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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小敏这个包袱,下三层楼去取结果再上三层楼易如反掌,不到五分钟我就回来了。回来发现门口没人,我还纳闷那个小子哪去了?但顾不上找他,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装作匆忙的样子,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小敏再次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我就知道,这个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的大夫肯定不会满足于仅仅掀起检查服的下襬。而且小敏的大腿打得更开,现在两条腿就像m字似的打开撑在床上,大夫的一个手掌按在小敏的阴部,没错,就是阴部,离手上的胯骨还有些距离。
我突然闯进去,大夫有些惊慌,手掌马上离开了小敏的阴部,手指带着一线银丝。我装作气喘吁吁的样子,把结果递给他,大夫装模作样的看着,也忘了把我撵出去。我瞟了一眼小敏,发现小敏的眼睛竟然是闭着的,脸色通红。
大夫看了一下后说:“看上去骨头没问题。”然后开始按压小敏的大腿根部和大腿外侧,左右比较着看小敏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大夫说:“基本可以确定是大腿xx肌肉拉伤了,问题应该不大,但是最好要做理疗,就是用某种仪器照射,大约要做两个疗程,四周左右,每天一个小时,就在诊疗室内侧的理疗室。然后还需要用一种药膏,是北医三院自己研发製造的,需要每天抹患处两次,大腿根部内侧、腹股沟上部都需要抹,早晚各一次,每次要抹匀,然后再揉搓二十到三十分钟,揉到红热最好。”然后快速地写下诊断,开了处方,就表示完事了。
接着,大夫问我们会不会抹?如果不会,他可以示范,但是小敏婉拒了。我心中暗暗鄙视这个大夫,这种药有什么会抹不会抹的?我以前脚踝踢球扭伤,在北医三院开的也是这个药,有很大的薄荷味,抹上去凉凉的,搓一会儿就热乎乎的,效果倒是不错,而且非常便宜。
接下来我要给小敏穿上衣服,而小敏现在的姿势自然无法穿,在医生的帮助下,慢慢把小敏的腿放平拢直,大夫的手段果然不一样,一直难以合拢的双腿竟然合拢了。这个过程中小敏一直没有出声。
我把检查服给小敏再次穿上,慢慢架起她走出检查室,还若无其事地和小敏聊天等老四方便完。过了一小会儿,刚才那个男的竟然从隔壁房间出来,眼神鬼鬼祟祟的走了过去,还冲我挤眉弄眼了一下,暗暗扬了一下手机,我心里恍然,这廝还很聪明。
原来这两个房间中间有一道门,上面也有个小窗,而同时隔壁房间没有人,他自然有那个房间的钥匙,从哪里偷窥自然更加方便,原来刚才的过程他也都看到眼里。不仅如此,他还可能已经拍照片或录影了。看了过不了多久,网上就会有《医院奇遇》等题目的影片或者黄色图片了。
没过几分钟,老四齣来了,我打发他去取药,仍然是我抱着着小敏去急诊室还检查服。走到一楼朝另外方向一拐就是急诊检查室,挺近的。下楼的时候,小敏抱怨说:“还不如刚才直接穿我的衣服呢!现在到了急诊检查室还要先脱检查服,然后穿衣服,多麻烦啊!”我说:“是啊!是啊!但是说这个也晚了。”
到了急诊检查室,发现这边的条件明显简陋,房间比那边的大,有多个检查床,一侧是操作室,整个一面墙是一面大大的窗子。检查室非常暗,操作室则很亮,有好几个大夫在里面,都是男的,二十来岁的样子。我听他们说到检查室的灯似乎出了问题,只有靠操作室的灯光照明,所以他们把操作室都打开了。
我给他们说是来还检查服的,他们说:“那就不要站在这边了,别耽误别人检查,到里面吧!”然后招呼外面的人进来做检查。马上呼啦啦地进来了十来个人,都穿着保安的衣服或者物业的那种西服,被大夫撵出去了一半,还有几个人在七手八脚地收拾一个穿保安制服的人。
我就架着小敏到了操作室,把小敏靠到一个桌子旁。从操作室通过大玻璃窗看外面检查室,发现外面很黑,看不清什么东西。
我着手收拾小敏,很快把小敏脱得一丝不挂靠在窗边,然后开始给小敏穿上了风衣。因为内裤不在了,而牛仔裤显而易见没法穿,只好就一件风衣了,如果把扣子扣好,其实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因为小敏戴上了胸罩,虽然下半身事实上是全裸的,但是如果不蹲下去看,也没人能够发掘,小敏的风衣可不是透明的。
然后我们还了检查服,就走了出去,留下一群流着口水的男人们。
出了大门,这时候大约5点半了,我们给三哥打了个电话,他还没有下课。他小声地和小敏聊了几句,小敏小声的回答,似乎有些不太乐意,但最后还是似乎被说服了。
挂了电话,小敏说三哥觉得第一次用药最好让大夫教一下比较好,最好再去找那个大夫示范一下。然后说三哥那个老师终于肯让三哥、老大他们请客了,这是一次难得的良机,一定要把握住,所以估计10点前没法回来,让我带着她看完病送回寝室。
我听了也没异议,但是老四说要先走,他一个老乡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他得去约会。我们就让他走了,我心里暗暗嘲笑老四错过了多好的一次良机。
我再次架着小敏回到了三楼,发现诊疗室已经人去屋空,但是隔壁房间似乎有人。我把小敏放到椅子上,到隔壁房间一看,原来是那个男的,就是被称为小赵的人,他正在看着手机出神。看到我,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故作夸张的说:“大夫你好!是这样的……”我一边大声说着一边走进去了。
我大声说:“我们刚才是隔壁老大夫看的,他说要给我们示范如何抹药,但是我们回来人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教一下?”然后我快速小声说:“她男友走了,把人交待给我了,而且特意交待要好好抹药。你看!”
他心领神会,也大声的回答了几句,无非就是“帮忙是应该的,医者父母心嘛”。
我随口问:“你是干什么的?”
他诡秘一笑:“护工,”又补充了一句:“刚来的。”
噢,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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