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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阳石,平安侯魂飞阴元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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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应外合,谈何容易!阿二心中暗骂道:骚尼姑,无论是在土司王那里,还是在阴元洞这里,你总是不肯贸然进洞,而是让我打头阵,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炮灰,或是一枚棋子,或者是一块石头,你想去什么地方,就把我先抛出去,所谓的投石问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自己现在已经身陷绝境,不听大师的指挥又能如何呢?大师万万得罪不起,一旦这个娘们耍起蛮来,翻脸不认人,一拍屁股走人了,我阿二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啊!

于是,空照大师在洞外遥控,阿二握着铜镜,沿着洞壁,胆战心惊地往洞里爬去。

也不知爬了多少长的路程,也不知是吓出来的冷汗,还是洞壁滴淌的清水,反正阿二的身子早已湿漉漉的一片,甚至裤裆里也盛满了水,每爬动一下,呱呱作响,仿佛趴着一对大青蛙,咕呱乱叫。

“淫贼,莫怕,”洞外的空照再次出现在铜镜里,为了安抚阿二,空照一扫往日威严不可近的傲态,笑吟吟地鼓励着平安侯:“到哪了,你现在什么位置?

哦,我明白了,淫贼,哦,不,对不起,平安侯,别再往前爬了,往左拐,对,左边有一个很窄很窄的洞口,看见没有,没有,不对啊,应该能看见的,什么,看不见,太黑,不,不对,左边一定有洞口的!“阿二握着铜镜,在空照的指挥下,胆怯地往洞内摸索着,突然,脚下一滑,淫贼不慎跌倒在地,咕咚咚地向低处翻滚:”大师,不好,我摔倒了,啊,前面有亮光,好像是蜡烛的光亮,忽闪忽闪的!“

“什么,有烛光?有灯光?好个妖精,连火都不怕,还敢点烛火,平安侯,你看错了吧!”

平安侯丝毫也没看错,从他跌落的地方,放出一束耀眼的光亮,尤如一把锋利的、色彩斑蓝的宝剑,唰地射将而来,在这漆黑的洞穴里放射着的异样的、令淫贼目眩的光芒,平安侯不得不闭上双眼,缓慢地适应着强劲的光亮,良久,他试探性地睁开双眼顺着光亮望去:“哇,大师,我好像又进皇宫了!”

眼前的景象让阿二大吃一惊,前方的洞穴内华灯绽放,烛光璀灿,清水沿着洞壁滴哒流淌,在岩石丛生、繁杂交错的洞壁上生长着阿二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更叫不出名字来的奇花异草,附着洞壁,或是缓缓地向上爬漫,或是倒悬在壁顶上,或是沿着岩壁茂然列植。

在暗沟的孱流之上,青青的绿苔好似如茵的地毡,发散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让人回味悠长,绿毡之上,站立着美人艳妇约有数十人,无不衣着华丽,肤嫩肌滑。

彩灯高悬碧水粼,阴元洞内藏美人。

五湖四海大聚会,南腔北调翻珠唇。

肥瘦皆有巧搭配,黑白相间好均匀。

伫足笑迎平安侯,逃生有望秋波频。

看见一身水淋,张皇失措的淫贼,众妇人面露微笑,齐拥上前道:“你是何人,因何来此?”

“嗯,嗯,”望着眼前花朵般的美人,嗅着诱人的脂香,阿二心中狂喜:我阿二天生就有淫福,这不,又进美人窝了!

虽然明知洞内有妖怪,想起洞外的空照,淫贼胆量倍增,制服妖怪的信心更是十足:一定要说服空照,降服洞内的山妖,使洞内的美女全部归我所有,我也要过皇帝般的,妻妾成群的生活!

