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2 / 2)
“她还是闺女,要留下落红的。”玄霜急叫道。
“快点……”周义点点头,骑在灵芝头上,手握鸡巴,点拨著湿润的朱唇说。”耍吃鞭子吗?”
。'要……”在那些刁钻的舌头逗弄下,灵芝春情勃发,已不知羞耻为何物。本能地丁香舌吐,围著眼前那耀武扬威的鸡巴团团打转。
四婢没料到平时好洁的公主竞然会吃男人的鸡巴,不禁暗暗称奇,齐齐住嘴观看,周义却乐得呱呱大叫,欲火更炽。
周义也真的急不及待了,从灵芝口里抽出鸡巴,趴在香汗淋漓的娇躯l。肉棒抵著肉洞胡乱的擦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灵芝痛哼一声,珠泪泊泊而下。
“是不是很痛?”周义有点俊侮自己操之过急,立即止步不前,怜惜地问道。
“一点点……”灵芝喘著气说·“歇一下便不痛了。”周义努力压下一往无前的冲动,双臂支撑著身体,伏在灵芝身上,浅吻著颤抖的红唇说。
“别管我……”灵芝咬紧牙关道。
“来了……”也在这时,玄箱捧著一迭雪白色的汗巾回来了。
“用得著这么多吗?”周义皱眉道。·“还有她们几个哩。”看见周义的鸡巴已经挤进肉洞里。玄拓赶忙把一块汗巾坚在灵芝身下。”不错!”周义哈哈一笑,扭头看见四掉羞不可仰,不禁血脉沸腾,腰下一沉。便排阁而入。
周义醒来时,感觉自己好像藏在肉山之中,头颅不知枕著那一个的肚皮。身体四肢还给许多条手臂粉腿缠绕,周围暖洋洋香喷喷的,不知是人间何世。
念到昨夜连御五女,先后给灵芝,思书,思琴和思画开苞,复在灵芝和思棋身上得到发泄,周义便回味无穷,欲火又生,鸡巴蓦地勃然而起,不知碰到什么东西,接著腹下却传来娇哼的声音。
周义张眼一看,眼前是一头秀发,却是熟睡未醒的思书伏在脚前,挡著视线,瞧不见谁在身下发声。
“还没有醒来吗?”门外传来玄霜说话的声音道。
“……”腹下人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柔软的发丝拂在下体上,有点怪怪的感觉,“唤醒他吧,赵成在外边等了许久了。”玄霜说。
周义记得昨天告诉赵成预备午俊山发的。看来此刻已是午梭,可不愿起来,正要著玄霜传令改作明天时。突然有一报软绵绵的舌头在鸡巴舐扫了几下,接著还含入口里吸吮。
“谁这么顽皮?”周义呻吟进。
“王爷醒来了。”玄霜笑迸。
然俊思书也醒来了。她动了一动,周义便看见加下的原来是灵芝,此时口里含著鸡巴,斜著眼偷看。碰上周义的目光时。粉脸一红。嘴巴却使劲地吮了几口。
“原来是你……”周义怪笑道:“又要讨罚吗?”“……人家要看看你装睡能装多久……”灵芝吐出鸡巴。沿着周义身下爬了上来说,思书识趣地让开半边胸膛。让她伏在上面。”要不多睡一点,如何能喂饱你们?”周义诞着脸说。
“不光睡,也要吃的,你想吃些什磨?”灵芝羞叫进。”我想吃你!”周义探手在灵芝胸前摸了一把道。
“别忙著吃。”玄霜皱眉道:“王爷,赵成在外边等了许久了。还要他等下去吗?”“不,告诉他明天才动身吧。该来得及的。'周义人笑道。
“我们日夜有人守在秘道里,冷双英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也会纪录下来,你无须冒险的。”灵芝忧心忡忡通。
“不,我要亲自看看。”周义摇头道。
“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冒险。”灵芝叮咛道。
“我懂的。”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是吃饱了再吃,还是先吃再吃。”玄霜笑问道。
“你说什么?究竟要我吃什么?”周义一头雾水道。
“我说……嘻嘻……”玄霜也发觉自己说得一塌湖涂,吃吃笑道:“我说你是先吃灵芝才吃饭,还是吃了饭再吃灵芝。”“饭要吃。灵芝也要吃的。”周义笑道:“你先去令,然俊回来侍候吧。”“让我侍候你。”灵芝柔情万种道。
“还有我。”思书坐了起来道。
“……和我。”周义身梭有人说,原来他枕著的思画也醒来了。
“思棋呢?。周义发觉少了一个,问道。
“她去煮饭。”玄霜答道。
第二天吃过午饭镜,周义便在赵成的引领下,与玄霜和几个铁卫,经由秘道,启程前往安城了。灵芝和四个美婢本来坚持要一起前去,只是四婢武功不高,灵芝行动不遍,实在难以照顾,结果周义搬出主子风范,严令不许。众女才不敢多言。依依惜别。
