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2 / 2)
“帮我们送点盐酥鸡过来,要‘财哥’的喔,100元盐酥鸡、50元鱿鱼脚、50元杏鲍菇…”
马的,才刚被八卦板的宵夜文诱惑得心痒痒的,你直接就来加深我的犯罪动机是怎样?“没有盐酥鸡,有盐味酥麻小鸡鸡。鱿鱼脚喔,香港脚要不要?吃那么好,吃杏鲍菇咧!插过性感鲍鱼的菇头可不可以代替?”
不等她说完,我用尽一切低级的辞汇希望能免去既要跑腿又要抗拒宵夜诱惑的酷刑。
“吼!你这样跟女生讲话喔!”
电话那一头的何心瑜扬起音量抗议。
“我把你当男的啦!别吃宵夜了,减肥吧你,想升级当f罩杯喔。”
我揶揄着她日益增大的乳量。
“早就已经f了啊,抗辩无效,何况又不是只有我要吃。”
何心瑜还没说完,随即被大量此起彼落的八婆声音打断:“饿死人了啦!”
“小平只爱某老师啦,偏心啦!”
“有异性没人性!”
干,老师至少鲍鱼肯让我插,你们有什么可以回报的?靠,这样讲也不对,电话那头我也至少有听到苏蓓君和陈颖霆的声音,这样说来,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两位我也享用过她们青春的肉体了,加上班代姚雨葳在那边兴风作浪,为了巩固我和柯柯毅的友情,不帮大嫂跑这一趟好像也不够意思。
“你们那边也有男生有机车啊,叫他去啦!”
表面上我还想做垂死的挣扎,其实我已经拿起机车钥匙认命地准备出门了。
“蛤?谁?”
何心瑜不解地问。
“陈颖霆啊。”
我“噗滋”
一声笑了出来。
回忆起她平时貌不惊人,名字又像男生,却在期末考露出真身,挺着一双豪乳被我们组群p干翻了的画面,我胯下竟有点硬硬的。
“干,你想死喔。”
总是做中性打扮的陈颖霆从开了扩音的手机中听到我的揶揄,本能地骂出了脏话,但宵夜重要,竟马上改口:“人家女生捏~~~”
哼,死t烂t臭t,只有在争取权利时强悍如男子,该承受义务的时候就说“人家女生捏”。
最后还是拗不过这群八婆的要求,我买了两大包盐酥鸡和一大袋手摇饮料,提到双手都发紫,一路忍受许多诧异的眼光,吃力地走到女生宿舍中庭。
连陈湘宜老师都没这样使唤过我,你们这些萧查某!“拿去啦!胖死妳啦!”
向何心瑜递出宵夜的我嘴上虽然不屑,其实心中却因能为班上同学做一点小小的服务而感到骄傲。
“科科,谢啦!”
下楼拿宵夜的何心瑜和姚雨葳随手递过宵夜钱500元,便蹦蹦跳跳地上楼去大快朵颐去了。
“干,钱不够啦!”
虽然只差了几十块钱,但对于还在背负庞大债务的我,必须锱铢必较,我不怕破坏附近离情依依情侣们的情绪,用夸张的音量申诉着民法上的“债务不履行”。
呵,看着成双成对在女宿附近缠绵相拥,舍不得分开的情侣们,我突然想起了陈湘宜老师,不知道她在这样的夜里做些什么呢?说着我几乎就想跑到老师的宿舍附近窥探,不过我知道我平时已经够幼稚了,最好还是少做这种惹人厌的蠢事,给老师这种成熟的大人保留一点空间吧。
我在满天星光下,拿出一小包抽税得来的盐酥鸡战利品慢步走向我的机车。
这些死三八,买那么多盐酥鸡,看我每样都偷挑走一块,哇哈哈!财哥对不起,如果有传闻说您的产品缩水、减量不降价,都怪我!隔了几天,晚上11点又响起了扫兴的手机声,该不会又是要帮买宵夜的吧,为了她们的健康着想,跟她们抬杠一下就挂掉好了,我还是没好气地“喂~~~”
“小平!”
电话那头似乎不是爱吃鬼何心瑜的声音。
“邹码该。”
我有点促狭地用客家话回答。
“可不可以帮我买杯热茶和暖暖包?”(这些现在只要到学校内24小时营业的便利超商就能买到的东西,在我当学生当时可没那么方便入手。
)“食量变小啦?”
我还是白目地和她抬杠着,也搞不懂在春天要什么暖暖包。
“别开玩笑啦,何心瑜头痛、肚子不舒服。快点啦。”
电话那头应该是苏蓓君的声音,她难得那么严肃地催促着我。
“怎么不去医院?”
我焦急地问。
“她不想去,总之你快点!”
“等我5分钟!”
搞清楚状况后,我连安全帽都没戴就飞车到附近的超商,然后再狂奔到女宿把东西拿给苏蓓君。
隔天我特地问问何心瑜的情况,她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开朗。
原本以为只是生理期的身体反应,没想到却为接下来的故事埋下了一个伏笔。
今天的刑总课仍然在阶梯教室和法制组一起合班上课,由于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那边上课,我对于事前的准备驾轻就熟,老板陈湘宜老师也没有特别要交代的;根据过去经验,一大早待在老师研究室也没发生过什么好康,跟老师说一声后,我便拿着讲义和我的包包提早往阶梯教室出发。
比我早进教室的其实有不少人,有些同学懒洋洋地在吃早餐,有些则趴在桌上补眠。
找位置坐下后,我的目光则集中在讲桌正前方的公妈位。
那个位置在上一堂课是被柯俊毅抢走的,毕竟如果有什么沙必斯,坐在那边往往离案发现场最近,可以牢牢记得上课时发生的任何场景和案例;以前在小教室时,则是何心瑜的专用席,现在柯俊毅和他们家的母老虎还没来,那个位置当然就完璧归赵回到何心瑜手中。
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教室中座位稀稀疏疏,难得有左右相邻位置同时坐着人,所以何心瑜和她隔壁的同学不免引起我一番注意。
哈,我想起来了,照这个身形,应该是放寒假前我就见过的,同校外文系、传说中何心瑜的神秘男朋友!其实也没什么神秘不神秘的啦,班上身材和样貌数一数二的女同学被外系同学把走,我们这些人形畜生当然会在私底下议论纷纷,坦白讲就是羡慕忌妒恨啦!何心瑜自从对刑法总则课产生高度兴趣,卸下以往那个心机妹的防备之后,整个人在班上的评价可说是扶摇直上。
她外表本来就丰满可爱,本质里又是天然呆属性,加上一双跟食量成正比日益成长的f罩杯巨乳,虽然身高不高,这辈子是当不上模特儿了,但是如果能和她当男女朋友或甚至夫妻,任何男性都不可能拒绝的。
我求心安地随手摊开刑法通论─封面只有黑白两色的教科书,仿佛即使没用功念书,光是这个动作,已故的作者林山田老师就会保佑我一般,我趴在桌上,眼光放在何心瑜情侣档身上,用眼神温柔地守护他们刚刚萌芽的爱情。
不过随着教室内人潮逐渐坐满座位,这小俩口却连一次交谈也没有是怎样?我注意到男方似乎有主动向何心瑜做些拍肩、询问的小动作,但是何心瑜完全没搭话,看起来就像在生气。
“鸡巴平,今天没帮太后拿包包啊?”
我的麻吉柯俊毅总算来了,一进教室就大声嚷嚷,几乎每次看到我都有新绰号可以叫。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心里还在为何心瑜担心,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发生什么龃龉,要不要让专业的两“性专家”─我来帮他们排解。
回想跟陈湘宜老师认识到现在,冷战、相互不爽的经验几乎跟我们性交的次数一样多了,那次不是床头吵床尾和?连陈湘宜老师这种强势到不行的女强人都能搞定,哈哈,你们这新婚夫妻一定要好好学会我的御妻之道,就是“窝囊”、“退让”、“吞下去”!干,现在想想,不管是老师误会我,还是我误会老师,甚至是老师莫名奇妙的发飙,好像每次都是我先退一步的…反正彼此有不爽,男方先反省、认错就对了,就算男生真的没错,也要体谅女生每个月总有那件烦死人的事会搞到她们情绪不稳定。
何况,为了维持家庭合谐,吃一点亏根本就不算吃亏啊!“鸡巴平,何心瑜隔壁那是谁?”
柯俊毅坐到我身边,和孙鑫渺学长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柯俊毅坐在我右边,他右边则是诽闻对象─本班班代姚雨葳,这对奸夫淫妇现在愈来愈不懂得避嫌了,竟然连上课都直接比邻而坐,倒是不知道柯柯毅告白了没。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男朋友。”
一察觉到我们的对话可能往八卦的方向发展,我的睡意全消,连忙从桌上爬了起来。
“看起来一表人才嘛,难怪可以获得我们辣妹曾根的芳心。”
柯俊毅瘪了瘪嘴,一副肥水落得外人田的不屑,身边的姚雨葳听到日本女大胃王“辣妹曾根”
的名号则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
“靠北啊,你不要给人家乱取绰号,人家这样好好一个青春少女,被你这样一叫还要不要嫁人啊!”
我手肘顶了顶他胁下,示意他给我乱取绰号没关系,对本班班花候补则是尊重一点好。
“更何况,她比较像moeazu啦。”
我补充道,早就发现童颜巨乳的她跟日本的大食量秋叶原偶像有像到。
“科科,不这样吃怎么维持那双‘胸器’…”
柯柯毅继续嘴贱,察觉到他身边贫乳臭脸美少女姚雨葳眼中的杀气,我眼珠子转了转,暗示柯柯毅小心一点。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在无长胸的班代面前提及她心中最大的遗憾,姚雨葳已经捏着柯俊毅的耳朵转了好几转,让他发出“以爹爹爹爹爹”
的叫声。
唉,小俩口就应该像这样子打打闹闹,我看了看柯家夫妻那幸福到不行的白痴样,在心中问道:“何心瑜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房事不顺?”
转眼间陈老师进教室了:“我们上周提到‘评价上一罪’,分为一行为和数行为两种,其中数行为者有‘收集犯’、‘贩卖犯’、‘散布犯’等等,一行为者则有?”
老师把回答权交给全班。
“接续犯、继续犯、加重结果犯。”
几乎连法制组全班也异口同声回答出正确答案,证明老师的上课方式有其魅力及效果。
“很好,今天我们继续来讨论属于数行为的评价上一罪─‘结合犯’。
“
在老师讲述的过程中,何心瑜的男朋友还是多多少少想讨好何心瑜,从他陪她来旁听刑法课的这个动作更可以看得出他想要示好的意图,但是何心瑜完全不理他,有时甩开他的动作还颇大。
唉,这就是何心瑜不对了,老公都已经那么退让了,还不赶紧把握机会修补关系。
老师也发现何心瑜的异状,问道:“何心瑜,干嘛带个墨镜?”
咦?坐在她们后方遥远处,我可没发现她这么骚包,竟然带个配件啊。
何心瑜答道:“长针眼。”
呵呵,我们平常乱摸乱看,尤其是何心瑜的身体都被我们贼头贼眼地看过了,没想到我们还没遭到报应,苦主倒是自己先长出针眼啦?不过说实在的,长针眼是身体抵抗力差,跟什么乱看一点关系都没有。
老师把眼睛凑到何心瑜面前仔细一瞧,本来还带着微笑的脸庞瞬间僵硬,敛起笑容瞪了坐她隔壁的男朋友一眼,何心瑜男朋友也刚好在此刻低下了头,不敢面对老师的眼神,气氛诡谲到不行。
“刑法在处理数行为的评价上一罪的部份,立法者创设出一些罪责更严重的态样,例如说,强制性交而故意杀害被害人,这包含强制性交和杀人两个行为─强制性交是7年以上的刑责,杀人则是10年以上的刑责,合并后的强制性交故意杀被害人罪则变成死刑或无期徒刑的超级重罪,这就是加重的态样。”
“要注意的是,强制性交和杀人本来就是刑法禁止的,分别评价即已成罪,创设强制性交而故意杀被害人,即刑法226之1条:‘犯第二百二十一条、第二百二十二条、第二百二十四条、第二百二十四条之一或第二百二十五条之罪,而故意杀害被害人者,处死刑或无期徒刑;使被害人受重伤者,处无期徒刑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是在刑事政策上的吓阻。
“
“不过也有人吓不怕就是了,请google温焜龙,可以发现他是如何连续强制性交而故意杀被害人,甚至奸到一半被警察逮捕,以及法官张珈祯怎么引用圣经帮他辩解减刑的匪夷所思新闻。”
老师发出无可奈何的苦笑。
“当然今天不会有同学被强制性交然后故意杀害,我们先请小平到前面来。”
靠,不是要征求志愿者吗?我看很多同学手都举一半了,怎么变成直接指定,老师您这样不行,有围标绑标之嫌。
“何心瑜你也过来。”
咦?人家长针眼还要上台示范,老师您让她多休息啦。
我往老师丢了一个狐疑的眼神,她却马上用一个“你不懂啦,听我安排”
的鸡巴脸回应我。
“假设小平现在要强制性交何心瑜。”
老师说着已经在何心瑜的半推半就中剥掉了她的外衣外裤,只剩下丰满的大腿间那件小巧可爱的粉红色内裤,但是罩住她硕大上围的那一件可怎么都和可爱扯不上关系了,我只看到一件被白嫩的乳房脂肪组织撑满到几乎炸开,款式老气的胸罩,这就是大胸部的痛苦吧,很难找到可爱的内衣来搭配丰腴的上围。
听到这样的指令,看惯了的法学组是习以为常,偶有所闻的法制组也不太意外,但何心瑜她男朋友可大大吃了一惊。
从来没听过这么荒谬乖诞的上课方式,换作是我,听到女朋友要被别人强制性交,应该也会身子暴起好好抗议一番。
不过他只是身子振了振,然后瞪大眼睛表示惊讶而已。
我自己认份地脱了个精光,何心瑜的男朋友则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后皱起眉头,毕竟我胯下的凶器可不是普通尺寸,要是真的捅进何心瑜小穴内,倒有点“onceyougoblackyounevergoback”
的味道,除非他比我大支。
在我脱光后,何心瑜无奈地躺在讲台上。
我忐忑地靠近她可爱的身体,想到上学期我在昏暗的空教室吓唬她说要强制性交,最后反倒是她兽性大发为我服务,不但帮我打手枪、口交,还吞下了我不少的精液,想到当时的危急还有心理上的刺激,我的小小平对着眼前玉体横陈的何心瑜勃起了。
从来没有想过那次之后我还有在教室内染指何心瑜的机会,我几乎是一路抖着手指要去脱下何心瑜的内衣,而何心瑜因为男朋友在场,显然也陷入两难,一方面想要抗拒我的举动,一方面又不想得罪老师,毕竟上一次好不容易我们才用老师精湛的教学方式还有我控制自如的胯下让法制组佩服,如果这次连我们自己法学组的同学都不配合,那之前的努力就成空了。
于是我试着去轻轻脱下何心瑜的胸罩,她也不时看着她脸色大变的男朋友,一边不至于太明目张胆地抵抗。
没想到就在我和她拉拉扯扯的角力之间,我听到一声微小的“必剥”
声,何心瑜眼睛睁得老大,一手倒是自己脱下了胸罩,另一手则按压住胸部,勘勘遮住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然后将胸罩拿到眼前,仔细端详胸罩的背扣,几秒过后,她嘟着嘴轻呼:“坏掉了!”
不会吧,我已经负债累累卖身给老师做长工了,看来又要多打几天工才能赔人家一件大尺码内衣了,可以用身体抵债吗?“小平你是故意的吗?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老师疑惑地向我歪了歪头,然后接着道:“强制性交往往包括了对衣物的毁损,对行动自由的控制,甚至对身体的伤害。”
“大家说说看,强制性交算是结合犯吗?”
老师走到讲台下与同学们互动,也很自在地把手放在何心瑜男朋友的桌上。
“算?”
柯柯毅皱着眉头试着回答。
“不算喔。刑法上,我们把对行动自由的控制还有性交的行为创设成强制性交这个罪名,妨害自由是犯罪,但性交本身并不犯罪,所以强制性交不能算是结合犯的概念。结合犯和加重结果犯最大的不同就是结合犯是对于两个构成要件都有认识和意欲,且结合犯本身的诸行为在刑法上本来就必须处罚,像强制性交本来就是犯罪,杀人罪也是犯罪,强制性交而故意杀被害人就是结合犯的一种。加重结果犯则是对于主行为有故意,‘副产物’的加重结果则仅有认识,却没有故意要其发生的本意。
“
靠夭,老师,这边太难了,我好像有点软屌。
猜到我在心中的os,眼睛更仿佛虚脱了般地转个不停,像网路游戏“全民打棒球”
里体力几乎归零的投手衰样,老师微笑了一下。
“那接下来小平你可以插入了。”
哇咧,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耶,我跟何心瑜已经是超脱友情和奸情的好朋友,虽然我对她的巨乳非常有兴趣,但在人家男朋友面前ntr这种夭寿事我却是怎么也做不下手的!加上何心瑜戴了个墨镜,要我去干她,就好像找视障人士按摩,搞到一半强奸人家一样,这么残忍的事我连想都不敢想。
何况,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被淫意若何?像我就打定主意如果以后有机会跟姚雨葳或韩莹莹示范,我也一定会在心中想象李蒨蓉和劳乃慧的嘴脸让我自己软屌,我绝对不动同学的女人,也希望老师尽量不要在我面前被别人骑走,那可是椎心之痛!“老师,我…”
几乎是同时,我和何心瑜都面有难色的做出小小的抗议。
“你怎样?”
老师歪着头,站着三七步问我。
“我好像有点硬不起来。”
我睁眼说瞎话地抗辩,其实想起眼前这个几乎全裸的天然呆美少女曾经吞下我的精液,现在又跟性器交合只有一线之隔,即使刚刚设身处地地不想当着人家面ntr导致小小平有点变软,其实我现在的肉棒还是有八成以上的硬度。
“那现在还硬不起来吗?”
陈湘宜老师走了过来,握住我半硬半软的阴茎轻轻套弄,让包皮退下,露出整个龟头。
我眼里看着何心瑜的少女身体,阴茎感受着老师温柔小手的细心对待,不到几秒钟时间,我的小小平又变得战斗力十足。
“妳呢?”
老师一边握着我的阴茎,一边转身询问躺在讲台上的何心瑜。
“我男朋友在…”
何心瑜发出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
“哼,如果只是为了配合上课而和同学性交就会分手的话,这种男朋友也没有珍惜的必要。”
老师不屑地道。
不过性交这档事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跟吃饭睡觉一样没啥大不了,我对这个天才美少女的价值观感到忧心。
老师一手握住我已经胀到发疼的阴茎,一边牵引着我走到何心瑜身边,伴随严峻的眼神,老师竟只用另一只手,便轻松地剥掉了何心瑜最后一道防线─可爱的粉红色小裤裤,让我这个可怜的女同学只能一手遮住胸前,一手捂住下体,进退维谷地在脸上泛起红潮。
“日系的学者在讨论法律行为的单数复数时,习惯以‘罪数论’称呼这涵摄的过程;我们这些留德的则是以‘竞合论’来讨论法条的适用,顾名思义,刑法的适用在某些情况可能产生竞合的效果。
“
老师边说着边去把何心瑜遮住两边乳头的右手臂拨开。
当着男朋友面前把那双令人流连忘返的大奶暴露出来,何心瑜当然是本能似地赶紧再用左手横在胸前,但是这样一来就疏忽了更重要的部份,竟然让胯下那长着没几根毛的粉红色小馒头露了光。
“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总要选一个最重要的保护,看来何心瑜宁可保护乳房也要牺牲阴道。”
老师一手还握着我的阴茎,一手又往何心瑜下体袭去。
“不不,那边比较重要!”
何心瑜赶紧双手捂着阴道口,不让老师再越雷池一步,这样一来那f罩杯的豪乳就堂堂正正失守了,匀称地随着何心瑜躺平而在胸前往外延展,就像两团可口的大麻糬,在顶端还点缀着蔓越莓般的粉红蓓蕾。
“在众多该当的法条中选择最适合的一种,这就是‘竞合论’的概念,用了这条法条,可能排挤到其他法条的适用,称为‘法条竞合’。
就像我本身是深绿的政治立场,但如果2016总统大选国民党推的是连胜文,我也只能忍痛割爱小英,毕竟连胜文的财经、法律专业是让台湾进步的动力,2016唯一支持连胜文!“
“或者一行为也有可能是同时该当众多法条,若是行为单数,则只罚最重的一条,也就是‘想象竞合’,若是数行为的行为复数,则进入数罪并罚的‘实质竞合’。
既然何心瑜经过竞合的结果选择要保护阴道,那小平你来插何心瑜的嘴巴吧,这样也是强制性交的一种。
“
老师从何心瑜的下巴轻轻使力让她的脸蛋微微扬起,一边牵引着我的阴茎就要碰到何心瑜的嘴唇。
“老师,这边用强制猥亵进行也该当226条之1的构成要件吧,让何心瑜的嘴巴空着也许比较能让她好好上课跟思考。”
即使是口交,我也觉得太对不起难得跟着女朋友来旁听的那位外文系同学,我心忖能不能用打奶炮蒙混过去。
“随便你。”
老师说着就松开了对我阴茎的桎梏。
我双膝着地,跪蹲在何心瑜胸前,把硬到不行的阴茎放在她的乳沟上,然后双手将她两大团的白嫩构造往我的阴茎挤,不禁赞叹她乳沟之深,竟然一转眼就让小小平整支不见,这可是在陈湘宜老师身上前所未见的新奇感受。
我利用何心瑜柔软的乳房夹着我地肉棒往复套弄,当然不比口交或生殖器的交合舒畅,但是视觉上的享受和双手滑嫩的触感却带来另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何心瑜的胸部就是人家说的那种一手掌握不了的胸部,我以掌心对准她的乳头轻握,竟然还有三分之一的部份掌握不了;而盈握住的部份,嫩肉更从指缝中溢出。
我以掌心轻轻搓揉着何心瑜的粉红尖端,她虽然不想在男朋友面前失态,轻轻皱起的眉头和染上红晕的嫩乳在在说明了她被撩拨的情欲。
我尽可能地把她的胸部往我的阴茎挤压,由于她胸前之伟大,我的小小平转眼间就隐没在她的乳房之中,时而整支阴茎深埋在她胸前感受那柔软,时而只露出红到发紫的龟头,狰狞的阳具和棉花般白晰乳房造成的对比,才是乳交给人最大的憧憬吧。
正想赶快射精了事,靠乳交这样伤害最小的猥亵行为蒙混过关的我,冷不防阴茎根部被另一只不属于我的手一把握住,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因为害羞而眯起眼睛的何心瑜也猝不及防地被捏住了腮帮子,进而把小口张了开来,就在我和何心瑜同时感到震惊的瞬间,我的背后又被人以全身的力量抵紧,毫无选择地往何心瑜的头捱近,加上阴茎受到强制力牵引,竟然就这样一路往何心瑜的小嘴进攻,直到龟头触及她柔软的嘴唇,然后被牙齿轻轻刮到龟头边缘,最后深埋入她的口腔中!这绝对不是我的本意,我虽然曾经占有何心瑜的小嘴,还让她吞下了我的精液,留下值得回味再三的美好经验,但我绝对不想让她在男朋友前失态,我挣扎着就想要起身,但蹲了一阵子之后双腿无力,反倒打了个踉跄让龟头插得更深了。
我扎实感受到有人在我背后以身体的力量捱紧着我,她以全身的力量将我的身体往何心瑜压制,同时她握住我阴茎根部的柔荑始终没有松手,同时另一只手也捏住何心瑜的腮帮子,我在这样子的姿势下本来就不好用力,除了无法抗拒之外,背后的那家伙更利用她的身体往前往后,带动了我阴茎对何心瑜小嘴的蹂躏!不用说,背后那家伙就是陈湘宜老师,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硬要在人家男朋友面前让同班男同学对他女朋友做出口交的侵入动作!我的背上可以感受到陈老师的c罩杯结实胸部,我的屁股后缘则接触着何心瑜的柔软巨乳,眼前则看着我无辜又好命的肉棒在童颜巨乳的女同学嘴里进进出出,我真想就在这样愉悦的触感和视觉享受中射精算了,免得又遭到什么奇怪的对待,对我或何心瑜都不好。
“假设小平是基于强制性交故意,先弄坏了心瑜的胸罩、又施以强制力让她就范,然后先进行乳交的猥亵行为,最后则是以性器进入口腔达到强制性交既遂的结果,你们认为我们在刑法上要处罚小平哪些罪刑?”
老师一边前后摇晃以带动我的身体肆虐何心瑜的口腔,一边发问。
“只罚一个强制性交?”
柯柯毅又率先抢答。
“猥亵和性交性质相同,但是弄坏胸罩的毁损行为并非强制性交所必然伴随的结果,所以罚强制性交和毁损?”
韩莹莹试着分析道。
“很好!你们逐渐捉到竞合论的精髓啰。竞合论可以先区分成纯正竞合和不纯正竞合,纯正竞合包括行为单数的想象竞合和行为复数的实质竞合,不纯正竞合则再分为行为单数的特别关系、补充关系、吸收关系,行为复数的不罚之前行为、不罚之后行为。”
老师得意地道,身体却仍然不晃会被撞到地上般地前后摇摆。
便宜了我的小小平,竟然连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口交的快感,但是何心瑜并没有主动配合,吹含吸舔抠一概阙如,她只是红着眼眶,逆来顺受地让我的肉棒在她双唇间进出。
“强制性交罪本质上是保护男女的性自主权,与妨害自由罪,具有保护法益的同一性,所以关于妨害自由的部份,就不再另外处罚,这就是法条竞合之‘特别关系’,仅论以强制性交罪。
至于毁损的部份,学说上则有认为,强制性交当时所导致被害人衣物毁损,系强制性交行为‘典型的并随现象’,故属法条竞合之‘吸收关系’,也只论以强制性交罪。
其实这边的什么特别关系、吸收关系,在学说上莫衷一是,甚至林山田老师还揶揄这是‘浮滥至极的吸收关系’,老师只起个头,想要继续深入研究的同学请洽本校竞合论权威─柯耀程教授。
“
在老师的解说下我发现竞合论真的是难到哭爸,既要先区别行为单数复数,又要区别各种关系,还有什么实质竞合、想象竞合的,即使阴茎还在何心瑜嘴里享受满满的潮湿和温暖,我却因为头脑转不过来几乎软屌。
“同学再来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小平今天为了强制性交何心瑜,还打了她,这在刑法上要不要另外论罪?”
科,何心瑜那么可爱,我怎么可能舍得打她…老师说着冷不防地不再握着我的阴茎,也不再捏住何心瑜的腮帮子,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摘去了何心瑜的墨镜,露出她早已泪眼汪汪的水灵大眼,还有眼眶边缘的瘀青!老师无缘无故摘去墨镜的举动当然会引起同学们的注意,何心瑜眼角的瘀青虽然不明显,却足以让人发现,教室内突然乱哄哄地不少人窃窃私语起来。
“若是强制性交且故意伤害被害人,因为法律没有规定这样的结合犯,所以实务上以实质竞合,也就是‘数罪并罚’处理,既要处罚强制性交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也要处罚伤害罪的3年以下有期徒刑。
“
老师坐在何心瑜男朋友的桌上冷冷地道,明明是在讲课,却仿佛只是要说给他一个人听。
“但若只是强制性交过程中的伤害,即使有伤害的故意,但毕竟是强制性交行为‘典型的并随现象’,所以以法条竞合的吸收关系处理,就不再论伤害罪。
“
“我认为我国的刑事政策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例如累犯加重其刑的规定;既然认为刑法能够教化行为人,最后他竟然一犯再犯、成为累犯被加重其刑,那是不是之前的法官量刑不当,没有让他获得应有的教化?况且以一个人过去的行为评价他这一次的行为,这还能称得上是现代国家标榜的行为刑法吗?”
“不过我绝对相信的是,一个没出息到会打女人的人,打了一次一定还有第二次!”
本来气氛就已经剑拔弩张了,老师讲到这里竟然失控地把手中的教科书往何心瑜男朋友的桌上重重一甩!靠,老师的意思是何心瑜眼角的瘀青是被她男朋友打伤的!大致听懂老师的话,班上同学基于对老师的尊重,还没堂而皇之的发难,但是曾经和何心瑜交往过的汤智伟,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忿怒而站了起来,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么小的眯眯眼里也可以燃烧着惊人的熊熊怒火。
陈湘宜老师没说些什么,只是摆摆手示意要汤智伟冷静,经过寒假那一次漂亮的协力作战,汤智伟也相信老师会还何心瑜一个公道,便乖乖坐下。
不知道是所托非人的伤心难过,还是当着男朋友的面被人乳交、口交的羞耻感,让何心瑜从本来的抽抽噎噎啜泣,转而双手捂住脸庞稀哩哗啦地哭个不停,不过老师还不放过她,竟然又走了过去把她双腿狠狠掰开,露出阴毛稀疏的粉红色下体。
“李逸平你还在等什么?”
老师用前所未见的肃杀态度命令着我。
“蛤?”
我握着老二,不敢让它在这尴尬的气氛下变软。
“用你的阴茎进入何心瑜的阴道。”
老师冷冷道。
“哇咧…”
要我去干一个被家暴,还正在号啕大哭的少女,亏你想得出来!老师侧身在我耳际低声道:“对于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女性还是多少有眷恋,要拯救何心瑜脱离家暴男的魔掌只能靠你了。”
什么?何心瑜的第一次真的被这个打女生的畜生夺走了!干…我的心情就像女儿跟八嘎囧离家出走的老爸一样,不狠狠用肉棒教训一下艾莉怎么可以!不是啦,我是说,啊~~~我思绪好乱!直到老师明确说出她的想法,我才吃了秤砣铁了心,决定要帮何心瑜下定决心离开她男朋友。
我跪到何心瑜敞开的双腿间,老师也把何心瑜的小阴唇往旁拨开,露出中间的小洞,果然是已经被男根进入过的姿态,不再是以前那个满布层峦迭嶂嫩肉,密不可通的处女阴道。
可怜的何心瑜,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自然发生还是被强的,很多女生都在半推半就下发生了第一次,甚至有为数不少是因为约会强暴才被破处的;要怎么在这个纸醉金迷、资讯爆炸的年代维持正当的男女关系可真是件难事,请女生朋友要好好爱惜自己。
“老师,我,不要。”
何心瑜边哭着边扭着身体,看得我都快阳痿,但是老师像恶魔般地在何心瑜耳边呢喃,说着:“他打了你一次就还会有下一次,而且你的月经周期也大幅改变,我猜是他内射后要你吃事后避孕药,而且好几次;一个这么不珍惜你的男人你还要跟他厮守到老吗?”
