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胁迫,黑暗的明日(1 / 2)
“原来像你这么美丽,好教养的女人,也会毫无羞耻的随地大小便的呀……
闻到吗?看到吗?这些黄色的,臭臭的东西都是从你那肮脏下流的屁股里面射出来的,哈哈哈哈哈!”
虽然厕所因为莎曼丽的粪便真的很臭,但我看着缩成一团,躺在一滩褐色液体中的雪白肉虫,真的感到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甚至,从骨头里面开始感到无法压抑的愉快。我看莎曼丽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假正经,扮高贵!
失神的莎曼丽似乎还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发出了低沉的哭泣声,丰满的肉体不住抽搐,小便般的粪液持续从她的屁眼喷发着,逐渐越来越少,最后,她的屁股抖动了几下,直到挤出了几滴粪液才终于停止了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排便动作。
“大卫,没想到你英文说得这么好,怎么你英语的成绩总是那么差?”或许终于可以报仇,洁显得很雀跃,听见我用如此流利的英文取笑莎曼丽,洁笑着撞了我一下,然后捂着鼻子,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说道:“喂,真的好臭,我受不了了,怎么办呀?我不管,你搞干净这里,我出去看电视。”
“好了好了,我来就好了。”我挥了挥手,现在我已经完全被地上的雪白肉体所吸引,其实洁对我说什么我也不是听得很清楚。
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洁也不看我还要说什么,就连忙的向后退,还砰的一声关上了厕所门,免得臭味外传。
“来吧!”转过头看着正在有一声没一声哭泣着的莎曼丽,我冷笑了一声,毫不在乎的一脚踩在莎曼丽的粪液上,从一推黑乎乎的东西中找出那条黏黏的绳子,拉着莎曼丽,拖着她向浴缸走去。
说起来也真奇怪,粪便是很臭、肮脏、很噁心的东西。我想没有人会喜欢,愿意去接触,可是奇妙的是,现在我踩着粪液,手上的绳子也沾着粪液,但我并没有产生厌恶的心态,反而兴致勃勃的看着莎曼丽在地上被拖着蠕动着。
“贱人,过来吧!”我拉着绳子强迫莎曼丽站了起来,接着用力一扯把她拉了过来,当她要碰到我身体的时候在她的背上一推,顿时,莎曼丽便重心不稳的往浴缸扑过去。
当然,我不会让她受伤的,一手拉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接着把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冲洗莎曼丽身上的粪液。澳洲的十一月的早晨可是非常寒冷的,纵使刚才莎曼丽经过一阵激烈的运动,但陡然被冷水一冲,也让她痛苦的呻吟起来,身子一阵扭动。
“要是你敢把身上的粪液搞到我身上,我就把你大便的照片放上网!”看着莎曼丽那洁白的身躯,我忍不住把莲蓬头固定,然后一手按着她的脖子,另外一手忽轻忽重的搓揉着她肥美的屁股,坚挺的奶子和如玉腰肢,再次硬了起来的肉棒在她滑滑的大腿上乱戳。
在我的威胁下,莎曼丽果然变得听话多了,只剩下轻微的抖动,我抓着她的脚,强迫她走进浴缸,然后把绳子绑在旁边的水管上,低声喝道:“自己洗干净身体!”
莎曼丽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却被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奶子,痛得满脸泪水的缩成一团,蹲在莲蓬头下四处躲避那冰寒的冷水。见莎曼丽如次狼狈,我这才高兴的转过身去清理那堆从莎曼丽屁眼里面出来的脏东西。
不知不觉,我就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其间我一直没理睬莎曼丽,更背对着她工作。当我转过头来,才发现莎曼丽正缩着背部紧贴着浴缸蹲着,因为这样,莲蓬头的水只能打到她的脚和奶子。不过四溅的水滴,加上寒冷的天气,足以让我们这位美丽的校花差点被冷死。
看见我终于转过头来,莎曼丽脸色苍白的低声道:“求、求你……我、我好冷……”
话还没说完,莎曼丽便无法在继续说下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想如果不是不断有水打下来,她一定早晕了过去了。
可是,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呀,我走了过去关上莲蓬头,却不替莎曼丽抹干身体,还要打开抽风机,把冷空气抽进来。顿时,莎曼丽抖得更厉害了,不停的朝着自己的胸部呵气,双脚紧紧的夹在一起扭动着,妄想增添一丝温暖。
我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我。啐!从她那依然带着愤怒的眼神里,我知道莎曼丽还是没有完全屈服于我,真是一个好硬朗的女人!但若不是这样的女人,又怎能想出那么狠毒的计谋。
想起莎曼丽是面具就让我感到不爽,这些折磨还不够,无法弥补我自遵受到的伤害,莎曼丽呀,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我回报给她的,是我更忿怒和怨恨的眼神,不知不觉间,我把这些日子来受到的气都发泄到莎曼丽的身上了。
看了看表,差不多一点,印尼和澳洲相差四小时,那么,这贱人在印尼的家人也应该发现莎曼丽并没有坐飞机回去,是时候打电话去报平安了。只是,看莎曼丽这个样子,我怎么也不能放心让她打这个电话。我又不是精通印尼话,要是到时候她用印尼话通知她家人报警,那我不就完呢?
