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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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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信附上妻子的照片,请笑纳。

绿帽王

不少,不过,这女人还真的挺漂亮的呢!

「看够了没有?」周松这冷冷声音,把金玲拉回现实,她就不明白自己有什麼错,值得周松大动肝火的。

「谁看你的垃圾了!」金玲没好气地说,放下手提包后径直去了厨房

这一整夜,金玲心裡总想著那封邮件,上面写的是事实吗?难道妻子让别的男人操真的会让男人感到兴奋与满足吗?那个绿帽王真的是绿帽王,竟还有近期目标和远景规划,而这目标和规划竟是让自己戴上更多的绿帽子?

金玲决定仍旧去找陈燕,和她谈谈周松的事,当然不能让陈燕知道周松有这种淫妻的兴趣,於是从周松收藏的色情小说中选了一本<淫妇娜娜>放在包裡,便早早地出门了。

「燕姐--燕姐--」金玲到陈燕家门口时已经十点多鐘了。

「谁呀?」陈燕似乎还没睡起,打著哈欠地出来开门,「我道是谁呀,怎麼这麼早呀!」

「我怎麼知道你这麼晚了还不起床啊!」金玲进门把手提包甩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道。

「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在晚上都忙得很呀!」陈燕拢了拢半透明的睡衣。

金玲抬眼瞄了陈燕一眼,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赫然可以看到坚挺的双峰和妙漫的黑森林,从她这个角度看,在陈燕并不茂盛的阴毛下的阴户张开著一裂暗红色的阴唇--她竟然没穿内衣:「不会吧,这麼性感?」

「这有什麼!你过来吧,我去洗刷一下。」陈燕关了门,便走回卧室,她的卧室有独立卫生间。

金玲跟著进了卧室,在床上坐下,陈燕径直走进卫生间。

「今天怎麼这麼早就来了?」陈燕在卫生间裡问。

「无聊唄!」金玲看了看房间,总觉得有一股男性的气味瀰漫著,便站起来在四周巡视了一下,终於在靠窗的那面床边的一个纸篓裡看到几团面纸和三个湿乎乎的保险套,便道,「我今天是专程来向你学习的。」

「学习什麼?」陈燕正在刷牙,含糊地道。

「学习勾引男人啊,呵呵」金玲笑道。

「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奸啊!」陈燕也笑了。

「怕还来干什麼!」金玲决断地道。

「不简单哦,是不是也寂寞难耐了?」陈燕应和著。

「其实也没那麼严重啦,呵呵,开开玩笑,别当真了。昨晚上忙什麼啊?呵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金玲瞄了瞄那纸蔞,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险套来看看,别的男人的精液是什麼样儿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那个男人一定很厉害吧?」金玲不无羡慕地道。

「哪个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个男人啊!」

「你怎麼知道他很厉害?」陈燕从卫生间裡探头看了看金玲,见她正盯著那纸蔞,不禁笑道,「你是说那些套子啊,鬼扯!」

「哦……」金玲的表情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脸刷的红了起来,辩道,「没……没有的事……」

「别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动,不,应该说是空虚难耐,嘿嘿……」陈燕拿著毛巾从卫生间裡出来,一边擦著脸一边接著道:「别不好意思,人之常情啦。那些套子不是一个男人用的啦。」

「不是一个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还是难以接受。

「呵呵,告诉你没关系,是四个男人。不过他们都很厉害,这点你倒没说错。」陈燕很享受地道。

「是谁呀?」金玲下意识地道,大凡这种事情总想刨根问底。

「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外地人,我只认识其中一个人姓黄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他三人是他老乡,在我们边上这个工业开发区的工地裡当民工。你可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离家弃子的农民,常年没办法回去,除了干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

「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坏呀?」金玲不无羡慕地道,「你是怎麼开始做这行当的呢?」

「你也认识何媚吧?听她说经常跟你一起搓麻将的那个,你也应该听说过她开娼寮吧。」陈燕用毛巾甩了甩头髮,转身走进卫生间披好毛巾。

金玲看著陈燕的大屁股摇摆著的样子,不禁脸热起来:「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来找,那可不好。」

