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9 章(1 / 2)
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的父亲长年在国外经商,只怕女儿不提要求,无有不应,却没想到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恶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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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的手腕套上紫罗兰手链,无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钻戒,阮桐偏头欣赏了一会儿,赞叹道:“无爪镶嵌的六颗钻石拱照中间一颗巨钻,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如花似玉的身体。”最后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构成的华美胸花,镶嵌着细密的宝晶石,别致的戒花向外延伸着,优美的弧度展示着饰品的华丽。阮桐拈着它爱不释手,“这胸花看上去大气而骄傲,恰如你傲慢礼无礼的历史,你佩戴着是最合适不过了,不过,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目光掠过女人丰挺富有弹性的Ru房,浮起邪恶的笑纹,扯住她嫩红的|乳头象皮筋一样拉长,说“这里还合适。”竟将胸花坚硬的别针朝雨筠最薄弱娇懒的|乳头根部的皮肤生生刺去。
尖锐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双手捏紧了拳头。
慢板音乐响起,美国乡村民谣苍凉的歌声,恰如其分地献给了这对不被祝福的新人。
这幅画面异常冶艳,衣冠楚楚连一粒钮扣都没松开的矮胖男人,搂着赤身裸体却佩带了满身珠宝的美丽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曾是晚会女王的雨筠此时脚步迟缓,舞姿略显僵硬。赤裸的身体散发出极度美艳又极度妖冶的光辉,名贵的珠宝与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与放浪的妆容又形成强烈的反差;臀背间血红鞭印彷佛成了另类的装饰和点缀,一缕鲜血从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划过半边瓷白的Ru房,沉甸甸的胸花随着舞步挂在Ru房上微微颤动,每动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针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乐的咏叹声中,雨筠主动地将身前身后两个Chu女地,轮流让凶狠的男根刺穿,直至鲜血漂红了下身,染赤了Rou棒,完成了对阮桐的终极奉献。
交媾的过程漫长而淫糜,几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运动,没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几近虚脱,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中滚出,被长长的黑发洒向空中。
在药物和选择性记忆的双重作用下,雨筠逐渐抛开了极度的羞耻和苦闷,迷失在欲望的深渊中,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滚烫。短暂的疼痛过后,肉体的狂欢如同高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过来,把她击倒,淹没,情不自禁地高声吼叫,下体交合时叽叽咕咕响亮得令人脸红,清亮的体液从秘洞中大量泄出。
一旁观战的唐嫣也忍不住抚摸起自己来。
只是当男人试图将肮脏的Rou棒插进女人最后一块真正的Chu女地,她的樱桃小口时,雨筠却抵死不从,只是远远地闻到那腥骚气味就恶心欲呕,更别说要她把那根沾满红白秽物的凶器含进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过了她,只说了句:“来日方长。”也不要主动上前服务的唐嫣打扫战场,而是叫她把累得几近虚脱的雨筠扶下楼去休息。
当室内重归寂静时,阮桐突然对着虚空说:“看够了吧,滚出来!”过了一会,随着一阵细细索索声,墙角的百叶铁窗被推到一边,从里面慢慢象狗一样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她长手长脚,黑头及肩,腰肢纤细,一对雪白的豪|乳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爬行前后晃动。
她身上的唯一装饰就是脖子上的铁项圈,项圈做工非常精致,连着一根长长的银色细链拖在地上。
女人垂着头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头抬起来,这是一张异常妖艳的面孔,嘴里塞着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却散乱无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里看自己的老婆破处,看得可爽?”原来,这个“女人”竟是失踪很久的李玉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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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从头,在官司打输后,李玉刚彻底沦落了,终被阮桐控制在手里,在被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后,秘密移送到外地进行身体改造。多次整容手术和注射大量雌性激素后,像是大变活人的魔术,英气勃发的男子汉变成了窈窕美妇人,两只Ru房也被恶意隆成了硕大的e罩杯,像头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荡;但是最关键的荫道改造手术却没做,残留着缩小一号的阳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无脸见人。
阮桐的本意是恶作剧,把李玉刚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从此脱离不了他的控制,不料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比大多数的美女还要性感,反滋生了欲念,便留下来供他淫弄取乐,还把那种独特的淫药注射到了李玉刚的屁眼里,把“她”的肛门改造得比荫道还紧凑敏感,肛蕊突起,还会流出淫汁。
经过这么多折腾,特别是在药物的催残下,李玉刚的智力受到极大损害,整日稀里胡涂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当作一条可供性茭取乐的母狗,冠名为“玉狗”。
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关在密室的狗洞里,面对面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如何被人生生夺走。
“你的脸上为什么没有悔恨,为什么没有悲伤?告诉你,从你一年前踏进这个房间开始你就注定了这个悲惨的命运,你知道吗,这个狗洞是我临时为你开凿的,我在监控器里看着你手忙脚乱往狗洞里钻,样子好好笑啊!”
“一步一步走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象的刚强,多费好多周折,差点还让她跑了,好在有淫药这一招棋又把她扯了回来。不过这都过去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个处吧,我不但要破她三个处,说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补,年年破处,听起来好爽不是,呵呵呵,我还要她给我怀孩子,从她美丽的肚子里一个一个地生好多孩子……”阮桐刻意拿言语撩拔“她”,脚趾任意地夹弄着“她”肥硕的Ru房。玉狗尘封的记忆碎片渐渐唤醒。同样的密室,被奸淫的女子换成了自己的妻子,雨筠哀怨的眼神、凄厉的惨叫、红艳的鲜血不绝于缕,这是宿命还是报应?
面对男人肆意调笑的丑陋嘴面,玉狗浑浊的瞳孔渐渐收缩,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心底燃烧,喉咙里咆哮着发出低沉的吼声。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吗?”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遥控器,按下按钮,只听得劈啪的电流声,狗项圈中闪过串串蓝光。
玉狗顿时被颈上的弱电流打倒在地,双手拉紧项圈,全身痉摩,就像孙猴子被念了紧箍咒,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弄得银链“哗哗”作响,发出痛苦欲绝的呜咽声,下身失控地流出尿水来。
“又脏又臭的狗奴才,这下听话了吧!”阮桐的光脚板踏住玉狗的下身,在“她”紧缩的睾丸上用力碾压,不让“她”继续排尿。
玉狗痛出了泪花,哀哀求饶,“她”像是被剥夺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像狗一样呜呜着拚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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