可是不报平安又不行,印尼华人都特别疼爱自己的子女,莎曼丽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一定会引起家人的担心,到时候那群家伙把事情搞大,我也一样是吃不完兜着走。唉,不顾虑和烦恼是假的,毕竟,之前我与莎曼丽并不相熟,无法知道什么才能控制她,胁迫她。
忽然,我看到莎曼丽竟似乎在刚才一瞬间露出一个得意的冷笑,难道是我的错觉吗?还是她知道我在顾忌什么?我越想越觉得她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怪不得不屈服,原来她根本就算准了我无法制的了她!好一个面具,混蛋!
气急败坏的我忍不住狠狠的刮了她一巴掌,在她那苍白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接着,一丝血迹竟从她的嘴角边流了出来,一片雪白中的一点红,是如此触目惊心。
难道是我刚才那一巴掌太用力吗?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破坏力量,看见莎曼丽的可怜样子,我竟不禁对刚才色欲猛心的自己感到一阵懊恼,也让心中的久已不见的正义稍微的回来了一些,艰难的从喉咙哼出了莎曼丽的名字,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
“放、放了我……”
莎曼丽陡然一扭头,甩开我的手,低下头沉声道。
也多亏她这句话,提醒了我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我一边解开绑着水喉管的绳子,一边替她做思想工作:“等一下打电话回去印尼,说你有事不能回去了。”
莎曼丽深呼吸了一口气,猛然说道:“放了我,把,把照片还给我,我不追究。”
说到不追究三个字,莎曼丽彷彿耗尽了全身的力量,说话的语调苦涩无比,还有一股施舍的味道。似乎她觉的她不追究我,我应该感恩什么的。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令我感到讨厌!
“莎曼丽,难道和你下流的屁股一样,你脑袋里面装的都是大便吗?”我淡淡的问道。
被我这样侮辱,莎曼丽立刻胀红了脸,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在惊讶为何我不领她的情,敢这样反驳她。嘿嘿,笨蛋女人,难道你还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像以前一样吗?
你算什么?还装什么高贵,含我鸡巴,被我开苞,操屁眼操到高潮,还有什么自傲的本钱?真是愚不可及!
“生气?应该的,你一直看不起我,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一个废物,被废物这样侮辱,你很生气吧?可是你别搞错了事情,现在掌握一切,让你生不如死的权利在我手上呀,贱人!”我猛然大喝一声,把还沉浸在自己的大小姐幻想中的莎曼丽喝醒,同时拉着绳子,勒的她小嘴微张,香舌轻吐,脸孔通红,好辛苦才站了起来。
我毫不放松的把她拉出浴缸,然后一把搂进怀里,双手不住把玩着她又肥又白的美丽屁股,莎曼丽因为我的碰触厌恶的抖动着,也只有当我与她搂在一起,才能知道她的身子多么的冰冷,可是我不会同情她的:“你叫雷打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在别人面前踩我,我也不敢说什么,但是最不要得的!就是你在班妮妲,在我那么喜欢的班妮妲面前愚弄,侮辱我!那是唯一令我无法压抑愤怒的事情,你知道那有多伤害我吗?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女人,这些都是我对你的礼物!”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逐渐严厉,尖锐,几乎是朝着莎曼丽的耳朵直接喉的。
本来在我的抚摸和咆哮之下,莎曼丽的身体慢慢发热,温热的气息从她的小嘴不停的喷在我的肩膀和耳垂下,搞得我心痒痒的。而且因为莎曼丽几乎与我一样高,所以我的肉棒只能顶到她的那一片芳草上,但也足以让莎曼丽羞耻的想死去了。
未料到我提起班妮妲的名气,莎曼丽却似乎猛然一醒,细声,但一字一句非常清晰的说道:“你,你不配班……”
这个臭女人!实在太不知死活了!不配两个字彷彿一把利刃一样狠狠地插进我的心。莎曼丽这个混蛋,被我折磨的半生不死,还是如此看不起我?也不讨好我,她凭的是什么?
