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章(2 / 2)
那《寻秦之乐》看来是不怎么样,我大段地用了原着,因为我没怎么看懂《寻秦记》,对人物没有了解,而且我挺烦项少龙的。我觉得项少龙就知道腆着脸找小姑娘办事,谋私利,没内容。夜色,要不你就写呗!我还忙活我的《金庸列女传》,我觉得还是金庸笔下的姑娘、太太跟我熟。
就到这儿吧。再次声明,那《汤浩然传》不是我写的,是一个叫汤浩然的哥们写的,他用的是不是真名?不知道。)
金庸烈女传第十二章:羞答答的小花静悄悄地开
小船荡呀荡的,在红菱碧荷间轻轻地穿过,水清清的,人也清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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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扳着桨,婀娜的身姿在温柔的光影中摇曳着,她的眼波和这荡漾的水交融了,人也显得那么柔柔的;阿碧在阿朱的身边,好象什么事情正在打扰着她,她的脸很红,显得有点不安。段誉觉得自己有点迷糊,女孩子的妙处到底是怎么样的?这是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事儿。自从万劫谷脱险以来,段誉就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他开始觉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仅能带来精神上的愉悦了,那中间似乎有一件自己还没有太留意过的东西在一点一滴地纠缠着他,让他心慌意乱的,似乎又看见了木婉清那火辣辣的眼波,还有那暴露出来的非常不同的肌肤,以及贴身小衣里面那玲珑的曲线……哦,钟灵在自己怀里那柔柔的感觉,还有那雪白的腿……段誉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依然在梦里徘徊?鸠摩智的危险还在不在?现在挺好的,自己随着小船荡呀荡的,闻着那种充满了旖旎的暗香,清清的,让人流连其中,不自觉地就似乎醉了……
“哥,你睡了么?”一个轻轻的、有点腻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了,伴随着一阵特别的幽香,一阵热辣辣的呼吸。段誉不知道自己睡没睡,反正眼前的东西都不怎么确切,色彩很绚丽,似乎什么东西都飘荡在一片红色之中,有点耀眼。可以肯定是木婉清,她怎么了?段誉看不太清楚木婉清的样子,不过依然能肯定就是她,她的眼睛格外地明澈,里面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热情,火辣辣地把自己包围其中。要干吗?令段誉震惊的是木婉清似乎没有穿衣服,一点也没有穿,她就那么光溜溜地在自己的身边,她的身体流溢着奇异的光彩,她变幻着,似乎是确切的,又模糊不清,她张开怀抱,袒露着她,没有丝毫的保留,一点一点地逼近过来了……段誉觉得一阵紧张,一阵心慌,最近在梦里经常出现的情景真的就要发生了么?怎么就是看不清楚那美妙的身体?段誉很着急,急得够戗,似乎有一种很迷茫的东西,一个不那么清晰的声音,“段誉,你要怎么样?她是你妹妹!同父异母的嫡亲妹妹!你要贪图自己的淫欲么?要乱仑么?你什么时候就是一个贪婪的禽兽了?”段誉害怕了,可是无法阻止木婉青过来,也没法让自己的欲望平息……人似乎更近了,那明澈的眼睛就那么一荡,似乎清晰了一点了,木婉清那清瘦的瓜子脸被钟灵那甜美的圆脸代替了,眼睛中依旧那么火辣辣的,中间却没有了木婉清式的忧伤和孤傲,变得亲切和充满了好奇,肉嘟嘟的嘴唇蠕动着,红润润的,湿漉漉的,钟灵笑了,一口亮晶晶的白牙,“书呆子,你想我么?”段誉松了一口气,如果是钟灵的话,应该是好的吧?段誉用手按住自己的心口,怕心会跳出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把自己的目光留在钟灵那瓷釉一般亮晶晶的胳膊上,停留在弥漫着一阵迷雾一般凄清中的大腿上,还是不那么清楚,但已经可以确切地感到那一阵温润的晶莹,触手生温的缠绵,值得期待吧?快来呀!让我好好地摸一下,只一下就好!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耳边突然有一声轻轻的笑声,接着就阿碧那柔柔的声音,很低,不过还是钻进了段誉的耳朵里。“阿朱姐姐,你过来。”阿朱也低声道:“做啥介?”“你过来,我同你讲。”阿朱放下船桨,走到船尾坐下。阿碧揽着阿朱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笑道:“你同我想个法子,耐末丑煞人哉。”“做啥事体介?”“讲轻点呢,段公子阿困着?”“勿晓得,你问问俚看。”“问勿得,阿朱阿姊,我……我……我要解手呢。”
所有那些不那么清楚,但热辣香艳的影象都消失了,段誉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被湖上的风吹得凉飕飕的。令人心慌的是,段誉觉得自己的内裤凉津津的,贴在大腿上,而且身体中似乎有一种很奇妙的懈怠,这都是怎么了?这感觉很来劲!
