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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猛子受伤入院,桂兰错爱子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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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霞和猛子从沈阳回来之后,真的向海奎提出了离婚。首发海奎做梦也没想过红霞会做出这种事情,他天真的以为:红霞的性格暴躁是全村出名的,下身又生的如此怪异,除了自己谁也不可能要她。

可偏偏一物降一物,红霞虽然在别人面前从不示弱,但一见到猛子就温顺的像只小猫咪,而且猛子并不觉得红霞下体有何难看,反而对她丰满、肥胖的阴户爱不释手,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如同恋爱中的宝贝儿,恨不能天天腻在一起。

海奎让堂弟热闹打听了一下,终于知道了红霞和猛子的事儿,在红霞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海奎挥着老拳把红霞一顿胖揍,红霞白皙俊俏的脸蛋都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海奎打算把红霞锁在家里,以后天天折磨她,却不料当天陪红霞回家收拾东西的是猛子,当时他正在车里听着音乐,没有听到红霞的叫喊声,他在车里待了大约二十分钟之后,一直不见红霞出来,就下车进了海奎家里,一走进院子就听到了红霞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当下猛子急忙冲进里屋,就见红霞正被海奎按在地上,正在不停捶打着红霞的脑袋。

猛子何许人也,不但在他们村里打架出名的狠,就算是在县城也是横着走的主儿,不像海奎这个无赖,只敢跟村里的邻居和自己媳妇儿动手。当下猛子和海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立马厮打到一起。

行家一出手,高低立分。海奎虽然身体比猛子还要高大、强壮,但身手的灵活度和实战的经验却照猛子差了十万八千里。再加上此时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红霞,不时找个东西砸他一下,没两分钟,海奎一个不留神被猛子踢中了心口,栽倒在地,猛子杀心已起,从地上捡起一把椅子,死命的朝着海奎的脑袋抡了好几下,直把海奎打得抱着头缩成一团方才罢手。

猛子拉着受伤的红霞赶回县里,在医院给红霞处理了身上的伤之后,猛子看着眼睛都被打得青肿不堪的红霞,心疼他全身的发抖。当下给大成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要弄死海奎,让大成以后帮他照看红霞。

大成可不像猛子那样冲动,他连忙把猛子喊回厂里,他让猛子赶紧带着红霞去报案,他也带着礼品去了县公安局上下打点,最后公安局又对底下的派出所施加压力,竟然把海奎抓到所里又狠狠的收拾了一顿。等海奎从派出所一出来,就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说他涉嫌婚内暴力,强制海奎和红霞离了婚。当然,这中间少不了大成的操作,但结果还行,红霞养了半个月的伤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和猛子领了结婚证,作为她俩的介绍人,大成又给了他俩两万块的红包。

海奎一向以无赖自居,从来都是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儿,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当下便找来自己的堂弟热闹,每天守在大成的厂子门口,他恨极了猛子,一定要为自己报仇雪恨。

说来也巧,过了正月之后,大成的厂子盈利超过了一百万,兴奋的他拉着猛子到厂子门口的小饭店喝酒,两人喝的很开心,一直喝到晚上10点才出来,都有了几分醉意,两人步履踉跄的刚从饭店出来,就见一胖一瘦两个人影手里各拿着一条木棍向两人扑来。首发大成还算清醒,见来者不善,一拉猛子的手,大喊一声“跑”,两人东倒西歪的就往厂门口逃去。但没跑几步,猛子突然脚下一滑,倒在了雪地里,连续打了好几个滚儿,还没等他起身,海奎和热闹手里的木棍就砸到了他的头上。

大成回头一看,猛子此时已经被海奎留在了雪地上,棍子不停的往他身上招呼,当下大成也顾不上自己的安全,再次冲了回来。大成虽然因为长期修炼无名心法的缘故变得力大无穷,但他对打架却不在行,他唯一会的动作就是‘抱人’,所以当他冲回猛子身边的时候一下就抱住了海奎粗壮的熊腰,双臂一较劲儿,把狗熊一样的海奎直扔出了好几米。热闹看自己的堂哥被摔倒在地,立刻舍了地上的猛子,木棍冲着大成的脑袋就是一下,大成顿时被打的晕晕乎乎,还没等反应过来,热闹又是狠狠的一棍子敲了过来。