靠夭,原来老师闻费若蒙判断月经周期这件事不是唬烂的。
而且我这才联想到,原来上次何心瑜不舒服是吃太多事后药的副作用。
老师边说着似是而非的道理,边示意要我赶紧趁机插入。
“如果他真的愿意包容你在课堂上的付出,那才能证明他真的爱你,你就当这是个验证,如果他只因为这样就要跟你分手,也证明他只是这样肤浅的男人,早分手也好。”
老师看我还没有动静,怒瞪了我一眼,又接着在何心瑜耳边道:“还是你讨厌小平,我叫别人代替好了。”
靠,这是暗示,要是我不做,陈湘宜这变态还是会找别人做,而且我和何心瑜事实上已经有亲密接触过,死猪不怕滚水烫,要是再换一个男的来,事情还要搞到更尴尬,我看就这样吧,让我来担任这个艰巨的任务。
刚刚被老师指桑骂槐了几句,还提醒他强制性交的刑期之重,何心瑜她男朋友有点心虚地乖乖坐着不敢造次。
但眼见我已经亮出偌大的凶器跪在何心瑜双腿之间,不管是想继续把何心瑜当成禁脔,还是单纯维持男性的尊严,捍卫自己曾经播种过的秘境,他现在已经不能再坐视不管,“靠北”
一声,马上长身而起,几步之内就能制止我的行为!“小平!”
看到何心瑜男朋友已经有所动作,老师也不再劝说何心瑜,而是直接双手架住何心瑜双臂,而我则不管能不能干到最后,想说至少先进入到何心瑜体内,让他们两个都受到震撼教育,再冷静思考这段感情要不要继续。
毕竟有的男性在女人被其他男人动过后就哀莫大于心死,有的女性则是因为被第二个男人占有过后就断绝了对初恋的依恋。
我扶着小小平,眼睛盯着何心瑜虽然不再是处女,却依旧看起来相当可口的粉嫩阴部,耳边则仿佛有天使和恶魔在交战。
“上吧上吧,你不是也很难抗拒这青春肉体的诱惑吗?你看那f罩杯的巨乳,才刚被开发过的紧窄阴道,还有性感的稀疏毛毛,不只要干,最好插快一点看能不能把精液灌到里面宣示主权哟!”
码的这小恶魔也太变态了,不过完全戳中我内心邪恶的点。
“小平,别听小恶魔的,你要断了她们两个复合的念头,就只能把阴茎插进何心瑜的生殖器内了,加油,帮你同学一个忙!”
小天使正气凛然地劝说着。
干你妈的你们两个畜生说的不都是同一件事吗!?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回头看着仿佛慢动作急奔的家暴男,再看看眼前表情惊恐的何心瑜,我把马眼对准何心瑜粉红皱折中的开口,一寸寸地把我的阴茎塞进何心瑜的阴道,然后挺着屁股把龟头挤进何心瑜生殖器的最深处!就在我刚感受到阴茎完整进入何心瑜温暖体内的瞬间,我的身体已经感受到家暴男的阻挡,一个正在性交中的动物理论上是毫无防备很容易被中断好事的,但是我双手紧紧环抱住何心瑜的屁屁,耻骨则仅仅巴住何心瑜的耻丘,加上我本来身材就比他壮硕,他硬扯了几下竟也无法奈我何。
幸好何心瑜爱吃的结果只有胸部变大,屁股还没大到我抓不住,否则被家暴男这样一扯,我的阴茎一定会脱离何心瑜的阴道,性交到一半被外力中断可称得上是男性最大的遗憾。
“何心瑜,你给我试试看!”
发现暂时无法从我这边分开交媾中的两人,家暴男转而威胁起何心瑜,不过何心瑜被老师架住,不是她能决定要不要中断性交状态的。
其实我本来就想说能插进去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没想到家暴男在我背后又扯又推反倒变成我的助力,我只要仅仅抱紧何心瑜的屁股,维持我的阴茎是在她体内的状态,那个畜生所做的任何动作就会变成我快感的来源,他的拉扯反倒造就了我对何心瑜的抽插。
“干,你三小!”
拉扯了几下,他发现徒劳无功,不知道是在计画其他的方式还是怎样,我赶紧趁这空档进行正常的活塞运动,难得可以好好品尝何心瑜的秘壶,我满足地每一下都插到何心瑜的最深处,即使家暴畜牲男曾经用他猥琐丑恶的阴茎进入何心瑜,我也有把握用我的龟头探索何心瑜未曾被占有的部份,我不时扭动着屁股用龟头刮着何心瑜阴道的肉襞,希望她的生殖器从此忘怀那个曾经粗暴对待她的“前”
男友。
冷不防地他又开始来拉扯我,这次我差点就前功尽弃,阴茎随着我的身体被扯出一大半,龟头差点就要离开何心瑜的阴道,幸好她阴道之紧实,竟锁住了我的龟头,让我能勉强保持和她的交合。
我想这样可不行,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回身给了家暴男一计逆拳,码的,我认真在上课,你在那边鸡鸡歪歪的,给你一个正当防卫。
“小平你最乖,老师最爱你了,又可以多强调一下观念。”
陈湘宜老师走到我身边,俯身亲了我脸颊一下,她不再箝制何心瑜,事实上何心瑜也不再反抗,她只是啜泣着承受我在她体内的冲撞,我想要不是她有男朋友,搞不好她也不反对和我在课堂上一同示范。
“小平刚刚对这位男同学的伤害行为,要在强制性交之外处罚吗?”
老师转身问道。
“要吧,可是刚刚老师又说伤害、衣物的毁损是强制性交的‘必然并随之行为’,用‘吸收关系’包含在强制性交里面…”
柯柯毅摇头晃脑推敲着。
“如果是对被害人的伤害,才属于吸收关系;若是后来起意的伤害,或是本来就除了强制性交另外有伤害的犯意,就属于行为复数,必需数罪并罚喔,何况侵害的法益,侵害的对象都不一样了。”
老师说着走向了家暴男,低头似乎在审视家暴男的伤势。
我狠狠伺候着何心瑜,双手不再需要紧紧抱住她的粉嫩屁屁,于是我开始玩弄起她的豪乳,要是我没遇见陈湘宜老师,修了这样一堂课,这辈子搞不好连这么完美的赤裸胸部都没机会看到,何况我现在不只双手可以轻捏何心瑜乳头,狎弄这双人间胸器,胯下还可以不带套进行危险性行为,恣意用生殖器在这少女体内翻搅,我的快感节节上升。
此时的何心瑜不知是已经死心了,已经不再抱存捍卫贞洁的一丝希望,更何况守护这种会打女生的畜牲男的贞节一点意思也没有;她竟然开始闷哼了起来,本来止不住的泪腺已经关上,取而代之的是发鬓的汗水,还有,妈的,阴道内缓缓流出浇上我马眼的温热液体。
“何心瑜!”
家暴男看见他名义上女朋友开始沉溺在性交当中,气得大叫,我回头关心了一下状况,发现老师还在检查他的伤势?不对吧,他受伤的是上半身,你干麻碰他的下半身!?我侧着身体一边舍不得中断性交的快感,一边紧紧盯着我们家陈湘宜老师,我的天啊,她在脱家暴男的裤子。
“你也真是奇葩,看见女朋友跟别人性交也能勃起啊?”
老师嘟着嘴巴,在家暴男半推半就中脱下他的裤子,露出他虽然勃起却仍然短小的阴茎。
“这样好了,我的助教干你女朋友,我让你干,表示赔罪好不好?”
老师说着竟然在阶梯教室总数一百多人的面前开始脱起了衣服,衬衫窄裙之下,赫然是上星期本来要穿给大家看,却因为我白目而失去亮相机会的那套性感内衣!哇咧,老师您有时候也真的是牛脾气,您就一定要好好展露一下身材和性感风韵收买法制组的那些臭男生就对了。
在法制组的目瞪口呆中,陈湘宜老师除了高跟鞋外,脱了个一丝不挂,坚挺的c罩杯胸部和何心瑜的巨乳不相上下,所谓青菜萝卜各有所好,何心瑜的丰满美乳比起老师的结实健美体态,我相信选择老师的应该比较多。
不会吧,老师真的要让外系的干?而且还是已经吃了我们班花后补还忍心对她家暴的这个畜生?“我先帮你弄得更硬一点嘿。”
老师水灵的双眼抚媚地眯成了一条线,坐在他面前,也不担心地板干不干净,赤裸的屁屁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把一双长腿张得老开,让他欣赏老师完全不输给青春大学生的性感阴部。
老师仰起身子,一手握住家暴男的小鸡鸡前后套弄,一手则放在自己胯间,以食指和中指分别拨开两片小阴唇,露出甚至比何心瑜颜色更粉嫩的阴道襞来。
陈湘宜你这浪货,没必要这么便宜他吧,何况刚刚还说要让他干,想起我和老师充满刺激、肉欲的美丽回忆,如果真的有男人当面插进老师身体,我的人生还会像从前一样吗?随着老师两只手指并拢又张开,老师的阴道口开开阖阖,像在诱惑肉棒般地充满生气,还发出“噗啾噗啾”
的淫水声,幸好大部分同学离老师够远,听不见这淫猥的声响,否则我还真不知道他们对老师的尊敬会不会降低呢。
老师以夸张的姿势和表情诱惑着家暴男,家暴男只享受了这淫靡的画面不到两分钟,竟然就畏缩着弓起了身子,然后发出厚重的喘息,射了陈湘宜老师满手腥臭恶心的白浊精液。
即使是老师的手,也不能被他玷污!我赶紧打开老师包包拿出面纸,走到老师身边细心地帮老师擦拭着这令人做恶的精液。
也就在此刻我才发现,我起身拿面纸时我竟然没有做出把阴茎从何心瑜体内抽出的动作,原来在短短两分钟内,担心老师真的会被畜生干了,我竟然因此软屌,阴茎早就无声无息地滑出了何心瑜的温暖小穴,完全不给何心瑜这极品美少女面子。
“吸收关系虽然浮滥,却大开了实务上处理的方便之门,反正说理不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竞合关系的行为单数就说是吸收关系,就像这位来旁听的男同学,家暴、总是不带套内射才叫女生吃事后药、看到女朋友被别人干还能勃起、当着女朋友面前被他们刑法老师诱惑一下就无节操地接受性服务、还早泄!这些情事分开来看也许没什么大不了,但集合在一个人身上,就是两个字─‘人渣’!”
哇,从没看过老师发这么大飙,而且还是帮人家打完手枪才义正辞严地说教,看来我对她还是不了解,以后小心一点比较妥当。
老师一边裸着身子,一边像在掷铁饼似地晃着双乳把家暴男的包包和文具笔记本都一一丢到教室外面,然后像在赶狗似地一脚一脚踹着家暴男,直到他被赶出门外。
不过我想他也算值回票价啦,一个大学美女教授,一丝不挂仅穿着高跟鞋,一脚一脚用笔直白晰长腿轻踹着他,伴随每次出脚是隐约可见的诱人阴部,还有乌黑的阴毛摇曳生姿,小穴的嫩肉开开阖阖,阿嘶~~~我也想被这样踢踢看。
“小平!”
啊干,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老师先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而望向我已经缩成一坨的小小平。
说也奇怪,本来干何心瑜干得好好的,竟然因为误以为老师会被侵犯而瞬间软屌,我想我对老师的依恋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老师看到我疲软的阴茎,眼波中突然浮现无限温柔,难道她知道我是因为她才软屌?“课堂还没结束,你继续。”
继续个头啦,我现在只剩下过期的豆皮寿司,怎么进入何心瑜紧到夸张的小穴?不等我开口,老师已经走了过来,出乎意料的吻上我的唇,一边轻轻抚弄起我缩成一团的小小平,然后蹲了下来,退下小小平丑陋的包皮,而以她香滑的舌尖挑弄我的马眼,刚舔完冠状沟,又把整个疲软的阴茎含进嘴里。
刚刚发完大飙后随即以前所未见的温柔照顾我的胯下,这样的反差下我马上就勃起了。
不过我的肉棒并没有在老师嘴里待上太久,察觉我恢复硬度的当下,老师马上扶着讲台,向全班同学撅起她结实白晰的屁股,挺出她大腿根部的女性秘宝,示意要我从后面来。
我当然是乐意啦,不过本来是干何心瑜干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变成要跟老师性交呢?难道是她被我们挑逗得欲火焚身亟需解渴?我掰开老师两瓣白嫩的臀肉,对于这个我已经享用过十数次的身体我已经驾轻就熟,轻易地让龟头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在嫩肉中找到阴茎最自在的归宿,然后三浅一深温柔地干着我的大学教授。
“如果这是今天小平第二次的强制性交,刑法上怎么处理竞合关系?”
老师忍住一阵阵袭来的快感,用介于闷哼和正常讲课的怪异声音问着。
“行为复数,实质竞合。”
除了几个把实质竞合讲成“数罪并罚”
之外的同学,全班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然而讲成数罪并罚也是对的,可见老师今天这堂课的成效良好。
我用背后位冲撞着老师,老师c罩杯的胸部虽然跟何心瑜不能比,在这样的姿势下倒也呈现完美的吊钟状,我的龟头每撞击老师子宫颈一下,老师的嫩奶就旖旎摇晃几下,一波未平一波又随着我的抽插而起,性感非常。
我迫不及待想在老师体内发射,但是又想起老师说男生内射女生让女生吃事后药很伤身体又不珍惜女性,已有内射经验多次的我竟然有点迟疑。
“何心瑜今天安全,你去射在她里面,让她彻底忘记她前男友。”
老师用气音命令我。
既然老师闻得出费若蒙,她说的准没错,我赶紧抽出沾满淫水的湿润阴茎,走向坐在讲台上,已经停止哭泣,全身赤裸专心听课的何心瑜。
何心瑜看见我走近,毫无反应地任由我掰开她的大腿,然后也丝毫不扭捏地承受我的进入,虽然刚刚无意间干到软屌而滑出她的身体有点尴尬,但整体互动堪称自然。
不过我猛然想起,老师刚刚只用气音向我下令,何心瑜应该不知道我还要再跟她来一发的事吧,怎么可以这么自然就张开双腿承受我的入侵呢!女孩子的矜持呢!这一次有了前面的刺激,我很快地靠近了高潮,何心瑜也全程紧紧抱着我,仿佛真的要断了过去一切孽缘般地用阴道记住另一根阴茎的温暖,我满足地玩弄着她的巨乳,龟头也撑开她体内那圈环状构造,也就是子宫颈,大概是她身材娇小,阴道也比较短,我很轻易地就让龟头塞进她的子宫里面,来来回回刮着她的子宫壁和阴道皱折,留下我的味道和触感,至少短期内她不会记得那个打过她的贱男人,无论是身体或心灵都是。
现在的何心瑜百分之百配合我的指示,刚刚享受完从背后位欣赏老师吊钟双乳的美景,我把同样的情景在何心瑜身上如法炮制一次。
我让何心瑜跪在讲台上,像野狗般地享受最原始的欲望。
她的f罩杯巨乳在这种体位下,像个家庭号布丁,几乎都要垂到讲台上了!我干得她香汗淋漓,连奶子的触感也因为流汗而变得潮湿。
何心瑜的小穴刚被开发,还是很紧窄的状态,我如果把龟头退出一半,都可以看见从她阴道内被拉出的粉嫩皱折,乳头更是介于粉红色和皮肤间的浅色系,即使是一般而言比较暗沉的菊门,她也保养得非常水嫩,这女孩从里到外都洋溢着粉红色的少女气息,怎么有人舍得打她呢?就在我准备射精的时候,老师竟然又把阶梯教室的门打了开来,原来那家暴畜生还没走,我看到他赤裸的下半身,才想到老师刚刚把人家东西丢出去,人也赶出去,可没把裤子还人家啊!就在那畜生进来拿裤子的时候,我仿佛示威似地大叫:“喔,我射了,何心瑜,我射了好多精液在你体内喔!”
完全就是我之前在课堂上为了阻止她录音而说出的那段话,当时没想到会有让这桥段成真的一天,当时我只是把马眼抵在她穴口射精,没想到这次真的能进入她的身体,还深入子宫爆发。
家暴男拿了裤子才刚想离开,不想再目睹或听见任何关于他前女友被干、被内射的过程,汤智伟却在此时堵住了教室门,不让他轻易离去。
而就在何心瑜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也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在她阴道内涌出的温暖液体浇上我马眼的瞬间,我的龟头也不甘示弱地以大量白浆回击,我让龟头撑开她的子宫颈,让马眼抵紧子宫壁后,用贮存一个星期份量的满满精液灌满她的小巧器官。
就在我滚烫精液沾满她生殖器内部的同时,她突然又哭了起来,我听过有些女生在性交后会有罪恶感而哭泣,但不明就里的我只能傻傻抖着阴茎让残存的精液发射充分,不敢妄动一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呜,原来做爱这么爽,跟他做都没爽过,不想做还打我,每次都插进来没几下就内射…”
靠,何心瑜看来是确实想开了,竟然连这种话都敢当着老师和同学面讲。
原来是喜极而泣啊,我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我趁着阴茎还没完全软化滑出何心瑜阴道,我竟在性器官还相连的状态下,从双腿一把抱起何心瑜,以双腿大张的姿势逼近她前男友,除了让他欣赏近距离ntr外,更在我阴茎滑出阴道的同时,让他看看我是怎么用精液灌满她前女友小穴。
阴茎再怎么努力也终究是瘫软了,再也无法锁住何心瑜紧窄的穴口,龟头被挤出阴道口的瞬间,何心瑜的小穴像被拔掉塞子的香槟,大量涌出被地心引力召唤的精液,又浓又臭的白浊精液不停从何心瑜小穴涌出,滴滴答答地洒满了门边,身为第一任男友的汤智伟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曾经梦想的画面,而第二任男友由于下半身赤裸,又被我们发现他竟然又勃起了!啧,受不了这低级性兽的丑态,都已经让出教室门还不够,还要我们硬把他赶走,否则不知道他还想欣赏多久呢!
(四十八)
进入了梦寐以求的大奶何心瑜身体,又在她体内喷射整整一星期的精液存量;同一节课又难得地跟老师接吻、性交,我却在爽完之后感到深深的失落感,原自于老师那番话,内射后才叫女方吃事后避孕药很伤女生身体,也是不珍惜、不尊重女性的表现。
我都已经内射过成打的女生了你才跟我讲这个,好啦,以后我会小心啦,若非必要,我的精液都只给你!不过我还是想跟老师说声抱歉,我原本以为老师会点我让我在课堂上内射老师、同学们,都是已经经过安全期计算的结果,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是女生怀孕怎么办,更何况老师几乎每个星期都跟我做过,这总不是计算安全期闪得掉的了,老师一定是吃了大量的避孕药。
上完刑总,回到老师研究室,我嗫嗫嚅嚅地想跟老师说说我的歉意。
“呼呼,热死了热死了。”
老师坐在椅子上,不计形象拉出衬衫,聊胜于无地搧着风透气,其实现在才3月初,还不到热的阶段,只是老师刚刚没事也下来淌浑水,被我用背后位干了一阵子,又生气自己的学生被男朋友家暴、甚至有可能强暴、吃一大堆事后药,才会这么毛躁吧。
“老苏~~~”
我感到愧疚时就会故意用台湾国语装可爱,希望老师谅解我以前总是一声不响就射在女生里面。
“铳撒小!”
老师热得香汗淋漓,本来就不想说话,也因为没有其他人在,一副不良台妹样跟我抬杠。
“我就直接问了…老师…”
我还是开不了口,有哪个大男人有那个脸问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说为什么我内射那么多次你都没事?“你不是说要直接问吗?吞吞吐吐的!”
老师不耐烦地啐了一句,然后打开冰箱拿出鲜奶一口一口啜饮着。
“那我问啰老师你跟我性交过那么多次而且几乎每次都是内射又不论月初月中月底都有做过的纪录想必不是算安全期的那老师是不是也吃了很多事后避孕药啊内射一定有风险上课示范有男有女内射前应详阅避孕说明书。”
我低着头把我的问题用平常讲话5倍左右的速度瞬间问完避免尴尬。
“噗!”
正在喝着牛奶的老师,把整口的精液状白浆,逆喷射喷得冰箱整个都是。
老师像小孩子一样用手背擦了擦嘴,一脸不悦貌:“你负责把冰箱擦干净。”
我俩都安静了半响,老师这才走到我面前,直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冷若冰霜的脸蛋这才逐渐如春雪融化,微笑道:“你担心我的身体呀?”
“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我眼睛盯着地板答。
“何况我们都搞过那么多次了。”
我用更小声的音量道。
“‘夫妻’咧,‘搞过’咧,我是基于上课的需要才跟你性交,你不要污名化那些经验,用字给我精确一点,学术性一点!”
老师狠狠跺了一下脚,清丽的脸庞气急败坏道,仿佛因为我使用这样的用语就会玷污了她的名节一样。
把晡啦,除了上课之外也做了n次了。
我在心中吐槽道。
“好啦,别说那个了,大法篮开始报名了(注:大法杯─全国大专院校法律系篮球锦标赛),依你的身高,应该足以让你在篮下卖高为我们系上抢下不少篮板吧?”
老师擦拭着身上被牛奶喷湿的部份,一边扯开话题。
切,顾左右而言他,话说我根本就没参加系篮,老师怎么会突然想到叫我去打大法篮啊?“老师,我卖身给你之后根本就没时间作课外活动了,最好是有时间打系篮啦。”
我没好气地道。
“可是你高中之前蛮热衷篮球的不是?”
老师不以为意道,却吓出我一身冷汗。
“您怎么知道我高中时是个篮球少年?”
对于老师似乎深知我的过去,我惴惴不安地道。
“首先、你身高超过180,体型又不是很肥宅,除非你人缘极差,否则被抓去打篮球负责抓篮板的机会非常高;再来、你很会玩火车便当体位嘛,要能够玩这个姿势,膝盖的强度需要经过锻炼,绝对是打篮球经过几万次跳投的训练,才得以培养出一次承受两个人体重的上下摆动而不崩溃。”
老师意有所指地露出鄙夷表情分析着。
嗯,之前在我国中母校协同中学用火车便当体位伺候过她一次;刚刚课堂上用相反位的火车便当又在何心瑜身上表演了一次,没想到就这样露馅了!干,藉着做爱用过什么体位,就能够判断出以前的运动习惯,我对这个深不可测的变态天才美少女愈来愈佩服。
“不过,老师,您不觉得现在把课业顾好比较重要吗?”
我心想每天要帮她打杂,每周还有一天家教,加上lol的首胜,神魔的每日任务,我简直忙翻了,哪里有那个美国时间练球?“除了课业,运动也很重要啊,我看你现在除了课堂上的某样运动,几乎都没有在照顾身体,你才大一,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加入系篮为系上争取荣誉吧!”
老师突然露出漫画“灌篮高手”
中“赤木晴子”
般的阳光表情,鼓励我多多运动。
等等,事情绝对没有这么单纯,这个疯婆子除了在我们考她的试之前,从来都不会用这么开朗的方式跟我们讲话,我深觉有鬼!“老师,真的只有那么简单吗?”
我把眉角扬起,一副逼供的表情,把脸往老师心虚的脸上凑近。
“嗯,你在梭什么啊,想太多了喔,老苏真的只是希望你身体健康,叟以才建议你…”
老师的声音愈来愈小,字句也含糊不清。
干,你还真的不太会说谎耶,一逼问你就开始臭奶呆起来,果然是在白贼!“好啦好啦我说实话啦!事实就是去年辅大法律系主办大法杯时,利用报名办法的漏洞,让辅大其他系上实力坚强的枪手以双主修的身分报名大法杯,等到比赛结束获得赛果后又迅速取消双主修;听说那几个不但打大法杯,还打北会杯,不仅双主修法律,还三主修会计、四主修啥小的,而且报名费收了6000竟然连便当都没附!”
老师怒气冲冲地说着,我则在心中诅咒那些还没出社会就学会钻法律漏洞,甚至利用主办比赛赚学生钱,跟着总统一起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不良法律人。
“加上他们系上教授有以前我留学时的仇人…所以你一定要给恁祖妈打赢!”
老师左手拍着桌子,右手握紧拳头,在龇牙咧嘴的狰狞面目前比划着,活像电影帝国毁灭中的希特勒。
靠…原来是新仇旧恨一起爆发。
“不过我突然说要加入系篮很奇怪吧?”
“系篮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大家也欢迎你加入。离比赛还有两个月,研究室的工作你暂时不用负责,薪水照领,就算没进八强都没关系,只要赛程有遇到辅大法律,电他们个哇哇叫就算圆满达成任务!”
老师美丽的脸庞露出了个b级片中坏人的夸张表情,让我真的以为留职带薪两个月真的只是为了帮她报仇那么简单,后来我才知道她用心良苦地演这出戏,全是为了我自己。
“好啦,我会去跟系篮练球,不过对手是辅大的话,我可不认为我能不负所托啊。”
用手拨了拨浏海,我故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耍帅,却深知辅大法律系篮的强悍。
我带着易水送别的几分潇洒,却有更多是忐忑不安的凄凉。
好歹我也曾经有疯迷“灌篮高手”
的年代,高中时,每年暑假刚开始总是有雄心壮志仿效樱木作20000颗中距离投篮练习,不过往往进行两三天就放弃了;幸好我家门前就有篮球场,国、高中六年下来,每天放学后的厮杀,假日甚至在脚踏车后夹住一颗篮球就骑着到处找人斗牛,以战养战、以战代训的结果,也奠定了一点篮球基础。
既然老板都这么相挺,当天上完最后一堂课的犯罪学,我就不再帮老师整理研究室,而是把已经太久没打而消风的篮球打足气,然后一个人到比较没人的嘉义大学民雄校区从基本动作练起。
刚投没几球,发现我的协调性已经完全跑掉,连罚球线附近的距离都再三airball,我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是陈湘宜老师打的。
不是说留职带薪,才第一天就反悔了吗?“小平,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老师用着有点焦急的语气询问着。
“练球啊。”
虽然目前成果惨淡,我还是想让她知道我正在实践跟她之间的诺言。
“可是我找遍校内篮球场都没看到你。”
原来她的气喘吁吁是因为要找我而到处跑啊。
“我现在还那么肉脚,当然不会在学校内跟人家话play啊,我在嘉大民雄校区练投篮啦!”
我一边拍着篮球练习运球,一边跟她抬杠着。
“你等我,我马上过去看看你练习的成效。”
说完她匆忙挂上电话,而我则继续从篮下擦板的熟悉度练起。
不过,从勉强能借着夕阳余晖练习中距离投篮,到后来只剩月光陪我篮下擦板,我们陈老师始终都没出现。
在我回家洗澡前,一台银色奥迪在静谧的校园球场旁甩尾,随即从车上跳下一个气急败坏的年轻三宝,不过她不知道是对谁发飙,总之不是对我就是了,一看见我的身影,她马上在脸上堆满了笑容,举起手中的运动饮料:“嗨,辛苦了。”
“老师,您不是说马上到吗?”
我一边不客气地喝着饮料,一边心忖,惨了,这两个月不能光明正大地以助理的名义陪在她身边,如果她跑去和别的男人幽会,我篮球练得再好也只能支持nba的塞尔提克队了啊,因为他们球衣是绿的!“呜呜…”
老师突然啜泣了起来,不过我知道她真的在哭时是没有声音的,她只是假哭啦。
“人家…人家…人家迷路跑到嘉义大学新民校区了啦!”
“靠…差很多耶,民雄校区和新民校区您也可以搞混喔…亏您智商185,都不知道是我的几倍。”
我的脸上横竖布满无言的线条,都可以玩五子棋了。
“可是我虽然智商、长相和身材都堪称完美,方向感却很差,人果然是没有完美的。”
哇咧,出这么大的包还可以借机自夸,我看您脸皮厚度也令人赞叹不已。
“可是从民雄跑到新民也太扯了…”
我还是无法排除她是借机偷情的可能!尤其是身上穿得那么少,从下午打电话给我到现在都气喘吁吁的,不知道做了多少花费体力的运动!“对啊,怎么会从嘉大跑到‘南嘉大’去了。
“
老师摇着头,一副很失败地懊悔着。
“噗哧。”
老师说的冷笑话很少戳中我的笑点,但是把位在民雄南边的嘉大新民校区简称成“南嘉大”
确实蛮好笑的。
“终于有人欣赏我的幽默感了。”
我看老师穿着短袖球衣球裤,扎了个方便运动的马尾,像动漫人物般地嘟着嘴,脸颊红得像颗小苹果,敲可爱的。
“你练得怎么样?”
老师接过我手中的篮球,也有模有样地练习投篮。
“协调性整个都跑了,还在练习基本的投篮动作。”
我如实回答。
“投篮要用膝盖,左手只是辅助。”
老师因为是女孩子,力气不够,明明投篮都用双手,投完右脚还会不自觉地抬起。
“哈,老师也看灌篮高手喔。”
“当然,我的篮球都是井上雄彦教的呢。”
确实如她说的,具有相当的身高,求学阶段被拉去打篮球的机率应该不低,老师170cm的身高以女生来说也相当高了,打锋线不是问题。
而且…他妈的准得跟鬼一样啊!老师虽然投篮姿势就像刻板印象中的女生投法,不过中距离几乎百发百中,何况现在只剩微弱的月光足以瞄准。
“老师,我看您自己去打还比较有希望电倒辅大…”
我讶异地欣赏她往连续10球、连续20球空心破网迈进。
“超龄了啦。”
她淡淡地说。
“不会啊,您也来阴的,推甄博士班然后录取自己嘛。”
我不知道详细的入学流程,趁着休息就跟她抬杠了起来。
“别借机偷懒,我们来比赛!”
老师说着就把球丢了过来。
“怎么比?”
我瞧着老师因穿着运动胸罩而形状不甚明显的胸部在心中暗爽,要是比1对1斗牛,我光卡位不知道就能偷偷搓揉老师的酥胸几百下,虽然现在四周几乎已经没有学生,但在这种公开场合摸自己的年轻大学教授摸到爽,也不失一番情趣。
“环游世界,定点投篮。”
老师说完就在篮下练习着勾射擦板。
“这样我稳输的啊。”
看着老师几乎百发百中的身手,我根本就可以洗洗睡了嘛。
“那大法篮也不用比了啊,遇到台大、政大就说人家传统老店,学生收得又多,实力坚强,我们稳输的;遇到辅大就说人家找枪手,遇到成大就说人家是理工肥宅学校所以你卡位卡不动,遇到玄奘干脆说人家弟子有定海神针算了,遇到东吴就说人家啦啦队漂亮有孙尚香、大乔小乔,遇到高雄大学就说你受不了她的巨乳、黑丝、红色瞳孔…”
“好了,您不用掰了!”
