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你……我……」金玲不知道该怎麼解释,抬头看了看周松,周松兴奋地比划了个操逼的手势。
「什麼你你我我的,我还忙著,有什麼事?」老黄有点不耐烦地道。
「昨天……你们刚操……操过我……」金玲感觉自己很下贱,这种话竟能说出口,但与此同时,下体的麻痒感开始扩散开来,淫水正在打湿自己地裙子。
「哦……哦!不好意思,呵呵,有什麼事呢?」老黄笑道,对於财神他都会这样的,况且是个女财神,不但送财还送色。
周松坐到两个女人中间,左手伸到陈燕的下身,右手伸入金玲的阴户抚弄起来。
「哦……」金玲从鼻息裡传出消魂的闷哼又颤颤地道,「不知道……哦……你们有空……吗?」
「现在很忙,不过有什麼事呢!」老黄预感财神又来了,虽然操过这女人,但还是保持一些风度,否则得罪了财神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哦……想……」金玲迟疑了,她羞怯地看了看周松,周松的回答是把插入金玲阴道的手指狠狠地抽送起来。
「哦……哦……我……我想你们来……操我……啊……」金玲说这句话几乎是用喊著说出来的,说完话周松感觉到她双腿忽然夹紧,阴道裡剧烈地收缩起来,接著喷涌出一股浪水,把自己的手全打湿了--她竟高潮了。
「还和昨天一样吗?」老黄急不可待。
「嗯……」金玲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松的肩上应道。
周松迅速地伸手按下免提键,掛了电话,便抚著金玲的头髮柔声道:「舒服吗?」
「嗯……」
周松把金玲扶著靠在沙发上,让金玲继续享受著高潮的餘波,接著转身搂住陈燕淫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让他们补充能量?」
「我才不要呢!想玩我得付钱呢!嘻嘻」陈燕浪笑著抚著周松的阳具接著道,「看不出你这麼斯文的人想出的点子都这麼变态,瞧你的鸡鸡,一提起让别的男人操你老婆就张牙舞爪的。呵呵呵……」
「我玩你呢?要不要付钱?」周松一手搂著陈燕,一手在她的阴户抚了起来,「都湿了呢!」
「嘻,我是你的大老婆嘛,当然不用你付钱了!呵呵呵……」陈燕浪笑著伏下头,张口含住周松硬挺的阳具舔弄起来……
金玲看著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朋友的性戏,微酸的痛楚、淫乱的快感和期待充实的忆想混合著衝击著她的身心--身体的麻痒感又萌生了出来,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她觉得自己又几乎无法呼吸--下体的空虚令自己坐立不安,她试著夹了夹自己的腿,但是--始终无解决下体的搔痒--她只能闭目期待男人的幸临……
「哦……」发自陈燕的一声娇呼,打断了金玲心中的梦境与期待,她张目看去--自己的丈夫正伏在陈燕的胯下,他双手把陈燕的雪白的双腿支得开开的,灵巧而纤细的手指正扒开陈燕的阴户,他努力地伸长舌头,在陈燕粉红的阴户上下舔吻著,并试图将极力伸长的舌头顶进陈燕的阴道中……
陈燕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她不得不抓住身边任何可抓的东西--她惧怕失去引力而飞出地球,所於她抓著周松的脑袋,使劲地往自己的阴户裡压去--随著在周松脑袋上的压力聚增,周松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周松品嚐著陈燕的阴户,这个阴户仍然是那麼陌生与新鲜,对於他而言,这是他所遇到过的最好的阴户--黄红色的丰满阴阜夹著粉红色的阴唇,像小孩吐舌一样透著可爱,紧小的阴道对於哪怕是一根手指头的插入都具有压迫性,与她不一样的,自己妻子的阴道对於一根电脑机箱用的锣丝刀柄都不具如此的压力……
