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6 章(2 / 2)
看着疯狂的魔女!看着煎熬中的表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神情总是那么冷漠。
姨妈拿着摄像机,冷冷地说道:“把肉Bi掰开来给老娘看看。”
表姊点点头,她的秀发披肩,长及腰部,几缕浸湿的乌丝贴耳分垂,斗大的汗珠从额顺流而下,滑落白美的颈部,湿透了黑色的项圈;她跪直的大腿,光洁如玉,抖颤的手指伸入两腿之间,轻轻掰开美丽的肉唇。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表姊的私密处,“砰砰”的心跳不禁加速不已。就在我的眼前,那肉|穴如花瓣绽开一样,分出层层的肉壁,最深之处隐隐约约有一道狭窄的肉缝,跳蛋黏贴在嫣红的肉蒂上,不时地发出阵阵鸣声。一道透亮的反光从|穴口折射而出,再仔细看,内层的肉壁渗出涓涓津水,沿着肉折缓缓流出,最后湿透整个肉|穴。
随着Yin水泛滥,她终于忍耐不住:“主人……水……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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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不!是魔女!魔女站了起来,她走到表姊面前,蹲在她两腿之间,一手继续拍摄,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肉唇上轻轻一刮,表姊的身体立即颤动起来,Yin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咯咯~~真是贱,这一次比上次更快发情。”
“哎呀~~”姨妈捏住表姊的肉唇往上一拉扯,抖动一下再放开,剔透的水珠散落一地。
姨妈继续用她湿透的手折磨表姊,三根手指按在肉唇上,不断地回转摩擦,弄得表姊发出连串的哀凄喘息声:“啊~~嗯……哦……嗯啊……”
“贱货!你发骚了吗?”姨妈的手指在肉唇上连续拍打几下。
“啊~~哦~~”姨妈的手指不停地拍打着娇嫩的肉|穴,Yin水也不断地溅飞出来。
“对着镜头,回答我啊!小白。”
“啊……嗯……骚了,白犬发骚了……啊~~”姨妈的手指简直就是魔爪!
那可怕的魔爪就像是知道表姊的弱点一般,有时拍打肉|穴外唇、有时捏扯肉唇、有时摩擦着肉褶,使表姊的Yin水像泄洪一样狂流不止,Yin水从腴润的大腿流淌而下,让地下湿了一滩阴痕。
“小白!痒不痒啊?”
“啊嗯……痒……嗯……白犬的Bi痒了……啊~~啊~~啊~~”
魔爪有节奏地拍打,力度也连连加大,终于让表姊崩溃了。|穴口接连激射出三道Yin水,喷落一地,臀部的插管也跟着喷出,一堆液体从肛门喷射出来,整个地板都是水;她肉蒂上的胶贴也早已湿透,黏性一脱就掉在地上,于是那个跳蛋跟着滚落到旯旮去。
我看得是瞠目结舌……没想到表姊也会有这么淫荡的一面,不过低头一看,下面的小弟弟太争气了,竟然这样就胀起来了,还顶到裤子的拉炼,好不舒服。
好痛!我用力一捏自己的脸蛋,暗骂自个儿:“王羽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着自己的表姊还能勃起了。乱仑!这是不道德啊!”
第六章云山朦胧半遮月,青山隐隐水迢迢;若问此夜何去处,玉人为何教吹箫。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了,这么晚未归,明天我又该怎么跟家里交代呢?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调教结束后,姨妈就让表姊回到闺房休息了,估计这时刻姨妈早已入睡,至于我嘛……一直躲在二楼的阳台。我并没有冲到一楼跟姨妈摊牌,也没有离开这里,而是静静地躲在这里,思考这一切过程,因为我领悟力不够,所以总是习惯先慢慢思考,等想清楚再行动。
还记得每当我做习题犹豫时,表姊总是会亲切地说“小傻子”,那个表姊如今却……闺房里那位平时一脸冷然、却又会在某些时刻对我亲切的表姊,现正躺在床上安眠呢!
我轻轻推开窗户,爬了进去,站在床前凝视着她。她穿了一件格子样式的粉色睡衣,一脸安详的模样,真不知她怎么能睡得如此安稳?
“咦!?”表姊忽然睁开双眼,我跟她都同时吃了一惊。当她见着是我,很快的就恢复了淡然的神情,她坐起来平静地问道:“你在这里有多久了?”她的表情与动作,与我所熟悉的琪琪一致,我可以确定她现在是清醒的,并非催眠状态我喃喃道:“一个晚上。”“所以你全部都看到了?”我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总不能说,我看到你的胸部好大呀!我的小弟弟都勃起了……这种话能说吗?
表姊细细的柳眉纠在一起,露出一缕愁容,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会忧愁,一抹沉闷的笑容出现在她嘴角。她苦笑道:“这么晚了,你快点回家吧!”“回……回……家?你是要我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吗?”表姊的笑容消失了,眉头哀愁地皱在一起,两眼忧伤的望着我,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我看了却更生气!
我不敢太大声,只得咬着牙说道:“姨妈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表姊低着脸,声音沉了下去:“这是我的事,你别多问。”“什么叫你的事?什么叫别多问?既然我看到了,就不会放任不管!你跟我走!”表姊抬起头,露出忧伤的笑容,苦笑道:“走?走去哪里?”“去我家!找我父亲!请他出来替你作主!”我把表姊从床上拉起,拉着她的手,跟着我来到窗边。
她甩开我的手:“住手!”我怒道:“你还要留在这里?难不成你是自愿的?”她侧过脸去,乌黑的长发落在肩上,遮掩了她的半边脸。
我肚里一团火升了上来,但忍着不发作,只得面红耳赤地说道:“你有被虐待狂?还是你犯贱?为什么不跟我走?”表姊转过脸来,露出那个令人怀念的亲切笑容道:“小傻子,我的事你别管了,快走吧!要是让我妈发现了,那就不得了!”她死活都不肯跟我走,让我越来越生气,不得已之下我只好说出“西格玛”这三个字。果然不出所料,表姊脸上的表情僵在那里,整个人也呆滞在原地不动了。软的不行,那只好来硬的!
“琪琪,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她垂下肩膀,双眼透出水漾的朦胧雾气,望着我点了点头。我看得出来,她已经进入深度的催眠状态,随时听候指令了。
“告诉我,姨妈为什么要虐待你?”她望着我,看了一眼,喃喃道:“琪奴不能透露主人的任何讯息。”靠!竟然有做防卫性催眠!跟我一样,例如我在女友身上的关键字,别人可是模仿不来的,只有我说了才有效。
我很清楚,这时候要换一个引导方式:“琪奴,我是你的主人,回答我,为什么你要被我虐待?”她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盯着我,忽然两膝一软就跪在我面前,神情平静地说道:“琪奴的身子是羽丰主人的,羽丰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需要任何理由。”她一边说,一边开始脱去身上的睡衣,我赶紧喊道:“不准动!”妈的!再换一个引导方式:“琪奴,我是羽丰主人,回答我,姨妈都对你做了什么事?”“不能透露主人的任何讯息,包含羽丰主人。”我拍着自个儿后脑袋,摇摇头道:“好吧,你现在跟我走。”“是的,羽丰主人!”她弯下腰,蹲在地上,睡裤被自然拉下一截,露出上半段的雪白臀部。紧跟着表姊两手撑地,身子往后一挺,臀部翘高,睡裤就自然落了下来,露出光裸裸的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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