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2 章(2 / 2)
玉手虽轻推着钱楠的肩头,却渐渐变成象征性的推拒,想到有一次前自己也曾经这样面对过求欢的周梦龙,到后来仍是逃不过他的手,被他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钱妃兰羞怯之间,腹下的欲火竟愈来愈是高涨,再也扑灭不了,而两腿之间正在内裤紧紧的包裹之下的小骚Bi,也变得更加的湿润了起来。
就在此时,钱楠感觉钱妃兰推拒的手竟如此无力,胆子不由大了起来,她仿着周梦龙前次挑逗自己的手段,环住钱妃兰的纤手一阵轻柔刮搔。她记性不错钱妃兰又是敏感已极的身子,这一下重击彷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虽然钱楠的动作很轻柔,但是本来就正在苦苦的压制着的钱妃兰,已经到了情欲暴发的边缘,钱楠的这一下,让这个成熟撩人的少妇,又怎么会受得了呢。
虽是隔着一层外衣,那温柔的爱抚仍是力道十足地直透芳心,搔得钱妃兰娇躯阵阵酥麻。虽说玉腿本能地夹紧,可浑身的力气似在两腿之间的小骚Bi里头打开一个出口,不住外涌外溢,钱妃兰只觉眼前光芒闪烁,不由开口呻吟,娇躯却已酥了。
「你……你做什么……楠儿……不要……」
口中唔嗯呻吟,钱妃兰只觉自己的身子整个都软掉了,不知何时她连身子也撑不住,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原本推着钱楠的玉手也已撤兵,转而纠结着脸颊旁的床单,纤指用力处已陷入了褥中,反倒脸儿压在钱妃兰腹下的钱楠渐渐展开了手段,将内裤从钱妃兰的两腿之间退了下来,然后坏坏的一笑,学着周梦龙的样子,将头埋入到了钱妃兰的两腿之间,唇舌吻啜之间,已将钱妃兰紧夹的玉腿舐得分了开来,暴露出正沁着晶亮泉水的两腿之间的小骚Bi口。
当钱楠轻吐香舌,吻上了钱妃兰娇甜的两腿之间的小骚Bi时,钱妃兰只觉整个人一阵抽搐,犹似高潮泄身般的滋味潮水般涌来,冲得她再没有撑持之力,那种温柔的刺激虽远不若周梦龙的手段来得强烈火热,却格外有种温柔甜蜜的意味。
相较之下,自己自蔚的手法简直就像初入门的孩子一般!随着钱楠香舌卷动,将自己泄出的蜜水尽情啜饮,钱妃兰娇喘吁吁,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从两腿之间的小骚Bi里散发出来,刺激着钱妃兰的神经,让这个成熟美艳妇人的理智,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着。
感觉唇舌之间品到了特别香甜的滋味,加上钱妃兰的反应,钱楠虽知钱妃兰已经春情萌动了起来,心下惊讶钱妃兰如此不济事的当儿,却不由大起爱怜之心。虽知对长辈起这样的心未免无礼,可那念头却是愈来愈温柔地浸透芳心,这样敏感的本能、这样渴望的身子,钱妃兰独守空闺的日子,只怕比自己前天在周梦龙的家里的时候,给周梦龙挑逗起了情欲,却要苦苦的压制着的那种痛苦还要难过了许多,那娇媚的模样,令她想不多加疼惜怜爱都不行。
钱楠自己也曾经敏感过,在周梦龙的挑逗之下,钱楠也很快的进入过北大荒,但是现在看到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的挑逗之下,竟然也这样快的进入了状态,钱楠的心中不由的一喜,同时,一股成熟感油然而生,这种情况之下,钱楠学着周梦龙的样子,奋力的在钱妃兰的身上挑逗了起来。
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从钱妃兰的两腿之间散发出来的那种淫荡而诱人的气息,美目飘向正喘息未定、眼里满是朦胧媚态的钱妃兰,钱楠轻轻撑起了娇躯,慢慢地爬到钱妃兰身上,压着她再也无法挣扎,纤手微颤地宽衣解带起来,一边也不忘轻柔抚爱钱妃兰的娇躯,为她褪去内衣。
在周梦龙的开发之下,钱楠又经过了挑逗罗美薇的洗礼,那种异样刺激的感觉,让钱楠心中清楚,知道若是手法高明,即便同为女子,交合之间的滋味也未必弱于男人,虽说没有那般火热强烈的感觉,细腻却远有过之,而同时,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正是自己的母亲,而自己,正在那里抚摸和挑逗着她生自己出来的地方,那种异样的感觉,让钱楠也感觉到了深深的刺激,在这种情况之下,钱楠更加的兴奋了起来,更是不遗余力的在钱妃兰香软而充满了成熟妇人诱人的风情的身体之上行动了起来。
三百九十六 钱楠妃兰 七
等到钱妃兰喘息已定终于可以开口的时候,两女在床上已是赤裸交缠,彼此之间再没有一点隔阂。见到钱妃兰那几近完美的裸躯,钱楠即便身为女人也不由暗赞,怪不得周梦龙不顾钱妃兰是自己母亲的这个事实,一定要把她给弄上手,钱妃兰 身体,成熟中透露着一股妩媚,而性感之中,又不失高贵,再配上她一张吹弹可破的绝美的俏脸,这样的身体,无疑是所有的男人心目之中的最爱了。
钱妃兰确实有可迷倒万千男人的本钱,阳光之下肌理晶莹剔透,雪白如玉的肌肤彷佛会发光一般,衬着那傲人的曲线;胸前那耸挺丰腴的雪白而充满了弹性的Ru房,因着钱妃兰躺倒而微微颤抖,却没半点塌软的迹象,仍是颤颤巍巍地傲立眼前,两朵浅红|乳蕾正在将绽未绽之间,粉嫩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下去,格外令人心荡神摇。
尤其钱妃兰身上香汗未干,透出体香清淡馥郁,已夹不住的玉股粉弯水光摇曳。气味芬芳,配上那含羞娇怯、柔媚无力的神态,无论是看是嗅,都是绝佳享受;钱楠虽也以美貌自傲,看到她那娇媚可人的神态,却也只有自叹弗如的份儿。
「楠儿……你……好坏……」
没想到钱楠竟有如此手段,在感觉到了钱楠的意图以后,钱妃兰从那种情欲的刺激之中虽是稍稍回过了神来,却只发觉两女的衣裳皆已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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