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篇论文(2 / 2)
越想越讓我腦門充血,差點眼前一黑暈過去。是的,社會道德和法律制度的制約青少年們從外界又不能完全滿足自己生理需求,我們無法使用封閉和壓抑的方法去避免他們通過各種有害的方式嘗試性愛。這就是論文表述的矛盾所在。
兒子成長的環境也是在這個矛盾框架下,那麽兒子……兒子……我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那年山西某市一家子的事兒被爆出來之後,社會上是口誅筆伐,以至於當事人一家都丟了工作,到現在不知道搬哪去了,再有就是網路上不少黃播裡未成年的半大男孩女孩直播做愛,結果是啥?腳指頭想起來都知道,懷孕的女生丟了學籍浪蕩社會,男生進了少管所,出獄遙遙無期。這個社會對於這樣的少年男女還有寬容麽?不是……其實,這底線就很分明了。不違反社會道德的情況下。
我又該怎麽去教導自己的兒子懂得性這個話題呢?
講述生理常識這是一方面,重樹兒子的三觀又是一方面。我只能說,撇開烏七八糟的想法,從這兩方面雙管齊下來招待兒子的古怪想法。
可問題是,現在的他能接受麽?我不知道,有些愁的是孩子會不會因此感覺很壓抑?而且……說實話,我那閨蜜現在還在頭疼她家姑娘的抑鬱症,得,我和她姐妹兩個都遇上孩子的青春期了。
不要問,為嘛?我那閨蜜,也就是老方的合夥人劉琪文的媳婦,倆口子結婚比我們早一年,自然她家姑娘出生也比我和老方早一年。現在那姑娘歲數也不大,也就比我家這臭小子大一歲,可,怎麽就得了個抑鬱症了??我也想不明白。
好吧,不想了,自己個的事兒還頭疼著呢。睡吧,睡飽了明兒才有精神盯著自家的臭小子。
凝神聽了聽對門兒子臥室裡的動靜,沒聲兒,在看了看門腳,也是黑的。我想了想,起身拿了一支簽字筆,悄聲兒走到兒子門邊,低身把簽字筆伸到門腳捅了捅,縫隙裡沒看到反光,抽回簽字筆收了起身,回了臥室反鎖上門,放下筆收拾著上床入睡。這一天,是真的累,不是體力上的累,而是心神上的疲累。
第二天早上起來打發兒子上學走,我想了想,一些個事兒自己不方便跟自家男人說的還是跟閨蜜談談,讓她出個主意。於是一通電話,芸芳這妮子就匆匆忙忙的到了我家了。
“哎喲我說我的妮子,你這一通電話打來不知道我對付我家姑娘都火上房了啊?”一進門芸芳就抱怨,我苦笑著說:
“你火上房,我又何嘗不是火上房了?咱姐倆都一樣。”
“咋了這是,被煮了?沒見你被你家老方蒸了煮了啊?瞧你這臉上水潤的樣兒,比我還年輕。”
“別說那些話了,找你來是想請你參謀下,咋個對付我家臭小子。”
“嗯?咋地了?”
“臭小子進青春期了。”
“我家那姑娘也進青春期了。”
“臭小子手上有張av光碟,讓我給收了。”
“我家姑娘手上也有,也讓我給收了。”怔了怔我又道:
“臭小子最近看我身體的眼神跟他爸一樣。”芸芳皺著眉頭道:
“我家姑娘看她爹跟我看我老公一樣。”
“你……”
“你也是……”
“唉……”
“唉……”
“我說,咱姐倆都遭遇這不順心的事兒啊。”
“你還說?你還好,有個臭小子照顧起來簡單,我家姑娘要教她如何做女孩兒,又要教她如何保護自己,又要教她走出抑鬱。都頭疼死我了。”
“我也頭疼,教他正三觀,教他懂得是咋回事,你說咋個教啊?”
“我沒轍,我家的是姑娘,這可是你的事兒唉。我也想找你出出主意,幫忙教教我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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