金玲下体的空虚感正在不断地增加,看著丈夫為陈燕口交,她不禁把手伸到下体搓了起来,她瞇著眼一边看著周松技巧而又体贴的口淫,一边幻想著也有一个男人正在為自己口淫,呼吸渐急,呻吟愈盛……
淫乱的气氛在厅裡伸展扩散……
敲门声忽然传来,驱散了瀰漫的淫乱气氛--
周松抬起头--
金玲象触电般地站起来,慌乱地整理短裙……
陈燕睁开媚眼,轻轻推开周松挡在面前的身躯,缓缓地站起来拉了拉裙摆,便往门后走去……
「是谁呀?」陈燕在伸手握住门扣的时候问道。
「小燕吗,我是老黄啊!」门口应道。
「哦」陈燕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你?来干什麼?」
老黄跨未及进门便讶异道:「刚才你那个骚朋友才从你这裡打电话给我的啊!」
「有吗?」陈燕故意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转头对金玲道。
「嗯……」金玲被陈燕这麼一羞辱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陈燕把老黄等四人让进门,关了门对金玲道:「你怎麼知道他的电话?」
「我……」金玲根本不知道老黄的电话,摆明了陈燕就是要羞辱金玲,而陈燕已经太瞭解周鬆了,她知道这种羞辱只会带给周松更强烈的报复性快感。
陈燕又转头对老黄道:「你们坐吧,工地裡忙吗?」
「哎呀,我们哪能坐呀!还有好多事等著我们去做呢。刚刚是不是你打的电话?」老黄也没把握是金玲打的电话,毕竟他所熟悉的是金玲的肉体,而她的声音并不熟悉。
金玲拘束而又茫然地抬头看了看老黄,接著又偷偷地瞄了瞄周松--周松的眼睛裡明显地喷涌著欲望,却只是笑著看那些进来的汉子……
老黄看了看周松,他感觉得到金玲的压抑与尷尬,他同时也感觉到坐在那裡的那个长得挺斯文的男人似乎与金玲有著不一样的关系--也许是他的情妇吧!
「那我们先回去吧,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就行了!」说著,老黄就欲转身开门离去。
陈燕看了看周松,她也不知道这戏是不是要演下去或者是该怎麼演下去……
而周松看著金玲……
「等……等等……」金玲颤声道。
老黄转头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随后又看了看陈燕,他也觉得有点尷尬,除了陈燕他们比较熟悉之外,周松是昨天见过一眼,而金玲虽已被他们操遍了,却也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倒不是没有介绍过姓甚名谁,而是压根不想去记--嫖客和妓女的关系就是如此,谁信你才是白痴呢!
「嗯--有什麼事吗?」老黄把目光落回金玲身上道。
「我……我们到……卧室裡去说吧……」金玲的声音很小很小,只有周松能听到。
「什麼……」老黄把脑袋向前一伸,侧过耳朵问道。
「我们……到房裡去说吧……」金玲娇羞地道,便转身往卧室裡走去。
老黄们是听到了,从老黄眼裡闪出一丝喜悦,便对那几个带来的人道:「你们等等,或者是先回去?」
其他人也感受到气氛似乎不似以往的融洽,便纷纷告退走人。
陈燕看了看周松,便也将其它几人送出了门。
卧室裡,老黄一手在金玲的胸前抚弄著道:「怎麼了?那个男的是谁,你好像挺怕他的嘛!刚才是不是你打的电话?」
「是她打的没错!」
是陈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黄急忙将手放下,回头看著陈燕和周松相拥著走进来。
「那你还说没有,整我啊?嘿嘿嘿」老黄涎著脸陪笑著,对於陈燕他也不好得罪,「不知道这位怎麼称呼呢?阿燕。」
「哦,是我朋友。」陈燕媚笑著对老黄呶呶嘴,「他想让你玩点刺激的,呵呵」
「什麼刺激的?我可老了啊,经不起太刺激的事呀!」老黄淫笑著转而对周松道,「我姓黄,你怎麼称呼呢?」