“贱人!”我咬牙切齿的拉着莎曼丽走出厕所一推,把她推到地上,接着大脚一踩,踩着她的肚子,狞笑着说道:“我不配班,你更加不配呀,没有一个人能接受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一个被人操屁眼会达到高潮,喜欢到处大便的人的吧?
残花败柳!”
“啪啪啪啪”的掌声由我的房间传来,我抬头一看,洁正从房间内走出来,嘴上咬着一块面包,斜眼看着躺在地上的莎曼丽,满脸说不出的蔑视与得意,就像昔日莎曼丽看待我们时的表情一样。
“你们,你们以为这样就没事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莎曼丽面孔扭曲的说道,好像很痛苦。这也难怪,一直没有吃东西,又排出那么多东西,现在更被我踩着肚子,那肯定是很痛得。
“不放过我们?难道你不怕我们把照片寄给你家人?看到那些高潮的照片,你的家人会怎么看?”洁一脸不信的拿出了这一天我们拍的莎曼丽大约三十多张的耻辱照片。
莎曼丽努力的抬起了头,看了看洁那在手中的照片,身体一阵颤抖,接着,只见她咬了咬牙,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嘶声喊道:“你寄吧!你尽管去吧!反正到时候你们强奸、监禁我的事情一定藏不住大家都一起完蛋吧!不高兴吗?想干那龌鹾的勾当就干吧!我,我就当是被恶鬼蹂躏了身子,糟蹋了清白!你,你来呀!废物,有本事就来呀,但你休想我向你屈服!我绝不!”
她的反应的确吓了我一跳,我不知道是怎么一种心态让她拥有如此坚强的心灵防御,而她赤裸裸的侮辱与轻视,也让我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不过我还没说话,洁已经气的一把把那些照片摔到莎曼丽的脸上,同时走上前来一脚就往地上女人的胸部踢去。
噗的一声沉闷声响,莎曼丽痛得咬得下唇出血,却不肯发出求饶声,用一种恨恨的、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洁,积蓄已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逐渐的在地上行成了一滩水迹。
“你!”洁的脸色更难看了,作势要继续踢莎曼丽,我吓得连忙跑了过去,拉着她往后扯,大声叫道:“别被她骗了,她都是装出来的,她……”
“你有没有看见她那个曳样?我生气的是她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屈服?
为什么……”洁说到一半,猛地扑进我的怀里面痛哭起来。忽然,我明白了,从莎曼丽的身上,洁看到中国女子推崇的那种贞洁不屈的气节。洁的愤怒,其实就是在怒她自己为什么当初那么容易就屈服,不反抗。
我还能说什么?唯有把洁搂进怀里,用温柔安慰这备受伤害的可怜女子。
因为我们谈话的时候使用国语,所以莎曼丽听不懂我们说什么,但她彷彿嘴咒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到我和洁的耳朵里:“狗男女!”
“很快你也会和我一样了。”被莎曼丽骂得多了,我反而冷静下来,连我自己也惊讶现在的状态:“继续骂呀!寄给你家人你可以不在乎。不过如果我通过网络散布这些照片呢?我会在照片下面特别注明照片者乃是一名淫荡印尼十七岁华裔,被人操屁眼就会高潮的奇特女子。嗯,我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那这样好了,等一下我把操你下面两个洞的过程拍成电影,卖给日本的网上色情电影收购组织,我相信这影片一定能成为三级片中的三级片,保证全世界都能看到你高潮的样子,我想一定有很多人会在自慰的时候大叫你的名字。要我坐牢?那也没关系。反正你已经被我毁了!你想想吧,以后你无论去到哪里,只要那里有人看色情电影就会认识你。我看你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说到一半,洁就陡然推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震惊我为何能说这么恐怖的话。什么呀,我也只不过把你昨天说过的话稍加润色罢了,有什么好惊讶的。女人呀,就是少见多怪。
可是,随着嘴巴的持续张合,我已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所有想的到的能威胁恐吓的话都从牙缝里迸射而出。一种隐隐的恐惧从心底里悄悄的泛了上来……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举动么?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如此恶毒?是不是邪恶的天性,已经完全在我身体里爆发?是不是从此以后,我就将向着黑暗的一面越滑越远,从此走上一条危险的不归路?