只听阿朱低声笑道:“段公子困着哉,你解手好了。”阿碧忸怩道:“勿来事格。倘若我解到仔一半,段公子醒转来,耐末勿得了。”阿朱忍不住咯的一笑,忙伸手掩住了嘴巴,“有啥勿得了?人人都要解手的,唔啥稀奇。”阿碧轻轻地摇摇阿朱的身子,央告着:“好阿姊,你同我想个法子么。”阿朱偷偷看看段誉,“耐末我掩住你,你解手好了,就算段公子醒转了,也看勿见的。”阿碧直羞得脖子也红了,淡淡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有声音格,拨俚听见仔,我……我……”阿朱笑道:“介末仫法子哉。你解手在身上好哩,段公子闻勿到的。”“我勿来,有人在我面前,我解勿出的。”“解勿出,介就正好。”阿碧急得要哭了出来,只道:“勿来事格,勿来事格。”阿朱突然又一笑,娇嗔道:“都是你勿好,你勿讲么,我倒也忘记脱哩,你讲三讲四的,我也要解手哉。这里到王家舅太太家,不过半九路,就划过去解手吧。”阿碧道:“王家舅太太不许我们上门的,拨俚发觉仔,定要给我们几个耳光吃的。”“勿要紧格,我们解手完了就回来,舅太太哪里知道的。”阿碧迟疑着,轻声道:“倒勿错。介末等歇叫段公子也上岸去解手,否则……否则,俚急起来,介末也尴尬。”阿朱轻笑道:“你就会体贴人。小心公子晓得仔吃醋。”阿碧叹息道:“格种小事体,公子真勿会放在心上。我们两个小丫头,公子是从来就勿曾放在心上。”“我要俚放在心上做啥?阿碧妹妹,你也勿要一日到夜牵记公子,勿用格。”阿碧又轻轻一笑,却不回答。阿朱轻轻拍拍她肩头,低声道:“你又想解手,又想公子,两桩事体想在一淘,实头好笑!”阿碧娇羞之中多了一些娇嗔,她轻轻地捶打着阿朱,“阿姊讲闲话,阿要唔轻头哉?”
段誉眯着眼睛,从缝隙中瞧过去。清晨的熹微使湖面上烟笼雾熏,荷叶上晶莹的露珠散射着奇妙的光线,阿朱、阿碧二女就在这一片朦胧中,娇滴滴的、怯怯的,清晰起来。阿碧被烦恼折磨着,她使劲地拽着衣带,白嫩的小手变幻着,手背上那细小的涡涡真好看;阿朱抱着膝盖坐在阿碧的身边,腿夹得很紧,她笑着,脸颊红红的,顾盼着,她的嘴唇蠕蠕的,一种充满了诱惑的娇艳。段誉不敢动,这是一个尴尬的时候,她们要是知道自己听到了她们说话会多害羞呀?这害羞的样子真好看呀!女孩子解手是什么样的呢?段誉感到一阵心慌,又好奇,很后悔没有在梦里把一切都搞清楚。另一种心慌来自自己的变化,段誉很明确地感到了,下身剧烈地变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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