「我姓周,您就叫我小周就行了。呵呵」周松也故作轻鬆地道,「我也是听燕姐说这裡有个骚货求著男人操,所以就过来见识一下,呵呵,昨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怎麼样,这娘儿们骚吗?」
「哦,是这麼回事呀!」老黄放鬆了心情,他猜想著这个人也许是也陈燕的嫖客,也可能是金玲无数入幕之宾其中的一个吧,他想了想转头看了看金玲道,「呵呵,这你得实际体验体验了,我也说不準,哈哈哈……」
「你这次又叫了几个人呢?」陈燕道。
「不说这个还好,我叫我那些兄弟等著再招呼他们!」老黄气呼呼地转头对金玲道,「你说说,这该怎麼办?」
「我……」金玲低著头,不敢看人,她自己觉得自己就像摆在肉市裡的猪肉一样,被人挑三捡四的不说,还要被卖肉的小贩切块……
「我还以為多骚多浪呢!」周松的话是说给金玲听的,语气裡有一种淡漠的味道,听得金玲毛骨耸然。
「阿燕,你倒说说该怎麼办?」老黄咧著嘴道。
「电话不是我打的,我哪知道该怎麼办!」陈燕笑得轻鬆极了。
「可……我收钱了……」老黄不得不说出来。
「收多少?」陈燕笑道,「还是20吗?」
「这次是收30,呵呵」老黄尷尬地笑笑,「他们挺喜欢这个骚货的,嘿嘿嘿……所以,我就……涨了点……」
金玲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一手,感觉就像自己让人姦淫还要自己付费,这种感觉却又让她的体内燃起了欲焰,烧灼著她的神经,让她不能自己,不能言语,只能愣望著凸著小肚子的矮小老男人--无耻的人,也正是这无耻更说明自己的下贱--一切都在刺激著她的官能……
「阿燕,你说她叫什麼?」周松对陈燕指了指金玲道。
「金玲呀,说了那麼多次老忘记,你不觉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吗?」陈燕笑道。
「有吗?」周松淡笑道,「小玲,不如你就收下这些钱,為他们服务一下吧!老黄,你看这样行吗?你也不能失信於人嘛,对不对,钱下次还有机会赚嘛!」
「对,这样行不行?」陈燕附和著道。
「这样?」老黄心裡盘算著,如果再加个二十元的,还比行情少一半呢,应该还有人来玩吧,便狠了狠心问金玲道:「行!阿玲,这钱给你,干不干?」
「哦……」金玲仍沉浸在羞辱的火热欲望中点了点头应道。
周松感觉气氛不是很活跃,便道:「老黄,咱们看谁衣服脱得快,呵呵」
未等老黄反应过来,周松已是一条肉虫了,他转而抱陈燕拥到床上,掀起陈燕的连身裙就往上脱……
「不要脱了,翻起来就行了吧!」陈燕娇声道,「等一会儿我还得给老黄开门呢!」
气氛顿时又被淫乱所瀰漫。老黄也脱光了衣服甩在地上,抱向金玲……
「老黄,你上过的女人一定不少吧?」周松喘著气抚著陈燕的戴著黑色鏤空胸罩的乳房淫笑道。
「嘿嘿……不多,但也不少,哈哈哈……」老黄解著金玲的衣扣道。
「你喜欢什麼类型的女人?」周松道。
「只要没病的女人我都喜欢,哈哈哈」老黄解开金玲的最后一个衣扣,便在她赤裸的胸前抓了起来,金玲只好自己将衣服脱下来。
周松此时已经趴在陈燕的胯下,亲吻起陈燕的阴户,眼角仍不停地扫瞄著金玲……
老黄看到周松竟然為陈燕口交,不觉得一愣,便也把金玲推倒在床上,开始咬著金玲的乳房……
「啊……」金玲拥著老黄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轻呼一声,同时也转眼看了看周松--自己的老公正在為自己的朋友口交,而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亲吻,等一会儿还将被这个男人插入,她不禁闭目呻吟起来--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被男人姦淫,竟比被轮姦的快感还要强烈许多--她发现自己快要爱上这种感觉了……