干,有够会扯,还舰娘里的高雄级巡洋舰咧!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只要给我一个礼拜我一定可以恢复手感,不用跟我扯什么未战先怯的。
“输一球伏地挺身5下。”
老师说着就开球了,从篮下勾射开始。
前几球我还颇有心思欣赏她结实的身材,毕竟平常没什么机会看到她做活塞运动以外的运动,没想到“有钱人的小孩,什么都比较会!”by古阿明,不是,我是说智商高的人做什么事都事半功倍,马的这死变态,竟然走完全程只失误两球!最惨的就是她失误没进那两球我也没补进,结果就像撞球冲进一球后顺势cleantable,林北连投都还没有机会出手老师就结束了。
“那要怎么算?”
我用着已经死亡多时的眼神,面无表情地盯着微微喘气,却喜上眉梢的陈湘宜老师。
“你后攻还有机会扳平啊,扳平后再加赛,想看运动型美少女在草地上性感地做出伏地挺身的美景的话,就要加油啰!”
老师促狭地以双手手臂在胸前挤出乳沟的姿势诱惑着我,我则是误信这比中威力彩还低的机率而鼓起勇气一试!篮下本来就是我以前讨生活的地方,勾射没问题,轻易摆进!我瞪了一眼在篮下双手抱胸等着处罚我的老师,看你能嚣张多久!零度角中距离没问题,凭借逐渐恢复的手感,在惊滔骇浪中涮圈投进!我得意地朝着老师哼了一声,希望她能够品味这逐渐袭来的绝望。
第三球,看我的膝盖与身体绝妙的默契搭配!碰框没进,没问题,我就不相信老师能够补进…好,竟然有办法那么漂亮地双腿离地接球补进,我的挑战结束了…第一轮的早泄,不是,我是说被提前ko,害我做了几十下伏地挺身,结果死不服输的我,就像要收集rpg游戏所有cg图的肥宅,明明就只不过是双已经看过又捏过几十次的胸部,光是为了在我脑海中收集老师做伏地挺身的画面,当天晚上,我这白痴竟然屡战屡败做了快200个伏地挺身!双手抖到连尻枪都没有力气的我,总算是断念了,任何挑战眼前这个淘气仙子的念头,终究都会被无情的摧毁。
“想打败我,回家再喝个10年奶再来吧!今天就这样啰,改天继续嘿。”
老师似笑非笑地嘲弄着我这个手下败将,我却在心中想着,等到哪天我打败你,我要叫你回家再喝个十年洨!本来应该是她要来陪我练球的,竟然搞到后来玩上瘾了,变成我在陪小姐练球,你给我记住!“怎么还不回去?”
老师把奥迪开到我身边,看我毫无准备骑上机车的动静,问道。
我双腿微屈张开,大剌剌地坐在草地上,一脸豪迈地把头瞥到一边,嘴里却是窝囊至极地认输了:“手抖到抓不住机车龙头。”
“科。”
老师关掉汽车引擎,坐到我身边来,竟然主动帮我按摩起臂膀来。
“练习的事慢慢来吧,不要逞强,你的人生中因为逞强不知道已经犯过多少错了,乖一点好吗?”
老师捏着我的上臂二头肌,一脸颇有深意地盯着我的侧脸,我不敢和她四目相接,只好耍帅继续盯着夜空的月亮。
要是我的手继续发抖,抖到不能骑车,老师会不会载我回家帮我洗澡?想到这里,回忆起之前和老师在宿舍浴室中的缠绵,我的小小平几乎就要变硬了。
身边的这个美少女,结实高挑的身材,汗水濡湿的发鬓、马尾和c罩杯胸前的汗渍,样样都搞得我燥热难当。
刚刚在球场上输的,一定要在床上讨回来!不过这又不是什么三流色情小说,这样的情境当然没有发生。
“不抖的话就回家洗澡吧,呼,好久没这样好好运动了。”
老师站了起来,拍拍她结实的小屁屁,然后把人家校园当作赤城山,一路危险驾驶疾驰回宿舍了。
隔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趁着还没上课又多投了几百颗定点投篮,觉得手感有全盛时期的五成左右了,要是肌肉的酸痛不计,也许能恢复到七成,幻想着改天老师如果又来陪我练球,也许我有机会和老师一拼也说不一定。
再过几天,认为自己不会扯后腿的前提下,我加入系男篮的练习,等候着我的除了一狗票的学长和永远练不完的跑篮、投篮和战术,还有几个也在刑法课上并肩作战的战友。
“鸡巴平!等你好久了!”
我的麻吉柯俊毅是大一新生中最有潜力的,以灵活的身手和理解全局的篮球智商担任替补控球后卫。
“嗨,篮下辛苦你了。”
先发小前锋法学院之虎胡文钦用力地捶了我刚刚恢复活力的上臂三头肌一下;某些海派的人总是认为把朋友的三头肌k到瘀青是最能显现出豪迈男人味的问好方式。
在柯柯毅的指导下,我很快地融入队型。
基本上没有开火权,但由于我在刑法课锻炼出了强悍的腰力和下半身,一场比赛要抓十位数的篮板是家常便饭,接下来只要别太夸张放枪,在篮下稳扎稳打补进队友投失的球,数据上倒也让人不得不正视我的重要性。
不过系篮那种充满系统的练习方式不是很合我的胃口,我虽然尽力配合,却也希望能在课余偶尔找找公园阿伯或者工业区外劳之类的球队培养对战的多样性。
那天我自己在民雄工业区的球场练习投篮,在我训练生涯中失踪已久的陈湘宜老师突然出现说要帮我捡球让我增加练习的效率,我便告知她我所在的位置,这次她没有迷路跑到仅相隔一条马路的头桥工业区,在我刚开始练习没多久就带着补给品前来相助。
老师今天穿了蓝色系的系篮制服,高挑的身材,干练的外表,要是再露一手的话,不说人家还以为她是国家代表队呢!民雄工业区的球场刚好满足了我对战的渴望,除了有不少社会组的球队会出现,更有附近各国国籍的外劳会组队厮杀,不过既然老师在场,我就不话play,而是扎实地练习着篮下各个位置的中距离跳投和勾射。
不过球场有限,下午五点下班时间一到,外劳和学生们一一涌进,可就没有悠闲地练习投篮的时机了。
我和老师所在的场地首先是来了一个高中生,他表示要和我们一起练习投篮,各投各的,互相干扰的机会不高,我们便这样继续练习了几分钟。
后来老师又开始技痒,除了帮我捡球之外自己也投进了几球,以她不输模特儿的身材和出众的外貌,当然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有几个外劳从一开始把她当成某人的亲友团,到后来发现她也是个篮球少女,竟然开始在她进球时鼓噪:“niceshotbaby!”
虽然他们的口音很重,但我还是听得出言语中对老师的调戏。
“ifyouwin,icanletyousuckmydickforpunishment!”
一个看起来最矮也最猥琐的外劳叫嚣着,他说要是我们赢了,老师可以吸他的阴茎以示惩罚。
干,那不是爽到他了吗!我们压根没打算和他们打上一场,但是这些平常辛苦工作的劳工朋友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意淫起我们陈老师来了。
“老师,我们走吧。”
我不想让老师承受尴尬的气氛,更不想和他们分享这动漫人物一般的甜美少女,打算早点回家,明天再早起练球。
“嗯~~~记得我怎么说的,不准怯战。”
老师歪着头提醒我,可是我想到的是她也叮咛我不要逞强。
就在我收球和老师争论现在这个状况究竟是要“法条竞合”
哪一种情形,到底是要勇往直前、无所畏惧,忍受言语上的调戏继续练习,还是“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之手”
早点回家免撄其锋,那几个外劳已经过来请战了。
“腰兜牛吗?三对三。”
一个看起来比较和蔼,肤色大概是中等略浅的年轻外劳用不标准的国语问道,看来他们是把那个高中生当成和我俩一伙的了。
不行啦,那些精力无从发泄的畜生根本就是觊觎老师的美色来的,老师要是上场,想必会有吃不完的咸猪手,我相信不需要185的智商,只要比水母聪明应该都不会接受这场比赛。
“输的请喝饮料。”
老师弯下腰来把鞋带重新绑过表示决心,却也仿佛要挑起对方犯意似地,毫无防备地让宽松球衣里的灰色运动胸罩露出了个大半,饱满的胸部并未因为穿着运动胸罩而丝毫减损风姿。
那个比较人模人样的外劳也把握这个机会品尝老师球衣内的旖旎风光,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虽说事实上我本来充其量就只是她的学生。
他们在赛前宣称,为了公平起见,他们特别选了最矮的一个组队以和老师的女性身份相称,不过我知道这都是屁话,那个最矮的根本就是刚刚在场边对老师言语最不尊重的起哄王,他会上场一定另有图谋。
“老师,他们一定是来揩油的,您要小心。”
我在老师耳边道。
“你顾好你自己的防守对象就好了,我自有分寸。”
老师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冷道。
那个人模人样、却也丝毫没浪费任何意淫美女机会的外劳,姑且称他为“尼用”
好了,以前我伯父的工厂里有个菲劳就叫做尼用,是我认识的第一个菲律宾名字。
今天他是我的防守对象。
高中生防守的则是一个看起来根本就跑不动的中年胖子,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射手,就像我们一般认知的公园阿伯,总是摸个毛就大喊犯规,无时无刻不稀哩呼噜地说着我们不懂的菲律宾土话发着牢骚,内容不外乎“你打手”、“你犯规”、“你走步”、“进不算”、“我们球”,就叫他阿肥呗。
老师防守的当然就是一开始就不怀好意的小矮子,长得像劣化版的魏斯布鲁克(russellwestbrook)。
不过魏斯布鲁克已经够像忍者龟了,这劣化版的菲劳更是猥琐地只像颗龟头!我看就叫他小龟算了。
一开始是在罚球线投篮决定球权,出动神准美少女的结果,当然是我们先攻,菲劳队不肯正视陈湘宜老师的准度,还一直一副是他们礼让美女优先的鸟样,看了就有气!老师一开始就把球传给那个高中生,然后她空手切到禁区附近要球;她拿到球之后,随即背框单打那个猥琐的小龟,我不知道是他本来动作就这样“扎实”,还是故意猥亵我们老师,他双腿张开之幅度就像裤子随时会破掉般的夸张,老师运球捱近他身体之际,他还借机把裤档靠在老师大腿上磨蹭!老师的球裤本来就不算太长,被他这样一蹭,竟然裤管卷起大半,露出了白晰的大腿,老师再跨出一步,我便隐约看见了老师的粉红内裤,其他在场下加油的外劳也随之爆出一声欢呼。
就在老师跨出一步之后她也把球传给了我,跑位跑到一半的我本想顺势上篮,左胁却吃了一记拐子,竟然就这样掉了球,连出手都没机会。
攻守交替之际,老师把裤管顺了顺,瞪了小龟一眼,再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是怪我注意力不在场上,只注意着她有没有被吃豆腐,还是怪我奶油手掉球,毕竟从她的角度大概看不见我是怎么吃到暗拐的。
阿肥担任洗球工作,他洗完球便把球往小龟传,小龟一手抵住身后借机抢球的老师,一手接球,然而他身后的那只手也没多安分,竟然掌心朝外放在老师的胸部上,只要五指在这时做出抓揉的动作,老师的胸部一定瞬间遭殃,幸亏他们还算有分寸,不敢冒着被遣返的危险公然强制猥亵陈湘宜老师。
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就游走在灰色地带,只见他本来借着卡位轻放在老师胸脯上的手掌往外一用力,这可是狠狠地往老师白嫩的胸部抓了一下啊!然后就顺势过了老师,也闪过补防的高中生,上篮得分!我带着失分和心爱的女人被吃豆腐的双重打击继续比赛,下一球是小龟洗球,然后很快地把球传给尼用,他只顾着我可能从上路封阻他传球的路线,却没想到我也会由下往上把球拍高,再借着过人的弹跳把球在离地3公尺的高度要了回来。
这次由我洗球,老师想藉由速度甩掉小龟,不过小龟如附骨之蛆似地紧粘着老师,甚至不时出手去拉扯老师的球衣,老师除了无法甩掉他之外,每次身形交错间都被他扯得能藉由球衣腋下窥见老师大半个胸部!我只好把球传给高中生,不过他球技也是马马虎虎,竟然紧张到走步,这大概是阿肥唯一一次喊走步而确实喊中的一次。
球权回到他们手中,这次小龟又拿了球之后在那边假鬼假怪,他用双手把球拿得离身体远远的,却利用身材和老师卡位的过程用背部紧贴老师的胸部,我在跑动中从侧面看见老师的胸部被小龟的背压得扁扁的,一大团嫩肉紧贴着沾满汗水的球衣从小龟和老师身体之间挤压出来,我深知小龟的背一定充分地品尝了老师的酥胸。
这次小龟没有传球,背后长了眼睛似地,竟然是把篮球往后从老师胯下塞入,老师没遇过这招,反射性地把本来张开增加下盘力量的双脚内八并拢,然后双手护住自己下体,像个差点被侵犯的普通女孩,小龟这时则利用灵活的脚步过了老师,拿球上篮得分,漂亮地利用老师的胯下做为运球的掩护。
看见老师的窘样,还有小龟那猥琐的表情,他把篮球从女性胯下运球过人的动作活脱脱就是另类的侵犯女性,只是你也说不出他侵犯了什么权利,宪法22条规定凡人民之其他自由及权利,不妨害社会秩序公共利益者,均受宪法之保障。
刑法上更没有保护这种抽象的法益,我一时倒也不知道如何讨回公道。
到后来,几乎拿不到球权,还有小龟的各种猥亵篮球技巧下,神准如老师也得不了分,只靠我在篮下卖高吃了一球,不过老师倒是被吃了数倍以上的豆腐。
这次又是我们球权,高中生传给老师后,老师借着我的跑位成功甩掉小龟,形成了一次错位,变成尼用在防守老师,而小龟则防守我。
身高略矮尼用半颗头的老师没有定点跳投机会,转了过去想要背框单打尼用,谁知道尼用竟然双手轻轻环抱老师的腰际,胯下则随着老师往禁区挤,他也往老师的臀部顶,老师虽然感到厌恶想要传球,阿肥和小龟却颇有默契地死守住老师传球的路线,让尼用可以像时间暂停似地尽情在老师臀部上磨蹭他的下体发泄兽欲。
惨了,没想到看起来最像人的反而才是大畜生,小龟至少没有明目张胆地双手接触老师,遑论是正面用阴茎贴紧老师的身体,幸好老师穿着球裤、内裤,尼用也不至于当众露鸟,否则在这么激烈的碰撞、摩擦下,位置算准的话,要像新闻事件中,高中生因恶作剧在女同学座位竖笔,结果恰巧准确插入阴道的状况也不是不可能!请见新闻“铅笔竖座位伤女同学,中五生玩出祸候惩”。
尼用大概是想说反正他裤子还穿着,说是故意猥亵成罪的机会也不高,老师明明就不想跟他纠缠了,他还是挺着下半身一路跟着老师,不管老师怎么侧身,他就是有办法把他裤档中线对准老师的股沟,进而利用老师结实的屁股和菊门附近的私密处帮他按摩阴茎。
就在我因为自己的大学教授被侵犯而气到脑海一片空白,只想赶快靠近老师帮忙拿球解危之时,我防守的小龟竟然借着我靠近老师之际而堂而皇之地夹在我和老师之间了,美其名是防守老师让她无法传球,实际上是老师不但更不可能传球给我,更在胸前加入了一个觊觎她嫩乳以久的矮个子菲劳!老师把球举得高高的,事实上尼用的心思根本已经不在篮球赛上,他只是紧贴着老师的背,利用老师的丰臀磨蹭他的下体,老师由于全心投入球赛,从背部到屁股一路被汗水濡湿,更让股沟的形状清晰可见,成为了尼用瞄准的目标。
而老师正面面对的小龟也无心抄球,只是双手举高,站得直挺挺地包夹老师,让老师无法传球。
小龟一面用他流满汗水的恶心身体正面紧压老师的少女娇躯,一面发挥矮个子的优势,活像在跳粘巴达似地把下体贴在老师小腹上,屁股更是夸张地抖动,就像要把握住难得的机会在老师身上磨蹭到射精为止。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看着尼用本来环抱老师腰际的双手慢慢往下去撩起老师的裤管,在旁观外劳的鼓噪中,老师的两边裤管都被撩到尽头,就像高叉泳装般地露出姣好修长的双腿,甚至露出粉红色的内裤!老师刚要放声尖叫,尼用就察觉到了,规规矩矩地将双手举高继续保持防守姿势,下半身则隔着薄薄的球裤继续侵犯着老师的臀瓣之间。
曾几何时,小龟已经不再满足于乖乖把手举高,仅用胸部摩擦老师的酥胸;也许是老师球衣湿了之后,胸前的轮廓更加明显,触动了他的兽性,他竟然双手挪到老师胸前,明目张胆地双手贴在老师的嫩乳之上搓揉!老师被这一抓,吓到球也不要了,双手只想保护自己的胸部,反倒是小龟为掩人耳目,双手又回到举高的状态,反而变成老师双手在胸前,小龟和尼用则举高双手,但是谁也不想要球,球就夹在他们举高的双手之间。
我想这毕竟太荒谬了,怎么能让老师绝美的身段沦为这些外劳的泄欲工具呢?即使没有插入,即使没有被窥见小穴形貌,我都感觉到十足的愤恨和不满,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藉由欺负我的刑法老师而性欲获得满足。
于是我尽全力地跳到最高点,双手从小龟双手最高点飞越,恨恨地抢回篮球,并且尽可能地运球远离他们,他们才识趣地离开对老师的包夹,结束这场闹剧。
我草草把球弄出界,在球权转换的过程中,关心了一下老师的状况。
没想到不管是课堂还是法庭上身经百战的老师竟然因为这样而眼眶泛红,她恨恨地紧咬着下嘴唇:“马的,竟然在我身上‘想象竞合’起来,以打篮球之名行猥亵之实。”
“老师,这不算想象竞合啦,想象竞合是一行为触犯数罪名,他们充其量就是强制猥亵而已…”
靠,看到老师像杀父仇人一样地瞪着我,我还是闭嘴好了。
“还有公然猥亵啊,加上法条竞合的‘特别关系’,刑法224之1条的加重强制猥亵罪:2人以上犯强制猥亵罪者…”
老师咬牙道。
“所以因为特别关系,加重强制猥亵罪优先于普通强制猥亵罪的适用;又因为只有一行为同时触犯加重强制猥亵罪和公然猥亵罪,加重强制猥亵罪保护的性自主法益和公然猥亵罪保护的社会法益不一样,同时成立两个罪名,所以用想象竞合只罚比较重的加重强制猥亵罪?”
我压根没想到先安慰老师,而是血液中的刑法魂督促着我厘清这案发现场的法律关系。
“分析得很好,那我现在告诉你,等一下你传球给我,在我持球进攻时我会倒数3、2、1,然后你给我好好地‘实质竞合’一次!”
老师拉起我球衣比较干燥的部份擦了擦眼泪,然后打起精神去洗球了。
蛤?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正常人听不懂,想100年也想不明白的指示,以我和老师体液交换n次,心意更早已从大脑相通到肛门的层次,我马上就听懂了。
在老师倒数到1的时候,我狠狠地从尼用的胯下给了他一下膝击,然后连球都不要了地骑上机车逃离案发现场,老师更狠,刚倒数到1我就听到鸡蛋碎裂的声音,然后是奥迪刺耳的引擎加速声。
不过事后我们才想起,那个高中生不是被误认为跟我们是同一队的吗?不知道他来不来得及逃走…
(四十九)
刚刚在球场上完成了重伤害未遂的犯行,我忐忑不安地以时速80公里以上的速率脱离案发现场;重伤害既遂的老师更扯,从民雄工业区回到省道的三个转角,老师的银色奥迪在每个转角无不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回想高一的基础物理,我想在车内的老师一定是随着惯性让那束马尾和嫩乳左摇右甩吧。
回到省道后我的手机随即响起,正在逃亡的我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希望不要是派出所打来的,事实证明我杞人忧天,是陈湘宜老师,她说时间还早,要我过去没什么人的嘉大民雄校区继续练球。
“咦?老师,我球还在喔?”
我以为她一边踢爆人家蛋蛋,也同时把球丢到人家脸上,这样才是“实质竞合”
啊。
“他的脸把球弹回来了,我就顺手带过来。”
老师忍住笑意说。
“老师,我们要不要去自首?刑法62条规定:‘对于未发觉之罪自首而受裁判者,得减轻其刑。但有特别规定者,依其规定。’要是被抓到的话,踢爆蛋蛋属于减损生殖机能,是重伤害罪,自首还有减刑机会。
“
我好怕我的人生就毁在老师的教唆犯罪之下,在想说要不要干脆去自首。
“阿呆喔,附近没有监视器啦,举证之所在,败诉之所在啦。”
老师毫无罪恶感地道。
其实说起来她比较需要担心,因为我还有义愤重伤害作为“法条竞合”
的“特别关系”
可以减轻罪责。
同样一个伤害行为,虽然同时该当刑法278条重伤害罪和刑法279条的义愤重伤害罪,但279条只有两年以下的刑责,是属于减轻的特别关系,我可以说是因为我的大学教授被调戏,我当场基于维护公义才感到愤怒;老师自己是受害人,报仇当然是基于私忿,要主张这一条适用的难度会比我高一点。
到了篮球场,看到香汗淋漓的老师,我的心中竟然是先浮现她无奈夹在两个菲劳中遭受性骚扰的画面,臀部的磨蹭、胸部的遇袭虽然当下带给我的是愤怒和震惊;但事后回想起来,不知怎么回事,我竟然在怜惜之外还带着一点兴奋,毕竟这证明了老师的样貌、身材无一不是让人甘冒犯罪的代价也要染指的。
然而,目前为止,我知道至少到目前为止,老师还没有在我面前被其他人进入过她的身体。
老师和我仿佛没事般地继续练习投篮,只是有几球明明就在我眼前,她也要抢先一步在我面前用她的屁屁顶我一下再去拿球。
“来,练一下背框单打。”
老师要我背对着她持球进攻,于是我拿着球,然后马上就感觉到背后卡位的感觉跟实战差太多了,第一,我的对手没有体型那么单薄的;第二,我的对手没有那么大的胸部。
老师虽然不是巨乳,但是号称c罩杯的椒乳紧贴在我背上,想忽视都没办法,况且老师现在和我紧贴的状态似乎已经超过卡位的必须程度。
我双手持球,比我矮上十公分又半蹲防守的老师双手从我胁下穿过,一副想要抢球的样子,藉此把胸部和我身体贴得更紧,但我认为她只是想藉由我的身体和味道冲淡她刚刚被吃豆腐的记忆,尤其是我看了她的脸颊,明明刚刚休息过了,却还是一副红扑扑的,活像要求欢的模样!我随随便便就过了她,上篮得手。
离篮球场不到50公尺就是嘉大民雄校区的运动场,现在接近黄昏,虽然打篮球的人不多,尤其是我这个独立的全场,只有我和老师在练投篮,再过去的几个并排的全场才有人在斗牛;但是运动场上跑步和散步的人可不少,其中也有不少附近居民。
后来不管是勾射还是上篮,我总觉得她的防守姿势心不在焉,总是先观望一下运动场那边,活像个实施犯罪前观察作案现场的三流小偷,我看她一副另有所图的模样,更是打蛇随棍上地一步步地配合她的动作。
只要她持球,我就赶紧贴近她身体,过去曾经被戏称旋转门防守的我,从来没这么积极防守过。
而我一贴近她身子,她就理所当然地无法草草出手投射,而是在我防守之下“不得不”
多增加和我肢体的碰触,她总是把上半身像要整个躺进我怀里似的先往后仰、藉此拉开防守距离,等到沾满我的味道,她才依依不舍地身体回复正常姿势,我就在傍晚的大学校园内这样当着运动的男女老少们和陈湘宜老师一边调情一边练球,不过不知怎么搞的,老师的动作愈来愈急躁,好像急于完成什么目的,我有点被她吓到,只好减少和她身体的接触,不过老师却反而更冷静不下来,动作愈来愈粗暴,几乎是饿虎扑羊似地在追着球跑。
我猛然想起一件事,哈哈,天赐良机,如果我和老师之间的回忆是一部hgame,我又可以往我的全cg纪录迈向一步了!“老师,再来比一次,我要为上次地方法院的裁判上诉!”
我刻意用力地运了运球,然后在肾上腺素的激化下顺利投进中距离。
“你在说什么?”
老师一时听不懂我胡乱使用法律用语的约战,整个一脸无辜,眉毛和水汪汪的大眼间,整个呈现距离最远的状态。
“我一定要打败你!”
说着我就不等她的反应,直接到篮下钩射擦板,开始“环游世界”
的投篮练习。
“哼,手下败将还来找屎!”
老师故意把找“死”
发出卷舌音,表示对我挑战的不屑。
不过她看到我连续进三球后,再衡量自己身体的状况,虽然故作镇静,却果然已经露出不安的表情。
我一直到三分线才失误第一球,不过老师也没补进,我的第二球虽然还是没进,老师的状况更差,心浮气躁的她竟然连接球都发生失误,给了我第三球机会。
哼哼,身为有偷练过三分球的中锋,生涯实战命中率更高达5成(其实就在完全无人防守下投4中2罢了),第三球终于进了。
后来我虽然又失误一球中距离且被补进,但我完全不担心接下来的发展。
果然,上回一次就给我cleantable的老师,这次还没投到罚球线就失误了,而且明明没什么运动量的她竟然红着脸气喘吁吁,对照上次游刃有余的样子,果然是那些菲劳的性骚扰触动了老师身体的排斥反应,她亟欲借着其他男人的触碰忘却那些不好的经验,然而我却那么不解风情地提议改练习中距离,她当然因此发挥不好。
我补进老师失误的那球之后,接着就完成了其他进程,包含篮下的正面、反面擦板各一,结束了我的部份。
接下来只要老师没能在这一次进攻投进所有球,我就能收集到美乳美少女的伏地挺身画面了!我邪恶的意念配合在全身细胞作用的肾上腺素,果然在老师失误后马上轻松补进,宣告老师的败战,老师铁青着脸,双手抱胸气呼呼地背对着我坐在草皮上。
比起我上次做了快两百下,老师这次算一算才40下左右,没必要就这样翻脸吧?不过,多次见识过她报仇的狠劲,我也不敢耍白目,赶紧到老师身边坐下,询问道:“老师怎么了,不尬意输的感觉?”
“哼!”
老师不看我一眼,把头瞥到一旁道。
我想也是啦,老师18岁留学德国拿到刑法学博士,21岁留美拿心理学博士,跆拳道5段,嘴炮10段,加上数不清的丰功伟业,怎么可能接受失败,更何况是在我明知老师因为被性骚扰而失去身体协调性的胜之不武,我确实是有点不解风情。
“我告诉你们,人生有起有落,我虽然有185的智商,却也能承受失败,所以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我用力挺出胸部,抬高下巴,扭扭捏捏地装模做样,模仿老师在讲台上讲话的姿态,希望能逗笑老师。
“老师对不起啦,其实我知道您的身体协调性跑掉了,今天就不算了,改天我再光明正大向您挑战一场。”
我向老师行90度的鞠躬礼,心中真的有稍稍反省自己会不会太白目。
“我平常最好是这样啦!”
老师抓起旁边的草屑向我丢了过来,这才让我看到她的眼眶竟然红了。
原来刚刚她难过到哭了,我想应该不只是篮球输了,可能还有被禽兽学生(就是我啦)趁机捉弄,还有对于我怎么那么不解风情的怨恨,加上对那些菲劳的不满等等。
没想到我这火玩得那么大,我赶紧到老师面前单膝跪地,充满抱歉地再次道歉:“老师,真的很抱歉,难得您还主动帮我捡球让我增加练习效率。”
“不关你的事啦,输了就是输了。”
老师虽然嘴里这么说,我却很识相地回应道:“老师,真的不算没关系,我的投篮感觉差不多恢复了,改天我再不耍贱招堂堂正正挑战老师一次。”
我还是把话说得很漂亮,意思就是刚刚是我耍贱,等我实力恢复后我也未必能赢老师,只敢挑战看看。
“我说输了就是输了嘛!”
老师反而耍起牛脾气,突然站了起来,一左一右扭了起腰,好像要准备做伏地挺身了。
“不过我有一件事要先说明。”
老师一边伸展筋骨,一边说。
“是什么?”
“我不会伏地挺身。”
老师一副事不关己地回答道。
靠!哪有这样的啦,就好像hgame里面你选了各种选项结果最后都是badend一样!骗笑耶,跆拳道五段,把人体睪丸当鸡蛋踢碎那么多次的人间女凶器你跟我说你不会伏地挺身!“你不会伏地挺身还跟我插赌?”
我无法置信地像下巴要掉了的样子问道。
“我想说你输了的话你可以趁机会锻炼上半身啊!”
老师前面说得理直气壮,后面却愈说愈小声,开始臭奶呆了起来:“我输了的话…人家的字典没有‘输’这个字嘛…”
马的你那本什么烂字典,你根本就是赌稳赢的啊,在外面赌场抓到早就被剁手了。
“我上次做了200下耶,回家连打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您至少做做样子,以昭公信!”
我还是想凹凹看看根本就不在剧情里的cg图能不能被我凹出来。
老师无奈地双手双脚着地,支撑起她顶多50公斤的身体。
“然后呢?”
老师由下往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不过我的眼睛可没空关心她的眼神,而是怔怔地从她球衣的领口一路望进运动胸罩,停留在不甚明显却充满健康美的乳沟上。
“双手手肘弯曲让身体往下,再用力支撑起身体啊。”
我压根没想到女生做伏地挺身通常是双膝跪地减少手臂的负担,竟直接要老师像男生一样做标准版的伏地挺身。
“嗯…”
老师的呼吸声带着发抖,然后在一秒钟后就“呀”
地一声以胸前两坨肥肉着地了。
“痛死了啦!”
老师也顾不得形象了,在草地上滚了半圈,仰望着天空,然后双手死命地搓揉着摔着了的胸部。
“老师您没事吧。”
我也不是完全没预测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发生,赶紧蹲在老师身边,差点双手就袭上胸去。
“好了啦,惩罚结束了,继续练球吧。”
我怕她再逞强下去最后吃亏的反而是我,她一定会把所有的不满都牵拖在我头上,我还是见好就收吧。
“不要,我好像掌握到诀窍了,你给我等着!”
说着老师又恢复了伏地挺身的姿势,然后开始抖着手用力,一下一下地让她绝美的双峰在草地上一起一伏。
惨了啦,我都示好、示弱成这样了,她还坚持要接受处罚,她一定是想加倍讨回来,我自认全盛时期的投篮准度确实远远比不上她,这次她都认输接受惩罚了,以后我更没有借口怯战了啊。
不过,第一次做伏地挺身怎么可能一次就做到40下,果然到20下左右老师已经开始在剧烈发抖,脸蛋更是充血到夸张的地步,借口关心而趴到她身边,更发现她的锁骨到乳沟一片红潮,比她之前性高潮时还红,我想以后如果还有机会和老师性交,一定要以这样的程度为目标!老师看到我在盯着她胸部瞧,一点也不以为忤,更是恨恨地瞪着我的眼睛和我四目相接,全身发抖、咬紧牙关逼出身体最后一丝精力:“37、3…8、3…9、4、4、4、40!”