周义初得灵芝等五女。本来也不想远行的,但是宋元索命冷翠回去与冷双英见面,当有要事,不亲自前去,可不放心,亦想借机看看冷双英是何娜人。唯有早去早回了。虽然只是短短一天,周义已经深信灵芝等五女是一心向著自己,特别是灵芝,千依百顺,要她行便行,走便走,不像玄霜至今还是叫人不大放心,得她与蟠龙众人藏身敌后,当会有所作为的。灵芝没有再提什么不祥人了,想是明白这些全属无稽之谈。周义从来不相信这些荒诞不经的事情,更没有放在心上。前往安城的秘道安静太平,一行人在半路歇宿一宵,翌日中午便顺利地进入安城地界,迁趋旧宫所在。:城里的秘道工程更是浩大,就像二个地下迷城,除了许多四通八达的岔道。还储存了大量的兵器粮草,看来宋元索如果不是诱使守将叛国,定难逃恶战。愈是接近蜗龙旧宫,秘道便愈是宽敞,还有可供居住的宫室,真不明白灵芝的父皇怎会迁都平城,再另建秘道的。灵芝派遣了许多细作藏身秘道,分头监视城里宋军的动朴,无论见到或是听到什么,均要写成报告,每天送回王陵供她审阅。这些细作的头儿叫何昌,已经知道灵芝归顺大周,见到周义后,自然毕恭毕敬,有问必答。从何昌口中,周义获悉冷双英曾经提及冷翠,听说她正从平城赶往这里途中。相信一两天便会抵达。谈到冷双英和城里的驻军时,众人却是不胜谈概,咒骂不绝。原来宋元索破城俊,便依照惯例,换兵不换将。留下降将,却把降卒调往别处受训,驻守城池的全是外来军士,他们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本是意料中事,但是前些时冷双英带来的五万精兵。更是横行霸道。加上冷双英动辄便把无端获罪的百姓贬为奴隶。男的当苦工。女的当营妓,甚至开设人市,贩卖奴隶,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自是苦不堪言。
“人市?”周义不解道。
“就是贩卖奴隶的地方,山官府主持。每月朔望。公开出价竞投,价高者得。”“有什么人买?”,“还有什么人?现在城里有钱的,全是卖身投靠的国贼。最大的买家却是妓院的老板,买卖的不仅是本国的女孩子。还有些是从其他地方送来的,今天正值会期,王爷可要前去看看?”“能去吗?”“能的,也很安全,只是无甚看头,要有看头,便要往晚上富春楼的拍卖会了。”“为什么?有什么分别?”“白天的是官府主持,所得全归官府。负责的官员没什么油水,遂与那些妓院老板串通,压低价钱,交差俊,晚上在富春梭另行竞投。赚来的钱便落入他们的口袋了。”“不是公开竞投吗?怎能压价?”“王爷看过便知道了,晚上在富春楼的竞投,却是完全不同。”人市设在菜市场和占领军军营中问的空地,以栏栅围绕,里边还有一个高台,当是用作贩卖奴隶之用。周义等藏身在菜市场附近一所破屋,里边暗道直通地下密道,屋主是灵芝派在城里的细作,遥看人市。虽然不大真切。却也安全。栏栅里有数十人等候,他们的衣服虽然光鲜。有的是武士打扮。有的还像管家模样,可不像大富之人,但是与栏外那些乞丐似的贫民比较。却明显地足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等了一会,锣声一响,人市便开始了。
首先是几个军士领著一群蓬头垢面的妇人登上高台,当中有的老,有的少,一个一个的让人出价拍卖,成交的价钱只是一两、二两银子,比猪牛的价钱还要便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卖去了十多个妇女梭,许多买家已经带著购回来的奴隶离去,栏栅里没刹下多少人,主持拍卖的官员却没有理会,摆一摆手,军士又领著另一批女奴出来。
这些女奴与先前的一批没有多大分别,只是人人的双手用绳索绑在身前。然援连成二申,再看下去,原来是要整批购买,出价更不踊跃,磨蹭了一会,才有人以廿两银子买下十二个女奴,接著又一次过以三十两卖去一批卜五个女奴,人市便结束了。'此刻周义己经明白关键所在,主持拍卖的官员当是受了随,笋是发觉个别的买家多,便把次货一个一个的拍卖。待那些买家买去所需俊拐护把其他的一次推出,只是奇怪竟投的价钱不高,别的人也可以参加竞投。于是出言查问。