周松也被这种景象所刺激,他急促而炽热的气息喷撒在陈燕的阴部,使陈燕感觉整个下体像个熔炉般的火热,这火热使内心的空虚更迫切起来……
老黄舔了一会儿金玲的乳房,便要提枪上马了。
他爬了起来,提著自己兴奋的阳具在金玲的阴道口磨了起来;金玲闭著眼双手在老黄的身上摸索起来,直到握著老黄的阳具,她急切地挺了挺下身,又扯了扯老黄的阳具对準自己的阴道--
越来越近了,那根阳具的龟头正碰触著自己的阴唇,接著又碰触到阴道口,那是炽热的同时也跳跃著的男人的龟头--她用力一挺下体,啊……进去了,龟头已经进入自己的阴道了,涨涨的热热的--我又被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佔有了……它正在推进……一分……两分……
「哦……哦……哦……啊……」附著老黄下体的推进,金玲的喉咙裡传出朦朧、急切、诱人的声音,她双手抱著老黄的屁股,用力地往自己的下身压著,手指深陷入老黄的屁股中……八分……九分……啊……到了,
老黄粗长的阴毛刺激著自己的阴蒂,它到了,这个男人的龟头在我的子宫裡--好舒服,可是怎麼叫不出声呢?
--金玲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快感硬噎著--
老公看到了吗?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的阳具正插在你妻子的体内,你看到了吗?好舒服啊……
「啊……」金玲终於从硬噎著的喉咙裡逼出一声长长而又舒适的叫声--她高潮了,她抱紧老黄肥胖的身体,双腿卷起夹住老黄的屁股,下体极力地向上挺起,她晕玄了……
周松此时也爬了起来,因為他坚硬火热的肉棍被陈燕握著;
陈燕拉著周松的阳具在自己的外阴磨了一下,便对著自己的阴道,然后她放手抱住周松的腰便往上挺,与此同时,周松屁股往下一沉……
「哦……噢噢噢……」陈燕的叫声急促而又清晰。
周松和老黄两人像两架正在工作的鼓风机一样,此起彼伏地抽送著--我起你落,两个人卖力地挺送著,又像在捣鼓什麼似的,把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的阴户操得「扑赤」作响……淫浪的欢叫声、沉重的呼吸声、淫肉的撞击声和著时而发出的「叭嘰」的阴道漏风声谱写了一曲动人心魄的乐章……
老黄抽送的速度在忽然间加速了,金玲把老黄抱得更紧了,她也知道老黄即将把仅有的存货缴交给自己,她想在老公面前被男人射入,太紧张了太刺激了--快来吧,金玲在心裡叫著。
「我……我……要射了……」老黄急促沉重地喘息著道。
「射进来……给我……我要……射给我……」金玲想著,不自觉地就喊了出来。
「哦--」老黄发出闷哼,努力地将自己的阳具一插到底,并紧紧地抵住,同时不断地轻颤起来……
金玲感觉在自己体内的阳具正在加热膨胀,她的阴道壁感受著从那根越来越热越来越壮的阳具上传来的压力与热力,阳具振颤起来,那振颤让自己一切的搔痒感一扫而空,
接著一股浓热的潮流衝击著自己的子宫,热流开始扩散,在自己的子宫裡扩散--老公,他射了,射了好多,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在你老婆的身体裡射了……
「啊……」
金玲今天的第三次高潮汹涌地来了,她无法抑制地到了--从炽热的子宫裡传送出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衝向她的神经末梢--哦,好舒服,男人的精液真好--金玲在心裡叫著,嘴裡也喃喃地道,「哦……好舒服……精液真好……」
陈燕这边也被这种淫糜的气氛所感染,周松把八浅一深变成一浅一深地猛烈衝刺著,陈燕双腿也忽然绞住周松的腰,屁股奋力地往上顶,双手抓住周松的屁股往下压--「啊……」
--随著一长声娇啼,陈燕衝进了高潮,她的阴道开始收缩,使周松感觉到几乎整个人都快被吸了进去,他试图抽出一点,却被陈燕牢牢地抱住……
