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1 / 2)
宝泰笑着一指那五短身材的汉子,说道:“总舵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三哥王开。他是山东郓城人。”然后一指那面白无须之人,道:“这是我二哥阳向东,跟你们的赵半山是老乡也是温州人氏。”最后说道:“这是我们大姐关三月,诸位应该听说过吧。”
陈家洛等心下一惊,这关三月当年曾在河南单枪匹马挑了黄河帮,又在福建血洗福州振威镖局满门。后不知所踪,照理说也该上五十岁了,却还是显得如此年轻,想是驻颜有方了。
文泰来长啸一声,身形一纵,大喝道:“我就来见识见识三阳开泰的厉害。”喝声中已是在半空中连发七七四十九拳,但见他左拳直奔宝泰的面门未定,身形突转,右脚已是连环踢向站在最左首的关三月,关三月刚想接招,他已是滴溜溜的纵到阳向东的身前,一招“如雷贯耳”还只使出半招,单手已然抓在了王开的肩突|穴。这几招迅如闪电,三阳开泰这四人还没晃过神来,已方一人已是命悬敌手了。
但见文泰来把王开举到头上,喝道:“文泰来纵横四海,岂惧汝等小人。放马过来吧。”说着把王开掷向关三月,这一掷声势惊人,劲风四起,关三月不敢力接,只得任由王开口吐鲜血委顿于地,显然已是身受重伤。
关三月大怒,长袖挥舞,扑将过来,蓦地一道冷光从旁刺将来,却是无尘长剑如电闪,如花雨,但见空中满是剑光,登时已将关三月罩在剑网之中。关三月双袖飞舞,左奔右突,显然已是不支。那边厢陈家洛与霍青桐等人与围敌已是接上了仗。陈家洛所到之处当者辟易,他径直往囚牢里奔进,但见里面却只端坐着一个锦衣男子,骆冰显然不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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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衣男子目光炯炯,看着陈家洛道:“很多人都说你跟福康安长得像,果不其然,在下桂萼,奉皇上命,司掌刑部。”
陈家洛冷冷的道:“你将我四嫂藏于何处?说出来我免你一死。”
桂萼哈哈笑道:“都说陈总舵主豪气过人,可未免太狂了吧。今日之势,你已如困兽,尚要犹斗吗?”说毕单手向陈家洛一劈,陈家洛心中一凛,左手长袖一甩接了这招劈空掌,跟着右掌一递与桂萼对了一掌。两人身子一晃,却是功力相当。
陈家洛心想满清皇族之中也有如此高手?而桂萼却在暗道果然名不虚传。
但听得脚步声响,无尘和文泰来等已是冲了进来。他们立在陈家洛身边,桂萼笑道:“今日只想认识一下总舵主,他日相逢,咱们再来一试高下如何?”
陈家洛举手一拱,率众人退了回来。桂萼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不发言语。陈家洛等刚要出门时,突然有一道劲风打将过来,文泰来左手一抄,摊开一看,却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骆冰已救。
风啸九天第八章
北京康亲王府,两条赤裸的胴体紧紧缠在一起,时起时伏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充荡着整个房间。康亲王的五姨太如花正满身淋漓的蹲在安泰上面起起落落,一对肥大的Ru房颤抖不停,眸子里的迷离和放浪更显出她的国色天香,安泰在三年前的一个中午强行奸污了她,但她却从此死心塌地的爱上安泰。然而此时的安泰脑子里却是另一个身影。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美丽的女人,她高高挽起的髻子下是高贵的脸庞,一张小嘴儿是那样的红艳艳的诱人,每每想到那娇艳欲滴的可人儿,安泰就下体暴涨,忍不住要找个女人发泄。
他在朝阳巷余鱼同的歇身处与李沅芷一见,就惊为天人,虽然强忍着高涨的性欲,不动声色的上前见礼,但他心中已知此生已经离不开她了!
