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9 章(1 / 2)
此刻她只觉得体内变得空虚,急需要什么来填满她,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她只是胡乱的点点头。
孟东城温柔的掰开她的双褪,将自己已然矗立的巨硕,对准她花径的入口,一个挺身,将之送进她的体内。
“痛……”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她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双手成拳,槌打苦他的胸。“好痛,你出来,好痛……”
“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她比想像中的还要小、还要紧,他感觉到她的紧窒包裹着他,让他只想要在她的体内驰骋。
但见到她不适的神情,他强忍着自己的欲望,温柔的亲吻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大掌揉捏着她的浑圆,掌上的粗茧摩擦着她的敏感处,引发她另一波快感……
渐渐的,最初的痛楚消失,她开始能适应他的存在,她轻轻挪动身体,暗示他她已经好多了。
他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放松,明白她已经习惯他的入侵,于是试探性的动了一下。
“啊……”这次,她感觉到的不像方才那样痛楚,反而一种充实满足的快感从她的下身传出,让她情不自禁发出娇吟。
“可人,我的可人……”他的大掌扫住她的腰,让他能更贴紧她,到达她最深处。
习惯他的律动后,她能感觉到他的巨硕在她的体内进入又撤出,在一进一出之间,竟有一种瘫软酥麻的感觉蔓延她的全身。
“嗯……”她的双腿自然的盘上他的腰,双手围绕住他的颈项,甚至大胆的低下头,伸出舌轻舔他男性的胸乳。
“你这个小魔女……”她一个小小的动作,竟会带给他更大的快感,他低吼一声,更加卖力冲剌起来。
两个赤裸的身躯紧紧互相抱着,随着彼此的律动而悸动着……
彼此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孟东城知道,他们都快到达顶端了,他加速动作,一记强而有力的顶入下,在她的体内释放出自己的种子……
满室春色,两个餍足的人儿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七章
一早醒来,下身的酸痛提醒舒可人昨夜发生的事情,孟东城的手还占有性的挂在她的腰上,看着他的睡颜,她轻轻笑了。
舒可人举起手,用手指画过他的额头,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嘴唇,现在他的唇就和一般人无异,但昨夜他的双唇,竟可以在她身上燃起一簇簇的火花。
手指来到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将手掌按在上面,可以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怦怦……怦怦……就像一首美妙富节奏感的乐曲。
手指从胸膛画过,来到他搁在她腰上的大手,她好奇的将自己的手掌摊开,叠在他的手上。
好大……她吐吐舌,和她的手比起来,他的明显大了一号,隐约可以看见皮下的青筋,指甲修得短而整齐,手掌里还有一些粗茧,她很难想像,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她就仿佛拥有全世界的幸福。
她玩弄着他的乎指,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
“看完了?”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一抬头,便见列孟东城温煦的笑意。“还满意吗?”
被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舒可人羞得脸都红起来了。 “嗯……早……”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昨夜……没有弄痛你吧?”他带着呵疼的语气说。
“没……没有……”怎么问得这么直接嘛!舒可人的小脸更红了:
“那……意思就是……我可以再来一次罗!”孟东城戏谵的说,大掌也没有闲着,立刻在她棉被下赤裸的肌肤上游移起来。
“不要嘛……不要嘛……”舒可人边笑边躲,但怎么也躲不过他的魔掌,“好痒喔,不要这样嘛!”
棉破在她的闪躲间不小心滑下来,她的胴体立刻沭浴在从落地窗斜照进来的阳光下,如丝缎般的柔滑美好,她的双颊娇艳如花,润泽的嫣唇半开半合,像是在等待有心人的撷取。
孟东城心中一动,将她拉进怀中,便是一枚火辣辣的吻。
昨夜的记忆完全回笼,舒可人环着他,小手在他结实的背上移动,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孟东城的欲望如出闸般的猛虎,一发不可收拾。
“你这个小妖精……”他低吼一声,再没给她辩解闪躲的机会。
卧房里只剩下原始的律动,和男女浅吟低喘的声音,构成一幅春意盎然的早晨序曲……
一直到中午,因为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他们两个才舍得下床。
舒可人沐浴后套上孟东城的衬衫。过大的衬衫罩在她纤细的身躯上,显得松松垮垮的,但却有另一种妩媚的诱惑。
“你好香。”孟东城看出浴后的她,双颊在热水的氤氲下微微泛红,衬衫下的曲线若隐若现,他将她拉过来,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后,低首在她的颈项和锁骨间排徊。
她的身上带有刚沐浴完的清香,他的男性沐浴乳香味她用来再适合不过,让他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记住,这一切都只是权宜之计,不要忘了你的计划!
发现她竟能轻易撩拨他的欲望,孟东城在心中如此告诫自己,会和她在一起,不过只是整个计画的一部分,等到他达成目的,她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所以他不必、也不能对她投入太多的感情和用心……
感觉到他僵了一下,敏感的舒可人立刻察觉。“怎么了?”
“没什么。”他放开她,走到冰箱前。“饿了吧?我弄蛋炒饭给你吃?”
“你会煮饭?”舒可人像发现什么奇怪的事一样,惊讶的问。
“一个人在外那么多年,当然什么都要会一点。”他淡淡的说。
父母双双自杀身亡时,他还只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而已,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一夜之间长大,明白世界上一切都靠不住,唯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所以他变得独立,能自己做的事情就不假手他人,像煮饭这种事情,只是最基本的而已。
“那你的家人呢?”舒可人坐在开放式厨房外的高脚椅上,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禄的身影。
听到她问起家人,孟东城心猛然往下沉,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隔了几秒才恢复正常。 “死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问的,我不知道……”这两个字重重敲在舒可人的心坎上,他虽然说得轻松简单,但心里一定不好过吧!想到这里,她的心也跟着难过起来。
“没关系,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我早就没有感觉了。”他用力把蛋敲破打在锅里,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事发当时,他的感觉是惊愕大于伤心,无法想像前一晚他们还温柔的向他道晚安,隔天一早当他起床后,却已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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