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母娘地狱、少女改造(1 / 2)
清晨七时,春天的季节,半山区的住宅中弥漫着清新而舒畅的空气。
可是,对位于康守彦医生府邸之中,秘密建于地下的「天使饲育室」来说,季节和时间却根本不存在任何意义。
长年开着空调的密室,放满了各种冰冷的刑具和用来折磨/取悦女体的淫具,空气中浮游着由汗水、淫液和其它排泄物所交织而成的刺鼻气味。
其中一面墙上,安放着一副气氛诡异的十字架拘束具;而在其正下方,一个被虏的少女正侧卧在冰凉粗糙的混凝土地面上。
少女林咏恩那青春娇媚的肉体上,除了还有少许天使服装剩余下的白色破布布絮外,便完全是一丝不挂。十六岁的胴体既保留着幼小稚嫩的青涩,而又已开始呈现出女姓的曲线和体态。
现在的她看来是睡得那么沉稳和好像小孩子般香甜,但只要走到她的身体背后一看,便可以看到一支异样的粉红色肛门棒,几乎全根插入了小巧的屁股中间的排泄口之内,可爱而纤细的少女肉体竟被插入这样的淫具,其情况真是说不出的淫靡。
昨晚在插进了这根肛门开发用的性具不久,守彦便离开了饲育室而走到浴室去找嘉嘉发泄自己的欲火。但在走之前他还吩咐了伪天使标本三号继续去在咏恩的身体上作出性的挑逗。
她的工作包括用舌头舔着咏恩的颈项、耳垂、肚脐等性感带,还有用手按摩她的乳房、屁股;用咀去吻、去吸啜她的乳头和下体周围。
被监禁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下室,被强插进异物的肛门仍在火辣辣地痛,加上对方又在自己身体上做着如此猥亵的动作,对虔诚信奉着神的「不可奸淫」的教化的咏恩来说,本来便应只会觉得反感和抗拒的。
可是,同样是女性的伪天使三号,对女性的性感带分布十分了解,而且也很清楚怎样去做、用甚么力度去做才能令人感到最舒畅和快美,而在对方持续了大半小时不停地刺激肉体上所有性感点后,正在青春发育期的最中的纯洁肉体,竟不能自主地产生出一种淫靡的愉悦反应。
「不……不要碰那里!……啊,这、这里也……喔喔……」
而连自慰也没有做过的、完全缺乏性经验的身体,相对地对性刺激的免役力也特别薄弱,星星之火很快便燎原起来,本是万分不愿的咏恩,终于也在口中发出了带着娇媚的喘息。
(我的下面……感觉……好怪……)
一种炽热的、妙不可言的感觉由处女的子官开始产生,像一股微妙的电流般经过全身而直接传递入脑髓之中。
作为高材生的咏恩,也没有办法从她所认识的字汇中找到适当的形容词去表达这种从未遭遇过的感觉。快美的电流加速流动,令咏恩浑身酥软,在一阵轻微的痉挛之后,她感觉到子宫口像有某种液体流过,沿着阴道直向外流。
这便是咏恩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性高潮」这回事的滋味。虽然单由爱抚而诱发的高潮只是十分小型、短促和低浓度,但对于连自慰也没有做过的咏恩来说,这仍然对她的思想做成了一定的震憾。
(怎么会……有这种不知羞耻的感觉!……不行……但、但是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三号的挑逗仍在进行着,令咏恩一次、两次……持续地产生了小型的高潮,然后,三号更恶作剧地捉着屁股上的肛门棒,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痛!…不要!……」
对于排泄器官被异物侵入这种事本来的确是只有痛苦和屈辱的,但是现在的咏恩在全身都进入了半发情状态后,连那种热热的痛和背德的羞辱,竟也像为此道菜式加添了额外的调味料一样!
连续几小时的视奸、挑逗、排便等折磨,已经令咏恩身心俱疲,而在这个状态之下,意志便特别松散,快感便特别容易乘虚而入。
只见咏恩俏脸通红,那是背德的羞耻和禁忌的快感所交织而成的艳红,少女仍未脱稚气的眸子中,慢慢增添了一种明媚的春意。
三号持续不停地弄了她两个多小时,直至咏恩产生了四个小高潮和一个中型高潮,稚嫩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而进入了半昏半睡的状态为止,才终于放过了她。
到了天亮时份守彦再度回到地下室,看到咏恩躺在冰冷地板上,应该睡了大约四至五个小时左右了吧,此刻守彦看到咏恩的表情已经松弛了下来,但眉梢眼角之间却彷佛仍残留着少许在昏睡之前一剎的快美表情。那种在完全清纯而不染俗尘的俏脸上若隐若现的一丝媚意,令守彦的内心猛然狂跳了一下。
(便是这种表情!天下间最美妙的、由纯洁和淫意共存一身的……折翼天使!)
