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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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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魏子雪讯问完毕,报告粱真的供辞看来不像有诈,周义与众官商议后,遂著陈阁老往与梁真见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义又接到玄霜和安琪业己抵京,还在宫外求见的消息,心里高兴,于是著人领她们前往寝宫见面。

“玄霜、安琪叩见皇上。”两女风尘仆仆,一身劲装,手牵著手,连跑带跳地来到殿前,下拜行礼道。看来两女己成好友。

“起来,快点起来,可知道联多么想念你们吗?”周义高兴道。

“人家也很惦著你。”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来,热情如火地扑入周义怀里。

“现在己经回到王……皇上身边了,还要这么痴缠吗?”玄霜笑嘻嘻地走到周义身旁道。

“对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吗?”安琪让开了身子,调皮地说。

“你有惦著联吗?”周义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怀里,左拥右抱道。

“怎么没有?”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说:“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做梦也叫著你哩!”“你不也是吗?”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两个都是乖孩子。”周义呵呵大笑道:“告诉肤你们是如何打败天狼战天的。”“这是安琪的功劳,她用兵如神,战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玄霜赞美道。

“我算什么?如果不是玄霜,一定会给战天跑掉的,她的青凤剑可真厉害,挡者披靡,连杀十三个拦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战天。”安琪绘声绘影道。

“天狼还剩下多少人?”周义继续问道。

“大部份已经投降,没跑了多少。”安琪答道。

“你们立下大功,联重重有赏。”周义点头道。

“赏些什么?”玄霜笑道。

“赏……有了。”周义心念一动,笑道:“明天我便下诏,给你脱去奴籍,并封你为霜妃,侍候孤皇。”“真的吗?”玄霜惊喜交杂道。

“君无戏言,联干嘛骗你?”周义柔声道。

“谢皇上!”玄霜大喜道。

“那么你赏我什么?”安琪心急地抱著周义的臂弯问道。

“你想要什么?”周义反问道。

“我……”安琪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这个……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狼己归大周,为什么色毒不能?”“可是……”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安琪央求似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道灵芝等诸女,嗽著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周义淫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摸索著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爱小母狗了。”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著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个水潭,潭水全是温泉的泉水。”周义笑道。

“温泉!”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周义怔道。

“这里……这里会给人看见的。”安琪著急地说。

周义哈哈大笑道:“联的寝宫是禁地,没有奉诏,谁有胆子乱闯!”“怪不得没有看见卫士、宫娥了。”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脱衣服了,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周义笑道。

“罚些什么?”玄霜问道。

“罚……罚任人呵痒,不准闪躲。周义怪笑道。

“好呀。”玄霜格格娇笑,立即宽衣解带。

“你是不是不怕痒了?”周义扶著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说。

“不,不是的。”安琪慎叫一声,唯有含羞动手。

玄霜追随周义己久,惯能荒淫,不知羞耻为何物,三两下便脱掉衣裤,还把抹胸解下来,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

“要脱光才算的。”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

“我比她快便行了。”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们一起欺负人家。”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正在动手解开裤带,看来是输定了,禁不住撤娇道。

“你要不脱下去,那便一定输的。”玄霜美目乱眨道。

“是呀,她还没有脱光,你不是没有机会的。”周义把玩著玄霜的大奶子说。

“人家就是输了,也不算数的。”安琪嘀咕一声,继续动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绣花抹胸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了。

“皇上,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玄霜旎声道。

“骚穴发痒了吗?”周义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轻搓慢捻。

“快点吧,安琪快要脱光了。”玄霜呻吟道。

看见玄霜忙与周义嬉闹,安琪发觉有机可乘,手中一紧,连撕带扯地拉下了抹胸和汗巾,欢呼道:“人家赢了!”“我也没输。”玄霜拉著周义的怪手,扯下自己的汗巾说。

“为什么没有?”安琪怔道。

“还有人没脱衣服嘛!”玄霜吃吃笑道。

“没错!”安琪咯咯娇笑道:“皇上,对不起了,你领罚吧!”“两个小鬼头!”周义笑骂道:“看联待会怎样惩治你们。”“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安琪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玄霜在周义腋下摸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知道他哪里最怕痒!”“那里?”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著隆起的裤档说。

“小淫妇!”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玄霜握著一柱擎天的鸡巴,爱不释手地说。

“害怕吗?”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你害怕吗?”周义在安琪身上摸索著说。

“我也不怕!”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光,又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不用忙,让联看看……”周义淫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周义打量著说。

“差不多吧。”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周义握著涨卜卜的肉球搓揉著说。

“不好看吗?”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奶子的。”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著安琪的粉乳。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乳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乳,幽幽的看了周义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奶大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也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周义长笑一声,便搂著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周义拉著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还能却病强身,延年益寿哩!”“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玄霜喜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玄霜媚态撩人地搂著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周义淫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不知多么的快活。”“没有,人家才没有……”安琪急叫道。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周义的怪手在水里直探安琪的腿根,钾玩著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安琪涨红著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花又是什么人?”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下,双手分别握著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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