然后身体才重重地摔在草地上。
我赶紧过去示好,像老师上次按摩我的臂膀似地按摩起老师的手臂,老师倒是没有拒绝,全身趴在地上,脸侧到一旁享受我的按摩。
其实做完伏地挺身,最酸痛的部份应该是胸肌和三头肌附近,我虽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帮老师按摩三头肌,却没有胆量在人家嘉大的校园帮老师按摩起胸部啊!“胸部好痛…”
老师像只小猫似地发出哀鸣。
哇咧,虽然平时绝对没有胆量在公开场合乱来,但所谓色胆包天,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恶向胆边生,双手从三头肌慢慢往老师胸部外侧拂去。
其实我心中深知要完成这个任务,第一关boss是老师,至少她不能表示厌恶我才能继续往下,于是我试探性地碰触老师的侧乳,发现她没有抗拒,还闭起眼睛享受我的服务,这才开始搓揉起胸肌的部份,当然偶尔不小心也会摸到乳房的脂肪组织啦(或者说那才是本体)。
难得有这种公众play的机会,我跨坐到老师身上,双手从老师乳房和草地接触的空隙挤进,既要确实帮老师排除累积的乳酸,也要趁这难得的机会在月光下的草地上品尝老师的酥胸。
我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揉着老师的胸肌,倒有三分不自觉地往老师乳房下招呼,直到指头已经越界太夸张,硬是挤进胸部和草地之间,触及老师因挺硬而突出的尖端,老师这才懒洋洋地睁开双眼,瞪了我一眼,却没有表示抗拒。
我赶紧打蛇随棍上地道:“老师,如果您认为我还不算很讨人厌的话,能不能让我帮您减轻刚刚被那些外劳在身体留下的记忆?”
其实我早就知道老师为什么刚刚突然增加那么多和我身体的碰触,因为她的身体到处都是那些恶心的触感,既希望能赶紧忘却它们,又因为没有男朋友或配偶无法向他们提出要求,更不能向我这样的小鬼头求欢,所以只好以练球之名行心理治疗之实,就像之前夜唱完她被小混混调戏甚至指奸,事后赶紧要求我做出同样的动作一样。
我满足地一边盯着慢跑的民众,一边光明正大地揉捏老师的嫩乳,不过爽没多就发现这样还是太夸张了,虽然远方看过来只会觉得我和这运动美少女过从甚密,不会联想到太夸张的动作,我还是愈来愈胆颤心惊,不过小小平却老实地呈现微勃状态。
“现在换这边。”
老师翻了个身,闭着眼睛指了指她的下腹部。
“做伏地挺身用不到那边耶。”
“不是酸痛的问题,是恶心触感的问题。”
老师嘟着嘴生气道。
喔,是要我帮她心理治疗消除那边的记忆啊。
不过我可没这样的勇气,因为刚刚老师被性骚扰时,可是小龟正面用鸡鸡在那附近磨蹭啊,我总不能骑到老师身上,在这样的环境光明正大用小小平摩擦我大学老师的小腹吧!“老师,这可不行,我记得刚刚那位菲劳是用下体侵犯您这里,要我骑到您身上做同样的事太明目张胆了。”
我跟老师说明我的考量。
“那怎么办?刚刚跟你比投篮又拖了好久,那种讨厌的感觉愈来愈深刻了,讨厌讨厌讨厌啦!”
老师睁开眼睛开始扭着身体撒娇了起来。
“我最多只能这样…”
我把嘴巴凑到老师耳边悉悉嗦嗦,说清楚我的想法。
?“嗯,就这样吧。”
于是我俩从草地中起身,恢复刚刚一个防守,一个持球进攻的动作,以这样的方式帮老师做“心理治疗”
有个好处,第一,我们的动作远远看起来就像正常练球的一对男女,绝对不是借机玩羞耻露出play的狗男女;第二,这样更切合刚刚球场上老师被侵犯的情境,以后老师只会记得我有多禽兽,不会把敌意加诸于一般外劳朋友。
于是老师再三确认不会被发现后,她便此地无银三百两似地忍耐着三头肌的酸痛将篮球以双手举高,一副背框进攻的模样,但是事实上,我的下体却在此时紧紧捱紧老师的屁屁,要帮老师的股沟忘记刚刚那恶心的接触。
“等等,不对。”
我才刚要趁机会好好和老师的胴体温存,老师便打断了我的兽行。
“哪边不对?”
“刚刚他是硬的。”
哇咧干咧!我以为他们只是吃吃豆腐调戏一下这罕见的篮球少女,没想到在这么公然的情境下他们也能变硬喔!听到我心爱的女人刚刚被当众用挺硬的阴茎在小腹和股沟磨蹭了半天,我气到几乎软屌,却又有一股兴奋,毕竟现在有机会真正独占老师的是我,他们再怎么羡慕也只能隔靴搔痒。
我兴奋地使劲全身的力气一跳,双手抓紧篮框,把身体吊在半空中,得寸进尺地对老师道:“趁现在,我掩护您。”
有求于我的老师在这时候,果然别无选择地开启了百依百顺状态,竟然真的过来把我球裤连同内裤前端微微拉下,以最小限度露出小腹上的阴毛,然后勉强见到小小平后,便一手把他拖出裤外,然后拨开包皮,轻轻舔弄一下充满汗臭和尿垢的龟头,我不敢让这样不自然的姿势和距离维持太久,小小平刚变硬我便很有分寸地浅尝辄止,赶紧跳了下来,把球裤内裤穿好。
接着我们恢复刚刚的动作,老师双手高举篮球面对篮框,而我则是背框半蹲,用绷紧的裤档顶紧老师的小腹,上下磨蹭,像刚刚小龟那样。
我让挺硬的下体隔着薄薄的球裤在老师双腿间摩擦,老师也很配合地双腿张开微屈,好让阴阜能挺得更突出,我便利用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摩擦老师的外阴,除了自己爽,主要还是要帮助老师忘却刚刚的不愉快。
由于整个下午折腾下来汗水的濡湿,球裤下的阴茎形状都明显可见了。
就在我这样隔靴搔痒了一阵子之后,老师依依不舍地投出手中的篮球,毕竟我们维持这个动作久了还是会穿帮,我不由自主地甩着挺硬的老二,“趴搭趴搭”
地赶紧去捡球。
接下来老师继续持球,这次她变成背框单打我,而我则是让肉棒在老师翘得老高的屁屁上磨蹭,由于老师也是香汗淋漓,臀瓣之间的深沟形貌清晰可见,我便满足地把小小平放在老师屁屁间的凹陷处享受这近在咫尺,却看得到、吃不到的挑逗。
这次也是不到一分钟老师就投出手中的篮球,然后我认命地去追球,然后又回来继续重复演练刚刚的动作。
坦白讲,因为我毕竟高了老师十公分多,要调整肉棒高度配合老师的身体就必须蹲得够深,虽然肉棒藉由老师的配合和不远处群众营造的羞耻气氛获得前所未有的兴奋,但是我的下盘可吃足苦头,这半蹲挺出老二的姿势让膝盖和大腿都获得前所未有的充分锻炼。
这次把球捡回来之后老师又背框做出单打我的姿势,我的肉棒在球裤里闷了这么久,又碰触了老师前后两条深沟,虽然隔着我的球裤、内裤还有老师的球裤、内裤,却也因为衣料材质极为轻薄情欲高涨,恨不得能赶紧把老师就地正法!我看着老师苗条的身段、柔软的屁股和结实的侧乳,脑中浮现韩国女子篮球联赛中,新韩银行大鸟队金丹飞的倩影,然后把两位美少女的影像重迭,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我一定要做进一步的接触!我不只要金丹飞,我要和老师双飞!我趁着右手在老师腰际防守,而老师享受着我肉棒从背后磨蹭她臀部的心灵治疗,眼见机不可失,我把在老师腰际的右手往老师密缝间轻搓,让她以为我只是仿照刚刚外劳们的骚扰,但我马上把右手偷偷从我球裤裤管下伸入,拖出早就涨得发疼的阴茎,趁老师不注意,先撩高老师右边的裤管,然后把老师内裤裤档拨到一旁,就把龟头往老师小穴戳去!虽然对于老师阴道口的位置我是熟门熟路,但是毕竟老师是还没结婚生子的年轻女性,经常运动之下,阴道更是紧实有力,我本来以为这样一插一定徒劳无功,顶多享受在公然情状和老师性器接触的快感,然后挨一顿骂,外加一阵子的冷战;没想到我龟头刚接触老师阴户的瞬间我就被老师的湿润吓到,她到底是忍多久了!?是从被外劳侵犯开始就兴奋了,还是刚刚草地上帮她按摩胸部时有感觉的?抑或是我们以练习篮下单打的姿势进行外阴摩擦时才湿的?还是50公尺外就有慢跑的民众观赏下,反而被我撬开了心中的禁地?就这样我的生殖器尖端轻而易举地插入了老师的阴道内,几乎没有抵抗,却又充分享受到紧实感地长驱直入,一路插到老师的两个臀瓣被我的耻骨往外挤压到最大的幅度。
我的讶异随着龟头埋入老师胯间转变成了舒爽,虽然我很珍惜每次和老师交媾的经验,却没有任何一次比得上这次的刺激。
当然啦,在别人的主场,又不是自己的地盘,而不远处慢跑的民众有见过世面的老先生老婆婆,也有开始对“性”
产生好奇的国中生,更有什么都不懂的小正太和小萝莉,我却不顾一切地只想满足心中的兽性,在他们面前和我的大学教授性交!即使他们远远看到也绝对料想不到我正在干着眼前的美丽少女,不过陈湘宜老师可没失去分寸,几乎是在龟头插入阴道的瞬间她就发觉了,“你干嘛!?”
像触电一般想挣脱我的侵犯,不过她的双手持球,顶多只能靠臀部的扭动摆脱我的阴茎。
我的右手本来就在老师腰际,在扶着老二进入老师身体之后,一发现老师的抗拒,赶紧左手也贴了上去,双手抓紧老师的蜂腰,让老师的下半身往我胯下贴紧,不让老师有挣脱的可能。
“神经病,丢脸死了!放开我!”
老师扭着性感丰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插在阴道内的肉棒,只是皱着眉头回头瞪我,却没有她平常发怒的那种凶悍。
老师双手作完40下伏地挺身后本来就酸痛难当,勉强抓着球又没有抵抗力,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公众性交,就算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乖乖承受。
而我,本来还抱着挨骂的决心,想说能在公众场合和这世上最美丽的女性互相性器接触就已经爽到没话说了,即使没成功插入,或者老师在我插入后马上中断性交状态,我都不枉此生,何况还真的合体成功,老师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成功挣脱。
不过想想老师的下体湿到不象话,她知道我也察觉了她的欲火焚身,会不会是因为这样而更无法下定决心好好开口骂我呢?“放开我,嗯,哈,啊,哈…”
老师如果真的要中断性交并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她骨子里的骚,也许对这样的情境有些许期待也说不定,她虽然嘴里抗拒着,屁股的扭动却有三分之二是前后摆动,加深了性器官的紧密结合;要是真的想结束,左右多摆几下也许就能把我的阴茎从她阴道甩掉。
看着老师从本来的抗拒、变成逆来顺受,甚至自己缓缓摆动起腰肢,我的心中真是复杂,喜的是竟然能在我不熟悉的地方完成新成就─“露出羞耻play”,忧的是老师如果胃口被养大了,以后我喂不饱她怎么办?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我只要把握住现在就好,于是我尽情地让阴茎往前顶,配合老师屁股的律动,希望能让老师也在这里享受高潮。
不过我的阴茎是从撩起的裤管下露出的,又从老师卷高的裤管下插入,已经局限于衣物的限制而比平常全裸时短少了好几公分的长度,无法插入老师的最深处,老师的花心也深感空虚,赶紧先把手中的球随手投出,然后衣衫不整地去追球,拿到球后把球裤裤管放下,然后才在最小限度下把裤子和内裤从后面褪下些许,露出股沟,要我从股沟下进入接着再插进阴道里面。
而我也不再让小小平从裤管中别扭伸出,也是把球裤和内裤褪下最小限度,从正面堂而皇之的进攻,这样一来,除了从远处看不真切我们的举动外,基本上我们性交的动作是堪称舒适,至少目前为止的背后位能让我的阴茎发挥平常百分之百的战力,两三下就深入老师的子宫颈。
老师的马尾随着我的冲撞性感地摆荡,只露出小半的屁屁也随着我抽插的频率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振动,整个人从一开始的含蓄,变成一只脱缰的性感母马,充满狂野活力。
在老师柔嫩的屁屁撞击下,我的龟头也因为把老师体内的皱褶撑得都平滑了而很快就获得极上的快感,但是我想要更多,于是我抽出阴茎,把老师的身体转成正面,欣赏着她还想要肉棒那欲语还羞的媚态。
她眼睛迷迷蒙蒙的,本来轻盈的马尾已经整个因为汗水而濡湿,我把老师的发圈拿掉,这样等等干她的时候她的头发便能性感地飘荡。
我接过老师的球,然后上篮打掉,继续向不远处运动的民众营造这对狗男女是很平常地在练球的样子,然后我半蹲到膝盖最疼痛的状态,以迎接肉棒最舒适的体位。
我单手举高,张开手掌,像在防守老师的进攻,另一只手却扶着老二。
老师双手持球,双腿张到最开,然后从距离我一步左右的距离先高高抬起左脚往后跨近我半步,像在做脚步的试探一样,我则在她左脚抬起的瞬间把她左边裤管撩起,然后把她内裤裤档拨到一旁,在她下体靠近我阴茎的瞬间我再扶着老二调整角度让它进入老师体内,不过老师好像想取回主导权,才刚让我插一下就又抬起左脚回到原来的位置,就像真的只是在试探进攻的脚步一样。
老师就这样以右脚为轴心,左脚往后让我用肉棒从她左脚裤管探入再插入小穴,然后抽插一次就又分开接合状态,然后才又过来让我抽插一次,再分开,我被她挑逗地心痒难耐,有必要这样大费周章地只为了那一秒不到的爽快吗!真想忘记后面那几十个群众,直接在篮球场上用传教士体位教训这淘气少女!就这样,为了能够享受当众进入老师体内一次的短暂快乐,我必须眼睛盯紧老师的脚步,在她抬脚瞬间拉高她的裤管,然后在她身体靠近我的当下再发动阴茎对小穴的抽插进攻。
借着把专注度放在老师的脚步以利我调整小小平的插入角度,我篮球的防守观念竟然好像开窍了,就像去年jamesharden的监视器防守转变成今年的全方位一样!不过老师这样训练我对她自己也是考验,她自己早就湿到不像话,还只能插一下就中断,然后再插一下,又中断,当然也是心痒难耐,最后她还是把裤子从后面拉下,举高着球让我从后面干她,这次我们两个都没有心思再关心后面的那些男女老幼了,我直接冲刺到底,甚至把老师碍事的球裤拉下大半,冒着老师性感小屁屁也一起被看光光的危险高频率地抽插老师,只求能赶快满足老师和我的性欲。
终于在将近三分钟完全没有篮球动作的掩护下,我专心地抽插,也终于感受到老师阴道内源源不绝的暖流。
在老师高潮后,我也紧紧地捱着老师的屁股,双手则从球衣伸进老师的运动胸罩内揉捏老师的乳头,然后心满意足地顶着老师的屁屁射精,这前所未有的经验想必会为我带来篮球功力的精进!要是以后我把每个防守对象都当作今天的老师一样紧粘着,狂用下盘的力量顶着,我想大法杯的篮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今天我运用下盘力量练习了数个小时,射精后更是再也支持不住,我除了精囊和龟头抖个不停以喷出最浓厚的精液外,大腿更是不住地颤抖,我想明天应该会铁腿,但是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满足的一次铁腿,搞不好也会铁蛋、铁茎,有好一阵子都没办法再好好性交。
老师也是精疲力尽,我的双手还停留在她起伏不停的胸部,左手可以感受到她超过每分钟140下的心跳,正在射精的阴茎则被她阴道内强大的压力一再压榨,既舍不得我的龟头变软离开,又要贪婪地“咕啾咕啾”
挤出它里面所有的白浊液体,我酥麻地全身放松任由老师的小穴凌虐我的肉棒,像在挤牛奶似地一阵一阵收缩,直到我的龟头连发抖都没力气了,这才仿佛闯下大祸要逃离现场的犯罪嫌疑人,倏地一声就滑出老师的身体,但是老师小穴内的淫水和精液却像追捕犯人似地马上从老师粘糊糊的肉洞冲了出来,没追捕到龟头,却把老师粉红色的小裤裤和整件球裤搞得悉哩哗啦,沾满恶心的腥臭味道。
刚射完精的我虽然逐渐转回圣人模式,却没忘记我们现在还在人家嘉大的篮球场,赶紧抢过老师手中的篮球,草草丢出一球,然后边拉着裤子边去捡球。
平时理性远远凌驾感性的老师,在高潮而且被我内射后,竟然完全不顾我们的处境,整个人就屁股翘高地瘫软在篮球场上,即使屁股已经撅高,臀瓣下的小穴仍汩汩流出大量的精液,不过至少我们没有弄脏人家的篮球场,因为我的精液都留在老师稍微褪下的粉红小内裤上了。
从来没看过老师这么狼狈的模样,全身香汗淋漓,连内裤都被汗水和精液完全濡湿,要是直接这样坐上她的奥迪,皮椅可是会被我的子孙们弄脏的!看着老师白花花的屁屁像只母狗般地翘高,精液还持续从穴口涌出流个不停,我几乎就要再硬过一次,像只饥渴的公狗再狠狠干她一顿,不过我毕竟已经射精了,现实上也知道赶紧帮老师善后才是重点,我赶紧过去把老师滑落的内裤和球裤拉起,以免春光外泄,然后把老师抱到旁边草地上。
“老师,还好吧。”
老师虽然眯着眼睛喘个不停,却不见愠色,良久才把眼睛睁开,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也仿佛承受了美杜莎的视线而石化,什么话都不敢说,跪坐在一旁。
直到老师恢复意识,她才把下半身的球裤、内裤调整到舒服的状态,然后背对着我把运动胸罩穿好。
不过我想她怎么调都不会舒服的,毕竟那小到不行的内裤已经全湿了,又遍布我的精虫。
“你的裤子是不是太短了?只是打个球竟然会打到性器露出,你羞羞脸啊你。”
老师的眼睛又恢复以前的慧黠,皱着眉头想要把这次的性交推给球裤太短,我真想拍拍她的肩说不要演了,大家都爽到了不是吗?不过毕竟没有征询老师同意就和她合体,我还是含蓄一点好了。
“老师,我回家了喔。”
我看老师也复活了,不再是刚刚那个只贪恋肉棒的骚货,应该不会因为没被喂饱,而在这边随便找个嘉大体育系的青春肉体搞上,也想要她赶快回家洗澡换衣服,便要和老师分道扬镳。
“等等。”
怎么了,莫非是想再来一发?完事后的我真的没有那个勇气再来一次,我也不知道刚刚怎么会那么大胆。
“手抖到抓不住方向盘。”
老师瘪瘪嘴,无辜地道。
“吼,叫你不要逞强,你看看…”
我不敢再多说半句,老师已经用“说够了没”
的眼神瞪着我。
“上车啦。”
我把篮球放在脚踏板,让老师坐我的机车后座。
“科科。”
老师发出幸福的小女人窃笑,双手抱着我,让我们全身到处都沾满彼此的汗水。
(五十)
现在才晚上八点多,刚运动完的我毫无食欲,尤其是背后有个秀色可餐、湿淋淋的少女,我想吃的可不是那种只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不过等一下饥饿总会突然来袭,我跟老师说了一声,便有点故意地骑往大吃。
我先到“静心园”买了饮料,再到“黄妈妈的店”买鸡排饭,然后再绕一大圈买饭后甜点,搞得像“木兰诗”里面“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一样,我的目的就是要让路人羡慕忌妒恨!
你们看看我身后的花样天才美少女,是我大学教授,兼我们班导师,每个月8000块包养我(完全曲解学生助理薪水涵义…),而且刚刚才搞过一炮,现在正紧紧地用她的酥胸紧贴我厚实的背肌,是不是很让人羡慕啊!
不过我从后照镜里看看老师,她正把头脸整个埋进我背上,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什么嘛,上次她骑我的机车载我回学校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害我失去大出风头的炫耀机会。
不过想想也不能苛责她,刚打完几个小时的篮球,满身是汗的狼狈不已,外加被学生强迫羞耻play,被射精在身体里面不说,甚至爽到忘了擦干净再上车,精液还持续地从小穴流出,先沾满内裤再粘上我的机车座垫,即使路人不知道,她自己最清楚刚刚干过什么好事,对于这禁忌之爱放任不阻止,容任其发生,且其发生不违其本意,活生生是个公然猥亵的故意不作为犯啊!
我看着把我的球衣当作遮羞布盖住脸庞的老师,本来还想捉弄她一下,想说骑到班上同学打工的地方让老师露脸还是什么的,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尽量在不下车的情况下买完所有吃吃喝喝的东西,然后乖乖地送她回宿舍。
刚停好机车我就抢先下车,目的是要看看老师抬高长腿下车的那瞬间裤档到底湿到什么程度,结果老师完全不知道我的恶意,傻傻地像平常一样下车,让我看到她双腿交会处附近神秘的三角地带夸张地濡湿了一大片,一小半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汗水,还有更多则是我和她体液的杰作。
又收集到一张“美女抬腿,那裤档的一片狼籍让13亿人都惊呆了”的cg图,我得意地几乎笑出声来,老师同时也发现她的窘样,赶紧走进卧室换了套干爽的短袖衣裤,这才在客厅和我一起享用晚餐。
身为老师长工的我,熟门熟路地把餐具准备好,然后和老师面对面坐在小茶几上吃饭,她面对着电视,我则面对着她,像个小家庭似的温馨,对话中更绝口不提刚刚那情状诡异的交欢。
“老师怎么不开动?”看着老板还没动手,我也乖乖地放下餐具。
“手抖到拿不动筷子。”老师嘟着嘴道。
“蛤?乳酸还没代谢完喔?”没想到老师真的逞强过头了,那么细的手臂第一次做伏地挺身就做了40下,不抖才怪。
“这跟乳酸没关系啦,是肌肉拉伤了,其实乳酸的累积很难造成肌肉酸痛。”老师双手按摩着两边臂膀,纠正我错误的医学生理知识。
“喂我,啊~~~”说着老师就突然张开她的樱桃小嘴,还有点搞笑地把嘴巴张到非常大的幅度,像是可爱的河马卡通噜噜米,我这才发现老师的牙齿根本是教材般地完美,整齐洁白不说,更没有半颗蛀牙或补牙的痕迹。
于是我一边喂着这个趁机偷懒,不好好吃饭的淘气大女孩,一边和老师欣赏着电视。不过台湾的电视制作环境被长期把持的外省帮搞到腐朽不堪,抄袭、品质低劣、置入性行销、毫无才华的老屁股充斥,我们只能在无奈中选择看电视新闻,不过电视新闻的记者也烂到夸张,什么把“重力加速度”讲成“重力加上速度”或是“重力+速度”、“车速50hr/m”(click here to open new window ctrl+mouse wheel to zoom in/out)等等国中理化程度的科普知识一概阙如,台湾政府如果想要提升民众教育程度,要不要先把每天广泛传播错误讯息的这些记者先好好教育一番?不具备国中毕业程度者禁止从事新闻业!
“太夸张了,一边质询柯文哲一边唱歌?”老师看着台北市议员厉耿桂芳那三流谐星的表现,一边又要兼顾形象吃饭,一边却几乎气到把饭粒喷了我满脸。
“那个打知名度的是谁啊?还问柯文哲知不知道他是那个选区的,叫什么名字?靠!”老师也一边龇牙咧嘴地干谯着,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
老师连高潮时都未曾有过这样的表情,她气到翻着白眼,嘴里却不得不继续嚼着已经被我塞进嘴里的食物,看起来滑稽至极,我却在心中更敬佩老师,她不是那种关在象牙塔里自以为多写几篇论文社会就会变好的人,虽然以她杰出的学术表现实际上影响法界的还是非常有限,她却从来不认为她在民主、人权、法治教育上的努力是狗吠火车。
“明天写篇社论骂骂这些混吃等死的烂议员好了。”老师双颊鼓鼓的,不知道是嘟嘴生气还是被饭菜塞满。
“喂,以后少吃炸的啦,多去自助餐店包青菜回家,营养均衡一点。”老师突然天外飞来一句。
“好啦,这样身体健康才耐操。”我意有所指地接受老师的建议,后来我才知道,要我参加系篮也好,饮食上的建议也好,甚至这长久以来几乎是独厚我的独特教学方式,全都来自于一个没有正常和男性交往过,却用心良苦的少女最纯粹青涩的爱情。
“啊~~~好饱好饱。”老师腆着结实健美,隐约有腹肌线条的小肚肚,满足地摊在沙发上。她根本就没吃多少,看到还剩下3分之1的鸡排饭便当,我就像处于交往暧昧时期的国高中小男生,试探性地把老师剩下的饭菜吃了个精光,还故意用老师的餐具,满足我和老师间接接吻的渴望。
“老苏~~~”吃饱的我又开始心虚了。
“干嘛?”老师双手无力地垂下,懒洋洋地仰躺在沙发上,只把头微微转向我这边问。
“我想看电视,可以坐沙发吗?”其实只是想要坐在老师身边。
“你是这房子里地位第二高的,当然可以。”老师面无表情地道。
我才在心中短暂惊喜了一下,她随即接着说:“陈香仪来找我的时候,你就排第三,以后我如果有养狗或养猫,你就排第四,送外卖的来了时候你就排第五,如果有不识抬举的蟑螂老鼠跑出来,你的顺位就排到第六…”然后她就乐不可支地以诡异的方式爆笑着,她笑弯了腰,但是双手却不自然地保持原来的姿势,搞得像脱臼一样。
“哼。”马的,连送外卖的地位都比我高。我虽然又被她捉弄了一次,但看见她笑到快往生的萌样,我也不生气,只是乖乖坐在她身边享受这难得的温馨和悠闲。
一起把台北市议员骂了个一轮,顺道讽刺那些国中时没好好上课的记者,我和老师吃下肚的晚餐也初步消化了,老师这才站了起来,像双手残障似地把肩膀往我这边凑过来,面无表情道:“帮我洗澡。”
噗!虽然说我也不是没想到事态会往这样的方向发展,但我还在蕴酿怎么主动开口,老师竟然就主动提出了要求。
不过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太喜形于色的话我不就只是个急色鬼吗!?但是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拒绝这样表现温柔体贴的大好良机。我呆了半响,这才站起来,用我那比老师高出半颗头的健壮身子渐渐靠近老师,老师不知我要干嘛,只好退无可退地直到墙边才站定身子。
我帅气地右手撑在老师上方的墙壁,深情款款低头道:“湘宜公主的要求,小平骑士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差没有吻上老师的嘴。
老师头微微仰起,看着眼前这个像智障的19岁大一生,面无表情道:“我的‘初咚’竟然被你这白痴夺走了…”
虽然被骂白痴,但是我又达成了一个新的成就,就是“壁咚”老师,虽然她不解风情,不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都因为浪漫满屋的壁咚而心花怒放。而我表面上头低低地落寞走进浴室,心里却还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当我身后传来一声窃笑的“科科”声,我知道老师25岁的早熟外表下,心中那个纯真少女还是需要一点和她教学生活不相称的浪漫。
老师很干脆地脱了个精光,我却不知道哪一国的害羞,毕竟除了有性交机会,我可不会轻易在女生面前露出鸡鸡;我想说穿着我早就脏到不知道哪里去的球衣球裤先帮老师洗好身体,再自己好好洗尽一天的疲惫和污秽。
老师对于我还穿着衣裤倒没有意见,拿个小凳子让我坐,自己则坐在浴缸畔,双手有点害羞地垂下,却还不忘用上臂内侧遮住自己的乳头,双腿则笔直地并拢,暂时让柔顺乌亮的阴毛盖住她性感的阴阜,看起来就像个纯洁的天使,完全不像平常动辄脱衣脱裤和学生以肉体演示犯罪行为的骚货。
“老师,我要先洗哪边?”我挤了些沐浴乳到手上,忐忑地问道。
“由上往下啊。”老师无辜地把眼睛往上望,示意要我从头发开始洗。
哇…于是我把手上的沐浴乳先均匀涂在老师肩膀附近,然后重新挤了些洗发精,抹在老师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上,然后再加了些水,让老师转过身去,开始用指腹温柔地搓着老师的头发和头皮。
老师的头发堪称长发,长度却还好,所以不用专程到发廊让人家洗,也便宜了我,因为我在洗老师头发时老师自然将眼睛闭上,我便可以好好地欣赏老师完美的体态。
我一边搓洗老师的头发,一边从上到下把老师诱人的湿漉漉胴体视奸了一遍,老师的腰肢真的找不出一丝赘肉,即使不露点,光从后面描绘老师的美背,就足以留下传颂千古的女体名画;而老师结实的屁屁大小适中,从光溜溜的背部、露出半边的侧乳,一路延伸到水蜜桃般臀部的线条,更是无数完美黄金比例的曲线所构成的美丽轮廓。
我把洗发精泡沫冲掉,稍微擦干老师的头发,老师这才把头发甩到身后,出水芙蓉似地以正面转向我,睁开眼睛,要我开始帮她洗身体。
“老师,我们这样算不算‘身分犯’的一种,刑法122条的图利罪:‘公务员或仲裁人对于违背职务之行为,要求、期约或收受贿赂,或其他不正利益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科七千元以下罚金。’毕竟帮您洗澡又不是您或我的业务,但是公立大学教授算是公务员。”
“no no no,第一,刑法第10条关于公务员的定义,也就是俗称的授权公务员:‘依法令从事公共事务,而具有法令职务权限者。’我又没有行政职,不算是授权公务员。第二,退一万步言,就算我强迫你帮我洗澡,既不是121条的职务上行为,也不是本条违背公务员的职务,就算有获得不正利益,构成要件还是不该当啊。”老师又开始发挥职业病,一边被人摸遍全身还义正辞严地分析着。
“所以林益世那王八才不算贪污喔?因为收钱办事不是他的‘职务’,也不‘违背’他的职务,他只是另外把收受大量金钱的‘选民服务’当作他的职务。”我搓着老师的香肩,想的却是香煎林益世这头松阪猪。
“对啊,堂堂行政院秘书长,这时候就没有‘实质影响力’,收钱乔事情不是职务上行为,也不是违背职务上行为,他的行为充其量只能算诈欺或恐吓。”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的!”我一时气愤,把手中的洗澡泡棉当作菜瓜布在刷锅子狠狠地擦过老师的肩膀,老师吃痛大叫:“判决书又不是我写的,我只是推测法官是怎么帮有高级党证的人脱罪的说词啊!”