守彦伸出了手,轻轻沿着咏恩流线型的身体抚摸着,感觉着手底下那滑嫩、幼细得近乎完美无瑕的美肌雪肤。
(天使是真的存在于世界上,而天使现在便已经落入我的手中!)
守彦再转到咏恩的身后,伸手握着从屁股中央哭出来那支肛门棒的尾部,再轻轻地、逐吋逐吋地把它拔出来。
「呜……」只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很微弱的呻吟,但熟睡中的小天使却并未醒来。
粉红色的肛门棒侧边和底部,都沾染了一些啡色的污迹。守彦一边轻舔着棒身上的污物,一边看着跟前的双臀之中,那个小穴儿在拔出了棒子后却依然俏生生地呈半张开状态没有立刻闭上,有点微肿的菊门括约肌围绕的中央,隐约可见那条粉红色中带着一些玫红的血丝和红肿痕迹的肛门通道,简直便好像在引诱着他的小弟弟进入似的。
可是守彦知道现在仍末是时候,因为自己的肉棒尺码比一般人更大,现在强插进去的话只会弄伤了她,因而会阻碍到调教的进度。
守彦换过了一支比刚才拔出的大一个尺码的肛门棒,然后再次塞入她的屁穴内。
「痛!……喔……」
咏恩终于清醒了过来,而很快她便已察觉到对方正在自己身上做了甚么。可是双手仍然被锁在身后的她却是毫无半点抗拒之法。
「啊喔!……到底要到那时才肯放过我?……到底还要把我弄成怎样你才会满足!」
比昨天那支更大的性具棒,令肛门和直肠内那稍为平复下来的痛苦又再次被唤起,咏恩以一脸痛苦、羞耻和憎恨的表情转头向守彦问道。
「要到那时?要弄成怎样?你还是不明白啊……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由昨天开始,你便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件所有物,我会把所有的性愉悦和被虐的快感教授给你,而直到此生终结,你也会以我的性奴、饲犬的身份在这里生活,所以你也无须再挂念甚么回家或上学,因为那些东西对你来说已经再没有任何意义了,明白吗!」
说罢,守彦便从口袋中拿出一条细长形、呈鲜红色的环状物。
「看,这是特别为你而设的颈环,上面还写着你的名字的英文缩写呢!」
「不……讨厌……」
咏恩的抗议无效,守彦已把这红色环状物拉开,围绕在咏恩的颈项之上然后再在背后扣上。
铃铃……
「喔?」
「颈环的侧边还绑住一个小铃当呢!这样的可爱,相信你一定也会喜欢这饰物吧!」
纤巧雪白的颈顶上,佩戴着一条幼细的、鲜红色而刻着「w?y?」两个英文缩写的颈圈,侧边更绑着一颗小铃当随着她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铃声,便好像家中饲养的小猫咪般可爱……
不过唯有咏恩却不但感觉不到可爱,反而只有一种深深的屈辱。
守彦向一边的伪天使一号做了个手势,那人形桌子立刻依命爬过来守彦身旁,而在她的背脊之上分别放了一个餐包,一碟香肠煎蛋和一杯牛奶。
「早餐来了,吃吧!」
守彦从人形桌上拿起了餐饱,再把它递到咏恩咀前,可是,咏恩却紧闭着咀巴和别开了头。
「怎么了,从昨天下午起已经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不好好摄取营养的话身体会支持不住的哦!身体坏掉也没所谓吗?」
咏恩美丽清彻的双眼中,浮着一层哀伤和决心交混的表情。
「讨厌……甚么性奴的生活,我讨厌死了!……与其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宁愿就此便结束我的生命!……」
这句话中所蕴含的悲哀,实在令人动容:一个年轻有为、学业运动无所不能、品格也无可挑剔、注定将会拥有一个灿烂美满的未来的少女,「结束自己的性命」对她来说本来简直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但与其一世也成为任由这男人摆布玩弄的性奴宠物,或许死亡对她而言已是唯一得到解脱的方法了!