为了在美人的面前树立起良好的形象,建立起应有的威严,平安侯挺直了身子,又故意整理一番衣服,目的是引起美人们的注意,让她们看得真切——此乃圣上所赐的官服。

看见美人们手抚着官服,嘴里咂咂地感叹着,双眼充满希望地盯着自己,阿二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式,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施展起江湖流氓惯用的伎俩——瞪着眼睛撒谎:“嗯,嗯,我乃天朝命官,奉圣上的旨意,特来此地任职,据青鸟部族的汇报,此地山妖作怪,民不聊生,因此,我微服私访,一来打探山妖的行踪,机伺将其制服,二来体恤民情,……刚才,你们听见洞外的响声没有,那便是我炸开了洞口,冲进洞来……”

“啊,”听见阿二的神吹,美人群一片骚动,一双双热切的目光纷纷投向淫贼,那神态,那表情,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更有几个年龄稍大、艳色将衰的妇人迫不急奈地推开众人,挤到淫贼的面前,拉着淫贼的手臂:“我的青天大老爷啊,一听见你提起青鸟部族,我们便想起了家人,老爷,我们的家人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了?我们的孩子们,还活着吧?他们一定长大成人了吧!”

“嗯,嗯,”阿二撇了一眼来自青鸟部族的妇人,同样是身着华丽的衣服,较之别的女人,这几个青鸟部族的妇人,无论是容貌上,还是气质上,都逊色许多,使阿二性致大减,色眼还是喜欢往别的女人身上盯:“你们的孩子生活得都很好,不过,青鸟部族却是日薄西山啊,由于山妖作怪,青鸟部族日益没落,最严重的问题便是男女比例失调……”

“唉,作孽啊,”听罢淫贼的讲述,几个妇人仰面长叹,阿二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既是炫耀,又是挑衅似地继续讲述道:“几位青鸟大姐,实不相瞒,我刚到此地就任的那一日,恰好赶上青鸟部族奇异的婚俗,我一时兴起也射了一箭,不料歪打正着,一箭射中六女,结果,土司王便将六女送给了我,据土司王介绍,六女乃山妖所生,喂,这里谁是六女的母亲啊!我要拜拜丈母娘!”

“嗨~~”妇人群突然叹息起来,一个年龄稍大的妇人无比凄苦地解释说:“老爷,你说的六女的母亲,那已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连她的女儿都出嫁了,她早就老了的不行了,大概早被山妖淘汰掉了!嗨,你是看不见了,也拜不成丈母娘啦!”

“什么,淘汰?”阿二一惊,茫然地望着妇人,妇人苦涩地咧了咧嘴:“是啊,山妖生性喜新厌旧,又贪得无厌,吃饱喝足之后,便出洞打劫,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姑娘媳妇,遇见什么抢什么,每次出去都不空手回来,都能抢回几个漂亮的女人,经它手祸害的女人,简直无计其数。它洞外不停地抢着,洞里狠狠地祸害着,末了玩腻了,玩够了,或者是玩烦了,就像穿破的鞋子,随处乱扔。

看见哪个女人年老色衰了,或是不顺它的心思,或是顶撞它了,便像抓小鸡似地拎出洞去,从此我们便再也看不见那个女人,鬼不知道让它弄到哪里去了!

“”好恐怖啊!“阿二惊叹一声,众妇人附合道:”谁说不是啊,老爷,我们都是惶惶度日,有今天便没有明天,谁也不知道自己哪天会因为什么缘故,糊里糊涂地让山妖给淘汰喽,死无葬身之地!老爷,“说着,有些性格外向的、开朗的、爽快的年轻妇人拽扯着淫贼的手臂,撒娇似地央求道:”老爷,快救我们出去吧!“

“可是,”看见妇人们在洞外围着自己吵吵嚷嚷,洞穴内却始终没有动静,阿二问道:“山妖呢,它不在么,我刚才还看见他了!”

“它喝醉了,”年轻的妇人讲述道:“除了抢劫,玩女人,山妖还有一个最大的偏爱,便是喝酒,并且每饮必醉,每醉之后投头便睡,呼噜呼噜地,就跟条死狗似的!谁踢它,谁踹它都不知道,我们经常趁它喝醉的时候,狠狠地踹它,以解心头之恨!”

