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2 章(2 / 2)
其实,若不是杨过鬼使神差般和法王等人闯进绝情谷来,公孙止便是如何精于床上之术也不能令他的女儿动心的,说不定一上来便惹得她拔刀自刎。但公孙绿萼为保杨过一命,迫不得已,只好顺从父亲的意旨任由他玩弄自己,在连番羞辱之下,坚毅的意志已被他一点一滴地化去,身、心再也无力去抵抗父亲无穷无尽的侵犯。需知一个人的抗衡心是要花耗精神去坚守,但欲念却能无中生有,若稍有不慎被它动摇心笙,任你君子淑女也必成猪狗不如的淫夫荡妇。况且,绿萼此时在极度痛苦之下获得些少的快乐,很自然地立刻抓住那一线曙光,牢牢不放。
只听她口中本来凄厉的哀叫,调子随着感受而改变,渐化风情万种的呻吟。公孙止听了,那份强逼女儿的刺激感顿减,心里微觉失望,但想到自己居然能把她的情欲挑起,登时兴致勃勃,那长嘴离开了女儿的|乳蒂,双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要把她大字型般长开。绿萼正在享受着那飘飘然的感觉,在神智迷糊之下只觉父亲的手摆脱了自己的掌握,浪声又再转为哀号,娇喘之中夹着她的乞怜,道:“手……手啊……”公孙止见状,把摸着她大腿的双手抽回,看着她自动把一对美腿长得老开,十根玉譭般的手指在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洞前不断摸索。他仔细地观赏着她的私|处,只见乌黑的耻毛长得稀疏亦均称,湿润的鲜红色花瓣娇羞地躲在丰腴的粉唇内,活脱便是一个年轻少艾的闺女应有的快乐泉源。他狞笑问道:“手?什么手啊?”公孙绿萼微一迟疑,呜咽道:“我……我要爹的手!”公孙止更感兴奋,笑道:“不忙用手,爹给你更好的。”说罢,突然俯首在她肉缝之中由下至上用力长长舔了一口。绿萼登时窒住了叫声,倒抽了一口长气,全身肌肉僵硬了片刻。谷主又不住把他的舌头像蛟龙般在鲜红色的波涛中翻滚,弄得她就像欲海中的一只小艇般,时起时伏,转眼间便要被那像巨浪的快感吞没,不由自主地把双腿紧紧夹着父亲的头胪,用手将他的面往胯间推去。
那知她此举却弄巧反绝。原来公孙止也从来未干过这调调儿,只不过是眼见女儿那处如此迷人,一时冲动罢了。别说像裘千尺那种端庄的练武之人,便是当年的柔儿也没有让他用口去舔自己的阴沪,所以公孙止也不大嗅楚那里的味道如何。此时他只觉鼻中一阵汗臭,嘴中的淫液咸中带酸,虽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滋味,但舌头舔到荫毛的感觉却不大喜欢,而颈边也被女儿的双腿夹得有点酸麻,只干了片刻,便把头抽回,口中不断喘气。公孙绿萼从光明之中复跌于黑暗的深渊之内,全身痛苦不已,急忙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父亲的如意棒。公孙止突然灵机一动,伸指连点女儿身上数处|穴道,令她不能动弹,把她的手脚大字型般长开。可怜绿萼的一身欲火无处发泄,尤如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种苦处似比凌迟腰斩难受百倍。公孙谷主见她用乞怜的表情望着自己,一双早已哭得赤红的杏眼显露着无何掩饰的羞惭,心中一乐,正色对女儿道:“很痛苦罢!我跟你说,要用我这东西插进你的花瓣儿,才能让你快活、助你解脱的!怎么?我可不会随便跟你干的。”说到这里,公孙止勉力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谷主续道:“唔,这样罢!你开口求我,若我听得合理的,我便跟你干。”其实要是她女儿誓死不从,他难道便会甘心放过这一个好机会?可是公孙绿萼丝毫不懂父亲那硬绷绷的棒棒到底代表什么,只道他能够说停便停、说干便干,心中耻欲交战,最后还是被淫念征服,合上眼睛,细若蚊鸣的道:“爹……你……
你用……那个……插……插萼儿啊……“
公孙止面色一沉,厉声喝道:“什么这个那个的!要说〃干〃和〃鸡鸡〃!”
公孙绿萼几乎不相信自己会说出那样淫秽的话,但在欲火无情的煎熬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爹!求你……你快干女儿罢!我要你……你的鸡鸡……插我……干我……”谷主嘿嘿冷笑,心想这个食碗面、反碗底的女儿终于完全臣服于自己,便解开了她的|穴道,正要上前将满身兽欲尽数发泄在女儿的身上,突然绿萼挺身坐起、双手挥出,竟然主动抓住了父亲的荫茎,用力把它拉至胯间。公孙止面一愕,面上笑容更盛,道:“好孩子,不要急,爹来教你。”他一手环抱女儿的一条腿、一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荫茎的双手,慢慢地把Gui头引进了她的花瓣之内。只见那小小的一道肉缝那有半点像能容下谷主的庞然大物,幸而公孙绿萼早已汁水淋漓,谷主自付准能顺利把棒棒插入。果然在一番探索之下,那不速之客终于找到了门户,而急色的公孙止也不怜香惜玉,挺腰一插,登时毁了女儿的贞操,可怜公孙绿萼在剧烈的破瓜之苦下,嗅白就此被亲父沾污了,只是空虚已久的荫道得以填补,渐入佳境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公孙止更是激动得难以自己,俯身抓着女儿的肩头,一面狂舔她早已坚挺的舍利子、一面猛把粗犷的鼓槌往那仙洞深处的肉鼓连连打去,有如战场之上的锣鼓手一般,鼓励着埋伏在阴囊里的千军万马上前冲锋怨阵。只听丹房极乐世界之内,一娇一沉的浪叫声中夹着桌子的震动声,和无数跌下的药瓶落地开花的乒乒声,满室春光,一幅淫父奸女、苟且乱仑的艳景只气得泉下有知的公孙家族十八代祖宗暴跳如雷。公孙绿萼初试云雨,虽被父亲干得眼前金星直冒,私|处隐隐作痛,但生平从未有过此间的快乐,突然一股强烈而陌生的浪意从心底涌将上来,又是惊惧、又是狂喜,一时不知所惜,在危急之下自然而然地向多年来爱护自己的父亲求助,四肢紧抱他的身躯,嫣痴地娇喘道:“爹……我……我怎么了……啊!!!”纤腰跟着剧烈地扭动。公孙止忽觉女儿紧窄火辣的荫道在自己的棒棒上不住痉挛,知道女儿已进入高潮,只把他逗得疯了,狂呼:“萼儿……你若替爹……多生几个……孩……孩子……爹天天……天天这样疼你!”猛力将棒棒往前一送,遍体似只剩生殖器官还有知觉,精炮连发、一泄如泻,满身浓稠的淫液往亲女儿的子宫劲吐。
就在公孙父女交媾廛绵之末、雨过天晴之际,丹房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浪叫声,吓得公孙止险些惨受阳萎、公孙绿萼一阵惊愕。只听那阵吼叫和呻吟不断从远在一角的窗外传入丹房,原来早在他们两父女交合之时已经响起,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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