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 / 2)
钟敏当然听懂了王芳的话,但没有完全领会,急了:“姐,我愿意,甚至当庭再做一次,呜呜呜……”
“不,这倒不用……”王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钟敏娇美的脸蛋越来越红了,碍难地问王芳:“就是下午我去找你的时候,从你办公室出来的那个……孩子?”
王芳被钟敏看的不自在起来,连忙解释:“无意间,姐真的是无意间发现的,你可不要多想啊。”
钟敏仍旧看着失措的王芳,似乎还有很多疑问。
王芳当然意识到了钟敏最大的疑问,聪明如她,呵呵一笑:“咳咳,这孩子是我同学——你也见过的,市委办公室那个逸秋姐,知道了吧,她的邻居。”
钟敏点点头,眼神有些期待。
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却在讨论跟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做某种尴尬试验的话题,如果这都不算异样的刺JI,还有什么事比这更令人尴尬又扭曲又好奇的呢?
似乎心照不宣,王芳也不再吞吞吐吐:“你也知道,现在的孩子什么不懂,最重要的是,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啊……”
钟敏捧着自己烫热的脸蛋,垂着眼帘,轻轻滴点了点头,王芳才拨了韦小宇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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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中是一具成熟的柔软娇QU,芳香醉人,而少FU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放……放开我……”犹如垂死的病人一般勾的人魂都要丢了,韦小宇这个少年人哪里经受得了,浑身所有的血液都朝着胯下涌去,瞬间激活了胯间神器。
“啊……你又……”羞愤万端的少FU简直说不出口,只感觉自己的身ZI都酥软了。
这样的环境,遇上这个激QING洋溢的少年,徐逸秋身陷危险境地,却又说不出的异样期待。
她扭动着自己的娇QU,娇喘微微,芳心乱跳,竟然隐隐地期待这个少年更猛烈一些,无礼一些,粗鲁一些,像个男人一样轻薄她。
她太久不知道阳刚的味道了,那种如山般沉重压在身上的窒XI感了,那种的混乱与销HUN,那种想爆炸的极乐……
但这些羞耻的想法和希冀她无法自己实现,如果是被强迫的,既能获取久违的快GAN和销HUN,而她也不必担当那种放LANG的错。
被情YU饥KE所困住的少FU为自己的这些荒谬不羁的想法感到羞耻,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身体需要,憋屈,郁结,令她欲哭无泪……
“哥哥心中一条弯弯的河,妹妹胸前一对大大的波……”
少FU对少年裤袋里手机的突然响起,居然生了丝丝恨意,趁机,她轻易地逃出了少年的怀抱,失落的寂寞少FU不解恨,反手一把抓住了少年裤DANG那根无礼的东西,狠狠滴扯了一把。
“啊……”
韦小宇叫了出来,绝对不是痛苦的声音,而是爽到极点的呻YIN。
少FU闻声更加羞怯,更让她心绪凌乱的是,手中这根少年的兵器,惊的她险些摔倒在地,踉踉跄跄地逃了出去,出门之际,似乎听见少年颤抖的声音在叫“芳姐,找我有事吗”。
她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芳姐是她的闺蜜,只在心底恨恨地唾弃,悠悠的醋意:该死的小混蛋,不知道哪个良家女子已经被他勾DA成功了……
然而,回到自己家里后,背靠着门,她才感觉自己刚刚沐浴过后的内KU底襟上,居然又湿腻腻的了,有谁能明白她心中的酸楚啊……秋水美瞳里已是一片泪光粼粼了……
第二十四章 纠结的律师
“小宇,在忙什么呢?”王芳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
抽眼望向钟敏,看见本来病态恹恹的钟敏此刻居然双颊布满了红晕,两只雪BAI纤细的小手夹在双腿。之间,半垂着羞意浓浓的眼帘,似乎换了个人似的,惹人疼爱,更多了几分婉约恬静的羞媚。
“没忙什么呀,硬要说在干吗的话,可以说是在想姐姐你了……”
因为钟敏在侧,王芳保持着她知性的端庄,但被邪恶少年的一句话撩BO了心扉,不禁站起身来,背对着钟敏走向阳台,压低了声音:“睡不着觉了?”
说出此话,王芳感觉自己的耳根都火辣辣的了,自己怎么这么轻浮了的?是不是下午在办公室被他挑DOU的,还是因为一会自己将要现场观摩一场别开生面的香YAN大戏?
韦小宇万万没有料到王芳会跟他说出这样暧昧的话来,本来在徐逸秋身上被撩拨起来的欲HUO顿时熊熊燃烧起来:“芳……姐,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呢。”
王芳怎么可能再说一次,刚才的轻浮已经让她鄙视自己了:“能出来吗,姐姐找你有重要的事?”
“能,能啊,”韦小宇喜出望外,“别说重要的事了,就是轻如鸿毛……”
“你打车过来吧,青山北苑……”王芳挂了电话,装着自然地转身过来,对钟敏说,“小敏,我们准备一下吧……”
这句话就像点着了炸药包一样,客厅里的气氛瞬间趋于凝滞。因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将是任何一个思想和道德良好的人都难以接受的,可偏偏此事的本质并不邪恶,更不污浊。
却能轻易地让任何一个成年人浮想翩翩,热血皑皑。
“芳姐……”尽管被一个恶棍坏了身子和清白,但钟敏的心灵终究是个处子。
看着犹如回光返照的娇美姑娘,此刻绯红的脸蛋,流转的眼眸,以及她畏首畏足的窘态,是那样的惹人疼爱,不忍亵DU,王芳也不禁纠结:“小敏,对方无耻到这般地步,除了给他们铁证,我们实在也别无办法的。”
其实,作为一个相对资深的律师,她深深地知道,庄严的法庭上审判席上正襟危坐貌似青天的法官和陪审员们,也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凡人,甚至借助职务之便,做些下作不堪的丑事。
而她曾经的小姑子许莹莹无疑正是把握了那些衣冠禽SHOU的心态,将案件引到了如今这样尴尬的境地,甚至还找来了两个从事性。交易的风尘女子现身说法,像嫌疑犯那样粗DA的YANG物,充分勃QI之后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全根进入嘴里的,箫功再厉害的女人也做不到深喉而不发生创伤。
可钟敏这样纤弱娇小的处子承认,当时确实全根进入过她的嘴,伸进了喉咙。
现在唯有做实验了。
该死的法律,该死的证据!
“嗯,芳姐,我明白了。”钟敏一双手压在自己隆起的SU胸上,似乎下定了决心,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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