“不踹它有什么用哇!”阿二提醒般地说道:“跑哇,趁着山妖烂醉之时,你们为何不逃出洞去,为什么要坐以待葬,听凭老天的安排?”

“哎唷,”年轻的妇人冲阿二挤了挤媚眼:“老爷,说得容易,我们逃得出去么!”

“为什么?有踢它,踹它的功夫,早就逃出洞去了!”淫贼充满困惑地望着众妇人,妇人简单地解释道:“老爷,你不是从洞口进来的吧,对了,你是从山后自己炸开个口子钻进来的,此洞悬在绝壁之上,洞口距离地面至少有百余丈,并且,在地面上,还有一条湍急的河流,如果贸然跳出洞去,即使不摔死也得让急流溺死!今夜已晚,天亮之后,我们领老爷去看看洞口,老爷就知道此洞有多么险峻了!我们妇道人家,什么本事也没有,哪里逃得出去啊!”

“老妹,听你的口音,一定是江淮一带的吧,”淫贼愈发对年轻妇人感兴趣了:“呵呵……这山妖可真有本事啊,身居西南大山,竟然能跑出千里之外去打劫!”

说着,淫贼一把拨开了青鸟部族的几个妇人,色眼死盯着眉清目秀的江淮女子,女子摇头叹息道:“老爷,我可是良家女子啊,经常在河边洗衣服,还喜欢在河里嬉水玩,因此家乡的人们都叫我清溪小姑。有一天,我在河边洗衣服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随即便狂风大作,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身子便随风飘起,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这山洞里了,从此便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生活,唉,咦咦咦~~”

“别哭,莫要伤心!”看见招人怜爱的清溪小姑抹起了眼泪,阿二假惺惺地安抚着,趁机摸索着清溪小姑娇嫩的面庞:呵呵,真不愧是溪水里泡大的女子,皮肤又白又嫩,又细又滑!

在淫贼别有用心的撩拨之下,清溪小姑温情脉脉地揉按着淫贼的手掌心:“老爷,你一定要搭救我们逃出洞去哦!”

“嗯,嗯,”阿二一听,暗暗发笑,心中嘀咕道:我可爱的清溪小姑,我自己还不知道如何逃生呢,如何搭救你们啊!而表面上,淫贼则是振振有词,成竹在胸:“各位姐妹们,你们不要怕害,不要慌张!我们要团结一心与山妖进行斗争,与洞外的大师紧密配合,彻底制服妖怪!”

“是,老爷,我们听从你的安排,”几个年龄稍小的女孩子也学着清溪小姑样子,殷勤地搂着淫贼的手臂:“老爷,成功之后,我们便做你的奴婢,忠心耿耿地伺候老爷!”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众妇人们正围着阿二热烈地交谈着,商量着如何逃出洞穴去,突然,从洞穴深处传来熟悉的,嗡声嗡气地干咳声:“咳咳咳,水,水,给我水,……爱姬,爱姬,快来啊,……”

“嗳,来——了!”听见山妖的嚷嚷声,众女人尤如群鼠听见猫叫,周身猛一激泠,惊慌地,机械地转过身去:“嗳,来——了!”

洞穴内的山妖终于睡醒了,虽然没有一睹山妖的尊容,然而,想起它那踏地发颤的大脚掌,阿二的背脊便直冒冷风,登时惊慌起来,心神不定地躲在众美人的身后。

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学无术、更是没有任何武功的真相,淫贼煞有介事地向大家解释道:由于洞内狭窄,人员稠密,为了不伤及众美人,他不能与山妖正面开战。因此,若想降服山妖,只能智取!

一边说着,阿二一边哆哆嗦嗦地拽着清溪小姑的裙摆,以遮挡住自己,身后的几个女孩子真诚地警告淫贼道:“老爷,既然是这样,你可要多加小心啊。山妖已经醒了,他又要喝酒了,老爷,你暂且躲在这里,不要乱动,万一让山妖觉察,你断无生理!”