“拍谢拍谢。”我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轻轻地帮老师“呼呼”让痛痛飞走。
老师微笑着看着我义愤填膺的反应,心情好像不错。
“小平。”
“嗯?”
“我可以唱歌吗?”老师享受着我在她脖子和肩膀附近的温柔搓洗,突然开口道。
“这你家耶。”我专心地抚拭着老师身上每一吋肌肤,却不以为苦,听到老师还要开金嗓唱歌,我的心情更是好到不象话。我想洗澡时唱歌是老师的习惯,但是老师上次和我在浴室一起洗澡时她没唱歌,可能是因为拘谨;这一次却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想她已经很习惯和我相处的生活了。
接下来她唱的歌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本来以为她会唱什么“噜啦啦~~~噜啦啦~~~”或者是“我爱洗澡”之类的儿歌曲风,没想到她竟唱起不属于我这年代的歌曲。
“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走进悲伤的森林
以为已经沈睡的恋情又在午夜里惊醒
总是不知不觉的想起你惊慌失措的眼睛
就像已经远走的背影依然靠在我怀里
孤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俪影双双的街头
忘了我在找什么等待明天还是往回走
总是在失去以后才想再拥有如果时光能够再倒流
夜空那幕烟火映在你的心底是否触动尘封的记忆
总是在离别以后才想再回头不管重新等待多寂寞
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底是无穷无尽的永久“
天啊,老师甜美又深情的嗓音唱起这首歌好有味道!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歌?歌词中既有伤感离别,又仿佛有无限希望,至少绚烂烟火那短暂而美丽的记忆能够让人永生不忘。唉呀,怎么愈听愈想哭啊!
“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底,是无穷无尽的永久。”老师轻轻地晃着头,加了点轻快的感觉,像是余音绕梁地一再重复这句歌词,我则看了老师一眼,给老师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也许老师在暗示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会像烟火一般,稍纵即逝,只留下短暂而深刻的美丽,不过如我之前说的,我不在意我的人生能够和老师走多远,即使只能拥有老师的一个微笑,也会是我最难忘的回忆。
我像在擦拭世上最昂贵的玻璃艺品似地轻轻拂拭着老师的胴体,尤其是在老师的乳头附近,我好怕要是多一分力道使得老师的乳头勃起,就是亵渎了老师这出水芙蓉的纯洁美丽,不过事与愿违,我才刚碰到老师白嫩的侧乳,老师胸前尖端的蓓蕾就已经翘得跟什么一样啊!
我皱了皱眉头,有点怪罪老师破坏气氛地歪着头瞪了老师一眼,老师则一边红着脸,一边抿着嘴害羞地笑了起来。
“老师,刚刚那是谁的歌啊?”我忽视老师挺硬的粉红乳头,想要化解尴尬。
“‘四爷’的歌。”老师笑着回答道。
“‘步步惊心’的四爷喔。”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谁,只是多少会在电视上看到一个长得很帅的轻熟男,人家都不叫他本名,都叫他四爷。
“以前台湾有个三人偶像团体,叫做‘小虎队’,当中的成员‘吴奇隆’单飞后先出了几张歌唱专辑,近年来才又靠着演出电视剧爆红。”老师向我解释这些年代久远的娱乐资讯,对对对,那个帅呆了的轻熟男就叫做“吴奇隆”啦。
“不过小虎队红的时候我还没出生耶,您也没几岁不是吗?怎么会唱这么伤感的歌?”以老师的年纪,吴奇隆的这首“烟火”火红的时候她应该还没念小学,怎么会爱上这首歌?
“我从小就跟比我大几十岁的人混啊。”老师食指转了转,示意要我别因为发问中断手上的工作,接着说道:“我的童年是在各种资优考试中度过,当学生时也都和大我十几二十岁的人一起念书,当然就接触各种超龄的娱乐啰。”
靠,听到各种“超龄的娱乐”,我在心中想说老师会不会早早就被各种怪叔叔以“小妹妹,想看鳗鱼脱皮吗?”“小妹妹,想不想舔舔看前端会喷出牛奶的香肠?”之类的手段欺负,所以后来她的两性观念才会那么奇怪。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老师双手痛到举不起来,只好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抗议我的胡思乱想。
就在我们一搭一唱的抬杠中,我已经洗完老师的胸部了,尤其是乳沟和乳房下半部和身体之间的空隙夹缝,好吧,基本上老师的胸部并没有大到要很用力搓洗这些部分的地步,我轻轻搓了几下,便开始要把进度往老师的下半身移动。
“这边我自己来就好了。”老师眼看着需要抬高手臂搓洗的部份,包含背部、头发等都已经洗干净了,便要自己清洗下半身。
“等一下您伤势恶化怎么办,难道以后上课要我帮您写黑板吗!?”我模仿起老师之前在同一地点怕弄湿我伤口而提议帮我洗澡的口气,假装生气地抓住老师的双手。老师的双手本来交叉放在大腿上,勉强遮住下体,现在被我双手一抓、拉开,整撮湿漉漉的阴毛便尽露眼前。
“你欠扁!”老师嘟着嘴抗议我的促狭,最气人的就是这种还真的有三分像的模仿。
“就听你的吧…”老师站了起来,把头别了过去,把整个下半身呈现在我眼前。
幸亏我现在坐着,不然我勃起的老二一定会顶破我的球裤。
我抹了点沐浴乳在双手,从老师的小腹开始抹起,我像是在赞叹一件艺术品似地双手环绕着老师的腰部和腹部,一方面抹上沐浴乳洗去整天的汗水,一方面以双手牢牢记得老师完美的轮廓。
老师因为害羞早就闭起眼睛,我便恣意地欣赏老师身上每一吋肌肤,这是以往课堂上的交媾所未能实现的。我一边以掌心接触老师光滑的身体,一边不住往老师身上浇着热水,看水流沿着老师动人的曲线倾泻而下,享受视觉的飨宴。
终于我的手掌伸到老师的胯下,老师像触电般地身体震了一震,随即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而我早在不知多久之前就必须压抑住夸张的喘气欲望,我刻意地忍住,让呼吸均匀一点,轻一点,以免让老师看出我的醉翁之意。
我面对着老师,手掌伸到老师双腿之间,我从老师的膝盖附近抚摸起,更趁机端详了老师小腿附近的伤疤,虽然非常地淡,丝毫不影响老师身体的完美,却仍然可以看出那是擦伤,大概是骑机车摔倒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之前我误入歧途被诈骗当男公关时,为什么当时的我一碰这里老师就暴走大哭。
我把并拢的五指往老师阴部拂去,老师虽然故作镇静地闭着眼睛,嘴唇却微微地颤抖,脸颊更是骗不了人地红了,加上不断顺着阴毛滴下的水流,老师看起来性感极了,我赶紧趁着老师没在看,把左手挪到我自己的胯下连着球裤和内裤握起我早就涨得不象话的肉棒草草搓揉几下,竟然爽到几乎要喷出来。
老师知道我现在在意淫她的身体吗?如果真的趁她不备把我身上最像沐浴乳的玩意儿挤出来抹在她身上,她会发觉吗?
我一边搓洗着老师的下阴,不经意地看到老师脱下的内裤,平时应该和老师阴道口接触的裤档正中间,竟然有一坨半透明的浓稠液体,那可是我刚刚才达阵、随即阵亡的子孙们啊!看着洗衣篮里淫靡的画面,我的心里浮现了无比邪恶的念头。
我拇指轻轻搓着老师阴毛下的小豆豆,也翻开老师薄薄的阴蒂包皮,其他四指则夹在老师的阴唇之间,搓揉着老师的阴道口,老师下体滑嫩的程度是一个像我这样的大男生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器官能比拟的,顶多就是嘴唇、不然就是阴囊附近的皮肤勉强能匹配。所以对于老师胯下这样软嫩的器官,我除了想用嘴巴多吸吮之外,更想用生殖器摩擦一番,当然如果能够伸进老师体内帮她洗洗平常手指抠不到的范围,那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我真的是恶向胆边生了,我竟然让老师转了过去,背对着我,假意要帮老师洗背面,却把我自己的球裤和内裤褪了下来,一边把手掌伸到老师大腿之间搓洗老师的阴部和肛门,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打起了手枪!
我的右手现在夹在老师胯间,我右手拇指轻轻按压着老师的肛门,其余四指则清着老师的水沟,享受着老师全身最柔嫩的器官夹住我食指的快感,同时我的左手像在赛跑似地快速搓动,希望能在老师发现之前,把我体内制造的沐浴乳发射出来,抹满老师的神秘禁地!
不过我马上又发现更刺激的玩法,我确定右手已经充分地洗净老师平常最不容易曝露的地方,随即把右手缩回,换成把挺硬的肉棒往老师大腿之间送去!
人类的大腿对于触感应该不灵敏吧,区分得出手刀和阴茎的差别吗?
我右手拇指继续轻揉着老师的菊门,制造出我还是用右手在搓洗老师外阴部的假象,一方面则让老师的大腿夹着我的阴茎,不过我不敢让小腹太靠近老师的身体,怕她察觉我用肚子在顶她,那我肚子底下那疑似手刀的部份就显然不太像是手刀了。虽然没有插入,这股未得到许可却亵玩老师身体的刺激还是让我非常受用。
不过我真的太异想天开了,手刀和阴茎的粗细度那么明显,老师最好是分不出来啦!
老师虽然眼睛没有睁开,却冷不防地握住我的阴茎,调侃我道:“你的手指头么突然变那么粗啊!?”
我尴尬地想缩回阴茎,却又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在心中对小小平说声抱歉,对不起,让你深入敌营、沦落敌手,她要怎么凌虐俘虏已经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了,我必须保留主力、壮士断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保重!
老师这才睁开双眼,回过头来哀怨地道:“你满脑子都在想那档子事吗?”
“疴…”被老师一讲我还真的有点愧疚,上次我受伤她帮我洗澡,洗到后来变成我在搞她;这次老师受伤我帮她洗澡,洗到一半又变成我在发泄兽欲,好像女生永远都是吃亏的那方。
“老师,对不起,是您真的太美了。”我虽然龟头还是硬梆梆的,上面的头却低了下来,确实反省了一下我总是下半身思考。
“你的精力一定要发泄在值得发泄的人身上知道吗?”老师又意味深长地幽幽道,看到她那么哀怨,我不知道她是在多愁善感什么,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担心我的身体。
“不过我的手已经没力了,我没办法配合你…”老师害羞地把头转了过去,却没有没收我留在案发现场的凶器。呼,刑罚分成主刑和从刑,主刑有死刑、无期徒刑、有期徒刑、拘役和罚金,从刑的种类规定在刑法34条,有禠夺公权、没收、还有追征、追缴或抵偿三种。如果老师要没收我的犯罪凶器,我也只能忍痛留下小小平,也许留在老师那边才是它最幸福的归宿。
“老师,您不用配合我啊。”我的兽欲有点消退,双手尽责地轻搓着老师腿上的污垢,“可是你硬成那样。”
“回家再撸一发就好了啦。”我听着老师善解人意的言语,心里甜滋滋的。
“你投共了喔!什么‘撸一发’!”老师不是真的生气,她只是想要把对谈的重心从“性”转移到别的地方。
“没有啦,我觉得‘撸管’、‘撸一发’,比‘打手枪’听起来更合我的胃口。”我完全忘记这是我的大学教授,嘻嘻哈哈地和她讨论起对于男性的自慰应该用什么名词替代。
“回家撸跟现在撸有差吗?”老师回眸看了看我仍旧一柱擎天的肉棒。
“现在撸,有美女相伴当然比较爽。”我老实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而且,我好像没有对着老师打手枪过齁?虽然跟老师肉体上深入接触很爽,不过能够自己调整喷发节奏,然后把精液喷在老师身上(喂喂,人家有答应让你喷在身上吗),好像也不错喔!?
“那给你三分钟。”老师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冲去她全身的泡沫和污垢,头发和毛毛顺着水流和修长的胴体融为一体,就像在山泉里沐浴的仙女,而我就是那个偷偷把她衣服藏起来,然后先对着出浴美人撸上一发,然后还胁迫人家跟我成婚的卑鄙牛郎。(牛郎:书上没写你怎么知道我有对着她们七仙女尻枪…)
于是我站在老师身后,轻轻捏着老师饱满的小屁屁和胸部,一边维持着随时都有一手紧握肉棒的姿势。
我轻轻搓着幸福的小小平,一边想着我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是造桥铺路还是舍身取义什么的,怎么会遇到一个任我予取予求的大美女。虽然她的学历、能力、各项条件都不是我这辈子能够匹配的,但是我却有这么多的机会和她温存,而且不只是她,她还营造许多便宜了我的机会让我不只和她交媾,也体会别的女体的美好,不只是少女、轻熟女,也包括学生、教授、校外人士等等。
到后来光是我的搓揉已经满足不了小小平了,我把它正大光明地放在老师大腿之间,让老师帮我“素股”,虽然没有插入,但老师胯间光滑肌肤的滑动已经让小小平的感受就像进入阴道般的舒适。
我身子紧贴着老师,我从背后一手握着老师的椒乳,一手抚摸老师的屁股,身体则前后摆动,用龟头刮着老师私密地带的光滑肌肤,利用老师姣好的身体和沐浴乳的润滑满足我的兽欲。
老师与我之间若有似无的肌肤接触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右手不安分地嵌进老师的阴唇之间,搓着老师的花瓣,左手则紧握胀到发疼的狰狞阴茎狠狠上下滑动,嘴巴更得寸进尺地从老师颈边接近,想要去吻老师。
老师察觉到我喘气的气息,很自然地将脸侧了过来和我四唇相接,舌头交缠在一起,下半身更主动地微微晃动,就像在性交似地律动着她的腰肢,结实又不失软嫩的屁股不时顶到我的大腿,让我一时意乱情迷,竟握着肉棒就想插进老师的阴道里面。
“老师累了,真的不要。”老师中断和我深吻的状态,扭动着腰肢,几乎是哀求着拒绝这次的交欢。
我也深感愧疚,应该是要帮老师洗澡的,怎么搞成我在打手枪,甚至还想要更进一步,在课堂以外进入老师的身体,我赶紧收拾情绪,继续以视觉的刺激赶紧让自己达到满足。
“老师,嘴巴张开。”我突如其来的要求让老师吓了一跳。
她有点生气地道:“别太过分了你。”
看到我手中不知何时握住的牙刷,还有无辜的表情,老师这才眼睛转了转,深感抱歉地“啊~~~”张大了嘴巴。什么嘛,以为我爽完要喷在她嘴里喔!我是那种人吗!?绝对是啊。只是今天老师也累了,情绪既不是最high的状态,又没爽到,要口爆在女方嘴里还是先衡量一下气氛吧。
看起来是我的体贴,连帮老师刷牙都设想到了,其实这还是我小小的手段;因为老师说给我3分钟,我怎么可能3分钟就满足喷射,所以我就假借帮老师刷牙,又可以争取一些自慰的时间。而且帮老师刷牙一定要正面面对老师,我一边继续打着手枪,老师那秀气的阴毛和今天已经不能再染指的阴户就在我生殖器近在咫尺的距离,增加了视觉的刺激。
于是我一手拿着牙刷绕圆刷着老师的牙齿,面对着老师,一手握着阴茎一边欣赏老师的胴体一边前后套弄,就好像“周伯通”教的“左右互搏之术”!一手画方,一手画圆!打手枪那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粗暴画方,帮老师刷牙那手温柔画圆!
就在帮老师刷完牙的同时,我的“左右互勃之术”也运转完一个小周天,我赶紧放下牙刷,在老师还没漱口冲掉嘴里牙膏的瞬间,半强迫地抬起老师的右脚,露出老师完整的性器官,然后在几乎是看见阴唇和穴口的瞬间我也达到了兴奋的极限,赶紧把阴茎再往老师身上靠近,然后在老师小腹和阴毛上释放我大量的白色浓精。
我一边看着老师胯下无辜的小尺码鲍鱼,一边欣赏她满嘴白色牙膏泡沫就像被多人口爆一样的性感媚态,然后右手继续刺激正在射精的阴茎,还调整角度发射,意图要在老师阴毛和外生殖器留下满满的雄性味道。
我还不满足,我一手套弄着已经爽到极限的肉棒,一手还去撩起老师的阴毛,露出老师的阴蒂,然后再用手指拨开老师的小阴唇,要把粉红水嫩的阴道口膣肉当做精液最后的发射目标。
我最后几下龟头的抖动总算不负所托,次次都把精液喷送到了老师阴毛和小阴唇的范围,让老师的三角地带呈现黑色阴毛、粉红色生殖器官、白色精液的复杂构图。
老师没有因为满嘴牙膏的不舒服而催促着我,她像个贤淑而善解人意的小媳妇,一直等到我的性欲获得满足,从射精的余韵中醒了过来,她才张开嘴巴,要我看看她还有满嘴牙膏没有处理。
我帮老师舀了舀水让她漱口,也把她外阴附近我留下的杰作再次温柔地清洗干净,这才让她走出浴室。
不过想想不对啊,我上次是内裤没什么脏,所以换了外裤,内裤则继续穿;这次又要在老师这边过夜,裤子可以穿老师的,上衣则穿老师的短袖t恤,勉强不算奇怪,但是内裤呢?我内裤要穿谁的?
不管是哪一种内裤,都会不得不让小小平从裤档旁钻出来吧!
(五十一)
我帮老师洗完一个激情四射的残废澡之后,老师先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同时要我洗完澡就干脆在她那边睡了,以免湿着衣裤骑车回宿舍增加受风寒的危险。
但老师一走出浴室,我一个人马上就在浴室里开始做起些“淘气的事”。
我翻着洗衣篮里老师换下的衣裤,有上午上课后换下的衬衫、窄裙,刚刚脱下的球衣、球裤,就连刚刚只穿着吃了一顿晚餐的短裤、t恤,她也几乎是有洁癖地换了下来,不像我曾经为了准备期中考而累积了几天的衣裤没洗。
事实上很多在萤光幕前光鲜亮丽的宅男女神啥米碗糕的,生活更是惊人的邋遢,跟她们比起来,脑子里装满学识、外表有过之而无不及,却有着良好生活习惯的老师,简直就是新时代模范女性!
不过这么爱干净的老师怎么会跟一个乳臭未干,以前还早泄的学生关系那么暧昧?还被那才刚刚发育完成的年轻肉棒进出身体那么多次?从头到尾想了想,除非是老师觊觎我新鲜的肾脏、眼角膜还是要做人体实验三小的,不然我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值得人家耍什么阴谋诡计的地方啊!后来也证实我天马行空的瞎猜竟然猜对了!
我看着老师乳香荡漾的胸罩,还有沾满精液和分泌物的内裤,这令人想入非非的画面并没有让我失去理智做出变态般的行为,在我心中还是有条底线在的,我想这就是刑法学上所谓责任的缘起。
有些人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坚守心中的原则,有的人则只在有人看见的时候才愿意当人,没人看见的时候就变成畜生;甚至有的人即使被2300万人监督着,他也能枉顾人性作出伤天害理的事,为了蝇头小利出卖整体国民的未来,甘愿当个人渣。所以说“君子慎独”,只有在真正充满诱惑、身边又没人,毫无追究可能的时候,才能看出一个人人格的高尚。(迷之声:看着老师的内衣裤说出这些话好像没说服力吧?)
说了那么多,最后我终于忍住心中去闻一口的欲望,放过了老师的贴身衣物,男子汉应该关心的这些小内内包覆住的那些宝物!
一天下来,我全身脏到很夸张的地步,不知是对老师浴室的留恋还是真的有需要,仿佛在里面多待一会我跟老师的关系就会更亲密一样,反正我就是巴住老师的浴室洗了一个长达20分钟的澡,跟平常草草了事的冲澡完全不一样。
我一边洗着我污秽的身体,一边思考着等一下怎么走出浴室。平时老师一个人住,浴巾当然只有一条,现在浴巾在老师那边,我的裤子也脏到不能穿了,难道我就这样露着小鸡鸡走出去?虽然老师也不是没看过这疲软的玩意儿,可是这样子绝对是突兀的举动,除非是同居的男女,否则胯下悬着豆皮寿司晃来晃去真的是很倒胃口的画面。
不过老师果然善解人意,在我刚洗好澡,水声暂歇的当下,她已经敲了敲门,把短裤、t恤,还有新买的男性内裤递了进来,害我本来还担心要是她递进来的是女性丁字裤,甚至是c字裤的话怎么办!我可不想当七龙珠里的赛鲁!
不过在那之前,我竟然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我绝对认识,那可是我们法制组的导师,一直都想染指老师身体的周子敬老师啊!
这是怎么回事?刚洗完澡,有很大可能没穿上胸罩的老师,竟然让周子敬老师走进她的宿舍,除了可能让乳头隔着薄薄的t恤春光外泄,更有可能的是,会不会他们根本就趁我在洗澡时,做出比我更淘气的行为呢!?
王八蛋啊,刚刚要喂你你说累了,结果趁我洗澡时找个很明显有性侵决意、阴谋,甚至预备,只差没有进行着手的雄性动物来你住的地方,是怎样!?
等等等等,我穿的这件内裤该不会是周老师的吧,那间接鸡鸡接触的结果不是“基情四射”了吗!?
哈,幸好我发现这件内裤上的褶痕就像刚拆封一样,周老师顶多只是来帮老师送上男性衣物的,我暂时放下绿光罩顶的疑云,赶紧穿好衣裤走出浴室看看老师有没有让周老师白白欣赏出浴后的隐约露点美景。
结果如我猜测的,刚洗完澡,也准备就寝的老师果然里面是真空的,竟然只套着白色t恤,在我面前完全就处于一个隔着衣服透点的状态!
老师的乳头颜色已经很浅了,却还是在白t恤下大方放送出明显的位置,要是老师是我女朋友,我一定马上准确地作出两点攻击,然后好好骂她一声小淫娃!
我看着老师诱人的居家装扮,心中有苦说不出。虽然老师已经在课堂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光光过了,但在课堂之外,我还是不希望别人用有色眼光意淫老师,特别是曾经处心积虑想染指老师身体的周老师。
“老师,刚刚周老师是不是来过?”我也不知道怎么掩饰心中的疑问,直接了当就走到正在客厅看书的老师面前发问。
“是啊。”老师也不打算隐瞒我,看也不看我一眼答道。
“他帮我把车开回来。”老师接着道。
什么?我以为等明天老师手比较不酸不痛,我还可以载老师过去牵车一趟,让我酸痛的背部再享受一下少女酥胸按摩的复健,没想到老师宁可麻烦周老师,也等不了明天。
况且,老师明明就不喜欢他,好吧,应该说好像不喜欢他,我也不太确定,毕竟周老师年轻风趣、多金之外还很有正义感;回想即将满一周年的318学运,学运期间他在台上的慷慨陈词,还有赞助游览车送学生北上、提供便当这些事,除了他想要上陈湘宜老师之外,他几乎毫无缺点,何况,想要上陈老师这件事,根本就是所有男性的梦想啊,根本也不算是什么缺点!
而周老师是怎么把老师奥迪开回来的?最省事的方式一定是先来拿钥匙,然后花钱坐计程车过去,才把老师车子开回来,不但像嫖妓一样既花钱又出力,过程毫无快乐可言这点则比嫖妓更惨,他只是专程来当老师的工具人。
想到这里,刚刚才意气风发地在老师身上喷出浓精的小小平几乎难过地缩阳入腹,我落寞地道:“老师,他那么喜欢您,您还麻烦他专程过去把车开回来,他岂不是变成工具人了吗?”接下来我没说的是,要是哪天他自作多情,最后求欢遭拒时,会不会发展成上个月才发生的某科大学长求欢不成,杀学妹再奸尸的严重社会案件!?
说来那个案件也引发不少争议,要是当时那位学长真的如他所说,是先杀死学妹再侮辱尸体,然后焚尸,那就相当于数个行为的实质竞合,是刑法第271条的杀人罪还有刑法第247条损坏、侮辱尸体罪的数罪并罚。
而且奸尸和焚尸虽然都在247条“损坏、遗弃、污辱或盗取尸体者”的构成要件里面;然而,他当时是基于不同的犯意,两个行为又没有时空连贯性,所以光247条他就要实质竞合两次,包含一个奸尸的污辱尸体行为和一个焚尸的损坏尸体行为。不过,杀人罪的下限最低可能只罚十年,毁损尸体罪的下限也只有六个月,实际竞合的结果可能不会到无期徒刑这么重。他选择这样的供述,对量刑而言是最有利的。
但若实际上他是先奸后杀学妹,甚至是边奸边杀的结果,那就不是实质竞合、数罪并罚,而是先将强制性交并故意杀害被害人以“数行为的评价上一罪”先处理,也就是结合犯的态样,成立刑法第226之1的超级重罪,刑度只有两种,就是死刑或无期徒刑,然后再实质竞合焚尸这个毁损尸体的行为数罪并罚。总之,至少就是无期徒刑起跳。
我怕老师玩火自焚,正想提醒老师,却看见老师沙发旁有件运动夹克,在这样的天气,又刚洗完热水澡,老师应该不需要穿到那件夹克。
我懂了,刚刚周老师来拿钥匙的时候,老师并没有如我揣测的春光外泄,而是套着那件夹克拿钥匙给周老师的,老师激突露点的画面只让我独享。一方面,她确实好好地保护了自己,一方面,她并没有把我当作和周老师一样的外人!
想到这里,我几乎要开心地手舞足蹈,因为我知道我和老师的关系完全和别人不同,老师在我身边如同我在老师身边一样的自在!
不过接下来老师无心的一句话又把我从天堂打入地狱:“放心啦,后来发生某些事情,我和他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果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跟周老师进行了跨领域的“交流”?算了算了,爱她就要完全包容她,如果她真的胡搞瞎搞,我就不会那么喜欢她了,我相信老师的分寸。
看着老师书架上满满的各国文献,我也随手从书架上拿了本中文教科书看着,毕竟“少时不读书,长大炎亚纶”嘛。以签了卖身契的长工而言,我堪称“僭越”地坐在老师身边,就这样静静地度过了半个小时。
熟悉的引擎声响起,是周老师开着老师的奥迪回来了。
老师不等周老师按门铃,就赶紧穿上外套站在门边等周老师归还钥匙,验证了我刚刚的猜测,老师在平常时还是很谨守男女之间的分际;那我就更猜不透这样的她怎么会在我面前像个淫娃,什么玩法都愿意尝试,甚至连我跟别人性交她也不以为忤。
周老师在门边和老师寒喧了几句,我也不避嫌地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书,诡异的是陈湘宜老师并不避讳让周老师看见我,周老师看见我更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他亲切地和我打着招呼,我也自然地回了声“老师好”,就像平常在法学院走廊老师和学生的互动一样。不对吧,在这样的深夜,在单身女性教职员的宿舍看见精力旺盛的大一男学生,你像没事一样!?这诡异的情况反倒让我提高了警觉。
“没事就早点睡吧,明天一早你再回去换衣服上课。”如同老师在浴室里对于我尝试着插入的拒绝,老师果然是累了,晚上十点左右就走进房间就寝。我也不让老师担心,乖乖钻进客房的被窝里,在充满心安和甜蜜馨香的环境下入睡。
才刚躺上床没多久,我就被地震摇醒,感觉起来大概是震度3、4级左右的地震,称不上造成灾害的地步,但对敏感的人来说,足以让人担心受怕好一会儿,尤其是我们学校正位在地震带上。
我想起几天前一个家教很好的艺人炎亚纶,除了公开大骂台北市市长柯文哲没家教之外,还在脸书上关心大家,留下了“最近下雨导致土石松软,引发频仍地震”的经典语录;我不禁深深反省,父亲贵为台大医师的亚纶葛格都这么关心我们庶民的生活,更证明了不管老爸地位、智商多高,小孩还是要靠自己努力的真理。陈湘宜老师平时这么照顾我,我怎么可以完全不关心一下她的状况呢,何况老师的卧室就在我隔壁,搞不好她正吓得瑟缩躲在墙角呢!
于是我赶紧敲了一下老师的房门,出乎意料的是老师完全没有反应,我也不是想要夜袭还是怎样,就自然地转动了一下喇叭锁,发现老师的房门竟然没锁。呵呵,老师要不是百分百相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人格,不然就是空城记要诱我上当再骗我牵个几年卖身契什么的,我才不上当!
正当我发现喇叭锁没锁,也反射性地将老师房门推开一丝缝隙,正想关上房门回去睡觉之际,我竟然听到老师微弱的呻吟声。
老师一边像在梦呓地闷哼着,一边剧烈地喘着气,整个人就一个不对劲的状态!
我赶紧打开老师卧室的灯,走上前去查看老师的情况。
老师用棉被把自己整个包住,身体和头脸都藏在里头,我虽然没看见老师的表情,却能从棉被高频率的起伏看出老师正在剧烈地发抖。
“老师您怎么了?”我把老师的棉被稍稍拉下一点,想知道老师是不是还清醒,状况怎么样。
“好冷…”老师穿着平常的短裤、t恤当作睡衣,难怪会在冷锋经过的今天感到寒冷难当。
“那我帮您拿被子喔。”我凑在老师耳边征询她的意见,不过她却不置可否,除了发抖叫着冷之外完全没有反应。
我赶紧跑回我床上拿了我的棉被盖住老师,她发冷的情况却毫无改善,整个人缩成一团,颤抖的情况几乎要跟痉癴没有两样,整个床摇晃的情况可比刚刚的地震!
我赶紧把额头贴上老师的额头,要看看老师是不是受了风寒发烧了,不过老师体温没有异状。
会不会是贴身的衣服穿太少,所以光增加棉被没有效果?眼见老师没有理会我的关心,却穿着短袖自己在叫着好冷,我自作主张地到老师平时权作客房的房间,打开老师的冬季衣柜,想帮老师拿件比较保暖的衣物。
这时候的老师已经没有能力阻止我了,我要探查那和老师众多外套放在一起、老师似乎相当珍惜的嘉中制服外套到底是属于谁的已经轻而易举,只要一个拨开、查看的动作;但我却连这一秒都不敢耽搁,毕竟那是老师的隐私,而我现在只想要让老师舒服一点。
我赶紧拿了长袖的睡衣爬上老师的床,我根据“推测的同意”超法规阻却所有关于自由法益“违背同意”、“强制”的构成要件,硬是把老师的手脚掰开,然后帮老师穿上长袖睡衣。
只见老师在被我脱光上衣的瞬间发出猛烈的颤抖,上下不住碰撞的牙关发出“格格”的声响,直到穿上衣服、塞回被窝大约一分钟后才不再颤抖。
不过老师安静不了多久,又开始不耐烦地扭动着身体,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皱着眉头叫着“好热、好热”。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耍我吗?
