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捉鳖(2 / 2)
“大姐,请您高抬贵臀,开闸放水”。老婆对“母鳖一”说。
母鳖一撅起屁股,我跪趴着,一只手扶着地,用牙齿和另一只手张开一个塑料袋,对准她的胯下,老婆说:“预备,尿”。
尿液急促的射入袋子里,溅到我的脸上,很骚很臭。
等她尿完了,我和老婆依次去伺候其他母鳖撒尿。
母鳖们一天只准撒尿两次,原来是直接尿到蹲坑里的,我和老婆加入后,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形。我不知道三兄弟是怎么训练的她们,明明下面就是蹲位,却连一个偷尿的都没有,就连最倔强的母鳖二,胯下也是干干的。
我和老婆爬回马桶前蹲好,她的腿在颤,一夹一夹的,屁股轻轻扭动,小声说:“汪哼”。
我问:“汪哞,哼哞”。
她说:“哼哼”。
我说:“汪汪哼哼”。
我们说的是“鳖语”,在讨论方便问题时用的,老婆和壮鳖们不同,对于大小便没有硬性限制,但被捉至今,她始终没有排泄过,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我是她的马桶。
在三兄弟残忍的肆虐下,在母鳖们哗哗的撒尿声的刺激下,她终于憋不住了,要求大便。
她的脸比试鳖的时候还要红,眼睛里含着泪花。
我跪坐在地上,她跪倒在我的大腿上,撅起了屁股,我把嘴巴堵住红肿的肛门,虽然被折磨的很惨,还是那么美丽。
她的皮肤很好,白里透红的,这得益于良好的胃肠功能,平时一天大便两次。
她肯定憋坏了,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很爱我,被捉的一天一夜里,硬是强忍着没有大小便,要知道被捉的时候,她正好大便了一半,不上不下才是最难熬的。
她很急,我能感觉出来,但肛门紧张的拧成一个疙瘩,就是拉不出来,我伸出舌头,围着她的肛门轻轻地打着转舔着,她轻声啜泣起来,肌肉松弛下来,一根粗粗的屎撅滑进我的嘴里,我是他的马桶,要吃下她的屎。
我想象着她的温柔,她的美丽,她的体贴,拼命涌出口水,一狠心,用力咽下。
她忍着不大便的结果是,粪便变得又粗又硬,我被噎住了,卡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我干呕着,憋得脸红脖子粗,但我强忍着不发出太大声音,怕被她听到,让她心里更痛苦。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肛门了,又一根长长粗粗的粪便涌出,在我嘴里堆成一座屎山。
我终于把嗓子里的粪便弄到了嘴里,和新粪一起咀嚼着,囫囵吞下和细细咀嚼,真的不是相同的味道,前者只是臭,后者除了将臭气放大数倍之外,还加上了苦涩和沙沙的难以用语言表示的另类口感,我鼓起勇气,把嚼碎的屎浆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我在喝十全八补汤,我在吃东坡肉”。我用幻想欺骗着自己的味觉和嗅觉,压抑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两个粗大的屎撅之后,是烂烂的稀屎,特别骚,应该是周二毛撒的那泡尿在作怪,稀屎象火山喷发般急促的喷着,打在我的喉咙上,火辣辣的。
粪流忽的变得舒缓了,是老婆在有意识的压抑,我不想她这么做,我用力嘬她的肛门,她输了,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宣泄。
我嘬了又嘬,直到再也没有东西出来,我温柔的舔舐着她的肛门,用舌头轻轻按摩着,尽全力还她一个清洁,给她一点舒适。
我离开老婆的肛门,她痛苦的放开按住尿孔的手,母鳖大便时是不准小便的。
“汪哞,汪哞”。我问她要不要小便。
“呜汪,呜汪”。她拒绝了。
我不能强迫她,但我能刺激她,我吹起了口哨。
她忍不住了,一番鳖语交流之后,我跪坐在地上,她蹲在我的肩上,我把嘴巴捂住她的下体,那里没有受过荼毒,还是干净的一尘不染,还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尿水汩汩的流进我的口腔,她尽量让自己尿的慢些,我尽量让自己喝的急些,我吞咽不及的时候,她会停下来,她停下来时,我会用力吸吮。
喇叭又响了,仍然是老婆的声音,宣布母鳖们可以大便了。