“姐妹,”看见数十个女人在山妖的呼唤声中,步履缓慢地走回洞内,阿二依然扯着清溪小姑的裙摆,悄声道:“姐妹们,为了便于伪装,以待伺机下手,请给我弄一件女人的衣裳吧!”

“好的,老爷,我这就弄去!”阿二的要求很快便得到了满足,踏踏的脚步声中,一件细帛从众妇人的手中,你传我,我传你,最后传到了阿二的手中。

接过细帛,淫贼大喜,匆匆披在身上,又松散开发束,乔装打扮,这才是淫贼的本行,一番巧折腾,待妇人们回过头来,哪里还有什么天朝的命官,妖洞内俨然又多了一名娜婀艳妇!

披着女人外衣的人妖将色眼掠过美人群,但见在洞穴的尽头,紧邻着岩壁安设着一张型造奇巧的大床,其规格与皇宫内圣上所使用的龙床完全相同。大床之上,锦绸堆积,香缎横陈,珠玉细软闪闪发光,看得阿二好不眼馋:哇,这成山的宝物,山妖都是从哪里掠得而来?难怪我提出要一件衣服,妇人们便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我,感情大床之上,像我披着的细帛扔得满床都是,随手可拾。

“平安侯,平安侯,”怀里的铜镜传来空照的叫嚷声:“你在哪啊,咋不说话啊!”

嗨,乖乖,我的小奶奶,阿二吓了一跳,慌忙扯紧衣襟,里紧细帛,尽一切可能地遮住铜镜,不让它发出任何声响来。

“老爷,”始终依偎在淫贼的身旁大献殷勤的清溪小姑还是听见空照的喊叫声,风骚而又多情的小美人将面庞神秘地转向阿二:“谁在你的怀里说话啊?”

“不要出声,”阿二慌忙制止:“是洞外的降妖大师,不要声张,千万不要声张!”

小美人吐了吐薄舌头,冲阿二妩媚地一笑,对平安侯不仅充满了信心,也产生了极大的好感,那是一种感恩戴德的好感。

“啊,美人,美人,过来啊,快过来啊!”嗡声嗡气的大叫声又把阿二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在洞穴的最里端,在那张皇宫规格的大床之上,傲然站立着一个身高至少在两米五以上,腰身肥壮却不显得臃肿,通体白毛密附的怪物。清溪小姑悄悄地捅了阿二一下:这便是山妖,据说是千年的猿猴成了精!

阿二失神的目光胆怯地扫向千年妖怪——大白猿,恰好与白猿对视在一起,白猿那对铃铛般的大眼睛凶光毕露,恶狠狠地瞪着男扮女装的阿二,毛茸茸的脸庞可怕地抽搐着,仿佛全然看清了平安侯的淫贼真面目。啊,淫贼暗暗叫苦:好大的山妖哇,好壮实的家伙啊,这哪里是猴子成精啊,世界上哪有如此大的猴子啊!如果让我阿二做比喻,此乃北极熊迁徒到了大西南!

“水来了,”几个年龄稍长的妇人吃力地抬着一只陶瓷罐,嘿唷嘿唷地送到大白猿的面前,面对着众妇人,大醉初醒的白猿显得很是和蔼,颇有美男子的风度,它咧开大嘴岔,傻乎乎地笑了笑,然后,展开两只长过膝盖,熊掌般的大手毫不费力地托起盛满清水的,沉甸甸的陶瓷罐:“啊,渴啊,好渴啊!”言罢,白猿举起双臂,将陶瓷罐对准大嘴巴,咕噜、咕噜地,尤如饮牛般地畅饮起来:“啊,好甜的水啊,好清泠啊,解渴,真解渴!”