莎曼丽越往下听,俏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了一分,等我全部说完后,她面如死灰,喃喃道:“你,你这个卑鄙的狗杂种,肮脏下流的人渣,你……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我?你以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后悔生为一个女人吧!我告诉你,老子是吃定了你,在我面前装高贵,扮高傲?我呸!”我蹲到莎曼丽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在我扯她的头发的时候,我看见她痛得脸孔一阵扭曲。
恶魔已经占据了我的肉体了,残余的善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就像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一样在体内翻腾,把所剩无几的理智、教养、道德和人伦全都烧成了灰烬。我深深的陶醉于这种黑暗的力量。
“你……”莎曼丽打了个寒战,那总是只有高傲和蔑视的脸孔换上了悲哀,痛苦与惊惧,她表情呆滞的凝望着我。似乎在看为什么我可以这么狠毒下流。随着光阴的流逝,她的眼圈慢慢的又红了,俏脸也愈发的苍白,白得和死人一样似的,在我凌厉的注视下,她浮现出了软弱的神色。
我暗暗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莎曼丽的自信心已经在一点点的崩溃,很快的,她就再也无力反抗我的淫威了。不过我还要再接再励,不能给她喘气的机会!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现在我们去打电话吧。不过我先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照片我已经放到网络的一个客户端上,并且设定了一个时效密码。只要我有三十六小时不去延续密码,程式就会自动照片发送给各大色情网站。不要妄想通过家人报警,你玩不过我的。”
这番话终于倔强的莎曼丽彻底折服了,白色的胴体在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的支持,软软的躺在地上,迷人的凤眼紧紧的闭上,只剩下眼睫毛在颤动着,泪水稀哩哗啦的流着,不过肯定是冲洗不去莎曼丽心底的绝望和悲痛的。我看着痛苦的莎曼丽,并不焦急,因为我手上已经握有她不得不屈服的本钱。
过了好一会儿,莎曼丽抬起头,低声问道:“你,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你要钱吗?还是……求,求你……”
听着美人软声细语的哀求,我更兴奋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我也不过想报复一下,从你拿回一点东西。而且,你的身体这么迷人,我想和你玩一两个月,没意见吧?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那就一切好商量!
否则……”我故意的顿了一顿,尽力的沉下了脸,厉声道:“后果如何你自己知道!”
嘿嘿,我故意问她有没有意见,只不过是在耍她而已,其实现在的她又怎么可以有意见?一两个月,我就不信不能把她调教好,我相信可以让她吃粪了!
莎曼丽果然沉默的低下了头,忽然,房子变得好静,只剩下我和洁沉重的呼吸声,莎曼丽已经强忍泪水,不肯示弱与我们面前。没所谓,迟早你会哭着求我操你的。
拍了拍她弹手的屁股,看着那紧缩着的菊花蕾,我再次把坚硬的肉棒插了进去,莎曼丽立刻压低声惨叫一声,绑在身后的手想要打我,却比我抓着举起来,作为支力点操着她的屁眼。接着,我就在她的哀嚎声中逼她向电话走去。每走一步,屁眼就夹得更加的紧,舒服的我频频称赞莎曼丽的屁眼功夫好。
接着,我坐到椅子上,莎曼丽坐在我身上,从这个角度,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直肠内,痛得她浑身颤抖,更可怜的是我的双手捏着她娇嫩的奶头拉扯着,而洁正拿着电话放在她耳边,让她和家人那边对话。我不知道她说什么,不过我却没有放松双手对她的折磨,等她说了一声再见之后,我立刻把她推到地上,抓着她的手死命的干起来,好一会儿才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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