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章(1 / 2)
晶后淡然笑道:“好在宫中还存有开国玉玺,我让人重新清洗镶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咳嗽了一声方道:“此事都是朕……太过疏忽……竟然失落了玉玺……”
燕兴启张口结舌,还未来得及说话,晶后抢先道:“其实当年先皇就不应该更换玉玺,自从更换玉玺之后,先皇便一病不起,现在皇上又染上重病,现在这玉玺乃是不祥之物,陛下如今将它失落也许是好事。重新起用开国玉玺,也许预示着皇上龙体即将康复,大秦又将中兴。”
晶后的这个理由的确无懈可击,她柔声道:“皇叔以为这玉玺应该可以更换吗?”
燕兴启表情僵硬地点了点头,低声道:“陛下既然同意更换,前朝玉玺自然可以启用,臣这就去通知众臣。”
晶后微笑道:“不用劳烦皇叔的大驾,我已经派人将此事知会给朝中大臣了。本来想让许公公去肃王府中通知你,可听到你要过来探望陛下,想了想还是由我亲口告诉你的好。”
燕兴启在这几次和晶后的交锋中,处处落于下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晶后又将一份拟好的懿旨交给他道:“皇上明日便要纳妃了,我想将大典一切的事情都交由你去做。”
燕兴启接旨退下。
晶后不无得意地在椅子上坐下,美目微微翻了一翻道:“皇后怎么不说话了?”
郦姬脸色惨白道:“这玉玺是假的!”
晶后呵呵笑道:“假的?有些事情千万不可以胡说,你入宫之前你父亲难道没有交代过你吗?”
郦姬不顾一切地尖叫道:“那玉玺是假的!一切都是你所设的圈套!”她显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精神几近崩溃。
晶后冷笑道:“郦姬!你以为藏起那枚玉玺就能要挟到我?做梦!”
郦姬愤然望向晶后,随即目光转向了我的脸上:“骗子!你们全都是一帮骗子!”
晶后缓缓站起身来:“郦姬,你本来可以好好地生活在皇宫之中,安安稳稳地做你的皇后娘娘,只可惜你偏偏要像你失去的爹一样,处处都要跟我作对。”
郦姬呵呵狂笑道:“你瞒得过燕兴启,却瞒不过天下人,只要那玉玺落入燕兴启的手中,你便是篡夺皇权,必死之罪!”
晶后笑道:“谁敢治我的罪?谁有那个本事来治我的罪?就算燕兴启得到那玉玺,也已经晚了,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晶后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又道:“错就错在,你一心想用玉玺来要挟我,错就错在你在等待对付我的最佳时机,错就错在你对人世还有留恋,你怕死,你想利用这玉玺充当自己的挡箭牌!”
郦姬的美眸中流露出无尽的悲凉。
她忽然抽出一柄闪亮的匕首不顾一切地向我冲来,狠狠向我的胸口扎来。
因为她距离我很近,事发仓促,周围人根本来不及阻拦。
我准确的扭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重重地推倒在地上。
晶后冷笑道:“将她先给我关起来!”
我正要出言阻止,却见许公公惊惶失措地跑了过来,颤声道:“太后……大事不好了……他……他……”我看到他的模样,料到一定是燕元宗出事了。
晶后惶恐到了极点,顾不上郦姬,慌忙向内宫去了。
郦姬缓缓从地上拾起匕首,抵在自己的胸口之上。
我早就料到她要自寻短见,一把拧住她的柔荑,将匕首夺了过来,向小卓子道:“将这贱人关到哪里?”
小卓子突然看到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先是晶后和皇后反目,然后是气息奄奄的我居然站了起来,早就惊得目瞪口呆,指了指偏殿。
我将郦姬拖入偏殿之中,郦姬拼命挣扎着,狠狠一口咬在我臂膀之上,我强忍疼痛将她推入房中,小卓子吓得多多嗦嗦道:“陛下……该……怎么做?”
我怒道:“去找绳索,将这贱人捆起来。”
小卓子这才慌慌张张离开了偏殿。
郦姬噗地一声,将带血的唾沫吐在我的脸上,我伸袖擦去脸上的唾沫。
郦姬嘶声道:“你快杀了我!”
我压低声音道:“难道你不等那只雄鸟回来了吗?”
郦姬娇躯一震,不能置信地望向我的面孔。我低声道:“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我会带你一起离开这座牢笼……”
晶莹的泪水顿时涌出了郦姬的美眸,串珠般地落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之上。
小卓子拿着一条白绫走了进来,我暗自苦笑,这小太监也笨到了极点,又不是要将郦姬扼死,他拿条白绫来做什么。
郦姬的泪水始终无法止住,我用白领将她捆住,丢在偏殿的角落之中。
转身和小卓子走出门外,用铜锁将房门锁住。
第115章 迷奸
回到殿内,却见许岔公一脸惊惶的在那里踱步,看到我他慌忙走了过来:“……这次恐怕……”我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可以继续说下去。
我冒充燕元宗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即便是小卓子也在鼓里,这件事决不可以再让其他人知道。
我向小卓子道:“小卓子,你守在偏殿的门外,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可以靠近那里。”
小卓子连连点头,果然抱着一根木棍前往偏殿门前站了,我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他自然会无条件的道从。
我拉着许公公来到一旁避静之处:“怎么回事?”
许公公哭丧着脸道:“我……也不知道……陛下突然就狂吐鲜血,全姑娘正在里面救治呢。”
我低声道:“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你去留意一下。将官内的宫女太监全都支到外面,让侍卫严守风凤阳宫,注意凤阳宫周围的情况,谢绝一切探视。”
许公公道:“殿下放心,除了小卓子,其他人全都在外面整理花园呢。”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燕元宗突然加重的病情颇为不解。慧乔既然已经给他用裆,纵使现在不能够好转,也不至于恶化,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他的病情反复呢?
内室的房门总算打开,慧乔一脸疲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慌忙迎了上去:“怎祥?”
慧乔摇了摇头,我扶着她来到一旁低声道:'。 '“究竟怎么回事?”
慧乔黯然道:“那束花究竟是何人采撷而来?”她向后指了指。
我向房内望去,却见窗台之上仍然放着一束刚刚采撷的炎瑹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