满满一罐的清水很快便咕噜进白猿小丘山般突起的大肚子里,放下空罐子,白猿腆着大肚皮,手掌抹着嘴角的残液,看见环顾在身旁左右的众美人,烂醉之后的山妖不禁淫性勃发:“美人,呵呵,美人,过来啊!”

“淫贼,你到哪里啦,你在干什么呐,怎么不回话啊?”阿二正瞅着白猿发怔,怀中又响起空照的嚷嚷声,阿二扯开了衣襟,尽力压低了声音:“怪物,大师,我看见怪物了,请不要多说话了,费得让山妖听见,坏了大事!”

“平安侯,你再仔细看一看,那怪物使用什么武器?”

武器?淫贼真还没注意怪物身旁有什么武器,经空照这一提醒,他探着脑袋悄悄地窥视着白猿的左右,这一看不要紧,阿二又吃了一惊,怪物使用什么武器没有看见,却看见白毛怪物的胯间,挺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与毛驴的阳具毫无二致的,超级大鸡巴:“我的妈妈哟,好大的鸡巴啊!”

“什么,鸡巴,”洞外的俏尼姑气咻咻地骂道:“淫贼,你胡说些什么啊,难道怪物的武器是鸡巴!”

淫贼没有回答空照,目光呆滞地望着白猿,痛饮一罐清水之后,白猿精神抖擞,醉意尽无,它挺着胯间,摇晃着又粗又长的,活像一根驴鸡巴的大阳具,顺手拎过一个美人,一边继续傻乎乎的憨笑着,一边哼哼叽叽地扯着美人身上的衣服,美人不敢拒绝,以免惹得白猿大怒,无情地将其淘汰掉。

在白猿的抓扯之下,美人主动褪掉衣服,满面含笑地瞅着白猿,白猿大喜,用一只巨掌托着美人的嫩屁股,仰面欢吼起来,同时,另一只毛茸茸的巨掌拽住硕大无比的驴鸡巴,缓缓地顶进美人的肉穴。

美人深长地呻吟一声,阿二的色眼偷偷地窥探过去,差点没赅绝倒地,只见白猿那根顶在妇人胯间的大鸡巴,其长度与妇人叉开着的秀腿不相上下。

“呵呵,”怪物依然傻笑着,巨掌托着美人,一边酣畅淋漓地大作着,一边嗡声嗡气地呵呵着:“呵呵,呵呵,呵呵,……”

“平安侯,你干什么呢,淫贼,你咋不说话啊!”

淫贼已经没有闲心与空照对话了,洞内人妖交欢的异景看得淫贼色血沸腾,这太激动人心啊,经历非凡的阿二从来没有欣赏过这样让人喷血的交欢场面,眨眼之时,怪物那根令人赅绝的大阳具便将十余个美人捅个遍,宽阔的大床上鲜肉累累,绒毛闪烁,嫩穴泛浆,娇声淫气。

真厉害,好功夫!淫贼暗暗惊叹,望着满床的美人,色欲战胜了恐惧,胯间的鸡鸡开始蠢蠢勃动了,而白毛怪物也是兴致愈浓,将已经被自己操翻的,哎吁哎吁呻吟不止的美人从大床上拎将起来,再逐个狂捅一番,就好似刚刚嚼过的鲜肉,又重新扔进锅里继续煮炖,啊,阿二一边搓着胯间,一边念叨着:好哇,回锅肉的味道那一定是又香醇又浓郁啊!

“哈哈,”白猿越操越欢,扔掉一个浑身汗水淋漓的女人,一把拽过阿二,那轻松的姿态,俨然拎起一只小母鸡:“呵呵,美人,该你了!美人,呵呵!”

“哇,我的天啊!”阿二大叫一声,身子在白猿的巨掌中陡劳地挣扎着:我的奶奶,这可怎么办?

华灯齐放映高轩,烛光璀灿照白猿。

怀抱美人纵情欢,白肉鲜香满床翻。

巨掌拽住平安侯,阿二失色又哑言。

獠牙利齿震天吼,淫贼此刻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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