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 / 2)
“嗯……”
被强大的吸力卷走香舌,王芳不禁啼叫出声,一双手臂也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少年的头,将自己丰满发胀的酥胸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尽情地与少年缠绵起来。
一时,厨房里香艳蚀骨,吟声不断,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激情,享受着片刻的欢愉。
吱吱吱……窝里的菜终于烧出了糊味……
饭菜不是很丰盛,却是色香味俱全,女律师的美不光是在她的外表,更在乎她的内贤内秀,心灵手巧。
“小混蛋,要不要喝点酒?”
王芳背着手解着围裙。
韦小宇用手拈起一只鸡爪:“还是不要了吧,我怕喝酒乱性啊。”
“扑哧……”
王芳似乎早料到这厮会说出这话似的,用解开的围裙抽打了他一下,“喝点红酒吧,今天姐给了老师神秘莫测的感觉,姐高兴,也都是拜你所赐,应该庆贺一下。”
是预祝我的成人礼旗开得胜吧,韦小宇这样无耻地想着。
似乎王芳又猜到了他的不良心思,擦肩而过的时候,在他手臂上揪了一把。
真是个令人心醉的女人啊!
一人一杯高脚杯的红酒,暗红的色调,昭示着性感暧昧的气氛。
两人轻轻一碰杯,叮,清脆的声音击中了两人的心尖,都不禁心神一荡,望着对方的眼里都尽是甜蜜羞涩的情意。
王芳不敢多看韦小宇炽烈的目光,将杯子放到两片殷红的唇瓣便,红唇微微启开,那暗红的血液一般的液体缓缓地流进了她的樱唇,微带凉意,淡苦,弱甜,辛辣的液流进入了喉咙,血液被刺激的活跃起来。
两人互说着开心轻松的话题,韦小宇绕开了自己的背景,王芳也不为己甚,不一会,两人居然各喝下去了两杯红酒。
韦小宇发现自己的酒量并不怎么样,而对面芳姐此刻,更显得娇艳如花了。
两朵酡红艳丽丽地浮现在他粉红的脸颊上,犹如两朵并蒂莲花撑开着一般,更添了她的风情和美韵,几多妩媚和羞嗲。
“芳姐,你真的很美很美,不但有美丽的容颜,完美的身材,灵魂也这么善良高洁,小宇真是三生有幸,修到了你……”
“小坏蛋,说话都不打草稿的么?”
王芳温婉地用她那如软雪白的小手撩起逛街额头上散落下来的一缕发丝,挂到晶莹剔透的耳朵后面,尽显贤淑柔美,怪可爱地白了他一眼,“芳姐是这么虚荣的女人么,需要你这样处心积虑地堆积溢美之词来赞美啊,我有那么浅薄么?”
韦小宇伸手过去,轻易地就捉住了王芳的小手,轻柔地抚摸着,动情地说:“芳姐,那我不废话了,总之,你是那么的迷人,在我人生的路上,绝对是举足轻重的一站。”
王芳一颤,抽回小手,用纸巾在朱红的樱唇上擦拭着,如水的眸子也不躲闪韦小宇的直视,突然幽幽地问道:“小宇,芳姐……真的很迷人么?”
韦小宇亢奋的几乎魂飞魄散,如此直白的询问,与向他敞开心扉有何区别啊?
他再迟钝,也立刻接收到了芳姐发出了情意信号,哆哆嗦嗦地就要来一番告白了。
“哎,算了,小宇,吃菜吧,芳姐刚才胡言乱语的,你不要当真。”
王芳深深滴吸了一口气,扬着空杯子说,“来,小宇,再陪姐姐喝一杯。”
韦小宇发觉,他能在方晚秋跟前应对自如,却不能在王芳面前自由收放,恐怕是他从小在家里看惯了普通百姓感觉神秘莫测的所谓高官显贵的做派,对方晚秋也敬而不敏,近之则不恭了。
而对像王芳这样的普通百姓的生活充满了好奇,也深深滴打动了他,轻描淡写地就可以解决她们难以应付的麻烦,得到她们的感恩,让他有了“救世主”的存在感。
看来太子党有太子党积极的生活方式,衙内也可以不姓“高”的。(注:高衙内的丰功伟绩和臭名昭著,想必大家都知道的吧。提示一下就行了,相信大家懂的,恕我多虑了。
韦小宇提起酒瓶,给王芳和自己满上,举杯道:“芳姐,谢谢,谢谢你让我有了重生的充实。”
王芳若有所悟,眼波流转,举杯一碰,轻轻地抿了一口,那红唇沾酒的妩媚,腮红如桃,风情又迷人。
“芳姐,弟弟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吧,姐不会怪你的。”
王芳似乎意识到了少年被酒精蛊惑着,恐怕要说出那出格的要求来了,芳心忐忑颤荡起来,一双眼眸化不开的迷情,红唇似火,肌肤似雪。
咕噜,韦小宇艰难地咽了一口涎水,定了定神说道:“芳姐,你打算此生就这样孤苦伶仃了么?”
王芳不禁一愣,原以为他会色迷心窍地提出过分的请求,却说出这样暖人心扉的话来,看来,自己对这个小正太还不够了解啊。
而这句话,也勾引出了她藏匿于内心最深处的忧伤,一时悲从中来,端起杯子,将几乎满满的一杯红酒倒入了咽喉之中。
“小宇,”
王芳感觉自己有些醉了,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对面的少年英俊的面容,已经变的英武起来,让人无法漠视,她站起身来,微微有些晕眩,“你慢吃吧,姐姐去洗个澡,一身油烟味……”
不等韦小宇反应过来,她扶着餐桌,走到沙发边拧起包包走向了卧室。
酒壮怂人胆,酒醉情人心。王芳心底念叨着,从她提议喝酒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将这个少年看成了成年人,今晚究竟会发生一些什么,她不会太刻意阻止了。
人生一世,难得糊涂一时,自己寂寞的太久了。
两行清泪滑下面颊,她没有听见身后有动静,芳心既安慰,又羞羞的失落。
韦小宇坐立不安,他知道王芳并没有反锁卧室的门,也听得见里面霹雳巴拉开关抽屉和衣橱的声音,最后听见了卧室里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
自己是怎么了,畏首畏尾起来了居然。
也许是芳姐落寞的神情,也许是芳姐一饮而尽的失态,深深地刺激了他,在做禽兽和享受男欢女爱的矛盾中,他泡好了两杯浓淰淰的茶水,进入了外间的卫生间,脱光了衣裤,用喷淋头替自己抉择……
他洗的很快,穿着一条大裤衩,站着主卧的门口,里面的水流声已经消停,他清清嗓子隔门说道:“芳姐,我想看看你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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