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2)
我每天从不停歇地虔诚祈祷,求?
俯听我一次……
救一救蕙彤吧! 她上半身被其余几人紧紧按着,弱质纤纤的她便如待宰的小羊,毫无反抗的余地。
看到小羊的害怕眼神和徒劳的挣扎,却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冲动!
约翰再也忍不住,把闭合的双腿举起来左右一分,凶器对准了洞口,便把腰向前一推!
“啊呀呀呀!妈妈呀!”
一阵有如把自己身体撕开两边的痛楚,令蕙彤忘我地惨叫。
“神啊!救救我!”
“又叫妈妈又叫神的在干甚么!忍一忍,很快便会愉快起来了!
“但,真是很痛啊!喔喔……”
蕙彤痛得眼睛紧闭,面上香汗淋漓,哭得收不了声。
前面感到有所阻隔,可是约翰却过关斩将般再次向前一冲!
“呀呀咕咕咕!……死了哦!”
处女膜完蛋了,整支巨物也完全进入了她体内。
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个十分紧迫的肉洞内,而肉洞的壁更在不住的收缩蠕动,更是刺激得他的龟头兴奋至极!
约翰看着下面的接合处,只见本来仍是紧闭上的蓬门,现已被巨柱?
得凄惨地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把交合处也完全覆盖。
“这就是邝氏千金的肉洞吗?真是夹得我舒服死了!”
男人在蕙彤的体内开始了抽插活动,他一动起来,又再刺激起刚破瓜的阴道的痛楚,令蕙彤又是不住叫得死去活来!
“咿呀!……
喔呜!
痛!
痛!……
不要再动了!……
呀哦哦……”
猛烈抽插持绩着,看着骑下的人儿随着每一下刺进娇躯也在一下下弹跳着,全身青嫩的胴体染满了汗珠,而她的头儿也不断的乱摇,摇得头发散乱,那本来好像随时要贫血晕倒的脸现在却像狂似疯地叫着摇着,本来纤瘦欲折的小腰,也扭得比任何舞蹈更劲。
(喔喔……
好痛!……
呀呀呀……
为甚么?
为甚么我竟会遇上这种可怕的事? 随着约翰渐渐向着高潮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加频密、激烈。
蕙彤只感到下体使好像被分裂后再一下一下的撕碎。
她怀疑自己会否被活活干死了?
在对方射精的一刻,她已刚好失去了知觉。
第02章 狂宴夜未央
1、奴隶教师之路 两天前,当牧师们向胡雪影提出要她出手招揽邝蕙彤入教时,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立刻拒绝。
“求求你,就只有这一件事不行,我不能把学生拖进来……呀!”
抗拒得到的响应,是重重的一记耳光。
“他妈的贱女奴!”
马可粗暴地怒喝道。
“妳明白自己的身份吗!妳是已经完全把生命献身给我们伊甸回归教会的终生性奴隶! 奴隶的第一要务是绝对服从主人,已教了妳多少次了啊!”
“看看妳现在的模样!”
雪影沉默不应。
的确,现在她在三个牧师面前,除了颈项上那副赤红色的颈圈和手、脚上穿着的手枷、脚枷外便完全一丝不挂,颈圈上连着的链子正握在马可手中。
她现在正跪在马可赤裸的双腿间,刚刚才用口服侍完他的肉棒,现在俏脸上和口腔中仍然遗留着他才刚刚射出的精液。
“奴隶” 的确是一个贴切地形容自己现时的状况的形容词。
一时间百般滋味在心头,为甚么?
为甚么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三年前的胡雪影,那时她仍然过着令人心满意足的生活。
毕业自名门大学、任教于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有关怀她的双亲、友善的同事、深爱她的男朋友……
满以为这种快乐日子会永远延续下去的,但是……
父母遇上交通意外而双双身亡,她的噩梦也随之开始了。
还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还在大学中的妹妹……
生活的压迫,从未如此沉重过。
正在彷徨时,有一个自称“伊甸回归教会”的牧师来主动找她,说他们可以帮得到她。
那是命运的转泪点,如果她那时可以推却对方的话……
不过,以雪影那时的经济状况,又怎可能推却对方的“好意”只要她在课余在教会中帮忙工作,伊甸回归教会便会支付丰厚的人工和提供低息的借款给她渡过难关。
开始的时候,她只须帮忙一些普通的文书、执拾和招待教友工作。
很自然地,她加入了教会成为教友的一员。
可是,终于到了那命运的“仪式”之日。
她饮过手上“圣杯”中的圣水,然后,惊见到教友们在“大祭司”的呼吁下竟逐一宽衣解带,赤身露体相对!
有着出众美貌和傲人身裁的雪影,很快便成为了饿狼般教友的目标,幸好她立刻被牧师们救出,带入了教会地底一个地下室中。
可是,那原来只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牧师们开始露出狰狞的真面目,开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强暴地撕下来。
“雪影教友,为了回归伊甸,妳也必须奉献出自己才行啊!”
“对,如此绝美的身体,不为我教献身实在太浪费了!”
完全是一片歪理,雪复印件来想拼命反抗,但不知为甚么,当他们的手放到自己的裸体上后,她的抗拒感却迅速地减退了。
身体深处急速地炽热起来,心脏兴奋地跳得如敲钟般响。
他们的抚摸、吻啜,不但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令她舒服得要死。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圣水”的作用。
而在当时,她在自己半迎合的状态下,被牧师们轮奸了一整晚。
当第二天一早醒来回复了清醒后,她第一个要求便是要脱离教会。
“这可不行啊雪影教友,首先根据合约,若妳在约满前辞职,不但我们给妳的借款要立刻完全清还,更要再加付一笔解约费呢!”
“而且妳昨晚不也是和我们玩得很兴奋吗,我们已把昨晚的“战况”完全拍下来了,如果我们把录像带寄给妳的亲人、男朋友和学校校长,妳也不介意吗?”
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坠入了他们一早设下的卑鄙阴谋中。
自此之后,她唯有继续留在教会,她的“工作”除了处理文件和执拾外又增加了一样:成为牧师们的“性欲处理器”“妳知道吗,在我们有史以来的女教友中妳的姿色可说是数一数二的,更加上妳那作为教师的知性美和高尚的气品,更令妳变得与别不同啊!”
的确,无论如何侵犯泄欲,她那高贵的气品也没有失去;就是在兴奋的性高潮中,她的脸上仍残留着理知的责备和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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