我和母鳖们每天只能喝一点照的到人影的稀粥,老婆比较优待,可以吃点零食,就是母鳖们肛门里的胡萝卜。
母鳖们的大便时间,也是老婆的进餐时间,不知道我来之前如何,反正现在每个母鳖每天允许大便一次,拉一“口”屎,这个口指的是我的口腔。
依然是从母鳖一开始,老婆揪下胡萝卜,我用嘴巴堵住肛门,因为只能喝粥,粪便很稀,涌进我的嘴里。
老婆在胡萝卜尖上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着,扑天的臭气掩盖不住蔬菜的清香,我馋得咽了口口水,差点把嘴里的屎咽下去,不光是我,母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一“口”屎的多少,取决于我,我拼命张着嘴,让老婆多一点吃零食的时间,也让母鳖一多拉一点,算是身为人民警察的职业道德吧。
直到腮帮子鼓到极限,我喉咙里“咕咕”了两声,老婆摆好架势,我把嘴巴离开肛门,她用力把胡萝卜塞了回去。
她只吃了一点点,应该是怕大便加重我的负担吧,真是个善良的女人。
我把“吹屎管”叼到嘴里,另一端插进塑料袋,用力一吹,粪便经过管子,流了进去。
这是一个长约20厘米,外径约3 厘米,内径约1 厘米的硬橡胶管。
尽管我尽了全力,还是不能让母鳖们满意,她们凄惨的叫着,痛苦的扭着屁股,唉,同是天涯沦落人,自求多福吧。
蹲位间和我们这一间虽然有一门之隔,但浓郁的臭气还是弥漫过来,好像住在厕所里,说什么呢,我们本来就住在厕所里。
晚上,屎尿开始在我肚子里发酵,我疼的撕心裂肺,膀胱就像要炸开一样,直肠里便意滔天。
老婆含着眼泪,用鳖语问我要不要大便,我说不,她不停地哀求,我压住诱惑,硬是拒绝了,因为她的嘴巴也是我的马桶,我就是憋死也不想往她的嘴里拉屎,。
她哭了,把食指插进我的肛门,残忍的搅动着,我咬着牙不屈服。
“怂娘们儿,把屁眼子撅起来,老娘要试你的鳖”。她不再说鳖语,厉声道。
我惊呆了,她竟然做到了这一步。
“怂娘们儿遵命,恭请狗操的腚子娘试鳖操屁眼”。
她的地位比我高,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摆好王八撅腚式,把吹屎管递给她,说:“请腚子娘接枪”。
她接了过去,一声低沉而凄厉的娇吟,我知道她在做什么,她要把臭烘烘的吹屎管插进自己的小穴,然后用它来插我的肛门。
我不敢想象,那根粗粗硬硬的橡胶管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
吹屎管刺进了我的肛门,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
“操死你个怂娘们儿”。老婆带着哭腔喊道,她的小腹撞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肛门感到了小穴的柔软。
吹屎管插进我的屁股大概10厘米,剩下的10厘米在她的小穴里,应该已经进了子宫吧。
“谢谢腚子娘,谢谢腚子娘操怂娘们儿的屁眼子”。我磕着头。
我的肛门彻底失禁了,稀屎像泥石流一样涌出,通过管子涌进老婆的小穴,我拼命的收紧肛门,避免从管子周围漏出屎来。
我不是女人,不知道粪便进入小穴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老婆的身体冰凉刺骨,不停地颤抖。
我想少拉一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突然间一股热流倒灌入我的肛门。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哭了。
她的子宫灌满了。
我跪趴着,老婆趴在我的身上,吹屎管贯穿了我们的肛门和小穴,粪水在我的直肠和老婆的子宫之间涌动着,寻找着平衡。
我和老婆筋疲力尽的睡着了,每当粪流从我的肛门涌进她的子宫时,她会发生一声痛苦的梦呓,每当粪流从子宫流回直肠时,我会被便意惊醒。
我很后悔,如果往老婆嘴巴里大便的话,就会保全她最后一块净土的纯净。
我第一次衷心盼望三兄弟的到来,只有他们才有权解除老婆小穴的可怕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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