「你不想活了吗?真麻烦,现在的小孩怎么这样容易便要生要死的!……没你办法,既然你真的这样不喜欢我,我便找一个你喜欢的人劝一劝你好了!」
说罢,守彦便走到密门旁边的对讲机前,低声说了几句话。
「我喜欢的人……难道是嘉嘉?你真的把她也囚禁在这屋子内?……你放过她吧,你要的只是我,嘉嘉是无辜的!」
「自顾不暇的你又关心起别人来了吗?真是善良的孩子……不过,那个人是谁,你很快便会知道的了!」
守彦神秘地笑着,那种高深莫测的笑意令咏恩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然而若来人不是嘉嘉又会是谁人,咏恩便是怎样猜想也是不得要领。
终于,密室的门缓缓打开。首先出现在门外的,是咏恩也曾经见过的中年女佣人。
「进去吧!」
在女佣人的命令下,另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四脚爬地的慢慢步入密室中。
女人的头一直俯望地上,令人暂时看不到她的样子,咏恩只见她的身体上同样戴有颈圈,但那颈圈却比自己所用的粗重得多;在她挺直的两腿顶部,那高高耸起的肥臀上方,更斜斜地伸出了一条毛茸茸的类似狗尾般的饰物。
那女人身裁十分高大而成熟丰满,明显她并不是嘉嘉。那尖尖向下突出的乳尖上,正戴上了两只闪闪生光的乳环,而在两边乳峰的斜面上,更分别用红笔写上了「淫牝」、「母犬」两个词语。
(这女人的乳头竟戴上那种饰物,而且形状还又长又硬的,样子真是羞人,看来她也是个久经训练的甚么性奴……这男人为甚么会叫这种人来劝说我?)
咏恩正疑惑间,只见守彦向那新入来的女犬喝令道:「淫贱母犬,把你的头抬起来!」
「是,主人!」
女犬把头缓缓抬起,而在接下来的一刻,咏恩只感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凝结了起来,脑际嗡嗡地作响,像一个被大铁槌狠狠地敲了一记的吊钟般震憾不止。
那女人虽然面貌、皮肤看起来比以前年轻了不少,但是咏恩还是立刻便认得出,她正是自己最亲、最爱的生母。
(还记得小时候妈妈经常说,我在刚出世不久便患了重病,医生也说不大乐观的,不过后来却像是奇迹似地痊愈了……妈妈说,这是神的恩宠,所以我的名字便叫做「咏恩」……)
(还记得我在小学毕业试中考得全级的第一名,妈妈知道后满脸自豪和骄傲地轻抚着我的头顶。「你果然是神赐给我的宝贝!妈妈以你为荣!」她这样对我说。)
(年多前妈妈突然患上了肌肉硬化的怪病,她在病床上抱歉地对我和家姐说:「妈妈真是没用,以后家中的事便辛苦你们了。咏恩,你不用担心,妈妈一定会很快便康复,然后回家再好好弄一顿好菜给你吃,你便继续只顾努力学业便可以,其它一切都交给妈妈吧!」)
咏恩像一个呆子般坐在地上,直勾勾地望着前方,那个既熟识而又陌生的人,正在她的面前一呎,把面包慢慢地撕开,然后喂进自己的咀巴内。
(妈妈看来已经复原了,我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是……可是……)
咏恩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
怔呆之间,咏恩把半个餐饱不知不觉地吃下肚去。接下来,林母用口把碟子中的香肠含起,然后再送到咏恩咀巴前。咏恩完全出于潜意识地张开小咀一咬,便把前半截的香肠咬进口中,像一个失去魂魄的呆子般本能地缓缓咀嚼着。
然后,林母又拿起了牛奶瓶,把瓶边放到咏恩淡樱花色的纤薄双唇的中央。
咏恩把唇微微一启,奶白的液体便慢慢流进她的口内。
咏恩的眼神稍一向下移,便即看到面前女人那挺秀的胸脯和顶部那镶有乳环的、拉长成异样圆柱状的乳蒂。鲜红「淫牝」、「母犬」两个大字,是如此的刺眼……
「呜!……咳!咳!……」
一看到这里,咏恩喉咙一呛,立刻大力娇咳了几声,同时身体用力一摆,把女人手中的牛奶泼泻在地上。
「呵呵,怎么这样浪费食物?连妈妈亲自喂你也不高兴吗?」守彦在一旁交叉双手,满面笑意地欣赏着这套他亲自安排的「母女重逢」活剧。
「她真是……妈妈?……妈妈怎会这样年轻?她的病……」
「那你便要感谢我啦!我花了不少心机和价值不菲的药物,去把你妈妈的病医好,然后更交托「人类性爱科技研究所」的名医们,帮她做各种整容手术,令她看来年轻了十年以上呢!……而且她究竟是不是你妈妈,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吧!」
的确,虽然月华被研究所的人施行了如此多的手术和改造,又被药物迷失了本性,以致身、心方面都和本来面目相差一大载,但是血浓于水的感情仍是令咏恩肯定她便是自己一直挂念着的、希望能尽快康复的母亲。
「牛奶被拨泻了,没办法,那你便用自己的奶去喂一喂她吧!」守彦阴笑着道。
「妈妈?……喔!……」
月华果然立刻依照吩咐把肥胀的奶子推到咏恩眼前,显然现在的她,已经成为一具完全依主人的指令行事的「活死人」。
用双手捉住咏恩的后脑令她不能挣扎,然后林母便把自己腥红的奶尖塞入了她的小咀中,只用手掌轻轻一榨乳峰,一股骚香的奶汁立刻充满咏恩的口腔内!