我看着老师剧烈起伏的胸膛,毫无其他用意地把手掌贴上老师的左胸,发现老师的心跳比我平常运动完还快,应该已经超过一分钟140下!
我凑上前去,发现老师已经难过到眼角渗出泪水,我被老师剧烈的心跳、忽冷忽热、难过到流泪的反应吓到整个不知如何是好,老师的状况似乎有送医的必要!
不过,现在叫救护车,等到救护车赶到,再开到最近的医学中心挂急诊,都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也许周老师还没睡,也许可以请他帮忙。
不过,真的要拜托他吗?我这岂不是又增加老师欠他的人情?退一万步而言,即使他几个小时前还不以为忤地看见我待在老师宿舍,也不代表他能接受我凌晨还在老师这边,遑论我还能在半夜发现老师身体不适,岂不是让我和老师异常的关系昭然若揭?以一个大学部新生和年轻女教授的关系来说,这一切都太诡异。
不管了,被嘲弄也罢,被怀疑也好,现在最重要的是送老师就医,就算老师以后真的因为周老师对她的无私付出而倾心于他,也不是我能置喙的。毕竟我学历不可能像周老师那么惊人地一路中一中、台大法律系书卷奖、再念到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以优异成绩毕业;更不可能像他风度翩翩吸引无数女学生的憧憬。长相虽然是主观的,却连我自己都不讨厌周老师的斯文外表。何况他年纪轻轻已经是国立大学副教授,开的车也是很有品味的高级进口车,言谈又风趣幽默。很多人私底下把陈湘宜老师和他配成法学界的一对金童玉女,要是他们真的在一起,除了我以外的绝大多数人大概都会鼓掌叫好。
我鼓起勇气拿起陈老师的手机,拨了周老师的电话,没想到在经过几十秒的忐忑等待后,他并没有接电话,大概是睡觉时间他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了。
我有点松了一口气,却又马上担心了起来,床上的陈湘宜老师才刚因为怕热而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却又马上因为酷寒而叫着“好冷好冷”;一下子颤抖到抽搐、一下子又任性地踢着棉被,像和棉被有深仇大恨似的。我看了好害怕,深怕是不是老师身上众多不为人知的疾病正在侵扰着她纤细的身体。
马的,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平常在老师身边总觉得天塌下来有老师帮我撑着,现在已经没时间再问问看汤智伟、胡文钦这些会开车的同学有没有空了。
我好歹高中的时候也迷过头文字d的大型电玩,就让我试试看吧!
我拿了老师的车钥匙,冲出门外,先把老师的车门打开,然后强迫帮老师穿上长袖睡衣、把老师的包包斜背在身上,然后就在肾上腺素的催化之下轻易地抬起老师50公斤不到的身躯,把老师放在后座。
其实开车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尤其是这个时间路上的车辆不多,除了偶尔有超车的车辆对我按了几下短促的喇叭,我才发现我的车身正处于两个车道中间,大致上没有问题。
在每次有人对我按喇叭时,我都在心中说服着自己:“紧急避难啊大哥!”不管是刑法、民法、行政法,都有紧急避难的规定,即使我无照驾驶,也能以“行政罚法”第13条阻却违法,“因避免自己或他人生命、身体、自由、名誉或财产之紧急危难而出于不得已之行为,不予处罚。但避难行为过当者,得减轻或免除其处罚。”不过这时候的我,别说无照驾驶是6000元以上的罚锾,就算6万块钱也阻挡不了我急着把老师送医的决心!
到了嘉义基督教医院门口,我顺着慢车道众多违规停车的车子把老师的奥迪停好,便赶紧抱着老师的娇躯到急诊室挂号,然后进行检伤分类。
这时候的老师虽然已经稍微恢复意识,也只是勉强能够虚弱地侧趴在等候区的程度而已。
我拿着老师的健保卡,看着上面黑白照片的清秀脸庞,难以言喻的亲切感涌上心头。挂完号后,我让老师靠着我的肩膀,她也自然而然地紧拥着我的身体发抖,我想现在是寒冷模式吧。
留着俐落短发的护理师在帮老师量过体温和血压后,给了老师一个第二级(危急)的结果,那是除了心跳停止、到院前死亡、休克、持续抽搐等等我无法想象发生在老师身上的结果外,最严重的等级了,必须在10分钟内处理!
我几乎是噙着泪水、度秒如年地等候护理师的指示,终于在几分钟后医师仔细地询问老师的身体状况,除了头痛、忽冷忽热、心跳超过140下之外,血压、体温都没有异常。
护理师先帮老师抽血,那流入采血试管的暗红血液直到今天都还会让我不寒而栗,我不怕打针,但我设身处地地害怕老师受苦。抽完血后,护理师就着刚刚在老师手臂上开出的针孔,再打了一计我不知道成分的针剂,然后要老师躺在急诊区的床上打点滴,让点滴中使心脏镇静的成分发挥效果,老师的呼吸这才和缓了下来,安详地躺在床上。
确定老师病况缓解,我打量了一下急诊室,里头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患者。有携手走过几十年的老夫妻,看来是妻子病痛、丈夫关心地相依陪伴;也有父母亲生病,成年儿女先不管明天的工作,孝顺地陪在身边尽心照顾。
“量心电图喔。”几乎在老师刚躺上床没多久,一个护理师过来拉起床边的帘子,在老师除了睡衣之外什么也没穿的身上贴上许多电极贴片。
“你叫什么名字?”护理师细心地确定病人意识以及身分。
“陈湘宜。”老师虚弱地回答。
听到老师罕见地叫出自己言情小说女主角般的少女姓名,回忆起老师毫无血色的脸庞,还有右手手臂上怵目惊心的针头,加上一点点逆流而出的鲜红血液,我惊觉眼前位于急诊室的这个少女已经不是那个挺身对抗犯罪集团、贪腐政府、怠惰司法体系的女强人,而只是一个背负许多社会责任、却独自承受许多苦痛的普通女孩。如果我真的想跟老师走下去,我不能只是享受她娇美的肉体,更要和她互相扶持,忍受她偶尔无理的任性、突如其来发作的病痛,更重要的是压抑我自己冲动的个性、脑残等等。
两分钟内就测完了心电图,没多久护理师又过来量老师的血压,同样地又询问了老师一次姓名。
虽然急诊区的灯光明亮,护理师又不时过来关心老师的状况,并不是良好的休息环境,但白天已经耗费大量体力练球的我,还是不堪疲累,一个不小心就坐在老师身边的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医师!3床的病患心跳停了!”我在护理师的惊叫声中被吵醒,几位护理师围了过来,把我推到一旁,然后紧急把我身边的病床,也就是老师的病床推往加护病房!
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赶紧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在这同时,我的手机和皮夹子从我手中飞出,原来我睡着了,做了一个无法想象的恶梦,以致醒来的瞬间,反射性地丢出手中的物体。
我按捺住心中惊魂未甫的情绪,当着隔壁老先生、还有不远处护理师似笑非笑的眼神,赶紧站了起来,把我的手机和皮夹子捡了回来。
捡回东西后,我关心地看了老师一眼,却只看见老师清丽的脸庞上已经盖上了白布,旁边的几位护理师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老师的床位、拉着老师的衣角,想让老师恢复最安详的姿态。
“老师…”虽然无法接受,但我毕竟是个19岁的大男孩,并不是不知世事的白痴,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我怔怔地呆站在急诊室两排床位中间的走道,眼泪汩汩地狂流不止,眼前逝去的不只是花样年华的少女生命,同时也是我学识渊博、充满正义感的大学教授,也是夺走我第一次男女经验的初恋情人,更是我生命中无法取代的角色。
想到我和老师之间的种种美丽回忆,不管是学习刑法时遭遇到、荒谬乖诞的犯罪类型,甚至是在学习刑法时一起骂过的那些人渣败类,我都觉得好像只是刚刚发生的事;更不能接受的是,掌握国家绝对权力的那些衣冠禽兽还在消遥法外、享受民脂民膏的供养,而这人格毫无瑕疵、个性坚强的完美少女竟然已经香消玉殒。
我忘记我还在急诊室,身边也有许多可能情况危急的病人,我竟然悲愤地丢出手中的手机和皮夹,就要发出悲伤的长啸。
不过我才刚发出短促的“呜”声就被飞出去的手机、皮夹,还有我自己的悲鸣声吓醒,手机和皮夹在急诊室地板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碰撞声和从我嘴巴发出一半就猛然止住的声响一起惊醒了我隔壁的老先生,也吸引了不远处护理师们的注意。
我一边哭红着双眼一边向大家道歉,赶紧捡回手机、皮夹,还有散落一地的证件,然后坐回老师身边。
“你做恶梦了喔?”我才刚要擦干被那个过分至极的“梦中梦”吓出的眼泪,身边的老师忍住自己身体的不适,勉强张开水汪汪的眼睛,把头转了过来,关心地看着我。
“老师!”我不顾身边还有不时走动的护理师,也不管隔壁床才刚被我吵醒的老伯伯眼光,我竟然就拉起老师没有注射点滴的左手,一边紧紧地五指交扣,要确定老师确实没有离开我,一边竟然伏在老师身上忘情地吻着老师的嘴唇,只希望他们没听见我对床上这少女的称呼,别对我狂吻自己老师的行为感到惊讶。
我把老师以外的其他人都当成死了一般,毫不在意别人眼光地吸吮着老师的舌头,直到我的泪水布满老师的脸庞,被冷气一吹同时为我和老师的脸蛋带来冰凉感,老师和我这才从梦境般的氛围中清醒,她别过头去,不让我再在公开场合宣扬我俩之间禁忌的爱,但她却仍慈爱地把我的上半身轻轻拥在怀中,轻抚着我那不知道比她厚实多少的背部,平复我激动的情绪。
“老师,我没事,您好好休息。”确定那骇人的梦境果真是虚幻,我这才打起精神,擦干了我和老师脸上的眼泪。
“打了那么久点滴,我想上洗手间。”老师坐起身子,我则拿了点滴架,把老师的点滴挂到点滴架上,然后一手搀扶着老师好像随时会倒下的身子,一手推着点滴架走到洗手间门口。
等到老师上完厕所,走出女厕,在四下无人的情状、昏暗的环境,她终于卸下平日的武装,像个普通柔弱的小女人主动把头埋在我怀里,一手挂着点滴,一手则环着我的腰,不住地把头在我胸膛上磨蹭。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俩不用再承受旁人侧目,享受了几分钟的温馨时光。
等到老师头也不痛,身体也不再忽冷忽热,老师决定不再占用病床,早点回宿舍准备上课。
我对老师还要准备上课这件事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她的敬业、对学生的关心是毋庸置疑的,我只希望她别太勉强自己。
老师从凌晨一点多进急诊室开始,打了4个小时的点滴,批价领药时天已经亮了,不过还没到交通队开始拖吊的时间,老师的奥迪还在原地。
“小平,我的奥迪怎么在这边?”银色奥迪不算稀有,老师直到确定车牌号码是自己的无误,才蹙着蛾眉,一脸不解地问。
“难道是我在无意识状态还能开车?我又不是台大的车神黄荣坚老师…”老师轻轻晃着头,想回忆起凌晨的状况。
拜托不要,您千万别以为您这种病体还能开车,嘉义的三宝已经够多了,如果您真的变成三宝,绝对是李蒨蓉那种可以歼灭整个601旅,过两天还顺便撞伤无辜民众的核弹等级。
有时候我会觉得,像炎亚纶、李蒨蓉这种无知又爱大放厥词的人都可以当艺人,甚至连“计程车屠夫”makiyo都复出了!台湾真的有那么缺人才吗?长相比他们上相,才艺比他们多的人真有那么少?我想并不是,只是台湾少数权贵垄断了固定产业,才会让我们每天看到的都是这些靠着近亲繁殖而败絮其内的三流艺人。
“是我开的啦。”我嗫嚅着说出真相,而这打击足以再让老师进急诊室一趟。
“靠!”老师赶紧跑到她的爱车身边,前前后后检查了几趟,形成一个穿着粉红色少女睡衣的大女孩在医院前检查名贵进口车的滑稽画面。
“李、逸、平!”凭她这声中气十足的尖叫,我知道老师的身体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看这是什么!?”老师指着前保险杆的刮伤和凹痕问。
“可能是停车时抓不好距离,想说等稍微撞到前车再停…”我回想起昨晚脚滑的那一刻,都怪老师的车太好开,油门太灵敏。
“这个咧!?”老师这次换指着后保险杆兴师问罪。
“刚开始从车库噜出来时,油门踩太重,撞到人行道…”我愈讲头愈低,毕竟赛车电玩和实际开车天差地远。
老师“呵、呵、呵”一边抖着肩膀苦笑一边坐进驾驶座。
“老师,虽然民法150条有紧急避难的规定:‘因避免自己或他人生命、身体、自由或财产上急迫之危险所为之行为,不负损害赔偿之责。’不过我不会主张这一条的,该延长长工契约赔您的我一定会负起责任!”我把头凑到老师面前,拍拍胸脯保证。
“啊不就好棒棒,你是不是忘了民法150条还有第二项:‘前项情形,其危险之发生,如行为人有责任者,应负损害赔偿之责。’”老师面无表情,驾轻就熟地让她的爱车在省道上狂飙。
蛤,我算有责任喔?好啦,严格说起来没照顾好老师算是我的错啦,也可能是玩太多花样让老师累到病发,反正都算在我的头上吧,以后我会乖一点的。
一直到后来老师都没去换保险杆或是重新烤漆,据老师所说,虽然爱车上留下伤疤让她有一点点心痛,那却是一个白目大学生“勇气与爱”的证明,就像她小腿上的伤痕,她想要永远留作纪念。
哦~~~原来老师的伤痕也是她以前年少轻狂时留下的光荣印记吗?改天一定要好好问问到底是什么样的丰功伟业,让老师甘愿让那道疤痕烙印在她完美的长腿上。
(五十二)
这一回的肉戏部份和2006版概念上有重复的部分,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老师回到宿舍后,马上被我赶回床上,把握时间睡了一个睡眠周期的觉,所谓一个睡眠周期是1.5个小时,这是科学家说的,不是我观察的啦,不要炮我,除非您是“睡眠系”的。
趁老师睡觉这段时间,我赶紧回家换了衣服准备上课,然后帮老师和我自己买了早餐,接着去学务处卫生保健组借了拐杖,好让老师等等可以一边拄着拐杖,一边则由我搀扶着上学。
不过这样折腾下来,除了在嘉义基督教医院急诊室睡了几分钟还不幸做了恶梦之外,林北就完全没睡到,变成“宇智波小平”了,可以使用让整个眼睛红通通的“写轮眼”。
“老师,起床了,等等您要上我们班的刑总。”我爬到老师床上,用累到快要往生的狰狞脸孔叫着老师。
“嗯。”老师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把身子缩在棉被里头。看来现在不是病体模式了,老师没有冷到发抖,也没有热到脱衣服,而是随着冷锋过境很正常地缩成一团。
“起床了啦。”我最讨厌叫人家起床,有时候真的不耐烦到想要直接把棉被抽掉算了。
“…”老师发出介于呼吸声和鼾声之间的气息。
“再不起来要打屁屁了喔!”我模仿老妈子用假音高八度地叫着。
“…”
干,直接请假不就好了,还在那边装高尚,说什么不能耽误学生进度,结果现在睡得正爽,根本就没有把学生课业放在心上吧。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客厅包包里,老师的手机短促响了一声,好像是有讯息进来了。
一大早的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赶紧自作主张地从老师包包拿出老师的手机看了一眼。我没有点进去看详情,因为这样会把那封讯息变成已浏览过的状态,老师就知道我偷看过她的手机,但是我这一瞥仍然能看到这封讯息大部分的内容。
“姐,别忘了小平的事。”讯息来自于陈香仪。
什么?我这一看真是震惊万分,难道每次上刑总课之前陈香仪都要提醒老师一次吗?是关于我的什么事?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毕竟老师对我那么好,给我经济上的资助,提供我一般人梦寐以求的性交经验,她总不会害我吧?这封讯息几乎没有在我脑中留下任何印象。
“真的要打屁屁啰!”我回到老师房里,再次把声音诡异地拉尖,然后就拉走老师的棉被。棉被被拉走的老师缩成一团,粉嫩的水蜜桃屁屁翘得老高,我也真的毫不怜香惜玉地用上七、八成力去打她的屁股!
“哼。”棉被被抽掉后,老师总算嘟着嘴巴,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起来,先去刷牙洗脸,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睛从头到尾几乎没有睁开过。
我不知道老师有没有起床气,不过折腾了一夜,就算这时候发飙也不意外,我像个刚得罪了太后的小太监似地,垂手站在一旁,一声也不敢吭。
“小平子。”太后眼睛还没睁开,只是摊坐在沙发上。
“喳!”我赶紧回应太后的呼唤。
“饭饭。”说完老师又像只母河马似地把嘴巴张到最大,一副要我喂她吃饭的蠢样。
等等,如果她的手还痛到举不起来,那刚刚是怎么刷牙的啊?
我知道老师故意在撒娇,她没有在生气了,我赶紧把小茶几上的早餐─萝卜糕和热豆浆拿到她面前,一口一口地喂着。
“小平,你是酷拉皮卡还是宇智波佐助啊。”老师吃了两口,看到我火红的双眼,不可置信地问。
“啊~~~我快崩溃了,好想睡睡。”我又模仿起全民打棒球体力耗尽的q版投手,摇头晃脑,眼睛咕溜咕溜地转个不停。
“你可以回去睡啊,我不记你旷课;甚至下午的犯罪学我也可以帮你跟程老师请假。”老师提出让我补休的意见,眼里满是关心。
“不用了,上学期夜冲阿里山、夜唱什么的,回来还不是课照上,ok的!”我仗着年轻人有操不坏的身体,却没想说我之前夜冲、夜唱前可是有好好先睡一觉的,今天不仅没有先睡起来放,还操了整个下午的篮球,甚至还打了一炮一枪!
话说回来,我怎么可能刑总缺课,上次才缺了半节课我就担心得要死,怕错过什么沙必斯,或者是老师被别人怎样了我却浑然不觉,直到柯俊毅告诉我老师那半节课老师是用按摩棒上的我才松了一口气,我怎么可能再次冒着心惊胆颤的危险缺席!
接下来老师没有再要求我帮她换衣服什么的,老师手臂可能还有一点酸痛,但刷牙、换衣服这些小事倒也不需要再麻烦我了,我们表面上逐渐恢复成正常的大学教授和学生的关系。
“今天要继续来讲竞合论关于‘吸收关系’的专题讨论。”还不需要我帮写黑板的时候,我坐在台下和柯俊毅一起听课。
“鸡巴平。”柯俊毅用手肘顶了我一下。
“三小?”我把头侧过去想知道他有什么事。
“你今天打算送什么东西给某老师啊?”他挑着眉毛,一脸猥亵样。
“神经病,老师生日是11月18日,有什么好送…靠夭!”今天是几号来着?3月14日!?
今天是所谓的白色情人节,依照哈日族的习俗,好像是一个月前的2月14日女方会先送男方东西,然后男方才在今天回送东西并表明心意。但是老师除了给我身体的使用权和课堂上的无限开火权之外,又没有送过我什么,我有需要主动在今天送老师东西吗?更何况老师又不哈日。
我把柯俊毅的提醒当作耳边风,然后才慢慢从大脑皮层中唤出记忆,老师到底哈不哈日啊?
昨天是有在老师的书柜上看到“村上冬树”的书啦,什么“海边的卡到阴”、“瑞典的树林”,不过就这样推测老师是哈日族也太小看陈湘宜副教授了,她才不盲从流行,房间里哪有什么“无嘴猫”之类的…干你妈的跨年的时候我不是明明就才搬出好几只吗!?
挫赛!这样一说,这个表面上老是说什么自己智商超级高,心智年龄早熟的变态少女,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像哈日族,不然她也不会在被我“壁咚”之后说她的“初咚”被我夺走,还暗地里“科科”笑了一下。从她偶尔诡异,有时却智障到根本不像智商185的举动,好像说她心里还是住个一个哈日的小女孩也没什么不对。
那一个月前的2月14日,她有送我东西吗?也没有啊,充其量只是递给我一支说是大二学姐收到,然后吃不完所以转送给她的七七乳加“巧~~~克~~~力”而已啊!?
你他妈的什么不送,送巧克力?这根本就是趋近于明示的暗示了啊,现在叫我从哪边去准备礼物回礼啊!
正当我已经累到快要往生,还要勉强运转起脑容量不大的脑袋时,老师已经在使着眼色,要我到前面去帮忙写黑板。
“我们从整体体系再帮大家复习一次;首先,犯罪成立之际,可能成立的是单纯一罪、实质上一罪、裁判上一罪、实质上数罪。”我走到黑板前,照着老师指示写上这四个名词。
“单纯一罪最简单,它是基于一个犯意,做出一个行为,侵害一个法益,触犯一个法条,获得一个法律上的评价。至于实质上一罪,则是基于一个犯意,做出一个行为,侵害一个法益,触犯‘多’个法条,但最终仅获得一个法律上的评价,包含法律竞合、结合犯、继续犯、接续犯。裁判上一罪则包括一个犯意、一个行为,侵害多个法益,触犯多个法条,最后只从一重评价处罚的想象竞合,以及在民国95年修法后废除的‘牵连犯’和‘连续犯’。实质上数罪则基于多个犯意,做出多个行为,侵害多个法益,触犯多个法条,最后合并审判,数罪并罚。”直到现在,在黑板画出完整的体系之后,我才从竞合论见树不见林的迷惘中跳脱,能够从高空俯瞰整个体系。
“当中最麻烦的莫过于法律竞合的部份,包括特别关系、补充关系、选择关系、吸收关系。”老师双手无法像平常生动地比划说明,只能偶尔抬抬手提示藉由我的手在黑板上写下的重点。
之前老师有提过,当实务上法院无法说理为什么处罚某构成要件行为却不罚另一构成要件行为时,就会丢给吸收关系,所以造成吸收关系的浮滥,而吸收关系的法理只来自于一句“一犯罪内涵‘当然包含’另一犯罪内涵”,所以今天老师要在吸收关系上面着墨。
“吸收关系有以下五种,1、实害吸收危险。2、高度行为吸收低度行为。3、重行为吸收轻行为。4、某种犯罪行为的性质或结果当然包含他罪之成分。5、不罚之前行为和不罚之后行为。”老师把吸收关系的态样先讲了一个大概,但是这些名词光想要借着顾名思义是完全不可能的,我看老师不示范一轮不行。
“什么叫做实害吸收危险?例如,人渣马英九政府窜改历史,把一个因为贪腐无能丢失整块神州大陆,又专制台湾40年的垃圾政党,在未来的公民课纲上伪造文书改写成‘民主、清廉、又具备执政能力的体质健全政党’,强迫下一代接受滑天下之大稽的谎言,这不仅是伪造文书,更是煽惑犯罪,说明了只要拳头大,掌握情治、检调,什么事都可以做,不用担心刑事诉追。但相较于国民党即将实行的犯罪,或是已经实施,但因为独裁40年无人敢置喙而罹于刑事犯罪追溯时效的种种人神共愤的犯行,煽惑犯罪只能算是危险犯,所以在刑法学上,我们不罚中国国民党的危险行为,甚至连这个垃圾政党已经造成的种种实害也不一定能成功追溯。”老师不知道是把起床气发到马英九身上还是怎样,竟然罕见地在课堂上骂起贪腐的马英九政府。
(抱歉,这一段我想不出更贴切的形容词,更无法帮人渣马英九自圆其说,出版社届时要怎么消音是他们的事,但我一定要给后代子孙交代,不能愧对这块栽培养育我的伟大土地和死在228大屠杀的众多嘉义高中学长,即使只有网路版我也希望我这篇文章能够永远流传,提醒大家这件事)
“老师…”韩莹莹怯生生地举了起手。
“什么事?”老师亲切地微笑着回应。
“您在刚开始上刑总时,说要把整部刑法总则都用关于‘性’的方式来讲解;您刚刚的说明我能听懂,但我怎么想都想不到中华民国刑法典当中有哪些部分是可以用性侵害的相关犯罪来说明‘实害吸收危险’的例子,为了增加我学习的完整度,能请老师举例吗?”韩莹莹为了拼她的书卷奖,在其他的课堂上也是这样一有问题就会踊跃回答。
“说得也是,可是事实上,以中华民国刑法的内容确实无法举例,我必须举德国刑法的例子;除了老师必须破例举他国例子之外,另外还要请你来配合示范说明可以吗?”如果这是第一次上刑总的课,任何人都不会忍心拒绝这么美丽又亲切的年轻女教授要求,可是已经上了快一个半学期,我们知道所谓的“示范”“必然伴随”大量的性交或猥亵行为,在陈湘宜副教授的课堂上进行“示范”这件事,可以说就是“吸收关系”最完美的诠释。
韩莹莹当然是不介意上台示范,但是她顾及男朋友陶峰嘉的感受,还是先看了他一眼,我没办法想象看着女朋友到台前被别人搞的心情,但是现在的陶峰嘉却一点都没有担心的神色,以我和他同学半年多的了解,他反倒有点兴奋!?
今天的教室内有张未曾见过的脸孔。不管是重修的孙鑫渺学长,门外每周固定报到旁听抢头香的猥亵肥宅三人众,还是更多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要欣赏淫靡画面回家打手枪的大学生们,其实我大多记得长相了,但是这一位我真的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大概160公分的个头,看起来像个小学高年级生!?
“钱仲佑同学是个智商155的超级资优生,经过‘资质优异学童自学方案’,他已经完成高中以前的学业。他立志要攻读刑法的学位,已经自己把犯罪论的部份几乎都读精了,只有竞合论的‘吸收关系’部份没有办法弄懂,所以今天来旁听。”原来老师事前就知道这一件事,小钱同学有先写email礼貌性地告知老师,实在很懂得做人的眉角,不像我当初对刑总产生兴趣后,一时性起就坐火车跑到台北东吴大学旁听林东茂、甘添贵老师的课,还大量地发问,简直就是个白目。
“钱同学今年几岁?”
“12岁。”靠,我还以为是小学生,这样子算起来勉强是国一的年纪了。听到他12岁,敏感一点的同学已经开始在心中等着看好戏,毕竟14岁以下的行为客体是关于性犯罪的一个加重处罚要件。
更多同学是向他投以赞赏的眼光,老师后继有人了,竟然年纪这么小就来挑战一般人都听不懂的竞合论。
“你坐车来的吗?”
“嗯,我自己从高雄坐高铁来的。”
看着他稚嫩的脸庞,竟然不用父母亲陪同,自己跑到两个小时车程之外的城市,老师智商比他更高了两个标准差,不就更早熟?当年小小一只的老师不知道是怎么满足她的求知欲的,是不是也到处旁听大学、甚至研究所的课程?然后被怪叔叔们性骚扰,像今天的小钱一样。
“我们上课的举例方式很特别,你能配合吗?”如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眼前这画面是挺令人感动的,一个天才教授面对着仿佛是小时候的自己,关心地在进行天才宿命的传承,像是跨越时空一样。话说回来,老师再怎么变态也不可能染指国一生吧,如果没有阻却违法事由的话,和未满14岁青少年性交可是重罪啊。
“嗯。”小钱同学瞪大眼睛点点头,似乎在说明他追求学问的决心,不过这样一来,他就等于已经以“事前的同意”阻却妨害性自主罪章中所有关于“违反意愿”的构成要件了,接下来就看老师怎么闪掉“未满14岁”这件事,毕竟与未满14岁青少年性交,不管对方意愿为何,都是触法的。
“那请莹莹到前面来。”
这两天冷锋过境,大多数的同学都穿回冬装,不过韩莹莹虽然上半身穿了件灰色毛衣连身裙,下半身却好像不怕寒冷似地,没有再搭裤子或裤袜,虽然是小只马,露出一双筊白笋般的大腿仍然比例完美。
“假设韩莹莹和陶峰嘉是一对夫妻。”老师像新兵训练时的教育班长在下达攻击任务了。
“请韩莹莹和钱同学实施通奸行为。”噗~~~又来了,又要摧残民族幼苗。
“仲佑,你知道刑法上‘性交’和‘奸’的定义不相同吧?”听到要和韩莹莹这个可爱的大姐姐进行通奸,小钱同学完全没有慌张的样子,反倒认真地回答:“最高法院62年台上字第2090号判例:‘所谓两性生殖器接合构成奸淫既遂一节,系以两性生殖器已否接合为准,不以满足性欲为必要。申言之,即男性阴茎一部已插入女阴,纵未全部插入或未射精,亦应成立奸淫既遂。’也就是说,如果依照严格的罪刑法定主义,通奸罪必须男女双方生殖器达到插入的阶段。”
“性交则规定在刑法第十条第五项非基于正当目的所为之下列性侵入行为:一、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或使之接合之行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使之接合之行为。”小钱同学如数家珍地默背出判例和法条,简直比班上大多数同学都还要用功。
不过,从12岁的孩子口中说出生殖器、性欲、射精、插入等等名词,除了违和感之外,更令我好奇的是他对这些名词了解多少?