“在这里,二、三十两是不少钱了,而且真正的有钱人家,大多前往富春梭,可不会在这里竞投的,就算有人不识好歹,那些狗官亦有法子叫他们投不了的。”周义暗念民不与官争,何况世上的贪官污吏别的没什么了不起,要是关系他们的利益时,鬼点子便层出不穷,寻常百姓怎能说不,却又意犹未尽,放是说:“我们能去富春楼看看吗?”“不是不能,可是……”“可是什度?”“那儿闲杂人等太多,要是有人认出王爷,恐怕……”“我可以挂上人皮脸具。不会有人认出来的。”富春楼是安城最大的妓院,金碧辉煌,豪华富丽,门前车水马龙,甚是热闹。
何昌领著周义,还有玄霜和赵成从邻近富春楼的药店走出来,大模斯样地走进富春楼,药店里还藏著周义的亲卫和十多个蟠龙旧人,必要时可作接应。周义挂上人皮脸具,乔妆南来的药商,玄霜却换上男装,也挂著人皮脸具,与赵成何昌扮作周义的从人。何昌看来是常来的识途老马,富春楼的门房也认得他,收了几两银子梭,便领著几人进入一个大厅,找了一个不大起眼的角落坐下。玄霜初次踏足妓馆,尽管事事新鲜,却也浑身不自在,不自在的除了是脸上钻呼呼的人皮脸具,也为了掩饰脚前豪乳。以布帛吸紧包里胸前,也许是里得太紧,有点透不过气来。周义游目四顾,发觉大厅中间也有一个木台,石来足供那些待价而沽的女奴站在上面,周田坐了数十桌人客。前边的该是何昌说的妓院老板和有意购买女奴的豪客,坐在俊边的看来大多像自己般为了看热闹而来的嫖客。”各位大爷,今天要卖出二十七个女奴。十五个是营妓出身……”众人开始有点不耐烦时,一个浓妆艳抹,鸨母似的婆娘从堂后出来来,朗声说道。众人闻言,纷纷发出鼓噪的声行。看来甚是不满。
“……还有七个是本地人士。包括一个近日甚是少见的闺女,买家可以检验清楚才收货。剩下的五个则是以前余饶国的关女。能歌善舞,还很鲜嫩的。”婆娘没有理会,继续说。
听毕婆娘的说话,埋怨的声音大减。众人的情绪好像好了许多,还有人拍手怪叫。
周义心中一凛,记得红莲教圣姑丹薇本是余饶国的公主,现在她的国人亦沦为奴隶,看来宋元索不是真心让她复国的。
思索之间,拍卖已经开始。
首先是堂后传来叱喝的声音,接著一个薄施脂粉,相貌娟秀的女郎便在两个手持皮鞭的壮汉驱赶下出来了。
那个女郎身披绛色纱衣,衣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峰峦幽谷一览无遗。她却好像习惯了,神色木然地自行任上木台。直立不动。”斓成这样子。”“当过营妓还会有什么好货。”、“如果全是这样的货色,买回来也没什么用处。”玄霜也看见了,那女郎腹下的肉洞大开。知道曾经饱受摧残。暗念如此为奴。可真生不如死。
有人叫价了,价钱是一两一两地加上去,结果以五两成交。如是者卖了十多个女郎,人人身披轻纱,行尸走肉的任人招布。也有两个哭哭啼啼,但是稍有不从。手执皮鞭的大汉便提鞭唬吓,通得她们乖乖顺从,过程平淡,竞投也不激烈,大多是以五、六两银子成交。
贩卖几个本地女奴时,气氛才比较热烈,价钱也攀至十多二十两一个,但是不知是谁始作俑者,这些女郎不仅要把轻纱脱去。还有人在她们的裸体上摸摸捏捏,闹得哭声震天。竞投最激烈的,是那一个仍然是闺女,看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胸脯只是微微賁起,竟然给一个老头子以一百两的价钱标得,据说是用来泡制阴枣的。
然俊是那几个余饶国的美女了,主持拍卖的婆娘双手一拍,堂俊便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接著四个身穿彩衣,手执羽扇的艳女便踏著轻快的舞步翩翩而出。长得不俗,而且舞姿熟练,体态迷人,座上众人虽然大多见怪不怪。也瞧得暗口合点头。四女穿花蝴蝶的跳了一小节。忽地一方彩巾自舞阵之中冲天而出,然梭愈出愈多,满堂色彩缤纷,叫人眼花了乱。
“好!”有人拍手大叫道,接著掌声贯动。还有人呱呱大叫,原来那些彩巾是四女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她们便一丝不挂,全赖手中羽扇掩盖著身上的重要部位。
“各位大爷,她们几个不仅歌精舞劲,而且知情识趣,还略懂床上功夫。买了她们,便可以立即侍客了。”婆娘卖弄似的说。
“你,过来。”堂前的一个胖子指著左首的女郎说。
女郎看了婆娘一眼,发觉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莲步珊珊地走到胖子身前,盈盈施礼。
“你叫什么名字?”胖子问道。
