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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捉鳖 母鳖教子和老婆的生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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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龟头,坚硬的牙齿合在了龟头和棒身交界的冠状沟上。

老婆的手指如同纤细的嫩葱,老婆的嘴唇如同美艳的花朵,老婆的贝齿如同洁白的珍珠,无数次使我迷恋,现在却是我恐惧的根源。

纤纤十指象蟒蛇一样强劲有力的收紧,我喷了血尿。

“啊”。

坚硬贝齿之间的缝隙忽的变窄了,我疼的止了尿。

“啊”。

我又叫了一声,其实我已经无力发出惨叫了,我也不是在惨叫,而是在模仿高潮中的女性叫床,我怕叫的达不到他们要求的“骚劲”,捏细嗓子用尽力气叫道:“爽死怂娘们儿了”。

老婆松开手和嘴,我的下体已经失去了知觉,青黑相间的棒身上留下鲜红的手印,这是每天的例行节目,青黑色是旧伤,鲜红色是新痕。

老婆撸起我的包皮,向三兄弟展现冠状沟里的牙印。

“爪过留痕,牙落有印”是“卷饼吃大葱”的标准。

老婆第一次做的时候,生怕力气不够,差点把我的龟头咬下来。

三兄弟看完之后,让我们继续。

老婆再次握住了我的阳具,铁钳般握紧,不翻包皮,依然在正对冠状沟的地方咬了下去。

我痛苦的叫床。

老婆握住我的阳具根部,把疼得钻心的阴囊往上挤,我的阳具缩成了一团,她的小嘴张到惊人的宽度,连着睾丸一口吞了下去,伤口遇到唾液的刺激,疼的欲仙欲死,她又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在凄惨的叫床声中,我如愿以偿的昏死过去。

昏迷中,我看到了影视剧里英勇机智的警察同僚,看到了武侠小说里飞天遁地的绝世大侠,脸上的温热和腥臊,使我清醒,我看到了老婆蹲在我脸上的雪白翘臀,伤痕累累仍然不失诱惑的红肿菊花,黑亮卷曲毛发掩盖下了娇嫩小穴,还有仍然在不停流出的淡黄液体。

她在向我脸上撒尿。

“操,你们两个臭鳖听好了,明天给老子好好表现,再卖不出去,一天三遍母鳖教子”。

周大毛的话差点把我吓昏过去,老婆的屁股抖得像打摆子一样,扑哧放了一个响屁,接着她的肛门颤抖着锁紧,又不由自主的张开,我看到一根屎头。

“大腚子,往你家怂娘们儿的嘴巴里拉泡屎给爸爸看”。周三毛说。

老婆的尿流戛然而止,粪便从美丽的菊花里喷出,我张大嘴巴吃着,咀嚼着,吞咽着。

老婆按着尿孔,边拉边说:“大爸爸,二爸爸,三爸爸,把大腚子和怂娘们儿卖去做鸡吧,带着我们的警官证一起卖,我们是臭条子,又是两口子,肯定好多爷们儿喜欢操”。

“操,你的猪脑子想到的,老子会想不到,能卖早卖了,我们是”壮鳖行“的,抢了”骚鳖行“的路子,还不被他们给活劈了”。周大毛烦躁的骂道,把鸡巴插进老婆嘴里,开始撒尿。

“大哥,今天是这骚鳖的生日呢”。周二毛掏出老婆的证件,惊讶的说。

“操,你这骚鳖怎么不早说,爸爸们好好给你庆祝下”。周大毛尿完了,扯出鸡巴说。

是啊,今天是老婆的生日,我们都忘了。

“跟了三位爸爸,天天都是大腚子的生日”。老婆说。

“是啊,是啊,腚子娘刚才还说,屁眼子想死爷爷们的大鸡巴了。”我一边吃屎,一边谄媚的说。

我们的话没有打消他们给老婆庆生的念头。

老婆仰面躺在地上,双腿高举摆成m 型,我跪在她的腿上趴伏着,双手撑地,四目相对。

我好想触摸她美丽的面庞,好想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好想抚摸她丰满的酥胸,好想抚慰她美丽的小穴。

这一切,近在咫尺,却如隔天涯。

她的小穴里插了一根红色蜡烛,熊熊烛火烧烤着我的阳具,滚滚烛泪烫炙着她的小穴。

“狗操的腚子娘,生日快乐”。我说“谢谢你个鳖犊子,怂娘们儿”。她说。

“许个愿吧”我说。

“上帝保佑,明天大腚子和怂娘们儿能卖出去”。她说。

“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to my baby”。我唱起了生日歌,爱情使我忘记了恐惧,没有叫她娘。

“thank you ,darling ”。爱情使她鼓起了勇气,也没有叫我怂娘们儿。

“放什么洋屁”。周三毛问。

“回三爸爸的话,怂娘们儿在说”生日快乐,千人操的腚子娘“,大腚子在说:”谢谢你,没卵子的怂娘们儿“。老婆镇静地说。

“操,这洋屁听起来还不错,怂娘们儿,一直唱,唱到蜡烛灭了”。周三毛笑呵呵的说。

“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to my baby”,我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婆,一遍遍的唱着。

“thank you ,darling ”。老婆含情默默的看着我,一遍遍的说着。

我的阴茎几乎被烤的半熟,似乎飘起了肉香,她的阴毛被撩的卷曲,发出淡淡的焦味,先是我巨抖她轻颤,随着烛火的燃烧,逐渐变成她巨抖我轻颤,在恐惧、痛苦和浓浓的爱意中,度过了注定会毕生难忘的一个生日。

蜡烛终于在小穴里熄灭了。

“i love you, baby ”。她最后说道。

上帝听到了老婆的声音,第二天,我们被一对60多岁的老光棍兄弟买走了,老婆卖了5000,我卖了5 毛。

在村子里,老婆仍然叫大腚子,我仍然叫怂娘们儿,或者“5 毛钱的怂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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