老师不等韩莹莹和钱仲佑有所表示,就走上前去,稀稀索索地和韩莹莹交头接耳。老师作完指示后,韩莹莹先脱下运动鞋,然后略带矜持地先从腰际捏捏揉揉,隔着连衣裙不知道在捏什么,等到她连衣裙被她捏出皱褶,她的双手也逐渐往下移动,屁股和腰肢也性感地扭动起来,一件小巧可爱的粉红色内裤便在她膝盖间出现,然后她抬起右脚,褪下内裤,再抬起左脚,让内裤和她的下半身完全分离,这样整件小裤裤就被她脱下了,但整个过程中,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却又没让下体曝光。这样一来,韩莹莹除了短到快走光的连身裙勉强遮住阴部之外,下半身确定是真空的了。
接着老师要何心瑜、柯俊毅这些坐在前面的同学把桌子拼成一张小床,事成之后便马上要钱仲佑躺在桌子上。
他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着老师的指示躺了上去,即使听到要和韩莹莹这样的可爱少女通奸,又看见韩莹莹扭捏着脱下内裤,钱仲佑这天真的小男孩还是毫无反应,俗到有力的运动长裤下明显可以看见未发育完全的阴茎一点动静也没有,不像我们这些已经经过污染的畜生,藉由韩莹莹脱衣服的动作已经在幻想她可爱的小穴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毕竟之前她上台示范时我的视线不是最清楚的,难得现在坐摇滚区,有机会我一定要看看书卷奖得主的小穴是清纯的还是已经被干到黑色素沉淀,更是无耻地期待最好等一下也可以上台去试试看她的阴道紧不紧,有没有被陶峰嘉干松了。不过嘴炮归嘴炮,之前我说过了,我很感激陶峰嘉在期末考时没有借机把阴茎插入老师的身体,如果有机会,我也会投桃报李,不会让ntr的情境在他身上出现。
“你会害羞吗?关于露出阴茎这件事。”老师俯瞰着钱仲佑,大概是email往来中老师透露出的关心和学养让小钱同学百分百信任,他竟然只是无辜地睁大眼睛看着老师美丽的脸庞,毫无一丝紧张或害怕的情绪。
“老师接下来要讲解的部份,需要观察你阴茎的变化才有办法说明,你愿意配合老师吗?”陈湘宜这变态利用钱仲佑对她的不了解,正一步步将这虽然聪颖过人却涉世未深的小男孩带向大人的世界,何况她的声音那么甜美,水灵的大眼睛“看起来”那么诚恳。
“没关系。”听到要露出鸡鸡,小钱同学这才有一点紧张地眨了眨眼。
于是老师轻易地褪下小钱的长裤和内裤,露出那在寒冷天气中缩成一颗小球的小小生殖器,阴毛才长了几根不说,阴茎的部份更是比我的大拇指还小。
“那莹莹你可以上了,记得,是通奸行为,但请不要露出你的性器。”在韩莹莹狐疑的眼神中,老师已经下达开始通奸的指示。
韩莹莹没有违拗老师的意思,她手脚并用爬上了课桌拼成的小床,先抓住钱仲佑小巧可爱的阴茎,然后把她的下半身挪到躺着的钱仲佑身上,用连衣裙罩住钱仲佑的小腹附近,然后把手伸到连衣裙下,貌似抓着小钱的阴茎想要塞入她的体内。天啊,即使已经拥有多次性交经验,对于这样的画面我还是难以抗拒,女生主动抓着破坏力十足的凶器硬塞进阴道的突兀画面,永远都看不腻啊。
我也想起上学期第二堂刑总课时,老师也是用类似的姿势趴在我身上,不过我不用老师动手,我的阴茎就自己胀大抵住老师的穴口,现在回想起来,那次的经验真是令我回味无穷。
韩莹莹一手抓住小钱始终疲软的阴茎,身体则在小钱的身上拼命扭动着调整位置,不知道已经让小钱的龟头接触过她的阴门几次,却始终无法完成通奸的行为。
“下来吧。”看着韩莹莹发鬓上布满了因为焦急而流出的汗水,老师要她先下来休息。
“刚刚他们的举动绝对没有完成通奸行为,不信的话,小平,帮我拿出氯化亚钴试纸。”于是我拿出包包内的蓝色氯化亚钴试纸,让韩莹莹拿着伸进连衣裙下沾了阴部一下,证明女性的分泌物所含的水分足以让蓝色氯化亚钴试纸变红,然后老师再拿另一张没用过的试纸,测试了一下小钱的包皮,甚至再剥开小钱的包皮,直接接触他的龟头,发现试纸依旧是蓝色,证明他压根没有成功进入过韩莹莹的体内,自己也没有分泌出不属于他这年纪该涌出的前列腺液。
被老师柔嫩的小手一摸,甚至拨开了包皮,钱同学胯下的小小钱不但没有反应,反倒在冷冽的寒风中缩得更小了。
看到女朋友几乎走光被看见的下体,还有预期着应该发生却没发生的生殖器插入行为,陶峰嘉竟然兴奋地咽了咽口水,而不是担心害怕本来独享的肉洞要与他人共享,我看经过上次汤智伟在他面前内射韩莹莹之后,他心中邪恶的开关已经被打开了,这心痒难耐的ntr挑逗竟让他舍不得多眨一下眼睛,我看等等他的眼睛会比整夜没睡的我还要红。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没有危险,就没有实害!”老师一边发挥她一向擅长的冷笑话功力,一边冷不防地撩起韩莹莹的连身裙,露出她长着秀气阴毛的下体来!
莹莹上半身毫无异状,下半身却突然暴露出下体,即使没看见性器官,这偌大的反差还是差点就害我变硬了。
韩莹莹不知道老师的用意,反射性地双手压住老师的手,让裙摆再度遮住她的秘境。
“以德国刑法来说,这样还不算犯罪,必须‘这样’才算是违反第183条的展示生殖部位罪。”老师说完示意要我帮忙,我便碰触了韩莹莹大腿的光滑肌肤,从右边大腿内侧伸进我的手掌,然后一手撩高她本来就甚短的裙摆,一手猛然把她右边大腿抬起,毫无预警地让韩莹莹在全班面前露出她粉红色的美丽蜜穴!
其实韩莹莹已经在本班示范过性交两次了,一次是为了讲解正当防卫何谓“现在”的时点,被恶心的死胖子汤智伟把阴茎插入小穴,不但性交既遂,更让汤智伟在她阴道内射出白浊的浓精;另一次是期末考时,她担任她们组的被害人,让同组的几个男生插遍她全身的洞穴,虽然最后都在射精一半时拔出,但韩莹莹阴道内至少装过好几人份的dna了,这是从她清纯聪慧的外表看不出来的。
即使如此,能够看到本班上学期书卷奖得主抬高一边大腿,做出像母狗撒尿似地淫秽动作,还完整露出阴毛稀稀疏疏的粉红色生殖器,而且是在还没被肉棒插入玷污的状态,男同学们无不瞪大眼睛,深怕错失精采镜头。
也就在这个时候,刚刚被美女教授碰触也无感,看见阴毛也无感,始终软趴趴的小小钱,竟然在这时候开始慢慢膨胀,直到龟头挣脱包皮的束缚,一路伸长到足足有十几公分的尺寸!
随着一些女同学对着小钱那丝毫和年龄不相称的巨大肉棒品头论足,小钱也开始感到不自在。
“咦?老师,我?”大概是对自己身体的不了解,小钱一反到刚刚为止表现出的超龄镇定状态,竟然罕见地仰起身子,慌张了起来。
再怎么样清纯的孩子,12岁前应该就已经有大量的勃起经验,我实在不懂小钱怎么会这么紧张,大概是他虽然勃起过,却没有这种一看见女性性器就理所当然地连带引起勃起反应的经验吧。
“没事没事,勃起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有些人连想要勃起都是奢求呢。”老师示意要小钱继续躺好。
“在德国刑法典中,类似于我们的公然猥亵罪,他们有所谓的‘展示生殖部位罪’;以我国的立法例,公然猥亵罪保护的是社会法益,但在德国刑法,‘展示生殖部位罪’却被视为是侵害他人性自主利益的‘危险犯’。就像现在的状况,韩莹莹本来难以和钱仲佑同学进行通奸的行为,毕竟通奸不等于性交;‘奸’一定要阴茎插入阴道,性交则包含口交、指奸、肛奸等等众多态样,透过韩莹莹展示生殖部位的行为,提高了他们两个通奸罪既遂的风险。”老师一边比手画脚指着韩莹莹晶莹剔透的小穴,一边若无其事的讲课,抬着莹莹一边大腿的我竟然因为姿势使然,无法正面欣赏书卷奖得主那斯文秀气的粉红肉洞!
这真的是很难以想象的立法,德国刑法的“展示生殖部位罪”保护的竟然不是公序良俗,而是个人的性自主,而且是“危险犯”的概念。不像我们公然猥亵罪处罚的是在公然的情状,在德国,即使一男一女同处密室,只要一方对另一方刻意暴露出性器官骚扰,就该当德国刑法183条的构成要件,处以一年以下有其徒刑!我想可能是因为行为人对被害人露出小穴或鸡鸡的当下,离性器接合只有一线之隔了,藉由省去脱衣脱裤的时间,把被害人的性自主法益提升到非常危险的状态,所以德国把妨害性自主的处罚时点往前挪到露穴露鸡的阶段。
“如果现在韩莹莹不只刻意对钱同学露出性器,更意图强制性交他,如果强制性交既遂,基于实害犯吸收危险犯的吸收关系,我们就不再处罚她露出性器的举动,毕竟在进行强制性交的实害行为时,难以想象行为人会具有不露出性器的含蓄动作。”老师说完又走向可怜的小钱。
“仲佑,你知道什么叫做自慰吗?”老师说着竟伸手一把握住他那和年龄不相衬的肉棒!等等,你的手不酸不痛了吗?
“我知道。”
“那你有做过吗?”
老师眼波婉转,如同一泓春水,妩媚地盯着小钱。完蛋了,她高傲的自尊心急欲证明她比韩莹莹有魅力,会不会一个忍不住就骑上去那只不比我小只的肉棒啊!
“没有。”小钱瞪大眼睛,却又不敢直视老师那简直是发骚的浪荡样,只能盯着自己被老师小手握住的生殖器。
“其实自慰是模拟性交的动作你知道吗?幻想自己的阴茎被女性的阴道温柔湿润的包覆,里面又温暖又柔软,不时分泌出的液体增加了阴茎在女性体内的情趣,一边运用腰力抽插,一边看着自己的肉棒撑大女性的阴部,挤出满满的粉红色嫩肉,既充满成就感,又能满足生物本能的欲望。”老师一边说着这些淫秽的字眼,一边套弄着小钱的阴茎,小钱则有时偷偷看了一眼性感的老师,有时明目张胆地望向就站在老师身边的莹莹,莹莹的小穴离他勃起的肉棒其实也就在咫尺之遥。
“生物的繁衍,就靠着精卵结合的过程;能够在生存竞争中击败其他雄性,争取让自己的阴茎成为第一根插入女体的肉棒,然后在堪称极乐的性爱过程中释放出经过减数分裂的dna,让数以亿计的精虫攻进女性最深处,然后女性卵子受精,着床在子宫,最后完成传宗接代的过程,雄性动物也达成完整占有伴侣的目的,不管是在实质上还是精神上都获得莫大的满足。”老师一边搓揉着小钱的阴茎,一边有意无意地往韩莹莹性感的水濂洞比划。
听着老师的淫声浪语,小钱的阴茎硬度达到了最高点,韩莹莹的小穴似乎也愈来愈湿润,终于小钱的兽欲击败了理智,在老师停下手活,甚至把右手缩了回去的瞬间,小钱竟然从桌子做的小床上爬起,笨拙地就握着老二要往莹莹的嫩穴插去!
这猝不及防的进攻确实出乎莹莹的意料之外,而我由背后紧紧抱住莹莹大腿的动作却始终尽责,未曾偷懒,这样一来,莹莹那大幅度张开的嫩穴竟然就在避无可避的状态下被一个国一年纪的小男生当众插入了!
我刚刚才想说不想让陶峰嘉忍受ntr的痛苦,如果来得及反应,我一定会放下莹莹的大腿,让她的秘壶能够获得大腿的防护,而不是这样大剌剌地暴露,以致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他人进入。
小钱在老师几乎是煽惑犯罪的言行下破了处,他毫无技巧,粗暴地把他那比陶峰嘉还要长几公分的阴茎一下插到韩莹莹的最深处,进入了陶峰嘉从未到达的秘境。
在阴茎进入小穴的瞬间,小钱也自然而然地双手想要去抱莹莹的屁股,不过莹莹的屁股现在正紧贴我的大腿,我只好识相地稍微后退,让小钱同学的双手从莹莹屁股和我大腿间的缝隙挤了进来。
“轻一点!插到子宫了!”小钱的肉棒长度是够惊人的了,但毕竟还没发育完成,粗细则还是小学生的水准,竟然因为龟头太细而一下就捅穿了韩莹莹的子宫颈,往陶峰嘉未曾开发过的秘境前进!
不过小钱怎么会知道插进阴道和插进子宫的差别呢,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冲刺,160公分的个头配合起韩莹莹小只马的身材,抽插起来竟然完全不像个第一次做爱的12岁青少年。而我则负责别人吃米粉我喊烫的角色,在老师没有下达其他指令之前,我还是无奈地抬起莹莹的大腿,承受着眼前不到几公分就有男女生殖器交媾,手上更有滑溜溜的大腿肌肤触感,身边更有不绝于耳的“啪啪”声,耻骨撞击时发出的震动更透过韩莹莹的娇躯传到我身上,不过我他妈的一点都没有爽到啊!因为带老师看病而熬夜累到快往生的肉体无法休息,竟然还为他人作嫁衣裳地当作通奸罪的帮助犯,加上触觉、听觉、视觉多方进攻,根本就是4d的a片电影院啊!
我从侧面看着小钱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整根十几公分长的阴茎下下都一挺即没,除了担心韩莹莹被干坏掉,更担心她男朋友陶峰嘉的感受,不时往他看了过去,不过他好像颇乐在其中,裤档竟被他的阴茎顶得高高的!
小钱这抽插的动作并没有办法持续太久,一方面他是第一次,一方面则是老师也帮他打了一阵子手枪,敏感度濒临临界的他,从龟头插进莹莹的小穴开始,大约30秒他就几乎是悲鸣般地闷哼着:“老师,我想尿尿!”
嘴里说着想要尿尿,事实上他却完全舍不得让阴茎离开韩莹莹这个可爱大姐姐的嫩穴,而我也已经经历过处男第一次性交时所谓想要尿尿的经验,小钱其实是想要射精,而不是尿尿。
我紧张地看了陶峰嘉一眼,甚至有股冲动想要往后退一步,让正在性交的两个人生殖器分离,不过陶峰嘉热切的眼神阻止了我的动作,我心中的小恶魔更邪恶地想要有ntr的参与感,毕竟现在韩莹莹的小穴会那么容易进入,一方面是我掰开她大腿的行为所造成;我心中的小恶魔想要看看一个国一年纪、毛都没长齐的肉棒在男朋友面前射精在女朋友小穴里的淫靡画面。
就在我迟疑的瞬间,小钱已经解开他人生最重要的成就之一,他貌似痛苦地闭起眼睛,然后屁股夸张地抖动,他双手抓紧莹莹柔嫩小巧的屁股,像是要撕裂莹莹的臀瓣一样,然后就进行他所谓尿尿的动作了。
小钱一边“啊~~~啊~~~”地发出微弱叫声,一边皱起眉头,一直到他的肉棒疲软不堪被莹莹紧窄的肉缝推挤出身体,他才回复圣人模式。
“莹莹姐姐,对不起,我尿尿了…”看着他裸露着鸡鸡,惊魂未定的可爱神态,没有人会苛责他的,可是事实上,他却是做出一声不响就把阴茎插入女生体内的恶行,最后甚至射精在莹莹子宫里面!
我有点担心地稍微把身体往后退了一点,根据经验,莹莹阴道里的精液差不多要流出来了。果然,我从莹莹背后往她下半身看去,白到发黄的处男浓精正从她阴道涌出,在粉嫩的屁股下牵出一条精液长丝,差点就滴到我脚上。
“在钱仲佑同学握着阴茎走向韩莹莹的时候,任何人都会评价成此时已经开始进行强制性交的着手。”老师在他们完事后开始刑法上的说理。等等,不是通奸吗?怎么变成强制性交?
“既然已经开始着手,那就至少会获得刑法上‘未遂’的评价,至少是个强制性交罪的未遂犯。不过莹莹最后毕竟被钱同学强制性交既遂了,那他握着阴茎走向生殖器裸露的莹莹的这个阶段虽然是危险至极的未遂阶段,却也就没有必要再处罚他一次,只要处罚后面的强制性交既遂即可,这就是‘高度行为吸收低度行为’,是在犯罪阶段上的处理,意即‘既遂’吸收‘未遂’或‘预备’行为,或是未遂吸收预备行为。”
喔喔,我了解了,就像副总统吴敦义随扈的警察儿子李文亿,元旦开车撞死女大学生肇逃,未料桃园两个警局、共三名警察竟联手藏匿李文亿,还销毁沿途商家监视画面,未料桃园两个警局、共三名警察竟联手藏匿李文亿,还销毁沿途商家监视画面,未料桃园两个警局、共三名警察竟联手藏匿李文亿,还销毁沿途商家监视画面,很重要所以说三次。警员到场无视女大生奄奄一息竟掉头离去,副总统吴敦义的随扈也在案发后赶往李文亿的藏匿处串供灭证。本来只是刑法185之4条:驾驶动力交通工具肇事,致人死伤而逃逸者,处一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但是当时女大学生明明还有救,却因为警察急于灭证而故意地忽视,枉送女大学生一条宝贵生命,也就是不作为的杀人罪既遂,那就直接跳过不作为杀人罪的未遂阶段,应该以肇逃、然后杀人罪的故意不作为既遂犯两个行为来数罪并罚啰。
甚至在警员出门灭证前,搞不好他们就有预备杀人的犯罪决意,毕竟是副总统随扈的儿子嘛,撑过这一关搞不好以后平步青云,像余文帮马英九总统背完黑锅之后,还是可以击败十几个同样具备任用资格,但没有前科的候选人,获得在公务机关任职的机会啊。不过毕竟女大学生已经死了,那出门前的预备杀人就被不作为的杀人既遂吸收了,不再另行评价。
对照起现在政府的种种作为,我发现我的刑法观念愈来愈清晰了,感恩国民党、赞叹国民党!
(最终回)
由于有些网友无法写email给我,有感于网友期盼之殷切,便将结局发布于此,请各位不吝指教,也希望那些说如果结局是ntr还是什么的,所以不敢收实体书的朋友赶紧去买吧。
在我的大学母校附近,有几所知名庙宇,每到了供奉的主神圣诞,总是会有震耳欲聋的鞭炮、烟火声,和豪华的庆祝活动。
大四的某天,我有幸坐在陈老师的奥迪内,到附近的一所高中做向下扎根的法律问题讲座,回程路上,有点潜在三宝又死不承认、加上方向白痴的陈老师,冷不防就让她的银色奥迪被庙会的人群团团包围,在等待人潮经过的那几分钟,她无奈地拿出手机滑呀滑的,同时嘴里喃喃有词抱怨这已经走偏了的乡土文化。
“刑法有很多基于刑事政策订出的法律,例如强制性交、财产犯罪为什么要对于两人以上结伙犯之加重其刑?又或者说,聚众斗殴致人于死或重伤者,在场助势而非出于正当防卫之人为什么也要判刑?其实是基于从众行为的考量你知道吗?”
“老师,什么是从众行为?”
其实我不懂这个名词,甚至想成是不是跟“从重”量刑有什么关系。
“人在结伙的环境下,往往会高估自己的能力,而低估刑事诉追的难度,以为出事了之后,身边的这些快乐小伙伴会相挺,而作出冲动的举动。像参与这些阵头的中辍生,他们其实多半没有为自己行为负责的能力,但是身边有这么多人相伴,往往会营造出一个天塌下来有别人顶着的假象,到时候在刑事追诉和审判程序进行中,他们的无力与渺小才会百分百显露出来。”
老师不耐烦地歪着头看着一台又一台的钢管吉普车从她身边超车,然而她却被庙会交管人员阻挡,只能停在一旁等他们先过。
“你说庙会为什么要请这些钢管少女?是神明想看,还是主事者有他们的考量?这些年轻女孩现在在台上攫取大家的目光,获得一时的虚荣,但是真正能像方亭或闪亮三姐妹把庙会和钢管文化发扬光大的又有多少?在最适合学习一技之长的年纪,她们付出青春学了无法长期受用的技艺,那些八家将也是,他们不是不努力学习,但是这些技能能让他们依靠一辈子吗?莫非等到上了年纪还能继续跳钢管?出阵头?”
老师把手机放下,转身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的无能为力,毕竟这些宗教团体和政府本身就是一个卑劣的生命共同体,若不是宫庙在政治上的挹注、地方势力上的掌控,让执政党舍不得放开这些肥肉,这些宗教势力要掌握这些失学少年、少女倒也没那么容易。
“我并不是歧视这些青少年少女,我知道学习钢管也好,学习阵头也好,必须花上相当的时间和精力,只是他们获得的和失去的不成比例,往往被掌控庙宇管委会的那些人剥削。丧失这些年轻人才的劳动力,甚至埋没了很多本来能在学业或技职上一展长才的明日之星,只成就了背后那些庙宇管委会少数人的财富和社会地位,难道不是国家的损失?”
老师哀怨地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我几乎就要把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慰。
“您也太忧国忧民了吧,难道您真的想靠自己改变这些所有不公不义的现象?”
我苦笑着安慰了一下老师,眼睛却无法控制地往老师身后的钢管吉普车瞟去。
台上的青春肉体确实很吸引人啊,虽然这些辣妹谈不上气质可言,常在“凹咖”的胡文钦也跟她们交手过,却告诫我千万别想和这些辣妹交往,一开口我就会被她们那没气质的模样搞到倒阳了。
不过看着她们姣好的胴体在钢管周围扭动,我还是想不通明明就足以帮助勃起的画面,怎么会说在她们开口后反倒让人意兴阑珊?“喂!”
以老师惊人的智商,我光是眼神一抖她就知道我心猿意马了,何况是在她面前还大胆欣赏别的女性胴体这么罪无可逭的大罪。
不过看到我胆敢在她面前这样,想必是难以拒绝的美景,她也就好奇地把注意力放在钢管辣妹上,想知道是哪个正妹让我分心。
只见离老师最近的那台钢管吉普上,一个长发瓜子脸的正妹正在努力挥洒汗水,她和其他钢管吉普上的辣妹都穿着隐约可以看见内衣的白色小可爱,还有短到看不到裤管的金色亮皮短裤,全体都艳光四射卖力地在台上抖着奶子、抬高大腿,然后绕着钢管让身体飞舞。
这些应该都还未成年的少女身材都秾纤合度,虽然说脸上的装扮无一不是让浓妆掩盖了清秀的本质,但在活力四射的青春气息衬托之下,在周围的青少年眼里,这些美少女个个都称得上美若天仙,这些年轻胴体的舞动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画面啊。
我从老师的侧脸看见她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竟然在一分钟前发飙后马上又露出诡异的微笑,难道是在想说,她比台上的那些辣妹漂亮、身材好,只差她不会跳钢管?欣赏了几分钟的钢管辣秀之后,老师line给我一个网址,她知道那天晚上我闲闲没事,既没有系篮的练习,也没有家族聚会,她更没有指派任务给我。
当天晚上,我便在晚上十一点整,照着老师的指示连上网路。
在老师的建议下,我的生活已经没有大一大二时糜烂,不再夜冲阿里山,夜唱的次数也减少到一学期不到一次,加上系篮的繁重训练,我已经养成十一点就上床睡觉的好习惯,老师也知道这点。
我在就寝前的被窝中打开手机,连上了老师给的网址,只见一个穿着清凉的少女已经在镜头前等待多时。
一看见我上线,她立刻开启背景音乐,然后随着音乐缓缓摇摆身体,在我不明就里的情况下跳起钢管舞。
靠北,我的手机画质不够清楚,不过这个我已经交媾过多次的身体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何况她浓妆艳抹的打扮已经入镜露脸了,就是我们陈湘宜老师啊!不可能吧,一个从小就埋首学业的天才少女怎么可能去学钢管?我虽然感到不可置信,却还是兴奋地马上弓起身子,把手机拿到离我最近的距离,然后把老师性感扭腰摆臀的画面牢牢记在脑海里。
一点都不夸张,升上大四之后,不知道是学习德语准备留学的压力还是对于毕业后就要出国的紧张,我已经很少勃起,连男性正常的晨勃对我来说都是奢求。
此刻,在老师毫无赘肉的水蛇腰扭动下,我渐渐感到胯下起了异样的变化。
老师房内摆设虽然和我记忆中不同,也没有钢管,但她纤细的身子仍然以地板的某一点为圆心,像在跳钢管般地绕着它抚媚扭动。
老师白晰笔直的大腿撩人地抬起,配合良好的柔软度,让她轻易地将穿着马靴的长腿举到不可思议的高度,露出被阴阜绷紧的短裤裤档。
我看着老师明显的骆驼蹄,还有穿着小可爱而露出的马甲线,已经至少一个月没有勃起过的小小平总算很赏脸地逐渐变硬,我也兴奋地在被窝中褪下内外裤,紧握住已经兴奋充血的肉棒。
转眼间已经跳完一首曲子,老师一手撩起被汗水濡湿的长发刘海,一手在镜头旁的键盘上打着字:“性感吗?”
然后是一个吐着舌头的表情。
“靠,当然性感。”
“有变硬吗?”
老师在后面加了一个表示害羞的可爱贴图,跟她刚刚撩人的样貌完全联想不起来。
“有!老师您怎么会跳这个?”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老师到底功力如何,会不会以后在大四的刑事政策学这门课也看得到老师舞动青春?“嘻。”
老师没有回答我,而是接着又播放了另首曲子,然后又开始她性感的舞姿。
我无暇思考,我只是在被窝里握紧小小平狠狠地搓揉它,毕竟老师这样的姿态可不是轻易能看到的,我肉棒之坚硬也超出我的想象,我死命地把老师的舞姿和阴茎的快感作上连结。
等到第二首曲子跳完,老师的浏海和鬓角已经湿透了,脸颊更红通通地,不知道是运动所致,还是被我瞧见她难得的媚态感到有一点害羞。
接着老师不发一语,又播放了下一首曲子,这次她跳的已经不是勉强称得上健康活力的钢管舞,而是艳舞了!她双眼迷蒙地轻闭着,双手则在身上四处游移,一下抚摸着她腹肌的轮廓,一下用指尖轻抚大腿线条,伴随全身柔软扭动,就像个经验丰富的舞娘。
没多久,老师几乎是失控地开始脱去衣物,她先从短裤开始脱,然后露出她很少穿的白色丁字裤,然后脱掉小可爱,剩下也是白色的半罩胸罩。
老师隔着丁字裤用中指清着水沟,几根阴毛因此从丁字裤裤档露出。
随着老师的中指挑逗,她阴部暴露的幅度更大了,渐渐露出整排绕着细缝生长的细毛,丁字裤裤档更深陷两片大阴唇中,细细的白色裤档被粉红色的外阴衬托得性感非常。
这时候老师把胸罩往上撩起,让胸罩挂在胸部上缘,露出完整的白嫩乳房和已经挺硬微翘的粉红色乳头。
这样一来,老师坚挺的c罩杯胸部失去胸罩支撑,乳头反倒更能性感地随着舞姿抖动,虽然老师的奶子不算大胸部,却也在老师的腰肢律动下显得乳波荡漾。
虽然老师始终没除下丁字裤,但是她双腿大张的姿势,让她除了阴道口之外几乎全部的外阴部都已经曝了光。
她仰躺在地板上,将双手往后撑住身体,然后双脚踩在地板上,上上下下高频率地扭动腰肢,就像在迎合男人肉棒的攻击一样。
看到这惊人的画面,我整个人爬了起来,把手机放在床上,然后握紧阴茎,趴着欣赏老师的淫荡样貌,像是隔空性交似地,把马眼对准手机萤幕中老师的裤裆中心死命套弄,仿佛正在用传教士体位干得她浪叫不止。
要是老师就在这里,我一定要用龟头拨开老师的裤档,然后干死这骚到骨子里,平时却在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大学教授。
我一边打着手枪一边意淫着老师又紧又温暖的小穴,虽然现在没办法真实进入老师身体回味那韵味十足的感受,却别有一番风味。
老师也把身子翻了过去,把屁股撅起,让她隐约露出的性器官再曝露出一点。
这次隔着丁字裤我已经看得见老师的小穴中间开口的凹陷处了。
老师双手撑住地板,绷紧长腿,让屁股翘到最高最紧实的性感状态,然后有点侧面地让她因重力而下垂晃动的酥胸也同时映入我眼帘,不让她的紧窄小穴专美于前。
她整个人像在背后位性交似地前后摇晃,不仅是一对白嫩的奶子,结实的屁股也像是哈林摇,用着超越人体极限的频率快速律动。
老师一手撑住弯腰翘起屁股的身体,一手伸到股间隔着丁字裤撩弄她粉嫩的皱褶,始终没让我看见她性感饥渴的小穴开口。
就在我望眼欲穿的同时,她终于把裤档往旁边一拨,然后在露出粉红色肉洞的同时把食指塞进她的阴道,然后抽插几下后,又把中指加入战局,才两三下我就发现老师的两根手指都沾满淫水,用反射日光灯光线来证明她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老师本来支撑身体的那只手现在已经放在嘴里,老师咬着手指控制音量,不让发出的淫声浪语惊动附近的居民,同时阴道里的两根指头加快抽插速度,即使透过音质画质都不算最好的手机,我也能听见阴道里“唧唧”
的淫水声。
老师撅高的屁股下,粉红色器官的颜色愈来愈深,从屁眼到阴门也一路都沾满淫水,加上她忘情前后摆动腰肢的浪荡样,我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了。
“小平,给我,给我!”
就在老师阴道口附近淫液四溅,她借着自慰嘶哑着达到了高潮,同时也是今晚第一次叫出我的名字的瞬间,我竟来不及拿面纸包住我淫贱的充血肉棒,也和老师同时达到了高潮,我的马眼对准萤幕中老师的小穴喷出浓精,搞得我床单和手机萤幕上都是精液。
老师到底在搞什么?我一边满足地善后,一边看着萤幕中还撅着屁股似乎在渴求肉棒的老师感到不可思议。
只因为我今天多看了钢管辣妹两眼,她就化身为钢管辣妹满足我的性幻想?我又不是什么癌症末期病人,为什么老师总是极尽所能地满足我的性欲?协同中学厕所、嘉大篮球场上那几次羞耻play,以正常人来说都不能接受的性爱场景,怎么一个刑事法学的教授反倒百分百地配合?我皱着眉头苦笑,一边用卫生纸擦拭着手机萤幕,直到老师关掉影像的连结。
嘻嘻,老师我好爱您,我满足地抖动着还隐约射着精液的阴茎,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更想直接奔到老师的宿舍,把老师拖出来,狠狠用精液喂饱她欲求不满的小穴,直到一个突兀的感觉惊醒了我。
我想尿床过的人应该都有过这个经验,总是在梦境中梦到自己憋尿憋了一阵子之后好不容易有机会解放,却在解放的瞬间惊醒,然后才发现自己尿床了;原来那梦境中排尿的舒爽感觉是真的,因为你真的在排尿了,只是那正大光明解放的情境是假的,你尿尿的地方绝对不是最恰当的选择。
本以为是在厕所或路边草丛中尿尿,却在醒来后才扼腕干嘛在睡前喝那么多水,以致竟然在被窝里尿裤子了。
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只不过我不是梦到我在尿尿,而是借着梦到陈湘宜老师那让我再熟悉不过的性感身体而射精,我直觉地爬了起身,担心自己是不是梦遗了。
在我起身的瞬间,胯下刚经历过射精的舒爽感觉让我本能地往阴茎看了过去,却在这时候看见了一个金发的少女正蹲在我面前。
从我的角度居高临下看过去,她正以无辜的眼神仰望着我,而脸颊也因为吸啜着物体而凹陷,嘴唇此刻正包覆着的,正是我已经好久不知射精滋味的小小平!“靠北!”
在我刚惊醒,并用母语骂出脏话的瞬间,我身边爆出一阵哄笑。
“什么是‘靠北’?”