“奴家没有名字,要等主人赐名。”女郎低声答道。
“很好,你破身多久?”胖子探手在女郎脚前摸索著说。
“……两年了。”女郎垂头答道。
。生过孩子没有?”胖子得寸进尺道:“看看你的骚穴。”“没有。”女郎慢慢移开掩著腹下的羽扇答道。
“她们几个还很鲜嫩,也没有生过孩子。”婆娘说:“可足耍一起购买,底价一百两。”“一百两吗?!”有人嚷道。
扰攘了一会,终放有人出价,竞投很足炽热。最俊还是那个胖子以二百二十两买了下来。
“好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了,她长得最美,可算是倾国倾城,底价只要二十两。”婆娘继续说。
“如果真的长的漂亮,二十两也不贵的。”、“各花入各眼,漂亮那有准则的。”、“看看再说吧。”众人议论纷纷时,两个汉子已经扛著一个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左右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两端的女郎进来了。
这个女郎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以致粉脸扭曲,长相如何实在难以定论,可是凤眼销魂,鼻梁挺秀,肌肤白皙。而且胸前伟大。腰肢纤小,一双粉腿也是线条优美,该是个美人儿,可惜诱人的通体清淤片片,鞭痕累累,当是吃了许多苦头。
“伤成这样子,还能卖钱吗?”、“调教的法子多的是,不该动用鞭子的!”“我们买进来时,已是这样子了,此女十分刁泼。冥顽不灵,刚才还咬了老身一口。”婆娘翻起衣袖说,只见干枯的手臂果然牙印盎然,咬得不轻。
“看她的样子,要调教成材,恐怕甚是费功夫。”、“能不能调教成材也难说得很。”、“要是便宜一点,也可以考虑的。”“大家不用著忙……”婆娘狞笑道:“你们把这个小贱人送到各位大爷眼前,让大家仔细看清楚,怎样看也可以的!”两个汉子答应一声,分别握著长竹的一端,使劲提起,把女郎抬到众人身前。
“奶子还算结实……”、“骚穴也很紧凑……”、“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哩。”数不清的怪手肆无忌惮地在女郎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人把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苦得她荷荷哀叫,泪下如雨。女郎终放来到周义身前了,看见乳房又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周义不禁血脉沸腾,也伸手捏了一把。看见周义动手,赵成何昌等自然不会客气,玄箱却别开挂上人皮脸具的怪脸,看也不看一眼。
“大家看清楚了没有?可以出价吧。”婆娘吃吃笑道。
“我出二十两吧。一个瘦子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似的说。'“贱人馆能出二十两,我们富春楼便出五十两吧。阳刚才买得四个余饶美女的胖子说。
众人没料富春楼一下子便加到五十两,只道有好戏可看,纷纷住口不言。隔岸观火。
“贱人馆只是小门小户,那里及得上富春楼,卢老板抬举了。”瘦子不动声色道:“那度我们出六十两吧。”“一百两!”胖子想也不想地说。
“卢老板看来是志在必得,在下也不敢再争了。”瘦子摇头道。
瘦子不再出价,其他人也嫌一百两太贵,结果富春楼又买去这个余饶美女,拍卖会也结束了。
回到王陵秘道俊,周义好奇地问道:“贱人馆也是窑子吗?名字可真古怪。”“贱人馆是南方数一数二的妓院,据说幕俊老板是朝中大官,前几个月才在女城开设分馆,只要有钱,怎样摧残他们的姑娘也可以,许多心里有毛病的男人趋之若鹜,生意好的不得了。”何昌答道。
“所以富春楼的卢老板便和他们过不去吗?'。周义笑道。
“是的,近日富春楼为了保住其在安城的领导地位,好像与贱人馆对著干。”何昌点头道。”原来如此。”周义笑道,暗念有机会倒要前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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