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2)
夜色下的乡村,日间繁嚷的街道已经空旷寂寥,沉闷的空气压抑着让人有些喘不过来气,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雨即将的到来。
林茜站在卫生间的花洒下,任由热水不停地冲洗自己的身体,水珠滑过她光洁白嫩的皮肤,贪婪地亲吻她成熟美丽的胴体,滚烫的水虽然冲掉白天的疲惫,却冲不掉那内心的火热。
她并没有按照所说那般住在表舅家,而是选择住在母亲以前的房子里面,这里保留着她少女时代的青春和记忆。
淋浴后林茜披着浴巾回到卧室,这里曾是她和丈夫来乡下时短暂的停留点,不过在丈夫走之后。
她已经更换了所有床上用品,因为她害怕自己看到这些东西会内疚,会让她更感到对不起丈夫。
粉色的床单上扔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的原来就在这里的,有的是她来乡下时带来的,弯下曼妙的腰身,林茜仔细的搜寻着每一件衣服,自从结了婚,她已经许久没有在为穿什么衣服而浪费时间了,试了许久,她最终选定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
那是一件白色绑脖性感低胸雪纺纱的连身长裙,穿在身上以后,因为没有胸罩的遮掩,丰满雄伟、白皙水嫩的双峰从低领开口处形成了一条情色意味浓厚的深邃乳沟,皎白细致、滑不留手的美背在那微卷的头发下隐约可现,当她举起手撩整自己的秀发时,水嫩的乳峰从侧边不断的散发诱人的气息。
姣好白皙的大腿穠纤合度,不需要丝袜的修饰就显得完美修长,腿肉性感的裸露出来,搭上一双低跟露趾鞋,小腿曲线紧绷的更加修长,这身打扮让林茜看起来有成熟女人的性感,又带着淡淡的清纯,说她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任谁也会不相信的。
等到穿好衣服,林茜怔怔的在床边又站了一会,方才扭身离开屋子,黯淡的夜色刚好掩盖她此时的诱惑……
从商城辞职之后,杨风的日子过的着实不怎么好,原本的家是不敢回了,而出来时带的钱也快用干净了,剩下的日子怎么过,这是他一直在纠结的问题。
“难啊”摇了摇头,杨风开始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这些日子,他基本上就靠翻垃圾卖破烂过日子了。
不过就在住的地方遥遥在望的时候,杨风停了下来,此时就在他的前面,一个人站在那里,虽然阴影遮盖了对方的样子,但是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杨风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他没有上前而是选择扭身向后跑去,不过显然,在他发现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发现了他,“哒哒”鞋子和地方发出的磕击声彷彿催命的魔咒,杨风步伐更加急切起来。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男人,林茜有些着急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杨风要跑,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加紧脚步去追,不过很显然,低跟露趾鞋并不适合追人……
起风了,闷热的空气被这阵风吹散,皎洁的月色也逐渐被被乌云所覆盖,只有零星几缕月光从云层中透出,原本如同墨汁一般的天空瞬间被乌云所笼罩。
“你给我站住!杨风!”
尖声的声音在杨风的耳边响起,对于女人的畏惧让他最终停止了脚步,之后那一直追逐不放的身影从黑暗的浓雾中慢慢走出。
高挑完美的身材,那熟悉到极点美丽的五官,以及身上那件长裙……“哗啦哗啦……”
毫无征兆地,天空突然就下起大雨。
雨水从天而降,猛烈的撞击着地面,发出“嗒”的声响。
就这一会工夫,林茜那雪白色的长裙跟她的长发一起在大雨中已经被浸湿了贴在身上……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苍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血红的颜色,就像一个得了急性热病的人。
那红色跟她身上那件洁白刚好相反。
看着男人那早衰的脸,半秃的头发在细雨中趴在头顶上,还有那干瘪的皮肤,以及那穿着肮脏的大裤衩的胯部,她胸口起伏着喘着气慢慢走到男人的身后……
杨风一直低着头笔直立在那儿,像个被判了刑的死囚,又像一个犯了错误等待老师处罚的小学生,他深深的低着脑袋,双手僵硬的贴着腿一动不动。
看着僵直的站在那里的小男人,林茜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暴虐和火热,她猛的一把把男人拥在怀里,因为用力,她饱满丰盈的双峰紧紧的贴在男人的丑脸上,杨风有些抗拒,但是她的抗拒在女人的面前显得是那么微弱,最终,他缓缓的伸出瘦黑的双手慢慢揽住林茜的纤腰抱着她……
杨风的动作彻底的点燃了林茜深埋在心底的渴望,她轻轻的推开对方,然后开始野蛮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薄薄的长裙根本无法抵挡她的野蛮,被她粗暴的脱拽下来,像垃圾一样随手扔到旁边地上……
她雪白的肉体赤裸的站在雨里,站在杨风的面前……
天很黑,而大雨仍然在继续着,在这个白天还繁闹不堪的地方,此时正在上演着仿若天方夜谭一样的闹剧。
林茜静静的站在男人的面前,她在大雨中被淋湿了的肉体在隐约漏出的月光下泛着水光,像一匹无鞍的母马,而她面前的杨风萎靡得像一个被晒蔫了的茄子。
白色的母马抓住了杨风的领子,像抓住了一头驴子,母马迫切这希望着……
她急切地撕扯着那个小男人身上的衣服,像一个落水后渴望救生圈的落水者。
杨风身上的衣服被撕扯了个精光,他干瘪的身板被按在柏油路面上,女人裸身跪在他旁边,急切地用手抓住他下身的一样东西,用力地上下撸动。
男人无助的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当一直困扰他的梦魇变成了现实时,他只能双手抱着肩瑟瑟发抖。
冰凉的雨水没有让女人变得清醒,男人的身体忠实的回应着女人的努力,那根黑色的小东西在女人的手疯狂的上下捋动中变直,再慢慢地变长,像一个渐渐被拉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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