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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在帮工人搬她的衣柜时,发现衣柜里有一张像海报一样的大照片,我仔细一瞧,天哪!那个站在名牌汽车前面,墨镜架在额头上,身着黑皮短裙,穿着长筒黑马靴,乌黑的长发飞扬的美女不就是黄诗涵吗?原来她是某某名牌气车的代言人,难怪看过她第一眼之后就令我整天做白日梦,怪要怪自己从来不看广告,她怎么也不讲?算了!古井无波的人大概觉得这也没什么吧!
黄诗涵不时由国外打电话回来问装修的进度,我则老实的一一报告,维持一个热于助人的正人君子形象,当然没有问起她原来就是某名牌汽车的代言人。
有天半夜,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想应该不是诗涵,因为她很守礼,从来不会半夜打电话来,就没好气的接起电话。
我口气很不耐烦:“喂……找谁?”
她静静的:“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我听到她淡淡柔柔的声音,那怕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肯睡了:“黄小姐!我没睡,我还没睡,你有什么事交待?”
我以为又是装修房子的事,没想到她说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聊聊天,我不禁受宠若惊心里乐翻了天。
我一付体贴谅解,大肚包容的姿态:“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可以把我当成垃圾筒,有什么心事就倒进去,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在电话那头笑了,女人最讨厌多嘴的男人,于是她说出无论她到那里,就有些不识相的男人想亲近她,死缠烂打,让她很烦。
昨天晚上(美国时间晚上九点,是台湾时间下午一点)她与堂姐的朋友一块儿吃饭,堂姐一个大学时代的男同学想灌醉她,而她坚持滴酒不沾,结果弄得很不愉快,那位想灌她酒的男人,在生意上对她堂姐的帮助很大,她太不给对方面子,惹得她堂姐很不高兴,回住处后指责了她几句,让她很伤心,一夜没睡,一早堂姐不理会她就出门了,她睡不着,就打电话给我。
美女有难,我自然好言相劝,但也不能说她堂姐的不是,因为她们毕竟是有血缘的亲人,所以就妙语如珠,不着痕迹的把那个想灌她酒的臭男人批评了一番,惹得她难得的笑出声来,说话也更自然了。
她突然问道:“你们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是不是想的都是那个?”
我装傻:“都想哪个?”
她吞吞吐吐不知怎么措词:“就是……那个嘛?你该懂我的意思啊?”
我继续装:“我不懂!”
她有点泄气:“就是想跟她……上床嘛?”
我说:“原来你指这个啊?没错!”
她惊讶我回答的这么直接了当:“真的啊?那……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说:“是啊!”
电话那头,她突然静默下来。
我继续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跟女人交往的最终目的,一定是上床!”
她有点失望的说:“原来你跟他们都一样!”
我说:“那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跟某个男人交往,最终的目的结果是不是也是上床?”
我这番似是而非的论调,说的她一时哑口无言,电话那头又静了下来。
她细如蚊蚋的声音终于响起:“做那种事有那么好吗?”
我说:“什么意思?”
她更羞怯了:“我是说……男女做那种事真的那么好啊?为什么现在人都在想那个……我一个要好的女朋友也是这样……”
我问:“这还用问,如果这种事不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做?你有没有做过那种事?”
她:“没有!”
我趁机追问:“你也是生理成熟的女人了,难道不会想吗?”
她怯怯的:“有时候也会啦,只是……不敢,会怕……”
我问:“怕怀孕?”
她回答的很老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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