此时在地上的猛子酒已经醒了大半,看着大成为了救自己被热闹把头都开了花,心里一急,挣扎着起身,一头撞在了热闹身上,将也他撞到在地,接着猛子骑在热闹身上,双拳紧握,只用了两拳就将热闹打晕过去。

这时海奎已经站了起来,也不知他从哪里摸到了一块砖头大小的青石,冲着猛子的后脑就是狠狠的一下,猛子闷哼了一声,应声趴在了热闹身上,身体痉挛、脑袋上的血不停的往外流出。

当大成反应过来的时候,海奎已经吓得转身跑了,大成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120和110,把猛子和热闹分别送进了医院和派出所。

幸亏猛子抢救的及时才保住了一条命,但因为猛子是后脑受伤,一时半会不能痊愈,需要在医院静养三个月才能出院,当下大成就让红霞暂时歇班,专心在医院照顾猛子,所有的医药费全部由他支付,两人的薪水也一分不少。

按下大成和猛子这边不提,热闹被抓到派出所之后,因为涉嫌伤人,被暂时收押了起来,要等抓到海奎之后一起定罪。而此时海奎早就逃得无影无踪,哪里还看到人影。热闹的母亲桂兰却急的半死,她三番两次的去派出所给热闹求情,派出所的工作人员看桂兰着实可怜,就告诉桂兰:其实热闹的罪名可大可小,只要受害人肯原谅他,就能从轻发落。

桂兰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从家里提着一篮子鸡蛋去了大成的办公室。

这些日子无疑是桂兰最黑暗的一段时光,她身为村里的小学老师,一直受人尊敬,现在老公瘫痪在床,儿子又不争气,还被关进了看守所,生活的不幸几乎让她没法再支持下去。而今,她这个40岁的人民教师,反而要提着鸡蛋来求自己以前教过的学生大成,让她的心里着实难过不已。

当大成看到桂兰提着鸡蛋来求自己的时候,他不由得想起小时候,桂兰曾经因为海奎跟自己打架(其实是海奎欺负大成),她偏向自己的侄子(海奎叫桂兰婶子),让自己脖子上挂着纸牌牌,在校门口示众受罚的事儿。那时候大成还小,对老师的决定没有一丝怀疑,但如今他听到桂兰说:“大成,热闹还是个孩子,你就放过他吧,再说海奎也是无心之失,一不留神才打到了刘猛的后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给公安局的同志说说,放过他两个,我保证以后他们再也不敢跟您作对。”

大成听桂兰说完,估计她肯定知道海奎的藏身之处,就对桂兰说道:“桂兰婶儿,其实我和热闹、海奎也算一起长大了,以前也没有仇怨,让我放过他们也行,你回去让海奎到医院给猛子磕头认错,这个事儿就算过去了行吗?”

没想到桂兰甚是警觉,她立刻给大成解释道:“大成,不是婶子不愿意听你的,但海奎现在在哪儿谁都不知道,你就行行好,先答应了婶子,等这事儿过去了,婶子一定找到海奎,让他和热闹一起来给你们赔礼道歉行吗?”首发大成习惯性的嘿嘿一笑,对桂兰说道:“桂兰婶儿,你先回去,这事儿我得给猛子商量一下,毕竟受伤的是他。”

桂兰见大成说得真诚,以为自己还是有几分薄面的,觉得这事儿差不多能压下去,当下站起身来对大成千恩万谢,高高兴兴的回了村里。

其实别人只知道桂兰是海奎的婶子,却不知道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和春杏一样,她也是:海奎的情人。

而且她和海奎在一起是完全自愿的,严格说来,是她自己先找上了海奎。

这事儿还得从两年前说起,自打热闹的父亲出了车祸之后,吃喝拉撒全部都得让人照顾,而热闹当时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孩子,每天除了打架惹事,就是去泡网吧,家里的事儿全部都压到了桂兰身上。当然这一些她还能忍受,毕竟自己不用种地,但每天晚上睡在一个半身不遂的男人身旁,桂兰的欲火难以释放,每天都过的苦不堪言。