一想到李沅芷他的眼中就精光大放,安泰把如花按在书案上,猛的插入了她的后庭,如花的菊花蕾一张一缩就吞进了那条如意棒,浑身发出一阵痉孪,她已是累得不行,但见安泰仍然性急如此,她还是强忍满身的酸痛,曲意承欢,魂儿随着有节奏的抽动而漂漂荡荡。
而此时的余鱼同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使劲的抽动着,那女人却不是李沅芷,乃是京城红楼玉满堂的一个叫春香的姐儿。红花会不禁嫖赌,余鱼同早在初入会时就已经被章驼子拉去妓院破了童子身了。此刻他的心里也在思念着一个人,那人笑靥如花,娇啼如莺,乃是红花会十一当家骆冰。
前日接飞鸽传书,骆冰落入敌手,后却不知所踪,不免心中忧虑,干脆到玉满堂发泄一番。春香虽是久经战场,阅人无数,可今天却是被他折腾得死去几回了。她望着满脸疮疤的余鱼同,心想哪个姐儿幸福,嫁给他真是幸福到边了。
骆冰醒来时,但见阳光刺眼,自己躺在了一张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满是破丁的毛毯。她忙摸摸身上的衣服,还在,不禁长嘘出一口气。
这时窗外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你醒了,那可太好了,你还想得起来吗?”
骆冰怎么想不起来,其实桂萼还趴在她身上发泄时她就已经有知觉了,只不过她知道那时不能声张,要不然会招来更多的凌辱。及至到后来,她被点上|穴道,送进女牢,她虽然动弹不得,心中却是凄苦无比,真不知几时才能脱出虎口,免遭进一步的污辱。正在她绝望时,一个修长灵活的身影闪了进来。
杭州城最大的酒楼当数孙二麻子的快活林了。孙二麻子当年纵横江湖,掠财无数,后来碰到了他现在的老婆,过去也是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风流人物玉手神剑阮香君,双双退隐,在杭州开了这家快活林酒楼。一时间黑白两道冲着他夫妇俩的面子,生意好是兴隆。
这日,心砚、钟楚雄和红花会杭州分舵舵主吴长富正在快活林饮酒,楼梯口上来了四个人,有道是冤家路窄,此人一身官府打扮,却是当日将心砚擒入大牢的金陵捕快徐天放。那日徐天放本打算第二天才交金陵知府慕容青审理,却没想两江总督琦亮却命人将心砚押往浙江,却没想,心砚此时倒是优哉游哉的在此喝酒作乐。
当下,徐天放已是戒尺一亮,冲了上来。
心砚长啸一声,单脚将身前的桌子踢向徐天放,但见桌上的碗筷和酒菜如雨般的飞去。这时徐天放身边的一个身着红色袈裟的麻脸和尚双手一张,一道红幕已是扑天盖地的罩将过来。
徐天放身形一晃,已是和心砚接上了招,两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登时从楼上斗到楼下,又从楼下斗到楼上。
而那厢钟楚雄却已是渐显不支,仗着陆菲青当年亲传的武当绵掌支撑了三十余招,步形已乱,额上汗珠连连,与他过招的那人长得獐头鼠目,手下却甚是了得,招式老辣,以手为刀,刀刀击向钟楚雄的要害。他不知此人当年在四川青城派时强Jian师母,毒杀亲师,后投入峨眉山拜金光上人为师,正邪双修,纵横江湖罕有敌手,人称辣手Yin魔齐小五的就是他。
此时吴长富正跟那和尚拳来脚往,那和尚一双掌已是通红,这便是驰名武林的湘中洪家“朱砂掌”了。吴长富越斗越是心寒,内力渐渐不继,一双手已是慢将下来。
眼见情势不妙,心砚唿哨一声,众人渐渐合在一块,突然一声清亮的啸声,数十道寒光向他们飞来,众人手忙脚乱,招架不住,身上一麻,已是中了暗器。却原来是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那白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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