「没关系,很久都没人来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陈燕笑嘻嘻地走出卫生间。

「那何媚我是认识,不过你又是怎麼会……」

「前年,我刚离婚的时候,也没觉得怎麼样。一开始都是自己凉拌的,有一段时间真的是忍不住了,说真的,那时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来强姦我。呵呵,后来是海霞介绍我认识的,那时她约我一起去打麻将,在麻将桌上认识何媚的。

听她说,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错,月收入近万元呀,而且还供不应求,她还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干这行,当时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干。」

陈燕顿了顿,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护肤霜开始化妆,「其实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问,於是我就问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说,其实在我们这种地方想有病都难,你道為什麼,因為她开的这种按摩店是消费较低的,真见过世面的是不会来的,而能来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麼的,没接触过外界的其它因素,再说要打炮的话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触了几次,觉得她这人也挺信用的,不该说的她也不会说,那时她也瞭解我的处境,还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职一下,一开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干,后来看她说得那麼体贴,自己又觉得很空虚就答应了。

何媚的髮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会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儿坐台,都是待妓女不够用了才会招呼住家少妇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裡,而不用去当肉鸡,任人挑选,待到嫖客选中她之后才去;何媚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顾这些我们的,一般都是外地人来此消费时才让她们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台的按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台女要少些。

髮廊本身的档次就不是很高,所以来这裡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什麼的,按摩每30元/45分鐘,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打炮一般要100元,何媚得60%。

这是一般的情况,但对於象金玲这样的住家少妇,何媚要抽取70%,因為是住家少妇,出来接客一般只是為了填补欲求不满,况且自己在朋友的髮廊裡接客,总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说我被男人操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钱,但在这个城市裡,外来人口太多了,欲求不满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一个月下来也能赚到近万元。」

「那何媚不是赚翻了?」金玲瞪大眼睛,她怎麼也想不透被人操的收入竟然比没被人操的少得多。

「那还用说。那麼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个,每个人每天接2个男人,何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元,还有像我这样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刚开始,我也是太久没有操了,每天接五六个,你说,她从我身上每天就可以赚多少钱呀!」

「三四百元!」

「就是啊,后来我也学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说以后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渐渐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我就告诉何媚说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赚了不少,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去,嘿嘿」

「那你赚了多少?」金玲好奇的问。

「一栋楼中楼。」

「那是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几万吧。」

「这麼多?一年?」金玲不敢相信。

「一年还不多吗?没有月经的一年呀,天天被男人操,多的时候一天七八个,少的也有四五个,几乎快被操坏了呢。」陈燕吸了口气,彷彿就在昨天发生的事。

「你顶得住啊?」金玲无法想像一天被七八个男人操是什麼样子的,但她知道没有月经是因為吃避孕药的原因。

「有什麼顶得住顶不住的呢,女人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操的,谁操还不是一个样。别提多爽了,有好几次都虚脱了。」陈燕沉侵在快感的回味中。

「我被老公搞一次就一个礼拜不想,你真行啊!」金玲由衷地佩服。

「那是你不懂得享受,我现在没这麼多人操还真受不了呢,怎麼样,你想不想也参一腿?我可保证肯定舒服死了。」陈燕笑著托了托自己坚挺的乳房道,「操穴还有一个功能哦,就是健胸。」

「真的假的!胡说八道,呵呵」金玲也笑了,「我今天拿了一本我老公收藏的小说给你看,他很喜欢这本小说。」

「什麼小说?你知道我不怎麼看书的。」陈燕道。

「你会喜欢的啦,色女,嘻嘻」金玲说著,起身转回大厅取书。

很快,金玲拿著书递给陈燕。陈燕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欢看色情小说呀?」

「哪个男人不色情,女人像你这麼色的倒不多!嘻嘻」

「去你的,你不色来这裡找我干什麼?」

「对了,你说四个人怎麼只有三个保险套啊?」金玲心裡都想著那些个保险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干劲,昨晚上把我操得天昏地暗的。一开始都没戴套,每个人在裡面放了一泡,第二轮觉得太鬆太润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样子还没结婚吧,说喜欢鸡迈裡湿湿的感觉,所以他始终都没戴。」