后来她也听说了海奎和春杏相好的事儿,心里更是难过,虽然自己已经快40岁(那时她才38岁),但保养的绝不比春杏差。桂兰的身子绝对属于清瘦型的,身高约有一米七,整个人非常苗条,但长了一对和她瘦弱的身材极不相称的大奶和一个浑圆的肥屁股,但看上去真是凹凸有致,尤其是到了秋天的时候,村里其他的女人都在地里打拼,皮肤晒得黝黑不说,浑身都土里土气的,只有桂兰自己,永远打扮的那幺干净利索,村里的一些懒散闲汉看到她时,哪个不是双眼喷火,目光熊熊。桂兰觉得自己怎幺就不如春杏呢?她不过就是老公不在家,有个犯贱的地方而已,自己还是海奎的婶子呢,要论远近亲疏,她可比春杏强多了。

中秋的某一天,桂兰下班的时候,在街上碰到了刚从县里喝酒回来的海奎,就见海奎光着宽厚的脊梁,下身穿着一条短裤,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格外扎眼。当时桂兰看得心里一紧,自从热闹的父亲瘫了之后,她已经快一年没做过那事儿了,当时心里饥渴的厉害。当下她就冲海奎一招手,说家里的地窖需要清理了,要不入冬后没有地方存储大白菜,热闹一天到晚不着家,想请海奎去给帮帮忙。

海奎虽然平时比较‘浑’,但对自己这个当老师的婶子却十分尊重,当下也不推辞,跟着桂兰去了家里。

其实桂兰家的地窖也没有多少垃圾,海奎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把地窖清理干净了。等他爬上来的时候,桂兰已经做好了饭菜,还用井水给他冰了几瓶啤酒。当下海奎在院子里,把身上的泥土洗净,也没客气,直接上了饭桌。

桂兰家的房子是个套间,里面是睡觉的地方,床上躺着热闹的父亲,外间是客厅,也是平常吃饭的地儿,两件房子中间就垂着一条粗布帘子,并没有按房门。

海奎和桂兰各坐在圆桌的一角,当时他也没多想,自顾自的喝酒吃菜,但没吃几口,就感觉自己的小腿被桂兰婶子碰了一下,之后海奎把腿往边上挪了挪,继续吃饭,但随即他的腿又被桂兰婶子踢了一下,而且他发觉桂兰婶子的脚趾正在轻轻的挠他的小腿。

海奎低头一看,就见桂兰一只穿着肉色长袜的美脚正微微弯曲着前面整齐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自己的小腿上滑来滑去。海奎再抬头一瞧,桂兰此时已经将自己上身的碎花小褂解开了三颗纽扣,里面再没有任何衣物,从宽阔的领口里露出的半个奶球显得又软又滑,而婶子桂兰正用一双桃花眼默默注视着自己,小嘴微张,洁白的贝齿咬着一双竹筷,不时伸出自己的鲜红的小舌头冲着海奎舔一下手中的筷子。

“婶儿,我吃完了,先回家了。”海奎虽然喜欢四处沾花惹草,但桂兰毕竟是他的亲婶子,他怎幺也没有想到平时在自己面前严肃又端庄的桂兰婶子,此时竟然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己,当下便寻了一个借口,起身离开了饭桌。首发“奎子,你慢点走,婶子送送你。”桂兰看海奎没有被自己刚才的动作吸引,反而要离开,心里十分气恼,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在男人面前一点儿魅力都没有了吗?我还就不信了,就我这身白净、光滑的嫩肉,留不住眼前的一个花心男人,桂兰想的这儿,紧跟着海奎出了屋子。

海奎口里说着‘不用送了’,脚下也不停顿,直奔院门而去,他也敢多做停留,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德行,如果真让他跟桂兰婶子再呆在一起,他一定会对自己的婶子做出不轨的事情来,还不如趁机跑出来,去大成家,把春杏好好的收拾一顿,发泄一下心中的邪火也就算了。

“哎呀!”桂兰刚走出屋门,小脚被门槛绊了一下,立时蹲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腕,低低的呻吟起来。

“婶儿,你咋了,没什幺大事儿吧?”海奎虽然想跑,但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婶子崴了脚不管,当下回过头来,走到桂兰身边,关切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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