一张标准日尔曼脸孔的德国男性问道。
问着“靠北”涵义的男子,其实是我同学finn,他就像以前中学求学阶段总会遇到的那种大个子,个性豪爽中带着白目,总喜欢霸凌和他非我族类的同学。
但说到底,他也不是真的和别人有仇什么的,他霸凌他人就只是为生活添加一点他所谓的乐趣,虽然说往往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就是了。
而在我胯下胡搞的,则是女同学lena了,她美丽大方,又热情好客,身材更是模特儿级的高挑修长。
但她现在这副模样,完全不像迈入博士生第三年的高材生,只是个骚到骨子里的小淫娃。
榨出我精液后,lena这才站了起来,张开嘴巴让大家看看她舌头上的白浊色液体,证明那是来自于我体内的新鲜精液,然后她才一口咽下我的子孙们,得意地道:“我赢了,我成功让‘李’射精了。”
不同于我称呼他们名字的叫法,我这些德国同学总是只称呼我的姓氏,也许是单音节的称呼让他们觉得颇为有趣,便李前李后地这样叫我,已经没有人叫我“小平”了。
也许“小平”这个称呼只留在我的大学生涯,只属于陈湘宜老师和我的那些刑法快乐小伙伴们。
原来我自以为射精在被窝里的画面是来自于梦境,事实上我是在教室趴着午休的时候被女同学偷袭而射精在她嘴里,我赶紧拉上内裤,也把外裤穿好。
“不,你输了,我们打赌的是你能否让李成功勃起。”finn微笑着走到lena身边,歪着头,搭着lena的肩道。
lena这时候本来骄傲的美丽脸庞闪过一丝不安,可是她还想做困兽之斗,便狡辩道:“你看过哪个男人不勃起却能射精的?这在法庭上根本不需要另外证明,任何检察官和法官都不会怀疑射精必然伴随着阴茎的勃起!”
“是,就好像酒后不能安全驾驶动力交通工具一样,我们拟制血液中的酒精浓度超过一定浓度就无法安全驾车,必须受刑法制裁;但是如果行为人能够另外证明他即使酒精浓度超标,还是能够安全驾驶汽机车,我们最多就只能开他一张罚单,课处行政上的罚锾,然而在刑法上却是不处罚他的。”finn滔滔不绝地辩论着,我必须非常专心才能吃力地了解他德语中的意思,竟然忘记问他们干嘛这样对我。
“我想大家刚刚都确认过了,李虽然射精了,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勃起。”finn接着道,然后一一走到其他同学面前,收取钞票面额不等的赌注。
“哼。”lena大概是赌我能勃起的那一方的大组头,数了数手中大概有500欧元的钞票,心不甘情不愿递交给了finn.
“喂,你们在搞什么,有没有问过我!?”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受害人地位,赶紧站了起来,毕竟趁我睡觉时性侵我可是刑法上的重罪,这些硕、博士生竟然趁我打工后累到不行、睡得跟猪一样毫无反应,就拿我当起活教材来了。
“李,别生气啦,我们只是确认一下你说的疾病是不是真的,现在证实你是个不会说谎的人,我们感到非常佩服。”finn站在我面前足足高了我半颗头,轻易地把我拥入他怀中表示友好,然后赶紧在我耳边轻声道:“李,感谢你帮我赢了将近1000欧元,等一下我再跟你五五分帐。”
“干。”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声。
但平白无故地赚了将近20000块钱新台币,相当于以前我卖身给陈湘宜老师时两个半月的薪水,刚刚又能够射精在美丽的女同学嘴里,我已经没有生气的动机了,在德国半工半读的辛苦生活让我瞬间屈服于这眼前的诱惑。
听见我骂出已经教过他们涵义的台式脏话,这次他们不用再问我,也此起彼落地用再熟悉不过的国骂回敬我:“干。”
只是从他们这些金发白皮肤人种的嘴里听见这声诡异的“干”,我的心中有更多的是苦涩,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看见我熟悉的老师和同学们,让柯柯毅和胡文钦再亲密地吐槽我一声,再看一眼何心瑜那不顾形象的吃相,甚至再回味一次老师温暖的怀抱?咦?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我慌张地拿出手机查询着联络人,想找在德国认识的资讯工程研究所同学的电话。
拨通了的瞬间,我兴奋地发着抖问:“leonhard,你帮我看看,能不能从这个网址查到它的画面来自于哪个帐号或是手机?”
“李?你在急什么,我等一下要meeting,晚点再说好吗?”
电话那端,是一位堪称神人级的骇客,他是我在德国留学时认识的,电脑方面的功力之强,令我由衷赞叹。
我本来已经抱着翘课也在所不惜,想赶紧弄清楚状况的决心,这时候只好压抑着心中的澎湃,按捺着情绪勉强上完今天的课,这才冒冒失失地和leon约在慕尼黑大学“数学、资工及统计学院”
大门口,让他看看我手机的连结能透漏出什么资讯。
“哦~~~这个简单,这是透过%@*!#*!连结,做出&#^!的传输,然后再…”
他批哩啪拉分析了一堆,不过夹杂太多德语的专有名词,我只能从他的表情判断可行不可行。
“简单啦!”
在一堆艰深名词中听见这个熟悉的单字,我开心地几乎跳了起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所以能从中获得什么资讯?”
“电话号码,emailaddress,影片中女主角三围等等。”leon轻晃着头,一边欣赏我五年前偷偷录下老师跳钢管的影片,一边信口胡诌。
“真的!”
我开心地抓着他的领子。
“女主角三围是我开玩笑乱讲的,饶了我…”leon以为我是因为听见可以得知女主角三围才兴奋地揪着他领口逼问,却不知道我开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可以得知老师的电话号码!“我倒要问问看你,这美女是谁?”leon眼睛发着光追问画面中跳着性感舞姿的少女是何方神圣,我才不告诉他其实那是我大学教授。
在leon自制的超级电脑运作下,他轻易地骇进了一关又一关的防火墙,总算得知了老师当初跳钢管时藉以传输的那个电话号码,我先兴奋地抱着不明所以的他哭过一次,然后整理好情绪,回到我自己的宿舍。
就像当年在老师宿舍半夜拨出电话向周子敬老师求救般,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我期待着这通视讯电话被接起,也许马上就能和心爱的老师通上电话,甚至见上她一面。
但是我又担心若这又仅仅是另外一次的失望,我不知能不能承受这打击,毕竟老师原本的电话已经是空号,她也不再任教于我的母校,甚至连月旦法学教室、各大期刊等都再也见不着老师充满热血的著述,曾经那么深爱刑事法学,甚至用肉体春风化雨的陈湘宜老师竟然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我曾经做过很多设想,甚至有过最坏的打算。
但是连颜宽恒都在媒体上公开说他们并没有随便把人做成消波块,看来老师应该也不是因为老是挡人财路而被灭口,那她到底是为什么在我出国后就音讯全无了呢!?而且老师还是和周子敬老师在几乎同一个时期离开了我的母校中正大学,加上周子敬老师也是从此不再出现于台湾学术界,加上老师又曾经告诉我他们的关系已经“不一样”
了,我不禁担心他们是不是私奔了还是怎样。
终于这通视讯通话接通了,熟悉的脸庞一进入画面,我就兴奋地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她一开口我就又从天堂跌入地狱了。
“hi,屌平!?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电话的那头原来是陈香仪。
难怪,我还想说老师怎么会跳钢管舞,原来那天看完阵头的钢管少女之后,老师便要陈香仪跳一次钢管给我看,满足我对钢管少女的遐想,而并非老师亲身上阵,只是我手机画质不够好,我才没发现其实那是陈香仪。
我这也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同卵双生的她们,专精的领域不同,智商的发展也稍稍有异,还有老师为什么对阵头充满不满。
原来在陈香仪刚进入青春期时,她也曾经迷上这一类的文化,住在东石乡海边的她们,附近本来就有知名庙宇,逢年过节的阵头更是她们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场景;对自己的身体和长相充满自信的陈香仪,不甘于被那些钢管少女比了下去,为了吸引更多青春期少男热切的目光,她曾经受到他们的影响,中断课业去学钢管舞,才会稍稍耽误了学业,而增加了钢管舞这个技能。
“师妹,好久不见。”
我本来差点发出的欢呼声到了嘴边,变成了拘谨的问候,毕竟距离上次看到她,已经有六年了吧?“呵,你还是叫我师妹喔。”
她掩着嘴娇笑,虽然不是我魂牵梦萦的陈湘宜老师,但是身为和老师同卵双生的她,甜美的笑容还是能聊以慰藉我负笈国外的乡愁,只是她好像稍微发福了。
“你能帮我联络老师吗?”
虽然又一次失望,但是能联络到陈香仪,距离联络到老师也只有一线之隔了吧我想。
“…”
电话那头的陈香仪笑容突然凝结,然后露出我从所未见的伤感模样。
“我也找不到她,她失踪五年了。”
年过三十的她,眼睛伤感地眯了起来,眼角竟然出现了鱼尾纹,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会在老师或者她身上看见的,毕竟她们总是活力四射,就像永远都不会老的大女孩。
“…”
我也陷入了沉思,如果连同卵双生的妹妹都找不着她,那我今生今世能再见老师一面的机会有多渺小,我想不言可喻。
原来老师和家里失联就在和我失联是几乎同一个时候,所以老师家人知道的讯息不比我知道的多。
有什么天大的事要让她人间蒸发?以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加上过人的学识和胆识,还有陈香仪在美国学术界的人脉和关系,甚至连fbi都有认识,我们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香仪,和谁在通电话?”
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然后另一张熟悉的东方脸孔把陈香仪的脸蛋挤开到萤幕外,竟然是周子敬老师!“hi,小平,好久不见。”
他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
坦白说,要是在别的地方偶然看见他,也许我会开心地和他抱在一起也说不定,我想念关于大学生活的一切,即使陈湘宜老师差点失身于他。
“你们慢慢聊,我先去忙。”
简单寒喧完,周老师离开了,我继续和陈香仪讨论起关于老师的事。
“你们…”
我不知怎么开口发问,不过他们的关系看起来不错。
“我们要生第二胎了。”
陈香仪笑得灿烂,脸颊上的酒窝却像根针刺进我的心坎。
她吃力地把椅子往后挪开,让我看见她已经因为怀孕而明显隆起的肚子。
原来他们是在中正认识的,陈香仪常常到老师的宿舍去找老师,竟然这样阴错阳差认识了深深迷恋老师外表的周老师,因此相识相恋。
结婚后他们也就双宿双飞到美国,周老师也因此从我母校离职,不过以他的学经历,在哪一国都吃得开的,我才不为他担心。
原来老师曾经说过她和周子敬老师的关系不一样了,也敢大胆把周老师当作工具人,是因为周老师当时已经变成她的准妹夫了,她才敢在晚上麻烦他做东做西的。
经过深谈之后,我才得知,原来我的勃起功能渐渐丧失,是陈香仪早在我的第二堂刑总课之后就发现了的事实。
偶然获得我精液的陈湘宜老师,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把精液寄给她从事医学研究的双胞胎妹妹,然后陈香仪随即从我dna序列中发现这个罕见疾病,也告知了陈湘宜老师,从此陈湘宜老师便像在保存稀有文化般地提供我各种兴奋的情境和新鲜肉体享用,想让我在阴茎失去勃起功能后,至少还能拥有美丽的回忆。
当时她预估我能再射精的次数不超过100次,大约是正常男性半年内就会因为自慰而耗损光的次数。
心急如焚的陈湘宜老师深怕我从此以后就成为不完整的男人,才开始设计课程要让我在丧失勃起能力前拥有最美好的各种性爱回忆。
不过我和陈香仪搞不懂的是,她早在第一堂课时就用上称得上是荒谬乖诞的方式上课,并不是得知我的“特发性海绵体纤维化”
疾病之后才开始颠覆她以前上课的方式,这难道又另有玄机?“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当时我正在研究我和姐姐身上的各种罕见疾病,你知道鸟类的生殖器官是退化一边的吗?我和姐姐虽然有超人的智商,生殖系统却也以惊人的速度退化,当时从事相关研究的我,虽然已经努力开发减缓征兆的药物,却需要人体实验佐证。”
陈香仪回忆当年的情景,看起来颇有妈妈的稳重样子,我无法把她当年沉溺性爱的模样和现在的成熟样子联想在一起。
“你知道实验总要有实验组和对照组吧?我们身上的这种疾病,样本数本来就已经少之又少,要到哪边找人来实验?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同卵双生的我们一个当实验组,一个当对照组,在全身dna都相同的情况下,做起实验更是事半功倍。如同你大一跨年时的那一次,你不是有透过视讯看到我吗?那次是针对另一个征状,我当对照组,姐姐当实验组,她吃了药,所以身体好了一点,我却难过到像贞子一样,一半像人、一半像鬼。”
“针对生殖系统衰退的这次,则是换我当做实验组,毕竟姐姐的生活圈几乎没有男性,她既没交过男朋友,也不认为她这辈子嫁得出去了,所以吃药的是我,我也确实恢复了生殖能力;可惜的是等到实验结果证实我发明的药物有效的时候,当对照组而没吃药的姐姐已经丧失了生殖能力,从此不能再生儿育女。”
我回想起大四那年确实没有再帮老师买过卫生棉,难道老师那个时候就确定停经了!?而陈香仪说老师没交过男朋友,那实验室的那次过失强制性交,不就证明我夺走了老师的第一次!“既然要做受精与否的实验,除了我一直有进行体内受精的尝试之外,身为对照组的姐姐也不能违反科学实验的基本精神,所以她也必须进行被不断体内射精的动作,这就是为什么她会用那样子的方式上课,还每次都找机会让你不戴套内射,就是要比较施用药物与否的差别;一方面大概也是要给你留下美丽的回忆,毕竟你的阴茎在当时只剩下将近100次的射精额度,射精过100次之后,你的海绵体就会慢慢纤维化,从此再也无法勃起。”
我的脑海嗡嗡响个不停,原来老师独厚于我的方式,是因为她们老早就知道我的阴茎就像被宣判死刑或绝症宣告一样,只能慢慢等着失去功能,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要让我把握最后的时光好好享受;所以陈香仪才会像个淫娃一样找机会跟我性交,不只是她自己的天性使然,更是基于实验的精神,让我同时射精在她们两个体内,陈香仪有机会受精,陈湘宜却没有机会受精,才能证实她的药物发明有效。
而老师之所以尽可能满足我对性的需求,原来不只是对于我的怜悯,更是要完成妹妹的实验,造福之后的患者。
“不过我…你…”
这样说来,陈香仪被我内射是基于可能怀孕的前提下做的,那她的小孩会不会…“放心啦,我可是医学博士,我可以确定这两个都不是你的。”
陈香仪在遥远的美国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动了胎气。
不过最重要的谜团并没有解决,就是老师为什么独厚于我?像是第一堂刑总课就让我近距离欣赏她的生殖器官,那时她还不知道我有这个可悲的疾病吧。
再说,退一万步而言,即使她知道我只剩100次射精额度,她也没必要管我啊?要是她鸡婆到连这种小事都要管,她早就没有心力完成她的学业和教学了。
被选中的那个人之所以会是我,一定还有其他因素。
“小平,改天再聊吧,我累了。”
已经是个新手妈妈的陈香仪,正因为怀孕中而体力不支,不像以前对性需索无度,整天精力充沛。
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周子敬老师也赶紧过来搀扶着她。
看到他们幸福的模样,我完全没有忌妒或心酸等任何负面情绪,我是个早在八、九年前就获得阴茎死亡宣告的人,竟然还可以撑过大学四年,直到来德国之后才渐渐发现勃起功能丧失。
除了老师让我参加系篮、改善作息和饮食之后减缓一点征状,老师更早已经帮我满足了多数男人一辈子享受不到的渴望,让我和班上几乎所有正妹都来过一发了,我还有什么好怨怼的?陈香仪和周子敬老师已经有情人终成父母,何心瑜更开始和汤智伟认真交往,柯俊毅也和姚雨葳形影不离、互相督促准备国家考试…我由衷希望这一对对的佳偶最后都能开花结果、走到最后,别像我和陈湘宜老师一样分隔两地,甚至我连她过得好不好都不得而知。
虽然在大学期间成绩算不上优异,但是在刑法的相关课程我的分数都是夸张地高,拿着陈湘宜老师和柯耀程教授写的推荐函,我离开了台湾,到国外攻读硕博士学位。
我前往的是我敬爱的陈湘宜老师的母校─德国慕尼黑大学,在硕博士学程中,我体会到了国外的“开放性”
思维和开放“性思维”,也能体会为什么当初明明是处女的陈老师竟能用如此大胆、兼容并蓄的思维来上我们的刑法课。
不过,详细的留学过程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至于和我一起上大学刑法课的快乐小伙伴们,都走出了他们自己的路。
柯俊毅在母老虎姚雨葳的监督下,每天都乖乖到图书馆报到,读书之余更是大放闪光,听说那阵子厕所常常传出四脚兽的传说。
而柯俊毅这人渣竟然在大学毕业那年就应届考上律师执照!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姚雨葳自己则多花了几年才考上高考法制,组成双薪家庭的他们正在迈向社会的金字塔顶端。
大学四年的书卷奖常胜军韩莹莹在毕业后两年考上法官,是同届同学中最快登顶的。
满口女权思想,因而总是偏袒女性当事人的判决曾经因此让她登上新闻版面,成为所谓恐龙法官的一员。
陶峰嘉没有和韩莹莹走到最后,在韩莹莹考上法官后他们分手了,他自己半工半读,蹲补习班默默念了几年书,现在在地方法院担任法警。
苏蓓君从司法特考开始考,先应届考上四等书记官,然后一边念研究所一边挑战律师考试,在三年后成为兼顾专业和时尚的执业律师,常在谈话节目出现,并且代言多种女性用品。
吴亮益以全职考生的身分补习了五年,终于考上三等法律廉政人员,在公家机关政风室继续他的二次元人生,毕竟政风室的编制人数极少,他又是高考考进去的,一进去就是政风室的老大,几乎每天都闲闲没事在追动漫进度。
混完大学学历,汤智伟就到中国大陆经商了,也在台湾开了一家名叫“贝德”
的补习班,凭着家里雄厚的经济作为后盾,还有对法律的敏感度,他避开了好几次中国政府的政策刁难和合约上的陷阱,生意蒸蒸日上。
何心瑜往俗称代书的地政士方向发展,毕竟汤智伟家里的产业需要一个专业的好媳妇来打理,何心瑜便胜任了这个工作。
刚留学的那一阵子,我过得很不好,一方面陈老师下落不明,我的心里似乎被剥掉了几块肉似的,消沉了几个礼拜;一方面是我完全交不到朋友。
刚开始在德国,总有些同学热情地向我这异乡人示好,甚至和我讨论起课业。
不过不管对象是男同学、女同学,我总是一贯地以关于性犯罪的方式说明;思想再怎么开放的同学也会因为我动辄以“强制性交”、“公然猥亵”
等等举例而感到被冒犯,所以在刚开始留学的前半年,我几乎是被所有同学排挤的。
不过等到留学的第二年,同学开始对我奇特的思考逻辑改观,他们发现,我不只是对青春貌美的女同学以关于性犯罪的方式举例,就连长得像寄生兽的女同学、男同学、教授等等,我也总是只以性犯罪相关的态样讨论问题,而且我就像除了性犯罪之外没有学过其他刑法分则似的,满口都是“性交、猥亵”
等等。
一直等到承继当代刑法学权威骆克信教授(clausroxin)教职和席位的许乃曼教授(berndschnemann)在研讨会称赞我,同学才开始不再把我当成变态。
“懂10国语言没有什么稀奇,这只是他对于语言的天份超乎常人;然而,能把单一语言研究透彻,怎么考都考不倒的才是真强者─李先生能用性犯罪阐述所有刑法理论,不需要借着其他刑法分则的举例,除了天份之外,更需要相当的努力,他在性犯罪上的相关研究堪称举世无双!”
大胡子的许乃曼教授在退休前,当着那些把我当成性变态的同学和学长姐面前大大称赞了我一番。
哈,这不是我的天份超群,而是来自于我大学刑法教授的付出和巧思。
自从许乃曼教授那番话之后,班上同学再也没有人小看我这乍看之下几乎满脑子都是性犯罪的黄皮肤变态,有时候同学们甚至还会故意想出一些天马行空的犯罪态样,想考我怎么以刑法体系分析。
不过我总是能自圆其说,往往逗得他们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拍着我的肩,一边比出大拇指,表示赞叹不已。
久而久之,以我183公分的身高,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外表,竟然也吸引了一些女同学对我示爱,想要知道我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像我对性犯罪的了解一样令人赞赏。
不过,如陈香仪说的,我的海绵体已经纤维化,参加系篮、改善饮食虽然减缓了这个趋势,也只是让我大学四年勉强能够配合陈湘宜老师的课,到研究所的阶段,我已经再也没有能力勃起了。
这就不难了解,为什么陈湘宜老师当初会用几乎是厚待的方式,让我在许多情境下经历令人难忘的性交经验,就像任何人在能力范围内都会尽全力满足一个临死之人的渴望一样。
对我的阴茎来说,它除了排尿之外,即将失去其他的功能,可以说已经濒临死亡边缘,偶然取得我dna的陈湘宜老师,除了拿给医学博士陈香仪分析,更因此得知我可悲的绝症,从此才开始了几乎是匪夷所思的刑法授课方式。
不过我可以了解老师为了配合陈香仪的实验,只让同一个人射精在她体内,但为何是我,就真的是我和陈香仪百思不得其解的症结,也许了解这一点之后,会有助于我找到陈湘宜老师也说不定。
在德国的日子,看到我对女同学们诱人的青春肉体意兴阑珊,反倒开始有同性恋的男同学想对我下手,不过最后当然更是无功而返。
性无能这件事一点都没影响到我的好人缘,我也坦白告诉他们关于我“特发性海绵体纤维化”
的可悲疾病,还有所有关于我大学刑法教授的一切。
某天,例行公式般讨论了一个性侵案例后,某位女同学搂着人畜无害的我,把她结实的身材紧紧靠在我身上,如同发现新大陆般地提议:“李,既然你的大学教授上课那么精彩,你对刑法的理解又非常独特,为什么你不把你的大学生活写成小说呢!?这结合刑事法学和性爱的耸动题材一定会在媒体炒作之下广为人知,这样不就增加了找到陈湘宜教授的机会吗!?”
在她的启发下,我开始了写作的生涯。
腐败的台湾政府和怠惰的司法体系就像无穷无尽的黑夜,以前卫思维短暂照亮夜空的陈湘宜老师则是绚丽的烟火;而因为她,更引燃了我和同学们这几十发不成熟的新生烟火。
虽然烟火的生命短暂,就像那些不公不义的事件总是容易随着时间被淡忘,但只要黑夜还在,我们这些在各行各业为正义奋战的法律人就会点亮一发又一发的烟火,持续照亮夜空,直到政府不再腐败,司法不再怠惰。
我那女同学说得没错,也许在我持续的抛砖引玉下,老师会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在夜空中又再度以最美丽的姿态出现也说不定。
在无数个夜里,我反复听着吴奇隆的“烟火”,手指头不停地在键盘上飞快打字,希望“大学刑法课”
早日成书,也早日找回我的陈湘宜老师。
“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走进悲伤的森林以为已经沈睡的恋情又在午夜里惊醒总是不知不觉的想起你惊慌失措的眼睛就像已经远走的背影依然靠在我怀里孤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俪影双双的街头忘了我在找什么等待明天还是往回走总是在失去以后才想再拥有如果时光能够再倒流夜空那幕烟火映在你的心底是否触动尘封的记忆总是在离别以后才想再回头不管重新等待多寂寞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底是无穷无尽的永久”
刚拿到博士学位的我,只想赶快回国寻找我敬爱的陈老师。
毕竟今天能拿到学位,获得各大国立大学纷纷邀请我担任教职,这都是陈老师给的。
她也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
从我怯生生地第一次在课堂上射精的窘样,在老师研究室阴错阳差的过失强制性交破了老师纯洁的处女身,到后来在课堂上不断地与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性交媾,几乎每次都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在她柔软而温暖的身体内射精,这些美好的记忆都历历在目。
如果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那我们的缘分恐怕要累积到接下来的好几辈子了。
如今连她过得好不好我都不知道,我真的是愧对老师。
遍寻老师未果的几天后,我参加了我拿到博士学位后的第一个学术研讨会,虽然心中充满对陈湘宜老师的不舍,但我告诉自己要打起精神,只要她还在这世上,她一定会再接触刑事法学的学术领域,毕竟她是那么地热爱刑法,用身体和心灵跟我一起深爱它,只要我在学术领域上发光发热,老师一定会再与我相逢的。
“今天是不才我拿到学位后的第一个研讨会,希望各位先进口下留情啊。”
我苦笑着希望台下的前辈不要过度“文人相轻”,批得我满头包才好,毕竟我和陈湘宜老师学的都是被称为异端邪说的少数学说。
研讨会顺利进行到尾声,跟刑法权威们一阵激辩后,即便不能说服大家接受我的看法,却也没人能提出我的理论有何破绽,进而将我驳倒。
与会学者们虽然讶异,却又不得不在心中暗暗佩服我的巧思,竟能将少数说发展得那么稳固,何况我的举例乍看之下更是充满性骚扰的味道。
看到台下学者们窃窃私语、交耳讨论,又不时将肯定的眼神往台上的我投来,而频频点头称是的情景,我红了眼眶,多希望陈湘宜老师就在这里跟我分享成功的喜悦,能让我大方地介绍:“这是我的启蒙老师,全世界最美丽的刑法学者。”
泪眼模糊中,加上喜悦情绪的催化,我仿佛产生了幻觉,看到台下拍手的学者中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正是我魂萦梦牵的陈老师!不行,我不能在此刻失态,被幻觉影响,我要打起精神,把研讨会关于我的部份做总结,我强作镇定,抹了抹眼泪,准备发言。
我不经意地往刚刚产生幻觉的地点看去,想知道是谁在我模糊泪眼中,体态竟然和陈老师如此相似。
那不是别人,就是陈湘宜老师!她正眼波婉转地对我微笑着,双手不住地鼓掌,嘴里突兀地喝着采,无视旁人讶异的眼光。
老师的美丽依旧,只是脸上渐渐出现了岁月的痕迹,今年我28岁,六年不见的老师已经足足有35岁了,她的眼神仍然慧黠,眼角依然温柔,却难以避免地多出了几条细纹。
我在台上紧紧抓着麦克风,眼神更牢牢盯死在老师身上,深怕一眨眼她又消失了。
“我大一的时候,我的刑总老师说,刑法不是给人带来恐惧的,而是给人带来幸福的;到现在,我接触刑法整整十年,真的找到了我一辈子的幸福。”
原本的总结词我已经忘记,只能凭着内心深处最直接的感觉说出我想说的话语。
如同老师无视于严肃的氛围兀自地喝着采,我也放下了刑法学者的身分束缚,忘情地跳下一公尺高的讲台,在人群中抱起陈湘宜老师的身躯欢欣地原地旋转着,让老师轻盈依旧的身子借着离心力飞起,我俩的身子在与会学者惊讶的眼神中双双跳着圆舞曲。
等到体力不济,再也举不起老师,我才忘情地单脚跪下,搂着老师的大腿,把脑袋贴在老师腿上尽情哭着,把在德国刚开始留学的学业瓶颈、起先几乎绝望的人际关系、多年来投稿论文被退回的委屈,一一在老师面前宣泄,哭得像个孩子似的,脆弱地就像在第一次在全班同学面前早泄射精的小平一样。
现在的我不是刑法博士李逸平,只是那陈湘宜老师总爱设计捉弄的小平。
等到情绪宣泄完毕,我抹去眼泪鼻涕,才发现陈老师身边有个牵着陈老师衣角,怯生生的可爱小男孩,他也同时和我用同一只手在抹着鼻涕,看起来大约五岁左右。
这孩子真眼熟,仿佛在哪见过,几乎单眼皮的内双,高于常人的发线下饱满的额头,清秀的五官,这不是相簿里我小时候的模样吗?我讶异地走向他,蹲了下来牵着他的小手,仔细端详他粉嫩可爱的小脸蛋,再抬头望着陈湘宜老师,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但她微扬的嘴角透露出的讯息已经不用我多做揣测。
“我…”
我正待开口,却被陈老师一口打断:“我什么!6学分刑总、4学分刑分、6学分刑诉、4学分刑法实例演习,你可不要说这不是你的孩子啊!”
陈老师一手抓起我的衣襟,恶狠狠地昂起下颌瞪着我,却又不禁“噗哧”
一声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她失踪的原因,陈香仪预测的90%以上的不孕机率被我当时充满活动力的精虫打了脸,老师怀了我的孩子。
一个不到30岁、埋首学术、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为了不打扰我的学业,突然消失在学术界,独力把我的孩子养大,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我充满感激地把老师拥入怀中,身体也起了异样的变化,是这六年来未曾有过的体验。
刑法不只带给我永远的幸福;现在的我,除了刑法,还有老师和我的孩子相伴,一共好几倍的幸福。
后来我的母校出现空前绝后、夫妻档刑法老师一同上课授业的奇景,详情就不赘述了,不过他俩的课场场爆满,学生赞不绝口。
“老师,在你心目中,怎么样才是一个正义的人?”
我右手微屈,撑起我壮硕的身体,眼神跳过睡在我俩中间的一双儿女,深情地侧身望向躺在我右手边的刑法女神。
跟陈湘宜教授结婚这么久,我始终无法改口,还是叫她“老师”。
“可以是热血的检察官、公正的法官、捍卫当事人权益的律师、努力为学生上课的教授,可以是不靠法律维生,各行各业的人。”
老师婉转的眼波中,似乎道尽了一切真理。
嗯,除了做好自己分内的生活琐事,面对不公时,为所当为的你们都在为世上的正义尽一份力量!我想起那些年我和老师一起参加的公民运动,还有促成这一切的邪恶执政党。
“那您印象最深刻的关于正义获得彰显的情景呢?”
我还不想睡,就像要追回失去的那六年似的,紧紧把握住每次能和老师相处的时光东问西问。
“也没有什么正不正义啦,是有看过一个蛮令人感动的画面。十几年前,有个第一天到大学报到任教、却在下雨天迷路摔车的美丽少女。正当她全身淋湿,无助地在路边发抖,脚上更因为擦伤而流着血时,有个脚踏车上放了颗篮球,长得有点矬矬的高一男生,不怕弄丢外套被父母亲责备,就把外套披在那个少女身上帮她遮蔽刺骨的寒风细雨,还拿出面纸帮她止血,但却没有因为少女倾国倾城的美丽而多驻足看上一眼。”
老师好像有点抱怨当时我的不解风情,嘟起了嘴,然后眯起眼睛,温柔在她脸上逐渐随着微笑扩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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