我站了起来。
他说:「你真是个难得的尤物,身材好,气质也不错。今天看你是真的累了,下次我再好好教你几招。回去就找你们妈,我们有一种消炎退肿软膏,效果很好的,保你明天能够正常工作。」
接完了这最后一个客人,我连走路也走不直。
这整整六十分钟的辛苦,小费倒是得了有将近两千块。
到了更衣室,连洗都觉得没有力气,只想下地下室睡觉,却见美琪不怀好意的样子走过来,笑着说:「你今晚还有一个包夜呢!」
我听着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天哪!今天怕是要被玩废了!美琪说出房间号的时候,我稍微有些安心,原来是华哥包我。
略微清洗打扮了一下就上去,走路的时候下面还是很痛。
见到华哥我三分肉痛七分心痛就势就跪倒了,禁不住痛哭起来。
华哥稍稍安慰了我一下,我才发现还有一个小姐在床上。
我忙止住了哭声,那小姐却叫我,原来是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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