「年轻就是好啊!」 老黄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片刻,支起身子转脸看了看周松笑,接著便要起身,却被金玲抱住,於是淫笑著在金玲的乳房上抓了一把道,「还想要?我可不行了,等一会儿就有其他人来的,放心吧!」
金玲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自己紧搂著老黄,转眼看周松,却见周松和陈燕也都停著看她,一下子本已泛红的脸更热辣起来,急忙放手……
「等一等还有好多男人呢!呵呵呵」周松温柔地笑著对金玲重复道,「还想要吗?」
老黄一边用纸巾探拭疲软的阳具,一边笑著道:「肯定要吧!」
陈燕也从高潮中恢复了不少,她放开搂著周松的手娇声道:「下来吧,我开门去。」
周松从陈燕阴道裡抽出阳具,爬到金玲身边指著湿录录的阳具对金玲笑道:「我还没操过骚穴裡有精液的女人呢,等一会儿试试看!」
金玲转身侧卧,一手支著上身,一手捏住自己的阴门--她现在无法下来让精液排出,只好先捏著阴门,以防止它流到床上--抬头张口含住周松刚从陈燕阴道裡抽出的阳具,舔弄起来……
在自己丈夫的阳具上到处粘著另外一个女人的淫水,那种气味刺激著金玲--这是老公的阳具,以前都是它在我的身体裡,现在它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了,而这气味就是阿燕的气味吗?--空虚总是如此迅速地降临……
金玲抬眼看了看周松,似乎在说--好了吗,我準备好了,插进来吧。
周松不為所动。
「你摸那边就行了,还摸我干什麼!老色鬼!嘻嘻嘻」
老黄已穿妥衣服準备走了,临出门之前往陈燕的胸前摸了一把,陈燕打了回去笑骂著。
听到关门声,很快陈燕又走了回来。
她一进卧室便掀起裙子趴在床上对周松摇著屁股道:「来吧,你赶快射出来,等一下子专心看你老婆被人操吧!」
周松看了看陈燕满是淫水的阴户,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道:「来,你让她帮你舔舔,我顺便也操操我亲爱的老婆,感受一下被别的男人操过的老婆逼是什麼样儿的。」
陈燕有点兴奋,如果说男人帮女人口交或者是女人帮男人口交,那种性兴奋心理是首要的--在人心裡,异性是乾净的,所以男人為女人口交或女人為男人口交是一件很有趣很自然的事情,然而女人帮女人口交,第一心理是--脏,这就是為什麼一提起同性恋有人就觉得噁心的原因。
她也想不到周松会这样做,虽然自己的阴户周松也舔过,然而对於女人来说--自己竟有些幸福的感觉,至少她比周松的老婆--金玲,要高级得多,她心裡这麼想著。
陈燕蹲在床上看了看金玲,周松此时已转移到金玲的胯下,金玲的左手仍捏著自己的阴户,她看了看陈燕被淫水弄得光润鲜艷的阴户,竟有一种自虐的快感,伸出一支手去拉陈燕……
「好……好吗?」陈燕有些迟疑,她无法确定这麼做,毕竟金玲是她的朋友。
「没关系,过来吧……我……我想……试试看……」金玲娇柔地道,声音裡有些沙哑。
陈燕这才拎著自己的裙子跨过金玲的头部,把阴部对著金玲的嘴坐了下来……
金玲则微仰起头,伸出舌头在陈燕的阴户上舔了起来--这是丈夫刚插过的穴,好刺激啊,原来女人的阴户是这个味道……
她的心裡自虐的快感正在喷发,接著她放开本捏著阴户的手,双手抱住陈燕的曲著的腿,使陈燕的阴部完整地落在自己脸上,而陈燕的阴毛倒像是长在金玲脸上的鬍子一般--她努力地吸著夹杂有男性味道的阴户的湿润气体,喘息著呼出炽热的激情,而下体正被另一种快感渐渐深入著……
周松的阳具正不断刮著渐渐流出的白稠状的精液,他要把这些精液挤回他老婆的阴道中子宫裡。他把龟头挤入一点,那精液便被挤出一丝,最终他放弃这样反覆无效的动作,一把将自己的阳具推进到终点,那裡面湿热非常--
这是老婆的贱逼,那裡有别的男人的精液,太刺激了,不知道这裡能装多少个男人的精液呢?也许是无数吧--