(不!……)
咏恩心中在痛苦地叫嚷着,可是现实上,林母的手却非常用力,丝毫也不留情地抱紧了她的头,把头儿大力压在自己的胸前,令她根本无法把对方的乳头吐出来!
「呵呵……小咏恩究竟已经多少年未喝过妈妈的奶了?现在便好好地享用吧!贤淑美丽的母亲,把人奶喂给最深爱的小宝宝的场面,真是温馨感人得要命啊!哈哈哈哈!!!……」
守彦在旁不停的嘲笑,令咏恩更深刻地体会到自己现在的异常境况,眼眶也因为耻辱而通红了。但更叫她在意的却是妈妈的反应,由开始至现在,妈妈都没有叫过自己一句,便像是面对着陌生人一样,而那空洞得彷如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般的双眼,简直瞧得令人心寒。
林母大力抱着咏恩在胸前,咏恩两腮鼓起,喉咙不停地上上落落的微动,把最亲爱的人的乳汁吞下肚去。而在经过手术的强化后,林母所能分泌的奶水之多直如一匹乳牛无异,足够令早已不是小孩子的咏恩也能喝个饱饱的!
「终于也要妈妈喂才肯乖乖吃早餐,真是顽皮的小女孩呢!」
守彦看着失魂落魄的咏恩道。只见刚哺完母乳的她面上表情显得一脸迷惘,淡红的咀唇边仍在滴着写出的奶白色乳汁。
「妈妈她为甚么会这样?……你究竟把她怎样了!」
「别怒啊,我只是用一种特效的药治好了她的怪病,然后她便得了这种失去记忆而变成一个超淫贱女犬的后遗症了!」
「胡说!」
「不是胡说啊,你看!」
守彦一招手,林母便连滚带爬地走到守彦跟前,然后四脚撑地,后腿打开六十度以上的把自己下体所有私隐器官都曝露了在守彦面前!
「开始自慰吧!」
「妈妈,不要做这种羞耻的事!」
但林母对女儿的说话却是充耳不闻,只见她伸长手臂直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用手指亲手分开自己的阴户,更反复地撩弄着那早已没有包皮的肉芽!
大如葡萄的玫红色阴蒂、淫液弥漫倾泻的女阴,只看得咏恩面色发白,虽然脑中不断叫自己不要再看,可双眼却又无法移得开!
母亲那本来是既慈祥又温柔的脸宠,现在却完全被淫意所覆盖,只见她双眼瞇起如丝、鼻孔中不断发出淫靡性感的喘息、画上了玫红唇彩的红唇,也微微一张,更伸出了火热的舌头轻舔看自己的唇片,那种淫猥荡态比起风尘女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面上淫态媚态毕露,而下体更像地下泉水般不时涌出透明的淫液,溅得两腿间和地板都湿了一大片!
经过昨天守彦对她的「性教育」之后,咏恩已能明白妈妈的这种神态和淫水直流的状况正正反映?她完全处于发情状态,但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亲女儿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做着如此淫猥而不知羞耻的行为,实在令咏恩心中难过到了极点。
「好了,」但是守彦却仍未满足,他还要令咏恩看到她母亲更不堪的样子。
「接下来你便用母犬的姿势,撤一泡尿来看看吧!」
「不要!妈妈,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照这衰人的话去做啊!」
但咏恩的哀求又再一次落空了。只见林母四肢撑地,然后把右腿慢慢地斜向外递高起来,令整个下阴斜斜向外露出。
沙沙……
只见那尿道口微一鼓胀,带着微黄的尿液便即呈放射线地向外射出,画过一条弧线然后降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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