听著陈燕的话,金玲的下体不断地传来麻痒的感觉,便道:「我上卫生间,中午在这裡吃饭了,你可得请我!」

说著金玲走进卫生间,反手关上门便迫不急待地脱下裤子,内裤已湿了一大片,粘粘稠稠的,赶紧扯了块纸巾,擦拭起来。

「怎麼那麼久啊!」陈燕在卧室裡叫著。

「就好了。」金玲急忙把纸巾往马桶裡一丢,「刷」的一声冲了水,提起裤子便开门。

「是不是痒了啊?阿松昨天有没有搞你呢?」陈燕道。

「哪有!」金玲羞怯地道,「没有!」

「男人都很犯贱,摆著老婆不用,你也别亏了自己呀,不会找个情人,呵呵」

「怎麼找,我可不会。再说,让别人知道了怎麼办啊!你倒是教教我怎麼让我家周松强起来是正经!」

「挑逗他啊,撒娇啊,别告诉我说你不会!」陈燕瞪大眼睛像在看一个外星人似的看著金玲,在她的记忆中,金玲应该比任何人都会撒娇才是,「上床前喷些香水,穿些性感诱人一点的内衣,照你丰满的屁股,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你。」

「……」金玲无言,就像周松说的,在婚前她还会做这些事,婚后只是每天咋咋呼呼的大呼小叫,根本没有一点想可爱的样儿,也难怪周松看到她就火大。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婚前还能主动配合,婚后倒像在履行职责似的一点没有主动的意思。

「周松也真不错,都不在外面捻花惹草的。倒是你自己,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上你,看著办吧。我去做饭,吃过之后,我们看看股票行情。」

「股票?你也炒股?」

「不炒股那干什麼?我这叫欲盖弥彰,若不炒股,这麼多钱哪裡来人,别人肯定会怀疑,对不对?谁也不知道我炒股是赚还是赔,这也正好说明我这些钱的来路是正经的,嘻嘻」陈燕倒是明白人。

「哦,我明白了,这麼一炒的话,别人也不会想到你是靠买逼赚钱。你好聪明哦!」金玲是由衷的佩服道。

「才知道呀!去年还会往股市裡跑,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在炒股了,就买了一台电脑在家摆摆谱,也不用天天去看股市行情,偶尔去听听别人怎麼说的就行了,反正在股市裡我投得也不多,无所谓亏赚。哎,你不是说你老公炒过吗?瞧你老公那聪明劲儿,说不準让他帮我炒一炒还真能赚呢!」

到了近傍晚的时候,金玲便离开了。之前还特别叮嘱陈燕要看看那本小说,明天再来跟她聊天。

而这两天,就金玲的到访以及她的言语,陈燕也看出了点大概,心裡便有了异样的想法。陈燕自忖著,以前自己是在别人的店裡当妓女,何不也拉金玲下水,在自家裡让金玲也接接客,一方面她也知道了自己太多的密秘,虽然相信她不会告诉别人,但难保不会告诉周松,而周松也难保不会告诉他的朋友,最好的方法是拉金玲下水,这样周松也不好说;而且,看金玲这两天的样儿,根本就是思春了,否则也不必老是盯著那些个保险套。

心下思定之后,便翻起小说看了起来。这一看,更让陈燕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本<淫妇娜娜>是周松从网络上下载下来的,然后编排一下便打印出来,因為这书裡的娜娜就是周松一直渴求的淫妻的最佳典范,所以他一直要求金玲多看看这本小说,而金玲也想通过此书瞭解陈燕的看法。

陈燕看著书,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阴,心裡想著:也许周松喜欢淫荡的女人,现在的关键是从金玲那裡瞭解一些周松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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