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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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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质疑他挑衣的眼光!看到那件薄纱做成的「衣服」──袒胸露背的,心宓死也不敢穿。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换衣服,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在衣帽间里挑了一件厚厚的美国棉布浴衣。「你疯了?穿那种衣服没有男人敢带你出去吃饭!」他调侃地乩笑,以嘲弄的态度揶揄她,就不相信她真的会穿浴袍出门。心宓之所以挑这件浴袍理由很简单,因为这比较像她们的「衣服」,而且她全身包里得紧紧的、密不通风。「可是,我找了又找,只有这件衣服能穿啊。」她心无城府地回答。

「刚才我拿给你那件就不叫衣服?」他索性跟她玩。

「那、那不能穿的……」心宓偷偷瞧了那件还躺在床上的「衣服」一眼,脸蛋儿瞬间就红了。看到她反应,唐司隽挑起眉。

「你害羞什么?你在俱乐部穿难道比这件多?」他不客气地嘲讽她。

心宓抬起眼望着他,不懂地轻轻皱起眉头。

「如果你不怕热,那就先穿上这件衣服,外面再穿一件外套好了!」看起来和她有理讲不清,他懒得再和她啰嗦,站起来衣帽间里找出一件长外套。谁知道,等他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心宓已经气喘吁吁地穿好了洋装而且又套上了浴衣。唐司隽挑起眉。「你的动作还真不是普通的快!」他忍不住笑出来。

这个女人真是名苻其实的怪胎。

因为怕他不高兴,心宓听话地换好衣服,可又怕他瞧见,只好趁他到衣帽间挑衣服的时候迅速换好衣服。虽然她还是比较想穿那件「厚棉衣」……

「既然已经换好衣服就上这件外套。」他把长外套交给她,等着她脱下从昨晚穿到现在的浴袍。但是等了半天,却看到她忸忸怩怩的,根本没有动作!「你又怎么了?」

在唐司隽不耐烦的口气下,心宓才呐呐地道:「您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转过身去?」「为什么?」他眯起眼──她又玩什么把戏?「身子……子不能教男人见着的。」她尴尬地说出口,已经用了生平最大的勇气。「什么身子?」他愣了一下才想通她是指那件薄纱洋装会暴露她的「身子」。想通这一点,唐司隽主刻不客气地笑得人仰马翻──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的心宓,善良地陪着傻笑。

「好啊,我转过去。」笑完了,他立刻绅士风度地转过身。

不疑有他的心宓吁了一口气,赶紧脱下穿在身上一天的「衣服」──「昨天我就发现你的身材会让男人喷鼻血!」

听到他的声音,心宓慌张地抬头,发现他竟然大剌剌地瞧着自个儿的身子!「啊──」

她吓得蹲下身子,慌忙用浴袍遮掩自己。

「女人我见多了,就是没有看过你这么古怪的!」他边调侃着,边笑着走近她。「您、您别过来啊……」心宓坐倒在地上吓得往后爬。

「怎么?你到底怕什么?」他一步步逼近。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撕开她伪装的面具。

「我、我……说过了,您别看我的身子。」

「看了又怎么样?」他在她面前,看到她白细的脸蛋整个红了。「就算碰了……又怎样?」伸出手,他一把扯开她紧紧护在胸前的浴袍。

「啊──」

心宓羞得不能自已,她恨不能有个地洞能钻进去。

唐司隽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装什么蒜?仰起脸,他半合著眼睨着她红透的脸蛋,和眼前那白皙、诱人的赤裸胴体──昨晚然已经看过她的身体,但现在、在明亮的灯光下,她女性化的曲线暴露在他眼前,白皙的身体因为羞涩而染上一层淡粉色的酡红,腿间黑蒙蒙密林会让男人失去理智……「不要……」心宓恳求地凝视他,脆弱地想要回自己的衣服。

「求我。」他嘎声说,灼热的目光放肆地停留在她里的胴体上。

咬着下唇,心宓无助地望着男人,她羞涩得没办法开口恳求他还她衣裳。「原来你有脾气。」他挑起眉,眼光多了一抹嘲弄。

但任何人都有脾气,心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因从小到大,她就知道自己是奴才,而奴才是不该有人格的。「穿上外套。我肚子饿了,不想跟你浪费时间。」扔下长外套,他眯起眼退到门口。心宓呆住了,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红着嬐穿上外套、把自个儿包得像肉粽一样紧。「穿好了衣服就跟我走!」唐司隽的脸色已经恢复镇定,刚才的事他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处之泰然。他走近她,重新拉起她的手往门外拖,直到她到车门边。

心宓娇小的身子被塞进车子里,看到这个硬梆梆庞然大物,心宓已经很害怕,等唐司隽发动了车子,她更吓得全身缩成一团。撇了她一眼,看到她又是那副惊吓过度的模样,他不气反笑──「坐好!要命的话就系上安全带!」

心宓缩起腿把脸埋在两膝间,背着唐司隽缩在背上,身子还簌簌地发抖……唐司隽被迫煞车把跑车停路边。「你到底怎么回事?」他烦躁地问,快失去了耐性。「这、这个东西……会动……」心宓瘦弱的身子瑟缩地窝在背椅和座住的凹口间,整个人蜷成一团。之所以背对着他,另一个原因是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他……

「这个“东西”当然会动,你到底是什么外星球来的怪胎!」听到她莫名其妙的话,他真的快发火了!被他一凶,心宓全身缩得更紧。

「我看我们得谈一谈!」看到她这副模样,他懊恼地吐出一口气,喃喃自语。「喂,现在“它”不会动了,你可以转过来跟我说话了?」他放柔语气,试着和她沟通。虽然他不认为她是真的害怕。

大概过了三分钟之久,心宓才做好心理调适,强逼着自个儿转过身去同他面对面。「你到底在怕什么?」他问,试着平心静气。

「我说过了……“它”会动。」

「这叫“车子”,本来就会动。」唐司隽斜着眼睨视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是俱乐部那些花钱买你的男人,你可以不必演戏。」他不客气地说。「演什么戏?我听不懂你说的……」

唐司隽宣告放弃。「你到底怎么回事?」又开始凶她。

心宓被他吼得又缩了缩,过了一会儿,看到他脸色越来越坏,她才嗫嚅地开口:「我……我也不知道,我记得自个儿被关在府里的地牢,然后我冷得冻晖了过去,可等我一醒过来就全都不一样了……」说着,心宓的眼角慢慢淌下泪水。「你被关在地牢?」唐司隽没有同情心地想──她八成是头脑被关坏了!心宓轻轻点头。

「为什么?是谁关你的?」

心宓摇头说道:「我……我偷了东西,总管大人把我关在府里的地牢,等爷回来就要发落我了。可我想,大概等不到爷回来我就要冻死在牢里了。」善良的她仍然没说出真相,因为在心宓的心底深处,一直认为唐司隽就是段寅。「你偷了东西?偷了谁的东西?」

「是……是小小姐的玉簪子。」她呐呐地说。

唐司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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