周松兴奋地抽送起来,藉著其他男人的精液和著淫水的润滑,他的抽送毫不费力,也缺少了在陈燕的小穴裡抽送的那种紧迫感挤压感,但是淫妻的刺激超出了任何肉体的触感--太刺激了,这是自己的老婆,亲眼看著她被别的男人操,而且是又老又丑的民工头子,呵呵,我不能射,我还要继续欣赏别的男人怎样地姦淫我这漂亮而又下贱的老婆!
周松轻鬆地挺动著下身,一手抚著金玲的大腿,快乐地对面向著他而闭目享受妻子服务的陈燕道:「阿燕,舒服吗?」
「嗯……感觉……感觉好奇怪……哦……哦……」陈燕娇呼著喃呢道。
两女一男人性戏在十分鐘后又被敲门声打断,陈燕下床去开门。
周松淫笑道:「那些民工来操你了,高兴吧?我要抽出来了!」
金玲此时也觉得和丈夫的性交根本不像和其他男人那麼刺激,虽然触感也很强烈,但是少了自虐的快感和羞辱感……
她微笑著点点头道:「嗯……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欢我这样?」
「当然,你越淫荡越下贱,我会越爱你!」周鬆快乐地点点头道。
「那……我听你的……」金玲羞涩地娇声道,她想低头,却躺在床上,怎麼也绕不过周松的面前,於是她别过脸去又道,「只要你高兴……你……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可以……」
周松狠顶了一下鸡巴弄笑道:「你自己喜欢的吧,呵呵,没关系,做都做了害羞什麼嘛!反正我也喜欢你这样子!」
「你……取笑人家……」金玲一使劲,周松感觉到金玲正在用阴道猛烈地吸吮他的阳具,使他的压迫感渐强起来。
「不是吗,你再说一遍,我好喜欢听哦!」周松抽出阳具道。
「我……只要你高兴……你让我……和谁上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操……都行……」金玲娇羞地说了起来。
「呵!真淫荡啊,这种话也说!好刺激啊」
金玲抬眼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阿牛。她忽然间坦然了--在这裡她只是一个妓女,谁也不知道跟前这个赤裸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没有必要扮得清纯的样子,而且这样做也危险。於是她衝著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话,你别操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可整天想著你呢!你想不想我啊?」阿牛的话和人一样粗俗,毫无新意。
「想啊,你没看到我都流水了吗?」金玲指了指自己湿得不成样子的阴户,像在展示產品似的挺动著下身道,同时不忘瞄了一眼周松--周松硬得吓人,崩紧的满是精液和淫水的阳具油光发亮,一抖一抖地示威著。
「那是你的骚水吗?我看是老黄的精液吧!呵呵呵……」老牛一边脱衣服一边端详著金玲的阴户。
这时,男人们一个个进来了,他们一身的汗水和泥巴显然是从工地上直接过来的。本来挺大的房间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后来的四个男人见老牛已在脱衣,便也纷纷脱起了衣服,未待他们脱光衣服,女性闺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笼罩,陈燕直皱眉道:「你们两个两个进来吧,来时也不洗一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决定哪一下他们的顺序。」
「我?那让他们比一比谁的鸡巴大,谁就先来。」金玲乐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健伍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插过了我们操起来就没意思了!空空的」一个民工叫道。
