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5 章(2 / 2)
陆云听的脑袋直冒冷汗,你妈的二秃子还真会玩儿,这种法子都能想的出来,难怪会这么多年都造不出个种来。
陆云虽然不忍,但是在林纾近乎哀求的语气下,依旧按照她的指示行事,咬牙拿起褥单上的老虎钳子,来到林纾的双、腿、间,两把老虎钳子分别钳住林纾井口那两扇大门,让林纾井内的情形一览无余。
喷血!
陆云暗暗惊叹,这林纾虽说被二秃子折磨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是那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像是少女一般,陆云不由感叹,二秃子是不是真的能和林纾折腾,亦或是只是变态的心理,寻求一点儿刺激,并没有真正的折磨她?
陆云心头大为不解,看林纾井内的情形,丝毫不输于小玉儿
正在胡思乱想,林纾的话音再起:“小云,你把那改锥拿过来。”
陆云现在已经完全麻木,完全就是按照林纾的话做,傻傻的把改锥拿过来,问道:“林纾姐,接下来该怎么做?”
林纾脸上虽然有些痛苦,但是明显很开心的样子,回道:“小云,你把改锥倒过来,让改锥把冲着我哪儿,慢慢的进来”
进来,进哪儿?陆云是心知肚明啊!
陆云把改锥把倒翻过来,看着就想反胃,不是没见过用假玩意儿解决的,但是那好歹是像男人拿东西的啊,在学校的时候就见过杨艳萍有哪些情趣用品,但是现在用改锥把弄,擦他,二秃子还真能想的出来,而林纾居然还是一脸的期待,陆云有些抓狂,自己不是二秃子啊,枪杆子厉害只能说明自己本钱足,但是不代表就要用改锥把杵进林纾
陆云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部都冒了出来,只觉得自己后背一阵阵发冷,完全就没有想到这居然会有人把改锥赛进女人的那地方
黄瓜茄子都可以理解,但是改锥!
陆云有些郁闷,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改锥放进去,即使把改锥放进去,剩下的那些东西咬怎么办?最为重要的就是那根针,难道也要弄进去?
“林纾姐,咱不玩了行不,我下不去手啊,〃“小云,姐已经习惯了,你放心的弄进来就好了,姐不会有事儿的。”
林纾见陆云一脸的担忧,含笑宽慰道。
正文 664章 离开
陆云无比的纠结,用改锥?
那地方可是纯粹归属男人的,现在却要属于自己手中的这把改锥了?
陆云心有不甘,虽说林纾在耳边连声的催促,而且似乎这样绑着她,也能够让她兴奋,亦或是那两把老虎钳子起到了作用,反正此时林纾一脸的潮红,好像吃了药的女人一样,急需要安慰。
陆云若是不把改锥弄进去的话,就只有让自己亲身上阵了!
看了一眼眼神迷离的林纾,陆云一咬牙,把改锥凑了过去
还没到井口,陆云忽然把手停了下来,妈的,这是老子的水井,怎么能让一把改锥抢占了,而且这把改锥还是二秃子经常用来折磨林纾用的,心思未落,一把将改锥抛飞,陆云双目赤红的盯着林纾道:“林纾姐,我不会让你再重温那种事情,绝不,你想要的话,就让我来吧”
说完,陆云不等林纾大话,径直下了炕,来到盆架前,把双手狠狠的插进了水中,用力的清洗着,似乎生怕沾染上二秃子的不良恶习。
“小云,你这是怎么了?咱们先前不是说的好好的么,你按照我说的来做,根本就不用有什么顾忌,是我心甘情愿让你弄的,而且还是要留给你一个很深的印象,让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的事情,即便以后不能相见,你和别的女孩做这种事情的话,也可以有个经验不是,你就”
林纾在陆云抛飞改锥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心思的了,此时见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搓掉一层皮,心头更加明朗,带着哭音哀求道。
“林纾姐,我不是二秃子,而且我也没有想记住你一辈子,你走了以后,我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根本不会因为你而有什么改变,你现在听明白了?”
陆云冷冷的看了林纾一眼,拿毛巾擦干双手,来到炕前抓起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林纾闻言豁然一怔,见陆云瞬间便把衣服穿妥,知道自己今天玩的有点儿过火了,忙道:“小云,姐只是想让你加点儿兴趣而已,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做二秃子,你别走啊,姐求你了,姐只是想报答你,想好好的报答你”
陆云唇角浮上一抹看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笑意,回身看向林纾道:“林纾姐,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玩这种游戏,二秃子喜欢,村里的那些男人喜欢,我不喜欢,我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亦或是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受这种非人的虐待。”
说完,陆云上炕帮林纾把绳子解开,又把那两个夹着林纾井口边上两扇大门的老虎钳子,小心翼翼的取下来丢在一边,重重的松了口气,看着林纾,郑重的说道:“林纾姐,你收拾下东西赶紧走吧,我回去了。”
说完,转身下炕大步向屋门口走去,没有丝毫的留恋。
“小云,你等等”
林纾顾不上穿衣服,随即下了炕,快步来到陆云面前,抱住陆云道,“小云,是不是姐做错什么了?”
陆云摇头叹道:“林纾姐,你没做错什么,只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做那种事情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来看看甚至摸摸。”
林纾当然不相信陆云的话,前一刻还雄纠纠气昂昂的想要杵自己个半死的家伙事儿,现在就这么短短的功夫便失去了战斗力,林纾怎么能相信。
是以,陆云的话音刚落,林纾便来到陆云面前,伸手直接来了个猴子偷桃,刚刚偷到桃子,脸上便是一阵疑惑不解,继而怔怔的看着陆云道:“小云,怎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刚才的事情,你就对姐失去兴趣了?”
陆云家伙事儿被林纾抓着,苦笑道:“林纾姐,我说了我不是二秃子,那种事情我真做不上来,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把你弄的一周都下不了炕,但是用那种变态的法子折磨你,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我看着那老虎钳子夹着你那儿,我这心里都替你难受”
林纾终于明白了陆云为何会有这般的作为,但是却没有丝毫可以让陆云重新战斗起来的信心,这些年被二秃子折磨着,林纾甚至已经习惯了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被捆绑起来,用那些比二秃子的家伙事儿要给力的多的工工具,来填满自己寂寞的心房。
林纾缓缓放开抱着陆云的双臂,自顾沉默不语的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去头埋在手臂间,轻轻的抽泣着,是的,二秃子这些年来的折磨,已经让她在痛苦中学会了习惯,习惯成自然,所以,当以前想办法和村里的那些男人发生关系,筹集逃跑的路费的时候,林纾已经习惯性的把那些二秃子加在自己身上的非人折磨,使用了出来,效果不错,那些男人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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