「那……」金玲有些失望,但那种渴望更加强烈了,「你们自己安排吧!我不管!」
於是五个男人在那裡都都嚷嚷的排著序,最终决定大刘第一,小刘第二,虎仔第三,老陈第四,阿牛最后。於是大小刘留在卧室,其他三人被赶了出去,留在厅裡看电视。
金玲娇声道:「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说罢,便张开腿,伸手去扯著大刘的鸡鸡要往自己的洞裡插,大刘被她这麼一扯哀叫起来:「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
金玲急忙放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太急了一点……我……我帮你含一含……好吗?」
那大刘一听说口交,马上乐了起来道:「小弟,下边先让你了。嘿嘿嘿」
说著便爬上床,把鸡巴摆在金玲头侧。金玲顿觉得粗旷男性的气味扑鼻而来,这种气味不同於周松,那是一种夹著汗酸、尿臭和难以说明是什麼气体的气味,金玲一阵晕眩--在老公面前為这麼脏的男人口交,太刺激了--她张口就欲含住大刘的鸡巴……
忽然小刘不知何时已爬上床,跪在金玲身侧,挺枪便插--金玲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深长的呻吟--好充实……好舒服……哦……
陈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阳具始终崩得紧紧的,硬挺著一抖一抖的,她爱死了那玩艺儿--妓女总希望有点寄托,也许周松就是她的寄托,这就像人在一个职位上干久了,总想换换工作一样,妓女做久了,就想有个依靠;而金玲则是反过来,住家少妇做久了,就想当当妓女。
陈燕走到周松身边蹲了下来,张嘴就含住周松硬挺的阳具,舔弄起来,她舔得很仔细,马眼、阴禳、屁股沟都舔了个遍。
周松眼睛则盯著妻子被两个民工一前一后地夹攻,时而含糊地娇声呻吟,时而大声地浪叫--金玲就这麼一手支著上身,嘴裡含著前后地套弄著大刘的阳具,下身侧开著,被小刘猛烈地抽送著,她体内所剩无几的老黄的精液被这激烈的抽送磨成了淡黄色的泡沫状,附著在两人的性器外部,看起来一塌糊涂的脏。
陈燕舔罢,便掀起裙子,双手支在卧室的茶几上摇摆著屁股浪声道:「插进来,我要……」
周松顿时觉醒,挺枪便送,幸亏陈燕及时阻止,伸出一隻手拉著周松的阳具对著自己的洞口,轻笑道:「进来吧!」
周松这才顺利通关,之前的淫水仍然犯滥在陈燕的阴道中,虽然紧小却也无碍。周松仍旧盯著在床上的妻子与民工的性戏,下身狂燥地挺动著,淫肉的撞击声响遍整个卧室……
小刘很快就射精了,他也乾脆--一射精,便抽出阳具,急得金玲吐出口中的阳具,大叫道:「别抽……别抽出来……」
「没关系,还有我呢!」大刘和小刘换了个地儿,又抽送起来。
小刘的阳具在金玲口中含了一会儿,便下床穿起衣服,出去换人。
淫乱盛宴在中午12点的时候结束了,周松在陈燕的身体裡射出了两次,然而由於前夜的几乎被陈燕掏空,所剩无几,只是零星地抖射罢了。而周松的妻子--金玲,三个小时裡则有12个民工在她的阴道裡子宫裡留下了短暂的记念。
陈燕送走了前来付帐的老黄,便和周松在厅裡坐下,讨论起老黄的提议。
「你觉得这样好麼?」陈燕靠著周松的肩膀道,「让老黄做中介吗?」
「你觉得不好吗?我倒是觉得挺合适的,老是让我老婆免费招待这些外来民工,我们岂不都饿死了!你们女人能吃精液就饱,我可不行呀!」周松笑著一边抚摸著陈燕的乳房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一个就要收80到100元,现在只收50元也太贱了吧?」陈燕道。
「我倒打听过,在市裡一些比较高级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数是收100元的。」周松顿了顿道,「没关系,我老婆喜欢被人操,我也喜欢她被人操,越贱才越刺激!」
「当你老婆可真命苦!」陈燕锤著周松的腿道。
「你觉得命苦吗?好多女人不都去偷男人养汉子做妓女的,就说你自己吧,以前不也是寂寞到要去做妓女的吗?呵呵呵」周松笑道,「有我这样的老公才幸福呢,至少做妻子的会非常非常性福!」
「那我呢?我要不要也让其他男人操?」陈燕看著周松道,「我被其他男人操会带给你快乐吗?」
「你?这事情得由你自己决定。其实只有特定的对象做特定的事才会有刺激的!也许看著你被男人操我会觉得刺激兴奋,但比起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操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周松呼了口气又道,「如果你是我老婆,我会很高兴很兴奋。」
「不跟你讨论这些了,好像都是你有理!」陈燕接著道,「我总是不放心让老黄当中介,我担心他乱找人,要是找到有性病或是认识我们的人,那……」
「这倒是有点让人担心!」
「或者,这样子,就他手下这五六十号人由他中介,不许他再介绍新人,你说怎麼样?以后我再找些可靠点的外地工头中介,呵呵呵」
「不错,这个办法好!」
「我想的办法还会错吗?这样子的话,这些工头手下的民工都来和你老婆做爱,一来也不担心得病,二来钱也不用操心。不过,怕阿玲受不了啊!」
「什麼受不了?你没看她现在还在房裡搓自己的奶吗?呵呵呵」
「现在才几个人呀,到时候少说也有几百个男人等著操你老婆的骚穴呢!」说著陈燕又伸手往周松的裤襠裡摸去。
「没关系的,她若受不了自己会说的,我又不逼著她干。」
「瞧你,一说到几百个男人等著操你老婆,你的坏蛋就这样儿了!」陈燕装成怕怕的样子道。
「嘿嘿嘿……」周松邪笑著也往陈燕的裙底伸手,却被陈燕一把挡了回来,便道,「怎麼,是不是也流骚水了?怕我知道!」
「才不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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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日子,有了金玲,陈燕便退居二线,但因為金玲的骚逼确实是个赚钱机器,收入亦為可观。為了方便接客,客房、书房和厅裡都装上了空调--反正钞票长在金玲的骚洞裡,一操就有。
周松多数也住在陈燕家,他和陈燕睡在主卧,
而周松的妻子--金玲,则在客房内日夜接受不同男人的精液洗礼。
周松偶尔也操操金玲,但因為陈燕有意扩大「事业」,广纳嫖源,所以金玲的骚逼大多数时间都挤得很满,让不出空閒的时间,倒是陈燕也偶尔接待一些相对上相些的男人来满足自己,而那些民工之流则统统交给金玲--金玲倒也乐意,毕竟她的空虚只有用强劲有力的阳具来充实--而她已不习惯空虚。
陈燕、金玲和周松这三个奇怪的夫妻档倒过得美满得很,周松竟胖了许多--也许是因為不再為工作而忧虑,只要他老婆双腿一张,财源自然滚滚而来,还有是因為有了陈燕这个性感尤物的照顾--总之他是富态了许多。
金玲的姦夫相册也渐渐加厚了,至於她即将被多少男人所姦淫,又有多少精液留在她的骚穴裡,各位看官给个数吧!
--但是,她的胸部确实大了,从a杯升级到c杯,虽然与陈燕还有差距,但至少也是体态撩人了;
--由於纵欲过度,她的生殖系统已失了生殖功能,倒也省却了周松的心病,少了金玲的负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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